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家這邊的臉色。


    可以說是很難看了。


    沉裕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們。


    小心翼翼的,“我說錯話了嗎?”


    黃不死心,“姐,你認識我嗎?”


    沉裕揉了一下他的頭,眼神溫柔了下來,“嗯。”


    他又指了伍,指了謝桐,指了其他。


    唯獨指到鬱煙的時候,沉裕說不出來,她們的以後。


    “姐,鬱煙和你一個高中,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沉裕搖頭,“抱歉,我的記憶裏真的沒有。”


    謝桐指了指她手上的手珠,“這個還記得嗎?”


    “嗯。你們送的。”


    “那你為什麽忘了和鬱煙有關的?”


    沉裕抿了抿唇,“我記憶裏,隻有小學有交集。為什麽是忘了?”


    “因為你們不止小學有。初中有,高中也有。”


    黃:“民宿還記得嗎?”


    沉裕點頭。


    其他人已經不敢問了。


    鬱煙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謝桐和伍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出去了。


    沉裕:“我又說錯話了嗎?”


    黃把手機還給她了。


    “姐,你看消息。”


    沉裕解鎖,看了消息。


    鬱煙和謝桐都不在特別裏。


    便箋設了密碼。


    裏麵寫了很多,關於謝桐,關於鬱煙。


    裏麵隻有一條有時間。


    2011年2月12日,夢到ta了。


    2011年6月18日,生日快樂。


    2011年8月5日,我不確定。


    2011年10月1日,我描述喜歡的人,腦海裏是她。


    2011年12月24日,這是正確的嗎?


    2012年1月1日,我確定。


    ...........


    2016年6月18日,生日快樂。


    每一個6月18日,便箋裏都會多一條日期和生日快樂。


    沉裕:“6月18,是誰生日啊?”


    黃立馬捂住了沉裕的嘴。


    “鬱煙的。”


    門外的鬱煙的,臉冷的不敢看。


    謝桐把她拉到一邊。


    “鬱煙,先冷靜一下好嘛。”


    “小魚唯獨忘了有關你的。”


    “隻能說明,你是特別的。”


    “她的記憶,不知道為什麽”


    “是不是你們發生過什麽不好的事情?”


    鬱煙在回憶,最後搖頭。


    “我和她,沒有。”


    謝桐咬著手指,“那怎麽會呢?”


    “會不會是其他的事,和你有關的。”


    “不對不對,不會。”


    鬱煙死死的盯著自言自語的謝桐,“你為什麽確定,她對我來說是特別的?”


    謝桐愣住了,隨即笑了一下,“哎呀,要不然為什麽她就忘了你一個人。”


    “肯定是特別的。”


    鬱煙瞥了她一眼,靠在牆上,“或許,我的存在,對她來說,是負擔吧。”


    謝桐趕忙說:“怎麽會!”


    鬱煙平靜的看著她,“那為什麽,你們都覺得我對她來說,是特殊的。”


    “你的反應,黃的反應,都很不對勁。”


    謝桐尷尬的捏著衣角,“其實,我覺得她對你是有好感的。”


    “但你知道,因為很多原因,她沒說。”


    “哦?是什麽給了你這樣的感覺。”


    “是她看你的眼神。”


    鬱煙回想了一下,最後搖頭。


    “沒什麽特別。”


    “不!是特別的。”


    “就是那次元旦晚會。她有次看你,那個眼神滿是寵溺和欣慰。”


    “對朋友也有這樣的眼神。”


    “不。那是一種對喜歡的人的讚賞。”


    “你不是經常調侃我嗎?就是伍看我那樣。”


    鬱煙:“我不信。她那個近視眼,看誰都一樣。”


    “如果我真的對她來說是特別的,她對我有好感。”


    “誰家會這麽對喜歡的人?沒有任何動作,還逃避一切。”


    “甚至,和別人靠近。”


    謝桐打斷了她的話,“不!前麵我承認,後麵我不承認。”


    “她沒有靠近過誰。也沒有想通過誰,去趕走對她好的。”


    “鬱煙,剛才小魚,有沒有什麽不對勁?”


    “她突然對我笑了。但我感覺那個笑充滿了挑釁,甚至是看戲。”


    謝桐後退兩步,靠在牆上,閉著眼。


    手不停的在抖。


    小魚,你是想和她徹底斷聯還是真的這個你,不是你?


    謝桐顫抖著聲音問:“你是不是懷疑,不是她。”


    是陳述句。


    鬱煙點頭。


    “我們進去看看吧。”


    病房裏。


    沉裕時不時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她確定記憶很完整。


    那為什麽會被人誤會呢?


    謝桐走到她麵前,“小魚。”


    “我想知道一件事。”


    “你抽煙嗎?”


    沉裕不說話。


    隻是看著她。


    半晌。


    “你在懷疑。”


    “我不懷疑。我在肯定。”


    “我是沉裕。”


    “你是。”


    “那你懷疑什麽?”


    “我沒懷疑。”


    “我隻是想問問,你是不是連這個也忘了。”


    “我不知道,你忘沒忘。有一點,我很肯定。”


    “那天,你是收到了消息出去的。不是突然發病。”


    “小魚。你想騙我們。你想讓我們以為你有第二人格。你想我們離開。”


    “我隻想問一句”


    “那天,你究竟看到誰?”


    沉裕依舊沉默。


    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我不記得了。”


    這個理由,太無敵。


    但她的表情,告訴他們,她記得。


    謝桐上去就是一巴掌,沉裕的臉歪到一邊。


    其他人趕忙拉著謝桐,黃擋在沉裕前麵。


    他也發火了,“你幹什麽!”


    “好好說不行嗎?她剛醒,這是要幹什麽!”


    “她耳朵本來就不好,你再打出事了怎麽辦!”


    “那你讓她說。”


    黃轉頭看著沉裕,“姐。”


    沉裕低著頭。


    臉火辣辣的,謝桐的勁不小。


    “黃,讓開。”


    “我不。”


    “她不會打我。”


    黃站在一邊,反正就是不離開。


    沉裕在被子裏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我媽出現了。”


    一句話,讓人聽不懂。


    “你媽出現和你受傷有什麽關係?”


    “你身上是刀劃傷的。”


    沉裕:“你們是不是沒有找到我的筆。”


    “筆?”


    南宮裴:“當時隻顧著你,沒有找。”


    鬱煙:“沒有筆。”


    沉裕詫異的看了一眼她。


    “我回去找過,沒有發現你的筆。”


    伍反應過來,瞬間暴跳如雷。


    “你說她拿刀傷你,你用筆反擊的是嗎?”


    “她是不是有病!”


    “踏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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