邊說著邊又齒尖磨了磨。鬱寧耳根一紅,那頭易今還著呢,又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鬱寧隻憋著聲反手把人推開,和易今叮囑:“後天就可以來報道,到時候你自去基地, 會有人接你。”易今連連道好:“對了哥!你和倦哥的第二次婚禮啥時候啊?嗚嗚嗚上次我都沒來!!第二次一定要讓我去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鬱寧一隻手抓著手機,一隻手抓著陸倦背後的皮膚,咬著牙垂眼看著腦袋慢吞吞埋進被窩裏的人,咬著下嘴唇悶哼了聲,手也抓到了陸倦的頭發上,皮膚泛出一層粉紅。“哥!你還嗎哥!”易今納悶了,明明剛剛人還,“哥?鬱寧?寧寧哥?鬱寧哥?”回答他的電話被掛斷的盲音。易今:???易今去tvt基地報道那天,江樓來接的人。青訓營暫時還沒有接納新成員,易今實實走的後,這會兒青訓營的教練還看著孩子們訓練,沒時間出來接人。一隊的人還都睡覺,暫時沒什麽事情做的江樓隻當了這個苦力。“你以前也來過一次,相信你也清楚。”涉及到工作的事,江樓認真的,“不過現的青訓比以前更加嚴格,人也更多,住宿條件可連你們學校都比不上。”“每天的訓練也殘酷。”易今連連點頭,看著自從前夢寐以求想要進來的地方。他也不什麽小孩兒了,知道想從青訓營出去比登天還難的事情,不然為什麽這麽多人拿電競當夢想,結果站上比賽席的就那麽多人,站頂端的也才那麽幾個人?和一隊二隊要參加比賽的隊伍不一樣,青訓營的孩子們才真的起早貪黑。易今就看見一排排電腦,和這些電腦麵前坐著的戴著耳機神貫注盯著電腦的和他差不多年紀的少年們。鼻頭一酸。江樓把人帶進來後,又和負責的教練說了聲,也沒有說什麽需要特殊關照,隻當他普通青訓生就行了,然後就跑了。易今個向性子,也不覺得自一個人這兒尷尬,教練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隔壁一隊的樓裏。鬱寧掙紮著從陸倦的床上爬起來,摸了摸被麵,“陸倦,我衣服呢?”陸倦剛從麵晨跑回來,拿了杯咖啡喝著,一邊看著昨天二隊的訓練賽視頻,聞言頭都沒回:“撕壞了,扔了。”鬱寧:“……”他說為什麽昨晚見了一聲奇怪的撕裂聲,但當時氣氛過於旖旎,他都沒怎麽注。鬱寧嘴角艱難地抽了抽:“那你快給我拿件衣服。”他往上挪了挪,又忍不住瞪了陸倦一眼。稍微一動,身後就有嚴重的不適感。陸倦這人,擺明了看他放了暑假,換著花樣地折磨人,放假才幾天,鬱寧感覺自已經被折騰得瘦了不少,每天不腰酸就腿酸,明明這人以前還個純情到連0和1都不懂的男孩兒,到底什麽讓陸倦變成現這副禽獸樣子的?這回陸倦倒動了,從衣櫃裏給他拿了身衣服,彎腰盯著他看了會兒:“藥上過了,還難受嗎?”鬱寧憋著氣不想說話,他已經識破了陸倦的陰謀。說難受,那好的再上一遍藥,但上藥上著上著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說不難受,那今晚有的難受了。鬱寧幹脆保持沉默。陸倦也並不惱,把人從被窩裏拖出來親了親他的額頭:“起這麽早幹什麽?”鬱寧還困得,前幾天他都睡到中午才醒,下午直播晚上看書。前天雖然和易今說了讓別人去接他,但鬱寧還想去看一看易今,今天就特調了鬧鍾。“一會兒去青訓那邊看一眼,過去吧?”鬱寧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陸倦垂下眼盯著他的動作,喉結滾了滾,“去,一起。”“正好看看青訓那邊的情況。”作為一隊的隊長,陸倦的事情其實多的。就像現的二隊還並沒有完成熟起來,真的有比賽經驗隻有給陸倦當過替補的人,經驗有限,擔不得大任,陸倦最近二隊一隊來回著跑。這也鬱寧為什麽沒有拒絕陸倦一點都不節製的折騰的原一。現還要加上一個青訓營。鬱寧有點心疼的,但就算拒絕了也沒用。兩人去青訓營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青訓營裏還一片安靜,隻見敲鍵盤的聲音。進行最基礎的壓槍訓練。鬱寧這段時間一隊看得多了,倒也不覺得有多奇怪,但青訓營的氛圍和一隊訓練的時候完不一樣,雖然人多,但一眼看過去,明顯有多注力不集中開小差的。像這種基礎訓練真的枯燥乏味,堅持下來的也少。大都懷揣著想要比賽的夢想來到這裏,結果一進來發現和自想象中的不一樣,別說比賽了,每天都重複訓練,每天晚上隊內訓練賽,數據差的繼續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