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之後,大家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我們又在酒店待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東方韻娣終於安排好了去合穀齋醫院的事兒。


    我並沒有帶太多的人,隻有東方韻娣和李成二兩個人陪著我。


    合穀齋是貴族醫院,整個醫院建的和一座公園差別不多,在京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還能建這麽一個醫院,可見其背後的實力不見得。


    另外合穀齋醫院,是不接待急診的,所有看病的人,都需要提前一周甚至數周的時間預約。


    東方韻娣之所以能夠這麽快的安排我們去合穀齋醫院,也是動員了和東方家合作的一些東洋企業的力量。


    動用了那些力量,就說明東方家的人已經來了東洋,當然,按照東方韻娣所說,東方家其實每年都會有人來東洋,來京都的,他們和東洋企業的生意往來很大。


    他們每次來東洋,那些東洋企業也都會安排的妥妥當當。


    我這也才明白,為什麽東方韻娣的東洋話會那麽好了。


    我們打了一輛車,隻用了十多分鍾就到了合穀齋醫院門口,在醫院的門口站著兩個類似安保的人員,他們站的筆直,腰間還佩戴著電棒,所有進出合穀齋醫院的人,都要核查身份。


    東方韻娣也是從背包裏取出一張卡片來,這張卡牌是昨天一個東洋企業的代表給她的,說是合穀齋醫院的診療卡。


    我們到了門口,在門口的儀器上刷了卡,兩個安保人員才放我們進去。


    進出合穀齋醫院的人並不多,可這醫院裏麵的人卻不少,不過大部分都不是病人,也不是醫生,而是專門服侍這裏有錢人的年青人。


    有西裝革履的帥哥,也有年輕靚麗的美女。


    也有一些病人,他們坐在輪椅上,被美女或者帥哥推著曬太陽,呼吸新鮮的空氣。


    進了醫院之後,也有專門的美女和帥哥來接待我,問我們看什麽病,去什麽科室。


    東方韻娣就用東洋話告訴他們,我們不需要帶路,我們自己知道去找醫生。


    畢竟有錢人除了需要周到的服務,也需要隱私,那些美女、帥哥也就不跟著我們了。


    我們一邊走,在人少的地方,東方韻娣就問我:“宗老板,你覺得這家醫院如何?”


    我說:“暫時還沒有什麽特別的發現。”


    說話的時候,我也是把自己的天目開啟。


    這裏的一切如常,除了奢華一些外,就沒有其他的什麽問題了,難不成我把這裏當成切入點的想法是錯的?


    我們一邊說,一邊走,就去到了合穀齋醫院的後花園,這裏的病人相對多一些,其中有七八個病人坐在輪椅上,圍了一個圈,好像是互相傾訴著什麽。


    旁邊還站著幾個美女帥哥,他們一言不發,臉上卻始終保持微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向人群走去,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ol裝扮的女人,那女人身條很好,戴著眼鏡,長馬尾,看起來十分的精明能幹,像是助理。


    男人走到那些圍在一起的老人附近,鞠了一個躬,然後周圍的那些服務的帥哥、美女就遠離了。


    我這邊則是用氣息強化了自己的聽力。


    我就聽到那個男人用東洋話對幾個輪椅上的老者說道:“各位前輩,鬆下家族已經同意我們請求了。”


    其中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者就說:“答應沒用,他們付出實踐了沒有,如果沒有,那就抓緊時間催促他們,你還等得及,我們這些老家夥等不及了。”


    那老者說話的時候,我隱約感覺到那些圍成一圈的老家夥,好像一個個都不簡單,都有著相對於中段天師的實力。


    這一圈八個人,八個中段天師,這在東洋也算是大勢力了。


    隻不過這些老家夥,好像都在刻意隱藏自己的實力,若不是我開了天目,也很難察覺到這些。


    中年男人對著那位老者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還有一件事兒,按照你們的安排,我已經把嶽心怡送出了東洋,她現在應該在北美的路上,如果鬆下和倉木兩家知道是我們把嶽心怡送出去的,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剛才說話的老者就說:“放心好了,嶽心怡對那兩家來說是一個燙手山芋,別看他們這次華夏之行得了大好處,可實際上,他們是捅了馬蜂窩,如果我沒猜錯,華夏榮吉的人,應該已經在來京都的路上了。”


    中年男人立刻說:“我們最新得到的消息,嶽心怡在離開京都的時候,她在一家酒店碰到了榮吉的人,據說還是榮吉那個最近上風頭正盛的大朝奉。”


    幾個佝僂著身軀的老者瞬間都挺直了一下身子,為首的那位老者就緩緩說道:“比我想象中來的更快一些,你沒有打草驚蛇吧?蔡闐?”


