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四位小兄弟,那咱們就前往李家村了哈!”


    光頭大哥熱情的答應了一聲,隨後便帶著我們前往了他所居住的李家村。


    車子一路疾馳,大約在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們便到達了李家村的村口,經過一路上攀談得知,開車的這位光頭大哥姓鄭,以前並不是這李家村的人。


    在七八年前,他也是來這神農架林區旅遊,然後才結識了他現在的妻子,之後兩人便一起在這李家村定居。


    此時鄭大哥對我們說:“我們家就在村子把頭的第一家,你們一看就能看到了!”


    於是我們四人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在村頭發現了一座三間瓦房。


    隻見房子周圍環繞著一圈磚牆,院子裏還種著一些蔬菜和花草。整個房屋看起來雖然有些陳舊,但是卻透露出一種樸實無華的氣息。


    看到這三間瓦房和那充滿了人間煙火氣的村莊,我這心中便不由得湧起一股親切之感。


    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麽熟悉,仿佛讓我回到了童年的時光,望著眼前的景象,我不禁想起了遠在東北向陽村的爺爺和奶奶。


    好長時間都沒有給他們二老打電話了,之前剛下茅山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奶奶的未接來電,但當時由於著急前往神農架,實在是無暇顧及其他,所以就沒能及時回撥過去。


    看來一會有時間要給奶奶回一個電話了。


    我們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鄭大哥的家門口,下了車以後鄭大哥便朝著院子裏吆喝了一聲。


    “媳婦!來客人了!弄點好酒好菜!”


    但見鄭大哥的話音剛落,便從屋子裏走出來了一位中年婦女,這中年婦女長相很普通,穿著也非常樸素,但是卻給人一種非常和氣的感覺。


    此時這婦人的懷裏正抱著一個大約兩三歲的小男孩,這會正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們,時不時還會衝我們笑上一笑。


    “老鄭啊!這四位是誰啊?”


    那婦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鄭大哥則是打了個馬虎眼道:“哈哈哈,這四位小兄弟是我在神農架遇到的朋友,他們的家都在外地,所以想找個地方過夜,我看他們挺合得來的,所以就把他們帶回來了”


    說罷,鄭大哥便走到了那婦人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不多時那婦人便笑著朝我們點了點頭,隨後則是熱情的招呼著我們進屋。


    估計這鄭大哥是和他媳婦說了我們給了一千塊錢的事…


    進屋後鄭大哥的媳婦便忙著去做飯了,而我們四個則是全都坐在了炕上,經過這麽長時間都折騰,我們四人的肚子早就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之前在逃命的時候完全不覺得,可如今放鬆下來,還真是有些餓得受不了,鄭大哥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隨後便開始和我們閑聊了起來。


    聊了沒一會兒,飯菜就被端上桌了。雖然都是些家常菜,但味道卻十分可口。


    “大家別客氣,快吃吧!”鄭大嫂熱情地說道。


    我們紛紛動筷,吃得那是津津有味,席間,鄭大嫂還問起了我們來神農架的目的。


    我隻是隨口回答我們是來這探險的,鄭大哥知道我們四個不簡單,於是便沒有讓鄭大嫂再問下去。


    這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我們四個人便都吃得有些撐了。尤其是道信和尚這個家夥,他無論是米飯還是酒水,都沒有少吃或者少喝。


    看他那樣子,仿佛是要把這兩天少吃的飯一次性全給補回來似的。


    隻見他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大口吃菜,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好吃,好吃!”


    那模樣,真的是讓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而鄭大哥和鄭大嫂對此則是有些茫然,最終鄭大哥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嘴道:“哎!小師傅,我看你這行頭好像是出家之人呢,你是怎麽還喝酒吃肉啊?”


