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靈魂傀襲擊之後,酒店周圍也是恢複了平靜,我們討論了一會兒也就各自回房睡下了。


    次日一早,鬆下奇安排的人就出現了在我們酒店旁邊,不過並不是來接我們的,而是負責監視我們一舉一動的,那些人也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身形,甚至有些人直接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晃來晃去,還主動向我們點頭微笑打招呼。


    我們吃過早飯,幾個東洋人剛和我們點頭微笑離開,鬆下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接了電話,鬆下奇的聲音立刻傳來:“宗大朝奉,我安排的人你已經看到了吧,我希望你不要介意,你們榮吉在我們東洋江湖活動,是一件大事兒,萬一被有心之人利用了這次機會,給你們帶來了什麽傷害,那可能會導致華夏江湖和東洋江湖的大危機。”


    我問鬆下奇,在東洋江湖誰是那個要害我的有心之人。


    鬆下奇就笑道:“你有沒有聽過,在東洋江湖有一個叫暗影的組織。”


    暗影,東方韻娣給我的資料裏,有這個名字。


    在資料裏顯示,暗影是一個純粹由忍者組成的暗殺組織,幾十年前的東洋江湖,忍者和陰陽師是同等的地位,忍者家族和陰陽師家族,各自掌控了東洋江湖一半的勢力。


    可在東洋人從華夏戰敗回來後,陰陽師聯盟,特別是鬆下家和倉木家,飛速崛起,他們這些年逐漸蠶食了不少的忍者家族的世俗生意,以及江湖勢力。


    不少的忍者家族從此銷聲匿跡。


    目前東洋江湖,雖然也有忍者家族在苦苦支撐,可是卻隻能占到十分之一左右的份量。


    而那些被打壓的沒有生存空間的忍者家族,出現了大量空閑的忍者,那些忍者就聯合起來成立了暗影組織。


    他們雖然不明麵上和陰陽師聯盟為敵,可私下裏麵卻極為的仇視。


    暗影的人,幾乎從來不和陰陽師聯盟聯係。


    而這個暗影組織在江湖中的口碑極差,因為他們為了錢財,為了修行的資源,可以去殺任何人,無論那個人是否善良。


    我腦子裏過了一下有關暗影的資料,就對鬆下奇說了一句:“略有耳聞。”


    鬆下奇在電話裏繼續說:“我們得到消息,暗影組織可能會對你們一行人下殺手,所以我才安排了一些人去保護你們。”


    我道:“那你倒是費心了。”


    鬆下奇繼續說:“我們的會麵時間是中午,可出海還需要一些時間,所以宗大朝奉,如果你們沒事兒的話,就收拾一下,然後準備跟著我們的人一起出發吧,車子已經在你們樓下了。”


    我說:“好。”


    掛了電話,我就讓同伴們收拾東西,至於劉薔薇、燦燦,我也是準備帶在身邊。


    一來我們可以保護她們的安全,二來她們的背後是天機盟,我將來或許能夠借助她們了解國內天機盟的一些資料。


    很快我們就收拾了東西下樓,酒店的門口停著一輛中巴。


    上車之後,我就安排邵怡和劉薔薇、燦燦坐在一起。


    劉薔薇現在對我們很信任,無論我們帶她去什麽地方,她都無條件的信任我們。


    而負責來接我們的,是一個頭有些禿的東洋中年人,在我們上車之後,他就用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紹說:“大家好,我叫鬆下井澈,是各位貴客在東洋一行的負責人,以後大家的飲食起居全部都由我來安排,大家有什麽條件,盡管向我提,我也會盡量滿足大家。”


    這個中年大叔看起來十分的溫和,他本身的實力也不低,他最少是四段天師的水準。


    這實力在鬆下家族裏麵,至少也得是中層的幹部了。


    打了招呼之後,鬆下井澈就用東洋話對著司機說了一句出發,那司機也是在“嘿”了一聲後,發動了汽車。


    車子駛出之後,我還看到有幾輛黑色的轎車在我們的車子後麵跟著我們。


    應該是鬆下奇安排“保護”我們的吧。


    劉薔薇坐在邵怡的旁邊,顯得十分的拘謹。


    自從我們讓她看到幹枯的嬰孩之後,她就一直在猜測我們的身份,如今看到我們被這麽大的場麵迎接,更是疑惑了起來。


    所以在車子啟動了一會兒後,她就小聲問邵怡:“十三姑娘,你們到底是做什麽的啊,該不會是什麽大領導吧,這陣仗也夠大的。”


    邵怡有些害羞地說:“沒有的事兒,我們隻是普通做生意的。”


