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之後的比賽中和隊友也配合良好,基本上沒什麽大的問題,拿下了一場又一場的勝利。有遊戲博主直接奶這一季的新人王肯定非chaos莫屬《重回王座》每個賽季常規賽結束之後都會挑選出賽場上表現最突出的新人,頒發新人王這樣一個榮譽。這博主還奶了今年tmm還是會以積分第一進入下一輪。不過也有人說別奶得太早都變成毒奶,畢竟第二名的xxl緊隨其後,積分咬得很緊,還有個就差xxl一分的tr跟在後麵,積分賽後麵還有那麽多場,究竟鹿死誰手還未可知。這一場tmm要對上的就是目前積分榜上第三名的tr。也就是moonlight所在的那個隊伍。賽前沈雁鳴坐在休息室的沙發裏放空,手上忽然被塞了點什麽東西,沈雁鳴低頭一看,又是一個小巧的信封。再仰起頭,把礙事的帽簷往上一折,沈雁鳴看見賀長空的臉。沈雁鳴心裏一抖。他心想這個信是怎麽回事?以前班上那些女生鬧矛盾了好像也會互相寫信。他最近和賀長空關係確實有些說不上來的別扭,仿佛回到了剛認識那段時間。但也稱不上是鬧別扭吧,正常的交流完全沒少,每天一起打遊戲的時間還是占了大頭。其他人好像還在自顧自地聊,也沒人注意他們這角落。沈雁鳴把信放兜裏:“……我出去看。”賀長空點頭,沈雁鳴飛快溜了出去。展開信紙之後沈雁鳴發現自己想多了,賀長空根本不是寫什麽小女生鬧矛盾求和好信。信上寫著“之前你第一次上場時我就想對你說些什麽,不過看你一路高歌猛進,似乎也不用我太擔心。今天的對手是和你有過齟齬的人,我怕你總掛念著,心情也因此而變得糟糕。不管我的話對你來說是不是能起到一點鼓勵的作用,我都想告訴你,隻要正常發揮就好,我會一直做你的後盾。用你喜歡的話來說,就是‘我們一起打爆他’。再摘一句莎士比亞《暴風雨》中的話吧,原文的語境或許不是這麽一回事,單拎出來還挺有意思的。‘既然是命不該死,那就有一番作為,過去的遭遇,隻算是開場的引子;將來怎麽樣,就看你、看我的了。’祝好。空。”沈雁鳴把這信折起來,他沒帶包過來,又不舍得就隨隨便便放在口袋裏,待會萬一忘了直接扔洗衣機裏洗了那就該追悔莫及了。於是他把手機殼掰出來,把信先藏在了手機殼裏。自從幾個月前那次談心之後,其實賀長空都沒再怎麽跟他提起以前的事。沈雁鳴沒想到賀長空還記得。甚至這段時間他都不怎麽和賀長空太親近了,賀長空還擔心他會因為moonlight這個人而心情不好,為此又專門給他寫了信。沈雁鳴揉了揉臉。說實話沈雁鳴早就不耿耿於懷了。事到如今他也不後悔上一世打了這貨一拳,要沒這一拳他也不可能看清他一直當作兄弟的人的真麵目,後來雖然有些讓他一度迷茫的經曆,可要沒這一拳,他也不會來到tmm,像魚兒終於來到可以任他暢遊的海洋。但討厭這一對狗男男還是討厭的。他也還是要打爆這人狗頭的。他要和空哥,還有其他隊友一起打爆對方狗頭。看完信,收拾好心情,沈雁鳴打算回休息室去,結果看見卓敏行又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他二話沒說準備轉身回去,卓敏行叫住了他:“我這次有隨行人員的牌子了。”沈雁鳴一頭霧水:“關我什麽事,我又不用這玩意兒,你要做黃牛倒賣npc牌子的話你找錯人了。”“你……”卓敏行被氣得夠嗆,不過很快他又恢複了笑容,“你也別太自滿,說不定這一局就栽了呢?”得,敢情是過來搞心態的。不過沈雁鳴的心態一點也沒被搞到,要是這麽句毫無殺傷力的挑釁就能讓他方寸大亂,那他也別混了。沈雁鳴翻了個白眼:“怎麽拿到的npc牌子?”卓敏行以為沈雁鳴還是想故技重施,以他沒理由混進後台的名義讓人把他轟出去,於是看似平靜實際暗暗帶了點炫耀:“我作為tr的隨行人員過來的啊。”沈雁鳴:“哦,你是tr的工作人員。”卓敏行:“嗯哼。”沈雁鳴拿出手機:“我剛錄音了哈,你作為tr的工作人員,比賽前跑到tmm的選手麵前出言不遜,你覺得我要是直接把錄音交組委會上去,你們tr會怎麽樣?”其實沈雁鳴也沒那個功夫錄音,隻不過看這小基佬一臉得瑟,還是想給他點顏色看看。卓敏行:“……”沈雁鳴理都懶得理他,推了門回到屬於他們的領域。賀長空跟孟衍正在和教練說著什麽,替補的兩個小孩在桌邊玩疊疊樂,一驚一乍的。pudding靠在沙發上,像在閉目養神。沈雁鳴其實很想跟人說說空哥給他寫了信的事,沒有什麽別的意思,就是想秀。但是又感覺秀這個也怪怪的。他把這個想秀的欲/望憋著了,表達欲卻還是有的。他坐到pudding旁邊,往賀長空他們那個方向瞄了一眼,把收到信的悸動按了回去,又隨便找了個話題:“剛我又看見和moonlight在一起那小基佬了。”平日裏pudding要是聽見這種八卦,耳朵恨不得豎起到天上去,今天倒是沒什麽反應,就“嗯?”了一聲以示禮貌。沈雁鳴仔細看pudding的臉,平時他要上場肯定把臉弄得花裏胡哨的,今天卻見他隻打了一層粉底以前他也是不懂這些的,和pudding在一起玩久了也就懂了。不應該。不過也說得通。pudding昨天忽然請假回家了,中午才匆匆趕回來的,沒有什麽時間精力打扮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