    原來,那個中間人就是蔡闐。


    蔡闐立刻說:“沒有,我沒有派人去探查,畢竟他們這次來的目的是陰陽師聯盟,跟我們關係不大。”


    老者點了點頭說:“嗯,你處理的不錯,對了,你的那個妻子,還有孩子處理的怎樣了,老劉家不能留血脈,哪怕是有你的血脈,你也不能心慈手軟。”


    蔡闐說:“已經在安排了,明天他們就會來這裏做手術,到時候孩子會先被送走,至於我的那個前妻,我會安排成悲傷過度,自殺身亡的。”


    原來不是蔡闐要對付劉薔薇和燦燦,而是他背後的家族,這裏麵還涉及到家族的仇怨。


    難不成是因為當年,劉家的醫館把蔡家醫館給擠出帝都而結怨?


    蔡家雖然是漢奸家族,可應該不會隻有這點器量吧。


    難不成是因為劉家曾經是天機盟一份子的緣故?


    我正聽的入迷的時候,蔡闐的手機響了,他向幾個老家夥說了一聲抱歉,然後走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接了電話,蔡闐轉頭看向幾個老者說:“前輩們,我得到的最新消息,我的前妻取消了我女兒明天的手術,她們準備要回國了,而且她們住的酒店,正是嶽心怡發現榮吉大朝奉的那家酒店。


    那幾個老家夥頓時有些生氣了,為首的老者用東洋話罵了髒字,然後用中文繼續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這點事兒都辦不好,接下來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對了,你那個鬆下家族的陰陽師父如何了?”


    蔡闐說:“他的壽限也快了,而且他已經同意我和美夏婚事了,不過美夏那邊也是要求我盡快除掉我的前妻和孩子。”


    為首的老者“哼”了一聲說:“你自從華夏回來之後,辦事就變得不利索了,是不是對那個劉家的女人產生感情了?”


    蔡闐立刻說:“前輩,我沒有,我發誓。”


    為首的老者則是繼續說:“在華夏的時候,你能把身為天機盟高層的幾個人悄無聲息地幹掉,而且還能不引起絲毫的波瀾就全身而退,這也讓我大感意外。”


    “那麽棘手的幾個人都殺了,這個沒有修為的人,你為什麽偏偏下手變得磨磨蹭蹭了。”


    蔡闐道:“前輩,在劉家的那幾個有修為的人,被我製造成車禍死掉之後,江湖上雖然沒有動靜,可天機盟已經私下開始調查,並且有人暗中在保護那對母女,我幾次符籙都失敗了,使用符籙術,已經是冒很大的險了。”


    為首的老者緩緩說了一句:“國內的天機盟也插手了,你怎麽不早說?”


    蔡闐說:“我隻是覺得這些都是小事兒,就沒有向您匯報……”


    不等蔡闐說完,為首的老者就說了一句:“跪下!”


    蔡闐“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不敢有半點的悖逆。


    為首的老者再對蔡闐說道:“過來。”


    蔡闐跪著走到幾個老者的身邊,那老者直接“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蔡闐的臉上。


    蔡闐動都不敢動,臉直接被打的腫了起來,嘴角也開始往外流血。


    為首老者看著蔡闐說道:“這一巴掌是提醒你,別刷小花樣,我知道你野心大,將來我也會給你施展野心和抱負的機會,別把那些心思花在我們身上,不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蔡闐已經滿頭大汗。


    為首的老者,又遞給蔡闐一個手帕說:“擦擦起來吧,天機盟當年解散,兩個大相師留在國內,兩個大相師跑到了國外,而掌管天機盟藥院的兩個掌櫃的,也因為理念不合一分為二,大家都在對賭國運。”


    “很顯然,國內的天機盟的成員,他們贏了。”


    “而我們這些人輸了,不過我們再怎樣也都是天機盟的人,流淌著天機盟的血液,命運一早就綁在了大運的齒輪上,要麽被碾碎,要麽推著齒輪向前走。”


    “國內的那些家夥,他們有什麽動作,必定牽扯大事兒,要不他們蟄伏了這麽多年,也不會露麵。”


    “如果這次因為你沒有及時匯報消息出了紕漏,你就自行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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