    劉薔薇雖然心思單純,可也知道這裏麵有問題,便沒有再問下去,而是看了看燦燦。


    燦燦這兩日的精神狀態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她的心髒自從壓力減少之後,變得更有活力了,小家夥一直蒼白的臉上,也是逐漸恢複了血色,有時候一陣小跑過後,小臉還會紅撲撲的。


    看著逐漸恢複了活力的燦燦,劉薔薇也是露出了溫柔的微笑來。


    此時鬆下井澈走到我身邊,用手輕輕捋了一下頭頂為數不多的幾撮頭發說:“宗大朝奉,你們多帶的兩個人,是蔡家要除掉的人吧。”


    他的聲音不大,可劉薔薇卻是聽到了,她的身體一哆嗦,然後下意識摟住燦燦,很警惕地看向鬆下井澈。


    我則是答了一句:“是啊,怎麽了。”


    鬆下井澈就說:“蔡家也是我們陰陽師聯盟的一份子,這次會麵,除了我們鬆下家,以及聯盟倉木家的代表外,還有蔡家的代表,帶著她們恐怕多有不便。”


    劉薔薇把燦燦抱的更緊了。


    我則是說:“她們是我們榮吉要保護的人,沒有什麽不方便,蔡家的人,誰敢當著我麵動手,我就把誰的手打斷。”


    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鬆下井澈愣了一下。


    劉薔薇卻是很感激地看向我。


    邵怡就對劉薔薇說:“你放心好,宗禹哥哥可是很可靠的。”


    鬆下井澈在愣了一會兒就笑著說:“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簡單的提醒一下。”


    車子接下來把我們送到京都沿海的一個私人碼頭,我們乘坐遊輪出海。


    這遊輪上的設施很豪華,紅酒也都是昂貴的法國貨。


    李成二酒癮很大,上船之後,便自顧自地開了一瓶,喝酒的時候,他還抱怨道:“這船不錯,酒也是馬馬虎虎,唯一缺少的就是美女。”


    同伴們不約而同地白了李成二一眼。


    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還是很明媚的,海風也不大。


    我們的船在向東南方向行駛了一個小時後就看到了一座小島。


    這小島周圍布置了一些簡單的陣法,往來的船隻,很難發現這裏。


    這艘遊輪是鬆下家的,自然知道陣眼的位置,很容易就靠近了小島,很快我們就在小島的碼頭登陸。


    我們下船的時候就看到鬆下奇、倉木葳都在迎接我們之列。


    在他們的身旁還有一個老者,而那老者正是我們在合穀齋醫院看到幾個蔡家的老者之一。


    那老者依舊是坐在輪椅之上,推著他的是一個穿著和服的美女。


    在這些人的身後,還有十多個穿著黑色陰陽師長袍的男人,他們全部都是真人水準的陰陽師。


    看到我們下船,鬆下奇立刻笑道:“宗大朝奉,我們好久不見了。”


    我說:“是啊,好久不見。”


    毫無營養的寒暄,我們兩個心裏卻是各懷鬼胎。


    倉木葳也向我打招呼,他還是一身陰陽師的裝扮。


    鬆下奇今天也是換上了陰陽師的衣服,不過他的衣服卻是純白色的。


    他的陰陽師帽子上,還有一個很顯眼的八卦標誌。


    當我看向輪椅的老者,便假裝不認識問了一句:“這位是?”


    鬆下奇立刻介紹說:“是我們陰陽師聯盟裏,第三大家族,蔡家的大長老,他的名字叫蔡立伈。”


    在鬆下奇介紹完之後,蔡立伈也是看著我說了一句:“你好啊,宗大朝奉。”


    在合穀齋醫院,正是他打的蔡闐。


    蔡立伈在和我打招呼,目光卻鎖定在了我身後不遠處的劉薔薇和燦燦的身上。


    他的眼神裏已經流露出了殺氣。


    劉薔薇在聽到對方姓蔡後,就已經開始有些害怕了。


    我這邊則是慢慢地走向了蔡立伈那邊,倉木葳想要伸手阻攔,卻被鬆下奇拉住,搖了搖頭。


    我走到蔡立伈的身邊,看了看他身後的東洋美女。


    那美女保持微笑,並沒有什麽動作。


    我則是緩緩彎腰俯身在蔡立伈的耳邊說了一句:“我警告你,別再打那對兒母女的主意,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蔡立伈愣了一下,表情已經開始有些動怒。


    我則是已經直立起了身體,笑著說了一句:“你們陰陽師聯盟的代表,不會就你們幾個吧,沒有更高地位的人了嗎?”


    鬆下奇也是快走幾步,來到蔡立伈的輪椅旁邊,同時一隻手摁住蔡立伈,讓其不要輕舉妄動。


    接著鬆下奇便對我說:“宗老板,我想你有需要重新了解一下我和倉木葳在陰陽師聯盟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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