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江璃猜到了順序,但是卻漏了一點,宮殿裏的女人絕不是大度的人, 她雖然跳過了原本選定的女人,直接抓了江璃, 卻不代表她會放過原本選定的獵物。 所以當晚,之前投了幣的女玩家,被手球抓入了宮殿裏。 她跟江璃之前的遭遇一樣,千手的女人一身紅衣,在她麵前擺了三隻羊, 給了她三條命。 女玩家白天看過江璃的紙條說明,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能害怕,所以絞盡腦汁的想長的故事, 並盡量講的複雜而緩慢,以此希望能拖延時間。 她講了小美人魚的故事。 但是她一個故事還沒講完,女人就當著她的麵砸死了第一隻羊。 血肉噴了她滿身滿臉,她控製不了自己的恐懼。說話聲音發出了顫抖。 女人看她如此,似乎有點開心,露出的表情充滿了惡意。女玩家看著女人這個表情,覺得心中發涼,她感覺女人似乎要貓玩耗子一樣,將她慢慢玩死。 女玩家開始控製不了自己的表情。 高高在上的女人告訴女玩家,你講的這個故事不好聽,拖拖拉拉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她都不知道女玩家要講什麽。所以第一個故事不好,要求女玩家開始講第二個。並且問女玩家:“你害怕了嗎?” 女玩家強撐著道:“不、不害怕。” 女人玩味的笑:“嗬嗬,說謊,你明明怕了。”她伸出長長的一隻手,用冰涼帶血的指尖撫摸女玩家的臉,並惡意的將濺到女玩家臉上的血肉抹進女玩家嘴裏:“嚐嚐,新鮮血肉的味道,是不是很美味?” 女玩家隻嚐到了腥味,她差點嘔吐出來。 為表示不怯場,女玩家努力的梗著脖子站在當地,讓自己沒有腿軟。 但是,女人卻摸上她的嘴唇,玩味的笑:“你看,你都控製不住開始抖了。” 女人勝券在握的拍了拍女玩家的臉,收回手去,對女玩家道:“第二個故事要講什麽?我很期待呢。” 她似乎回味了一下:“昨天聽到的故事真不錯,所以今天我也很期待呢。” 她說:“繼續啊,不要停。你還有兩條命呢!” 女玩家深吸口氣,哆哆嗦嗦的,開始講第二個故事。 但是顯然她太慌亂了,第二個故事也沒有講好。語無倫次之間,第二隻羊也死掉了。 當著她的麵,死的比第一隻慘烈。 與此同時,爆開的斷手正四處攀爬,並且開始拽著她的褲腳,有幾隻已經爬上她的腿,她終於受不了的尖叫出聲,瘋狂的把手扯下來,不要命的往身後奔逃,但是殿內的大門緊閉,她打不開,隻能絕望的不停錘門,嘶啞的喊叫救命。 高座上的女人並沒有阻止她,等她喊了一會,才讓手球去把女玩家拖了回來。 女玩家已經站不住了,她整個人癱在地上,渾身虛軟的像麵條。 但是女人接著要她講第三個故事。 女玩家已經驚嚇的說不出話來,她恐懼的癱在地上。忍不住想,是不是我不講第三個故事,我就不會消耗掉最後一條命? 所以她眼睛一閉,不再說話了。 這個時候,女人卻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階。 女玩家聽到女人的腳步聲,徑直停在了麵前。巨大的壓迫感籠罩著她,使她感覺到了瀕死的絕望。 於是她的四肢也開始忍不住的抽筋和抽搐。 咬合肌控製不住筋膜,上下牙齒開始嗑嗑嗑的碰撞出聲。 女人已經蹲在了她的麵前,輕笑出聲:“真有趣,最喜歡看你們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了!” 她說:“其實講什麽故事並不重要,那隻是助興而已。我要的,從來都是你們的害怕啊!命一條一條減少的緊迫感,是不是很刺激?” 女人發出陶醉的聲音:“這就像釀酒,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發酵,最後出來的,才是甘冽的美味!” “要是像昨天的那個人,一點都不害怕,那我就苦惱了。不過他的故事真心講的不錯。” 女人輕聲問女玩家:“你知道為什麽我要你害怕嗎?” 不等女玩家回答,她自顧自道:“因為啊,充滿恐懼能量的血肉精氣,最美味了!” 女玩家終於恐懼的睜開眼睛。 女人將一隻手點在女玩家的胸口:“這底下的血肉充滿生命的能量了呢!” “我不需要再嚇你了呢!”她陰陰一笑:“因為酒已經釀好了。” 說完,她把女玩家平攤開摁在了地上,重新組成的四個手球跑過來摁住女玩家的四肢,女玩家像待宰的魚一般躺著,恐懼的大口呼吸,滅頂的驚怖使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眼睜睜看著女人衝她張開嘴,嘴巴裏麵卻伸出一根黑色的管道一般的口器,她在女玩家兩根胳膊上挑選了一番,最後選中了其中一根,然後將口器在女玩家的這根胳膊上紮了一下,女玩家驚恐的渾身抽搐,身體嚇得一下一下彈跳,喉嚨裏謔謔有聲,並且眼珠明顯開始上翻,馬上就要嚇得暈死過去。 但女人沒有給女玩家徹底暈死過去的時間,她已經將其揪起,把口器快速紮入。 強腐蝕性的消化液注入手下的身體,眨眼之間,一切已經完成,女玩家竟生生的疼醒過來,麵部皮膚控製不住的抽搐抖動一瞬,很快定格在一個猙獰的表情。 刹那之間,女玩家的皮囊,除了那條被選定的胳膊,其餘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塌癟了下去,就像皮子裏麵包了一包水,變得扁扁橢圓的,就像一隻注水的氣球,沒有了絲毫人類的輪廓。 女人一直揪著那皮子的頂端,又用幾隻手捏著皮子可能漏氣的地方,待這皮子完全塌軟,她才重新紮破皮囊吸食。露出滿足後的進食表情。 很快,原本充盈的皮子便幹癟了下去,女人將皮子丟下,滿足的站了起來,並用一隻腳將皮子踩住。 而幹癟的皮子落在地上,其上那原本死氣沉沉的完好的一根胳膊,卻在此時擁有自己意誌一般活了過來,它努力的掙動,竟生生將自己從皮子上扯了下來。然後抓著地,爬到女人的腳邊,用指尖討好的蹭了蹭女人的腳踝。 女人將這根胳膊撿起,把上麵斷口處多餘的人皮扯掉,隨即往地上等待的手球裏隨機一丟。 那手像找到了歸屬,立刻跟這團手球長在了一起。 女人拍了拍手,抬起腳,優雅的離開了大殿。 她的身後,四團手球護衛一般,緊緊的跟隨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