    道信和尚則是一邊吃一邊說道:“哈哈!鄭大哥,小僧平生修的是這顆佛心,這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小僧認為出家之人的戒律戒規不應成為束縛小僧的東西,喝酒吃肉一樣可以對佛祖保持敬畏之心,真正的慈悲,真正懂得修行的人,真正開悟了的佛法修行者,是絕對不會在意形式上是吃肉還是吃素的,因為真正的學佛之人,心意清靜如一塵不染的明珠,這才是最重要的,否則的話,濟公和尚吃狗肉怕不是早就被佛祖打到十八層地獄去了,有些注重於外在表現的佛家弟子,滿口的仁義道德和慈悲,整天念叨的是阿彌陀佛,但是其的心裏麵卻充滿了貪嗔癡慢疑以及各種世俗邪見,唯獨不見自性和心中的清靜,又怎麽可能做到如小僧這般的隨緣自在呢?正是小僧對於自己修心不修口這種想法的堅信,所以才不會在吃什麽這種小事上有所拘泥與計較,也不會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麽不當,佛祖的慈悲喜舍不是一句空話,也不是去服從一些所謂的戒規戒律,整天去做一些所謂的吃齋念佛,一遇到世俗之間的災禍便隻會去低頭誦經祈禱,這沒有任何意義,也拯救不了天下蒼生,更不能成為受人仰仗的高僧,身為佛家弟子不應該隻做一些無用之事,佛自然是要拜的、要敬的!但是不能隻拜佛不做事!身為佛家弟子更應該將心思放在幹實事上,放在那些還在遭受著苦難的老百姓身上,隻有竭盡全力去幫助他們脫離苦海,這才是真正的大慈大悲,這次是真正的普渡眾生,你說呢鄭大哥?”


    鄭大哥聽了道信和尚的話,則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但見他看著道信和尚的眼中,已然流露出一絲敬佩之情。


    估計他也沒想到一個僅僅隻有二十多歲的小和尚,居然會擁有這般超乎常人的大膽思想!


    確實,道信和尚的想法確實是不受傳統束縛,宛如一匹脫韁的野馬,自由馳騁於天地之間。


    這種大膽的思考,或許正是道信和尚與眾不同之處。在眾人皆循規蹈矩之時,他卻敢於打破常規,突破固有觀念的限製。他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探索著未知的領域,追求著真理的光芒。


    可能這也就是為什麽,即便道信和尚給我的第一印象不太好,我也會感覺能和他合得來的原因吧。


    或許在旁人和其他佛家弟子的眼中,這道信和尚就是個異類,但正是這種與眾不同,使得道信和尚成為了一個值得關注和尊重的存在。


    緊接著道信和尚則是有些又道:“你們可曾知道了凡大師?”


    “了凡大師是誰啊?”老葉此時一邊喝酒一邊問道。


    道信和尚這時則是放下了筷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了凡大師本名叫袁黃,字慶遠,號學海,是明朝嘉靖年間,浙江嘉興人,他年少時聰穎敏悟,卓有異才,遵從祖訓棄文從醫,但是卻心有不甘,一日袁黃在慈雲寺碰到了一位很會算命的孔老先生,這位孔老先生指引袁黃走上仕途,還為他推演了一生的吉凶禍福,包括幾時中舉、考多少名、何時當官、何時卸任,而且這孔老先生還說了袁黃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兒子,並且命不長久,甚至幾時離世他都算的清清楚楚,袁黃本不信這些,但是隨著時間的推演,孔老先生的預言也都一一應驗了,於是袁黃便陷入了命運的桎梏之中,精神苦悶,沉淪終日,直到有一天,袁黃在國子監學習時遊曆棲霞山,遇到了一位禪師,名叫雲穀禪師,袁黃和雲穀禪師交談了三天三夜,並把孔老先生給他算命之事全都告訴了雲穀禪師,而雲穀禪師聽聞此言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雲穀禪師說這命由我做、福自己求、求富貴得富貴、求男女得男女、求長壽得長壽、還說一切福田不離方寸,從心而覓感而不通,這時袁黃才醒悟到這命運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隻要自己努力還是有機會逆天改命、衝破世俗的束縛的,所以袁黃便發誓要做三千件善事,以報答天地和祖宗之德,並改號為“了凡”,之後了凡大師便兢兢業業,敬天畏地,與人無爭,第二年他就考中鄉試第一名,第一次打破了孔老先生的推算,了凡大師用了十幾年的時間積德行善,布施窮人,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三千件善事,並且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兒子,五十三歲時,了凡大師再次衝破命運的枷鎖,並沒有按照孔老先生的推算離開世間,最終活了七十三歲,所以了凡大師的經曆告戒我們,這世間之事成敗與否皆取決於人之所為,種什麽因就會的什麽果,小僧以為佛家弟子想要保持六根清淨,並非要依靠吃齋念佛這般簡單,而是更需要依仗自己內心深處的那顆佛心。正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一切都源於內心的安定。倘若佛心不穩,即便終生齋戒、終日誦經禮佛,那也無濟於事!”


    我們三個聽了道信和尚的話,也都是深陷了沉思之中。


    他的所言極是啊!佛家弟子想要保持六根清淨,確實不能僅僅依靠吃齋念佛這種表麵形式,而更應該注重內心的修煉和修養。


    所謂“成佛成魔皆由心定”,正是說明了人的內心有著無比強大的力量。一個人的行為和思想往往受到內心的影響,如果內心不安定,那麽無論怎樣的外在修行都是徒勞無功的。


    而且道信和尚有一句話我是特別認可的,那就是要多幹實事,多去幫助那些生活困苦、急需援手之人,切不可隻做表麵形式,盡做些無用之功!


