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分鍾後,兩人回到了星宿基地。……“可以請兩位解釋一下,為什麽隻有你們兩個人回來嗎?”接應人咄咄逼人道。狩鴉嗤笑一聲,根本不理會接應人的質疑。梁斐連忙將人安撫住,回頭對接應人禮貌地笑了笑。“張強和李立督都死了,我們的另一個同伴也死了。將如此危險的任務安排給我們,想來首領很信任我們的實力。可惜首領一直在忙,否則就能聽到與特殊病毒相關的情報了。”梁斐的語氣禮貌,說出來的話卻一點也不禮貌。接應人被堵得滿臉通紅,正想對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發作,門口卻突然站了一個身影。“什麽與特殊病毒相關的情報?我也想聽聽?”那人微笑道。“首領!”接應人立馬站正,對門口那人行了一個禮。據夏玦所說,首領的名字是嚴煥。嚴煥微笑著對接應人點了點頭,一點架子都沒有。梁斐心知這就是星宿的創建人,那個明明實力低微,卻能控製著禁區最大組織,一直存活到現在的首領。嚴煥穿著一件平平無奇的白色衣服,他氣質隨和,臉上一直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起來毫無攻擊性。然而俗話說,眯眯眼都是怪物。嚴煥看起來隨時都是笑眯眯的模樣,但他作為夏玦口中的“心機深沉的冷漠鄰居”,絕對不會像看起來那樣的溫和。“看來首領終於忙完了?”梁斐也掛上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嚴煥也回以溫和的笑容:“準備期剛剛結束,的確有很多雜事。不過聽說有兩位實力強大的朋友要加入星宿,就算再忙也要來的。”兩人就這麽一來一回的虛與委蛇了十多分鍾,終於說到了正題。“隻要為星宿做出過貢獻,就是星宿的成員。”嚴煥道,“基地裏安排有專人值夜,今晚兩位新成員可以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們現在也擁有挑戰六個職位的資格了?”梁斐道。隻要挑戰成功,取代原來的六人之一,就能擁有優先使用特殊病毒的資格。加入星宿的絕大多數人,都是衝著這個機會而來的。“隻要對星宿做出一定貢獻。”嚴煥微笑道。具體是多少貢獻,他卻沒有明說。張強和李立督想要盜取梁斐的血液,很可能是受了星宿的示意,所以對於這兩人下場,星宿的人其實都心知肚明。在禁區之內,比拚的是實力。張強和李立督技不如人,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也不會有人為他們“主持公道”。梁斐和嚴煥略過了關於張強和李立督的話題,雙方交談甚歡,很快就敲定了加入組織的手續。嚴煥自稱很忙,和梁斐談了十多分鍾後,就匆匆離開。嚴煥離開後,接應人對待梁斐兩人的態度突然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意盈盈地為兩人安排了住處。此時已經是深夜,基地內寂靜無聲。接應人將兩人帶進一個看起來還算幹淨的房間,離開前還不忘交待說,萬一有什麽需求,基地裏隨時可以叫到人。星宿的基地安排在一幢廢棄醫院裏,能找到的床也都是病床。好在床上用品都被封存在塑料袋裏,看起來還能勉強接受。梁斐洗漱一番,倒在床上就不想再起來。狩鴉比他情況好得多,仿佛再熬個一兩天不睡覺都沒問題。房間裏隻有一張又窄又小的床,梁斐和狩鴉被拷在一起,隻能並排躺在床上,連翻身都做不到。逃殺遊戲進行到現在,也不知道禁區裏還剩下多少活人。如果不把多餘的人全部殺掉,就無法完成任務的話,他們豈不是要在這片廢墟裏待很久?想到這裏,梁斐又是一陣絕望。狩鴉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才會給兩人拷上沒有鑰匙的手銬!梁斐睡得僵硬,手臂忍不住動了動,右手的鐐銬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惹得他一陣煩躁。他突然翻身坐起,雙眼一亮提議道:“基地裏說不定有可以剪開鐵鏈的工具!”“不可能。”狩鴉冷冷拒絕。“我覺得我們現在已經挺有默契了……”梁斐不死心地繼續勸說。“掛在我身上,就叫有默契?”狩鴉毫不動搖。梁斐一下就熄火了,他也不是故意相當人體掛件的,怎麽說得像他很樂意一樣。他悶悶地躺在床上,一麵催眠自己說狩鴉現在根本不記得他,此人性格如此惡劣,估計以前也沒什麽朋友,不懂得怎麽和人相處也是正常的。一麵又感覺狩鴉完全是無理取鬧,把人綁了還根本不考慮後果。腦中的雙方交戰讓梁斐憋屈不已,最後索性一翻身,背對狩鴉躺著。鎖鏈放出叮當一聲響動,將狩鴉放在身側的手臂給拽了起來。狩鴉冷冷地睜眼,眼睛裏是被突然吵醒的暴躁。他突然翻身坐起,將梁斐的睡姿扳正,長腿一跨就騎在梁斐身上。“你突然發什麽瘋……”梁斐驚恐地睜開眼睛,左手一撐就像往後逃開。狩鴉卻並不心軟,一手將梁斐撈回來,順便按住他的腰部,以免剩下的人再想逃脫。“你好像對我很不滿?”狩鴉惡狠狠地將梁斐按回床上,梁斐的腦袋砸在枕頭上,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搭檔凶成這樣,該怎麽安撫?梁斐絞盡腦汁,突然靈光一現!開始了他的一係列安撫操作。首先要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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