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順著李成二的眼神往空中看去,可卻什麽也沒有看到,我再用天目去看,仍舊沒有什麽發現。


    於是我便問李成二:“你發現什麽了嗎?”


    李成二便說:“是我的麒麟元神,它好像感應到在豫州的很中心的地方可能有一個很強大的,和它是一樣的同類。”


    我疑惑道:“麒麟神獸?”


    李成二點頭說:“是的,按照我麒麟元神的感應來說,應該是這樣的。”


    李成二的麒麟元神感應該到了數千裏之外的情況?


    見我臉上有些詫異,李成二就說:“怎麽宗老板,你還不信我?”


    我搖頭說:“怎麽會不信呢,我隻是詫異你的感知力。”


    李成二笑著說:“隻是對同類的感知能力而已,其他的情況,我一概不知。”


    又和李成二說了一會兒,我也就讓他去休息了。


    次日我早早起來,不少的軍務情報已經送到了我的營帳來,這些都是我們仙兵部署,以及斥候行動的路線匯報。


    這些軍務情報可以讓我很清楚的掌握我們將近二十萬仙兵的狀態。


    當然我也可以用天目去查探。


    按照情報上的斥候路線,我很快就發現由我們冀州騎兵組成的十支斥候小隊,在我們和豫州、荊州中間的區域進行探察。


    這一片的地區以樹林居多,不過林區十分的開闊,適合騎兵行動。


    所以我們的斥候小隊全部都是騎著仙馬而行。


    反觀豫州、荊州的斥候,他們還是以步行追求隱秘為主。


    正當我好奇我們冀州的仙騎兵斥候會不會因為目標大過早暴露,今兒處於劣勢的時候,我就發現我的疑慮完全是多餘的。


    仙騎兵小隊在樹林之中穿梭,身上還披著很多的樹葉偽裝,再加上獨有的隱匿仙氣保護,他們穿梭的影子很難用一般的視線捕捉到,就連氣息探查也會被隔絕一部分。


    不僅如此,仙馬奔馳的聲音都被屏蔽了。


    我方才多看了一眼桌上斥候小隊的資料,就發現這一支斥候小隊是我們冀州騎兵專門訓練的,隱匿神通可以騙過一般的地仙探查。


    他們仿若是一支幽靈組成的小隊。


    反觀豫州、荊州那邊的斥候,在前幾次斥候的碰撞中占了大便宜,所以行進就變得不是很嚴謹,他們好像覺得自己被發現也沒什麽,反正他們能打贏。


    所以他們的隊伍也是極其的鬆散。


    沒多久,我們的仙騎兵斥候就和一支荊州的斥候先碰了麵,那些荊州的斥候還沒有發現我們的騎兵斥候,就被樹林深處射出的暗箭全部給擊殺了。


    在荊州斥候全部身殞的時候,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仙騎兵斥候的行蹤。


    再接著豫州的斥候也和我們的仙騎兵斥候接觸,豫州的斥候稍微強一點,發現了我們冀州的騎兵斥候,可他們發現的時候,人已經被射殺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隻顧著逃命,最後也是被我們的仙騎兵一一射殺。


    接下來每過半個小時,我們的騎兵斥候就會和豫州、荊州的斥候小隊碰麵一次。


    無一例外,那些斥候小隊全部被擊殺,無一生還。


    差不多三個小時後,豫州、荊州的二十支斥候隊伍,全軍覆沒,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反而是我們的斥候小隊,還逼近了豫州和荊州的行營,把他們的大營布局,以及大營周圍的陣法強度都給探察了清楚,並且順利送回了我們駐軍的行營這邊。


    我們冀州帥官更換的第一天,就發揮了奇效。


    當日下午,程浩來匯報戰況的時候,我就笑著說:“我的天目已經全都發現了,不過礙於荊州、豫州行營陣法的幹擾,他們內部的情況我探察的不是很清楚,還是要借助斥候的情報。”


    程浩點頭,然後還是把我需要的部分情報呈了上來。


    我則是繼續說:“對了,全軍通報今天的戰績,這些天我們南山城的守軍受了很多的憋屈,也該讓他們出一口氣了。”


    程浩說:“我這就去安排!”


    說罷,程浩並沒有離開我大營的意思,仿若是等著我下一步的指示。


    我沒說話,而是安靜地把豫州、荊州的行營大帳的情報仔細看了一下。


    結果我就發現,無論是豫州,還是荊州,他們的仙兵布局也都是以防守為主,看不出他們要主動出擊的跡象,如果隻看他們這邊的的布局,我都覺得是我們冀州要南下打豫州了。


    看到這些我就問程浩:“你對這些怎麽看?”


    程浩說:“隻能說陳蒙可能比較草包,不敢和我冀州打!”


    我則是搖頭說:“我和你的想法正好相反,我覺得豫州的陳蒙打仗可能一般,可他對政治形勢卻是極為敏感的,豫州雖然是防守的陣形,可卻十分的嚴密,說明陳蒙在治軍上還是有些建樹的,當然相比於你而言,肯定是有些不足的。”


    “陳蒙大概是清楚豫州的主要威脅在西邊,在雍州,所以他便布陣以防守為主。”


    “他由原來進攻我們冀州,轉而變成了防守我們冀州南下落井下石。”


    “他這樣的布局,也會讓荊州方麵有樣學樣,這就等於是讓荊州仙兵幫著豫州守護北大門。”


    “同時陳蒙再用斥候戰來拖住荊州的仙兵,給他們一種很快就要開打的錯覺,這就讓荊州方麵一時下不了退軍的決心,即便是梁州在他們荊州的邊界線上陳兵,他們也不會這麽輕易的退。”


    “一來梁州隻是陳兵沒有實質性的動作,二來就這麽撤了,荊州軍威大損,陳蒙這是把荊州二十萬仙兵給架起來了。”


    “此時的荊州仙兵,肯定想著盡快開戰,如果荊州仙兵忍不住,先動了手,那就正中陳蒙的下懷。”


    程浩聽的有些糊塗就說:“這麽麻煩,如果我是荊州的故知,便會立刻率軍回撤,這一仗老子不打了。”


    我笑著說:“不是故知不想撤,而是荊州的天仙不讓故知撤。”


    程浩有些奇怪:“荊州的天仙會看不清楚形式嗎?”


    我搖頭說:“恰恰相反,不是荊州的朱集看不清,而是他看的太清楚了。”


    “我覺得朱集不讓荊州兵後撤,心裏也有瓜分豫州的想法,如今雍州從西而進,大舉進攻豫州已經是遲早的事兒。”


    “一旦豫州撐不住,那豫州境內的二十萬荊州仙兵將會成為壓垮豫州的最後一根稻草。”


    “眼下看來,豫州必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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