    因為這修行不單單有修!還有行!


    想到這裏,我不禁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經曆…


    自從我踏入修行之路以來,我常常會因為那未知的使命而心生煩惱,情緒也會隨之變得低落或者焦慮。


    如果我能跟道信和尚一樣保持著隨緣自在的心態,讓內心恢複以往的平靜和安寧,那麽這些負麵情緒也許就會漸漸消散,而且對於以後那場未知的使命,我也會充滿自信和勇氣。


    “原來如此,小師父說得極是!修行本就應注重內心而非流於外在形式。這番話猶如醍醐灌頂,令我豁然開朗啊!”


    鄭大嫂此時亦不禁對道信和尚肅然起敬起來。


    “真看不出來啊道信!你小子還真是有點想法!之前我還對你喝酒吃肉有些誤解,但照現在看來倒是我的思想有些愚昧了”


    蘇瑾這會也是對道信和尚暗自有些敬佩。


    道信和尚則是扇了扇手裏的蒲扇道:“哈哈!老蘇!話可不能這麽說,小僧的想法隻適用於我個人,正如道濟和尚所說的那樣,“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所以小僧走的這條路是佛道還是魔道,還需要一步步的探尋,但是隻要沒有明確的說法,來證明我走的這條路是錯誤的,那我的內心就絕不會動搖!所以以後的事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幫著鄭大搜收拾好飯桌後,我們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而鄭大哥則是躺在炕上呼呼大睡,至於什麽自己的事,那當然是分贓…啊不對!是分功了!


    此番前往神農架我們四個一共拿到了五株九葉神草,而我則是額外獲得了一顆蛟龍蛋和一顆紅色的果子。


    我們四個特意跑到了鄭大哥家的後院,找了一處隱秘的角落,蘇瑾此時激動的拿出了太虛袋,隨後便將那五株九葉神草給取了出來。


    一看到那五株紅彤彤的九葉神草,我們四個便不免激動的直搓手。


    “兄弟們,這五株九葉神草咱們一人一株,剩下的那株我要拿回去交給我爺爺,你們沒有意見吧!”


    蘇瑾有些賤兮兮的笑道。


    我們幾個都表示沒有意見,於是蘇瑾便將那三株九葉神草分發給了我們三個,剩下的兩株則是被他重新裝回了太虛袋裏。


    “對了小軒!那蛟龍給你的紅色果子到底是什麽東西?”葉墨寒這時看向了我。


    我則是將那顆蛟龍蛋和紅色果子拿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那蛟龍隻告訴我等這蛟龍崽子出世以後,便將這紅色果子喂給它,可能是有助於它成長的東西吧!”


    “話說這小家夥這會怎麽沒動靜了?難不成是睡著了?”


    道信和尚此時輕輕的敲了敲蛋殼表麵。


    “妻寶軒!這蛟龍崽子要是長大了,你準備如何安頓它?你不會是想把它養在你師父的道觀裏吧!”


    道信和尚一聽這話則是來了興趣:“我去,要是這樣的話那可是大新聞了!一條蛟龍給你師父看守道觀,那你師父那還不樂瘋了?”


    我則苦笑了一聲道:“得了吧,那還不得把來找我師父看事的人給嚇死,我其實是想把這蛟龍安放在我的陰陽玉佩裏”


    道信和尚聽了我的話則是搖了搖頭道:“小軒!這儲物法器都是有極限的,那成年的蛟龍體型有多大你也知道,你確定你這玉佩能夠裝的下?”


    “沒錯!我爺爺也跟我說過,像我的太虛袋就裝不了太多的東西,而且還無法裝活物,就算你這玉佩再怎麽厲害,但是想要把一條成年的蛟龍裝進去,那確實是有些不切實際,畢竟,這可是一條活生生的蛟龍啊!它有著龐大的身軀和強大的力量,怎麽可能被輕易地裝進一個小小的玉佩裏麵呢?再說了,即使你的玉佩真的有什麽神奇的能力,可以容納下這條蛟龍,那麽它又該如何保證蛟龍的安全和生存呢?萬一玉佩裏麵的環境不適合蛟龍生存,或者出現了什麽意外情況,那豈不是會對蛟龍造成極大的傷害甚至危及生命嗎?所以說,把蛟龍裝進玉佩這種事情,你還是要好好考慮考慮,一但無法實現,還是要盡早做打算,免的這蛟龍長大後,沒有棲身之所!”


