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麽說,錢咪咪也是怔了一下道:“先生要是這麽說的話,我也覺得有這種可能,因為在抵禦仙劫天雷的時候,那個紙人基本是失控的。”


    “本來我以為是因為我的仙劫來臨,這才沒有辦法更好的控製那個紙人,也就沒有多想,隻靠著我能控製的兩個紙人抵禦天雷,這才勉強撿回一條命來到了真仙界。”


    我搖頭說:“那個紙人你控製不了,可我差不多能夠算到一些不同尋常來,單靠你的兩個紙人,還有你一身剛入天師的修為來看,你絕無可能扛下那仙劫天雷,大部分的仙雷,還是另一個紙人給你擋下的,還是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你擋下的。”


    “由此可見,那個紙人裏麵的東西不簡單。”


    “可不管怎麽說,你過了真仙大劫,也算是跳級成仙了。”


    錢咪咪這才說:“宗先生,你的意思是,我是因為那個紙人才升的仙,準確的說,不是我的仙劫,而是它給我喚來的仙劫,它想要借著我入真仙界的時機,逃回真仙界?”


    我點頭說:“差不多可以這麽理解。”


    錢咪咪沒有再說話,而是抬頭看向了空中。


    我也沒有說什麽,而是端起桌子上的一杯仙茶喝了起來。


    李成二就在旁邊小聲議論:“難不成是某個仙人的仙魂?”


    我在喝了一口仙茶之後,忽然在錢咪咪的麵相中看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命理之氣,而那氣息好像不是屬於錢咪咪的。


    我下意識伸手,摸在錢咪咪的臉頰上。


    正在仰望天空的錢咪咪嚇了一跳,便把我的手給打開了:“宗先生,你這是作甚,你現在也算是一個孩子的爹了,還要對我輕薄……”


    說著話,錢咪咪忽然愣住了。


    因為她看到我掌心多出了一絲命理氣息在流動,那命理氣息離開了錢咪咪的麵相之後,非但沒有衰敗的跡象,反而便成了一條黑白相間的小魚在我掌心歡快地遊動了起來。


    我這邊也是利用自己的命理之術,用自己的仙運在掌心匯聚出一片氣運小潭。


    那遊魚便在那小潭之中遊動的更加的歡快了。


    錢咪咪愣了幾秒問我:“這是什麽?”


    我說:“這大概就是借助你紙人來真仙界的家夥給你留下的福緣吧。”


    錢咪咪“啊”了一聲。


    我則是繼續說:“若是這個福緣完全融入你的氣運之中,你在真仙界的修行將會如日中天,不出三年,你便可以躋身地仙之列。”


    錢咪咪再次“啊”了一聲,顯然有些不相信。


    東方韻娣在一邊分析說:“如此說來,借助錢咪咪紙人逃回真仙界的家夥,還算是有良心了。”


    我說:“已經不是有良心那麽簡單的事兒了,他對錢咪咪還有一種格外深厚的情愫,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段福緣之中,還有一段姻緣,這家夥會在凝聚出身體之後再來找錢咪咪。”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忽然停住了。


    東方韻娣就問我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我便道:“我當日從池也仙城帶回錢咪咪的時候,那個家夥應該在暗處一直盯著錢咪咪看,還有……”


    我再次停下。


    東方韻娣則是接過我的話說:“宗先生,你是不是懷疑白邑故意顯露自己的氣息就是為了掩護那個人回到真仙界,而那個人不是錢咪咪,是借著錢咪咪紙人逃回來的家夥。”


    “又或者說,白邑讓你去池也仙城接人,他也不是關心錢咪咪,而是關心那個留給錢咪咪福緣的家夥。”


    “那個人對白邑來說,很重要!”


    我點頭,這東方雲娣的腦子太快了。


    東方韻娣不再吭聲!


    我則是接過她的話繼續往下說:“白邑是半神的實力,能讓白邑著重保護的人,實力怕也會高的離譜,這短短幾年,白邑來了真仙界,王固陽有了晉升半神的機緣,這人間又跑來一個白邑看重的人,真仙界越是活躍,我就越覺得那唯一的神,蘇醒的時間臨近了。”


    在我也不說話後,我們這邊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不一會兒還是李成二先說了一句:“宗先生你和東方美女這一唱一和的,思維跨度也太大了,我得捋一捋。”


    我淡淡一笑看向錢咪咪說:“我記得當年在武當山的時候,你問過我一個問題,問我第一個修行的術法是啥,我說是相麵之術,你說我不是你的另一半,也就是說,你在人間的時候,沒有選擇去昆侖仙城,而是留在榮吉本部村,也是為了繼續尋找你的另一半,對吧。”


    錢咪咪點頭。


    李成二也是趕緊說:“對啊,你還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什麽天靈靈地靈靈,快給我買冰激淩,還說有下半句。”


    錢咪咪再點頭。


    我接著問:“那你在本部村這兩年有沒有查到一些什麽。”


    錢咪咪就說:“按理說,我動用了榮吉的情報係統,那個人就算是入了地府,入了輪回,我也應該查到一些線索才對,可奇怪的是,一番調查之後,那個人在人間就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一場夢罷了。”


    我問:“能否給我仔細說一下。”


    錢咪咪這才道:“我小時候就跟著我師父學習紮紙,遊離了很多地方,我記得在我們進入太行山區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比我大幾歲的男孩子,我師父出任務,把我暫時留在他的家裏,他長的特別的帥氣,我一見他,就想著長大後一定要嫁給他。”


    “所以,我就在他的麵前施展了一些紮紙人的術法,來引起他的注意和讚許。”


    “誰知道,他憑空給我念了一句‘天靈靈地靈靈,快給我買冰激淩’,然後他的手中就真的出現了一個冰激淩,那不是幻術,他給我吃了,真真切切。”


    “他好像是在造物一般。”


    “他還跟我說,除非我成了神仙,否則就要替他永遠的保守這秘密。”


    “所以這件事兒,我連我師父也沒有說過。”


    “如今,我到了真仙界,我想我可以說了。”


    李成二趕緊問:“那有沒有去他住過的村子打聽過?對了,還有下半句是什麽?”


    錢咪咪說:“我自然是去找過的,可奇怪的是,村子裏的人,對他們一家人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們房子的位置,也是一片的荒山,壓根就沒有什麽房子。”


    李成二說:“看來你是撞鬼了……”


    我心頭一震,難不成是地府的某位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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