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笑著看著江言,隻感覺特別熟悉:哎?你不是張隊長隊伍裏的那個小娃娃嗎?”


    吳邪這時來興趣了:“謝老您認識言子?”


    王胖子湊了過來:“快說說,言子到底怎麽回事。”


    謝老看了看他們隨後歎了口氣,走到了一張桌子上開始沏茶:“都過來坐吧。”


    江言起身,朝著桌子走去,最終坐了下來,他也感覺和這位謝老十分的熟悉。


    可始終無法想起來到底是在哪見過。


    等吳邪等人都坐下後,王胖子第一個待不住了,放下手中的茶杯直接問道:“謝老頭子,你別嚇我們啊,言子是不是得什麽絕症了啊?”


    “如果得絕症了,我可得給言子立一個大墓碑,把他那些前隊友都抓來一個個都磕的頭破血流讓他們懺悔!”


    他越說越氣憤,恨不得當場出去找那些人。


    不管如何,言子的隱疾都是因為那些人造成的,下次見麵他非得給他們好果子嚐嚐。


    吳邪踹了踹他的腳:“坐下說,別激動。”隨後看向謝老:“謝老您不用管他,言子的傷勢如何?”


    謝老抹了抹胡須:“其實他氣海中的那團黑霧是一種毒…而且是一種無形的毒,可現在竟然化為了有型,幸好你們及時發現,否則無論再高的實力也隻是徒勞無功。”


    吳邪一聽就著急了趕忙上前握住他的手:“謝老,您可一定要救救言子,他好不容易才從那種鬼地方逃離。”


    王胖子見狀:“謝老,聽你這語氣肯定可以救言子吧,你開個價,隻要把我兄弟治好,我什麽都給你,就算是xxs級別的寶物我拚了胖爺我的命也要給你搞來。”


    他滿臉的決然絲毫沒有猶豫的樣子。


    如果謝老真的要,他恐怕會二話不說搶過小哥的黑金古刀就出去找鬼幹架。


    謝老搖了搖頭:“不用這麽麻煩,其實你們旁邊的那個小哥,隻要他每天把體內的先天麒麟氣在這位小娃娃的體內遊蕩一圈,幾十天便可痊愈。”


    此話一出,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可吳邪卻問了起來:“謝老,您說的看江言眼熟是什麽意思?”


    這時眾人的目光都齊齊看了過去。


    謝老見這情況,歎了一口氣,看著江言的身影不禁搖了搖頭。


    “唉?謝老頭子你不能光搖頭啊。”王胖子擔心道。


    謝老歎道:“其實以前我見過他。”


    “見過他?”吳邪皺眉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謝老看了看吳邪點了點頭:“其實以前張隊長帶他來過,不對,應該說是帶著陳潯來過。”


    “那時候陳潯好像手破了一個傷口就找我看病,你們說這不是消遣我嗎?可我看著他們衣著光鮮亮麗的,可身後卻跟著一個麵露怯色的小家夥,他身上破爛的衣服下血肉早已模糊。”


    他說著好像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回憶皺著眉:“每走一步好像都很煎熬,我本以為他們是讓他來治病,可我這一問,他們卻怪起了那個孩子,說他裝可憐,當著我的麵又打罵了他一頓。”


    “我還記得當時他雙手擋著身子蜷縮在地上痛苦不堪的畫麵,我當時就覺得就算這孩子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也不能如此對待啊。”


    “連肉都翻出來了。”


    剛說到這的時候,整個屋子裏的氣氛變得凝重了起來,森寒的氣息從小哥三人的身上流露。


    三人犀利的雙眸齊齊的盯著謝老。


    “然後後。”吳邪問。


    謝老咽了咽口水:“其實江小友身上的毒就是從我這拿的…”


    “什麽!”王胖子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的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抽起小哥身後的刀就架在他脖子上:“你竟然說,言子身上的毒是從你這拿的?”


    吳邪這次沒有製止胖子的行為,因為如果是這樣,那麽謝老就是謀殺江言的幫凶。


    可他還是看向謝老:“謝老,其中是否還有沒有說明的隱情?”


    謝老十分淡定的喝了口茶盯著王胖子:“小夥子脾氣別這麽大。”


    “是他們隊伍的老四王肖肖問我要的毒藥,其實也不算是毒藥,他問我要的是療傷的藥,可隻有將其中的一味藥材取出那便成了江言小友身上的毒。”


    “我也是以為她是想拿藥治療江言小友才給她的,他們剛剛還來找我給陳潯治病呢,被我給趕走了。”


    謝老放下茶杯看著江言:“隻是我沒想到啊…他們竟然能狠毒到這種程度,如若不是我觀旁邊這位戴帽小哥身負血脈不俗,怕是這位小友已經無法回天乏術。”


    王胖子氣的一刀劈向了桌子,隨著一聲巨響,石頭製成的桌子瞬間化為兩半。


    胖子氣的渾身顫抖:“老子現在就去把他們給劈了,真是氣死胖爺我了,竟然這麽欺負言子,要不是老子我晚來了,他們早就變成骨灰被我給揚了。”


    吳邪也十分的氣憤,他以前不知道江言到底是如何收到的欺辱。


    可現在他清楚的知道了這一切。


    江言以前過的日子是何等的艱苦。


    七年!


    他到底是如何活過來的。


    單單聽著謝老的言語就能直觀點想象到言子收到的區別對待。


    他現在算是知道言子為什麽一直不直接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才是讓他們解脫了。


    他們拜別謝老便離開了這裏,現在不著急,既然江言有自己的打算那便依他。


    畢竟…有他們寵著。


    而他們走後不久。


    張洛洛便來到了謝老的住處。


    “謝老,小潯的傷勢您能不能幫忙治療一下,無論您要什麽報酬,我們都盡量滿足。”


    她那副有些祈求的話語直接被謝老拒之門外:“你們這些惡毒的人,身在亂世之中竟然謀害如此幼兒,我怕幫了你們。”


    “我得天譴啊!”


    謝老直接澆了一盆冷水過去。


    澆的一個透心涼。


    這次輪到張洛洛懵了,謝老說的這副莫名其妙的話是什麽意思。


    她本來是被隊長叫過來求情的,可現在看來其中必有隱情。


    謝老罵了句畜牲不如便準備摔門而出,可卻被張洛洛健步抵住。


    “謝老,您剛剛說的那番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您不給小潯治療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謝老冷哼一聲:“就你們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牲,拿老夫的藥去毒害一個小娃娃,你們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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