    我聽了這二人的話則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將我的陰陽玉佩拿在了手中。


    而葉墨寒這時則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軒!你也不用苦惱,我倒是覺得你這玉佩可以容納這蛟龍!”


    “紅毛怪!你憑啥這麽肯定?”


    葉墨寒則是笑了笑道:“你這紫茄子難道忘了,咱們上次在靈異隊遇到那黑白無常的事了嗎?”


    經葉墨寒這麽一說,我和蘇瑾則是猛然間就想了起來,記得當初我們三個在製服了鬼魂邢微微後,便看到了黑白無常現身,當時是可把我們給嚇的不輕。


    “你的意思是?”蘇瑾此時仿佛想到了什麽。


    葉墨寒則是點了點頭道:“沒錯!黑白無常當時的意思,那就是要拉著邢薇薇去下地獄服刑的,然而他們在看到小軒脖子上的陰陽玉佩後,則是立馬就改變了主意,這不就說明了這玉佩的來曆不簡單嗎,那黑白無常可不是一般的鬼魂啊,那可是陰差,連陰差都要給些麵子,容納一個小小的蛟龍,我感覺並不是什麽難事!”


    “我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一旁的道信和尚聽了老葉和蘇瑾的話則是有些雲裏霧裏:“我說你們三個沒開玩笑吧!你們真的見過黑白無常?”


    “當然沒開玩笑!這是我們親眼見過的!”老葉十分肯定的說道。


    “好家夥!你小子到底是什麽來路?看來小僧以後要和軒哥好好混了,這是個大人物啊!”


    道信和尚說罷便一把摟住了我的肩膀,十分諂媚的看向了我。


    我則是苦笑了一聲:“得了,得了,什麽大人物啊,我現在根本就搞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唉…一天天的都快愁死了!”


    “哈哈哈!車到山前必有路,實在不行,你不是還有個妖媳婦護著你呢嗎!愁什麽!”


    做完這一切後,我們幾人便重新返回了屋裏,鄭大嫂這會已經將西屋給我們收拾好了,此時我們四個也是身心俱疲,蘇瑾和老葉當即就躺在炕上歇息了起來。


    而道信和尚則是在一旁開始了老僧入定的打坐狀態,我坐在了椅子上,直接掏出了手機給奶奶回撥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通,奶奶便是對我一陣的噓寒問暖,而我聽到奶奶的聲音也是十分開心。


    我和奶奶聊了好久,這才依依不舍的掛掉了電話,而後我則是給沈大哥也打去了一個電話。


    我和沈大哥也好多天不見了,之前沈大哥在執行公務的時候,為了掩護冷冰心而受傷,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劉軒老弟?你跑哪去了?之前怎麽一直都聯係不上你啊?”


    電話一接通,沈大哥那熟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我則是笑著將我回茅山參加選拔的事情告訴了他。


    “怪不得!我說你小子怎麽突然之間就失蹤了呢!”


    “哈哈哈!沈大哥你的傷沒什麽事了吧!”我關切的問道。


    “沒事了!已經可以活蹦亂跳了,對了劉軒老弟,你和雲閑道長現在在哪?我有事想找你們幫幫忙!”


    “我和我師父不在一起,師父現在估計還在茅山宗,應該這兩天就會返回白雲道觀了,我則是身在鄂北,恐怕還得兩天才能回冀省,怎麽了沈大哥,出什麽事了?”


    沈大哥則是歎了口氣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靈異隊前些日子在魯地發現的那個古墓?”


    “記得啊!當時嚴隊不就是為了這事來的嗎?我還記得你跟我說過,那古墓裏麵有重寶,現在不是已經被靈異三隊給封鎖住了嗎”


    “唉!別提了!前幾天三隊長時雲一親自帶領隊員下墓,結果重寶沒找到,倒是折損了好幾個隊員,就連他本人也受了傷!據時哥所說,當時他們在古墓裏遇到了一些難以解釋的生物,要不是時哥當時力挽狂瀾,估計帶下去的人都要慘死在古墓裏了!”


    我聽了這話則是倒抽了一口涼氣:“難以解釋的生物!這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時雲一大哥說他根本就不認得那些生物,時雲一大哥也算是我們靈異隊裏見多識廣的老隊長了,就連他都沒見過的生物那肯定也是鮮有人知。因此時雲一大哥猜測這些生物很有可能是數百年前,甚至是數千年前就已經滅絕的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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