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這靈力不行啊,上次我抽沈諾可沒用這麽長時間。”


    看著一臉嘚瑟的藍野城,寧采詩好笑的掐了掐他的腰。


    顧惜朝將人踹飛,冷聲道


    “她既然選擇了我,你就必須滾!”


    “姐,你說我當時多腦抽,喜歡這麽顛兒的人?”


    寧采詩笑笑


    “不知道啊,當時我還喜歡沈諾呢,比你更腦抽!”


    “阿詩喜歡誰?”


    藍野城攬著她的腰警告,她好笑的親了親他,醋王。


    寧衍州擦擦嘴角的血,站起身


    “晨兒,寧天門的封印必須解開。”


    寧采晨忍無可忍,吼道


    “你不用一直強調,我在乎的人都在玄靈界,不用你教,我也會守護。”


    “我錯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寧采晨覺得現在顛兒的不是謝阮卿,是寧衍州。寧天門回歸需要他,他既然不想好聚好散,那就一次性說清楚。


    “寧衍州,你憑什麽讓我給你機會,憑你為我做的這些事情,憑我以前喜歡你?”


    寧采晨來到他身邊,看著他的眼睛,寧衍州閉上眼,不想麵對她的答案。


    “你覺得你做的這些,可以彌補對我的傷害嗎?在你的心裏沒有我,也沒有謝阮卿,你隻有寧天門。我警告過你,寧采詩是我的全部,可你還是動了!”


    寧衍州想要解釋,寧采晨打斷他


    “不要說什麽為了寧天門,夠了。你還不死心嗎,那要不要親眼看清楚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麽!”


    寧采晨顫抖著看著他,這些年的侮辱她能忍,為了顧惜朝犧牲自己的尊嚴她也認了,可寧衍州為什麽還是不放過自己。


    “宋青荷,你們宋天門是不是有種秘術,可以呈現繼承者的過去。”


    “保真!”


    宋青荷點頭大聲應道,她早就把寧采詩和寧采晨當自己人,現在看這個人得寸進尺,也很氣憤。


    “晨兒!”


    “寧衍州,求你了,咱們好聚好散吧,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也求你放過我好嗎?”


    “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也舍不得,晨兒別哭了,好不好?”


    寧衍州想要給寧采晨擦掉眼淚,寧采晨冷聲道


    “天水界,傷我最深的人是你。”


    寧衍州看著她的表情,手停在了半空,半晌笑道


    “我給你作證好不好?求求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寧衍州不等她反應,運用靈力開啟了寧采晨的戒鏈。


    三年前,天水界寧天門。


    “大師兄,大師兄你怎麽了?”


    寧采晨慌張的看著寧衍州,他現在極力克製,可頭上的汗出賣了他。


    “別過來!”


    聽到寧衍州阻止她,寧采晨不敢靠近,但這個空間就幾平米,兩人被關在了一起。寧采晨終於明白,大師兄被人下藥了。


    “大師兄,你別嚇我。”


    寧衍州運轉靈力,但這是天水界,效果微乎其微。於是她用了禁術,用刀狠狠的紮在自己身上,幫寧衍州解了毒。


    看到寧衍州清醒,寧采晨高興的過去扶起他


    “晨兒,你聽我說,我們被設計了,但卿兒的身份不能暴露,為了寧天門你先不要解釋好不好?”


    寧采晨懵了,她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然後一堆人闖了進來,看到地上的血跡,那人不分青紅皂白打過去。


    寧采晨讓他們打到地上,寧采晨剛要解釋,寧衍州卻製止了自己。


    然後就是一堆人的審判,寧采晨用了禁術,昏迷過去,再後來所有人見了她,都對她指指點點,但寧衍州和謝阮卿去執行任務了,是寧采詩一點點把說閑話的人抽飛的。


    那段時間,寧采詩每晚都帶著傷回來。看著畫麵裏寧采詩的傷,寧采晨一陣陣自責。


    “晨兒,卿兒已經成功懷上“鑰匙”了。但她體內的魔氣太重,需要你的靈氣平衡,為了玄靈界,為了寧天門,求你……”


    然後畫麵裏寧采晨傻傻的每三天用禁術生生的把靈氣從體內抽離,難怪她體內的靈氣那麽少。


    寧采晨不明白寧衍州到底怎麽了,這不是他一直想掩蓋的真相嗎?


    “你就算現在說出來又能怎麽樣,我已經不喜歡你了,看到這些我隻會覺得自己很傻。”


    寧衍州看著過去,原來他傷她這麽深,他說不出一個字。畫麵轉到了那天寧采晨交換劍譜。


    “你放心,隻要你把太儀劍法的傳承交給我,我答應你,承認當年是我不知廉恥設計了你,才學會的劍法,一輩子都不說出真相。”


    看著畫麵裏疼的死去活來的寧采晨,為了他將尊嚴碾碎的寧采晨,看著她顫抖的喝下靈髓,一聲聲說著顧惜朝我好疼,顧惜朝再也控製不住,將人擁在懷裏。


    “寧衍州,我們都不要再回頭看,不管過去都有什麽,都不要再回頭看。”


    說完,寧采晨被顧惜朝抱走。


    顧城城主府


    顧惜朝仔細的吻著她,比每次都溫柔。他沒想到那天發生了那麽多事,她當時有多疼啊,可她還是交換了本源靈力,是為了他。那天她喝醉了,哭著說疼,是因為自己。


    “顧惜朝,你說說話嘛,你這樣我害怕。”


    “采晨,喜歡我親你這裏嗎,這裏呢?”


    寧采晨被他纏的有些無奈,認真的接受著他的吻。


    “寧采晨,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


    他把她抱到浴池,一點點脫掉她的衣服,親遍她的全身,寧采晨無力的掛在他身上。


    “采晨,他們說在水裏會疼的輕一點。”


    “啊?”


    寧采晨還沒反應過來。


    “你!”


    寧采晨疼的咬著他的肩膀


    “疼!”


    顧惜朝忍得滿頭大汗,卻怕傷了她,寧采晨罵道


    “艸,你以為生孩子啊,還在水裏疼的輕,你給我出去!”


    嚐到了她的滋味,顧惜朝不知饜足的欺負了她一整晚,看著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心疼不已。


    第二天寧采晨睜眼都中午了


    “要不要出去吃點東西?”


    寧采晨抱著他的腰點頭。顧惜朝幫她穿好衣服,又準備了膳食,讓她坐在腿上,喂她吃。


    “我想一會去趟澤聚山,看看寧天門的陣法。”


    寧采晨糾結的看著他,顧惜朝笑著問怎麽了。


    “你記得那次我姐和你大哥,三天沒出來吧!你們不會比……”


    明白了她什麽意思,顧惜朝臉瞬間黑了。然後就是密密麻麻的吻襲來。


    “我錯了,我們去澤聚山好不好。”


    顧惜朝放開她的唇瓣,沙啞道


    “晚了。”


    他怕嚇到小女人,昨天克製了一晚上,結果被她當成了不行。


    然後一整天,顧惜朝壓著她從客廳到臥室,最後寧采晨上火的把他踢開。再也不肯動一下。


    艸,大意了,男人不能被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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