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pixie一臉的絕望,我繼續冷冰冰地說:“你被抓了之後,報出我的名號來,是覺得我會饒了你嗎?”


    pixie不敢再說什麽,她在真仙界待了半年有餘,對於真仙界的形式應該也能知道一些,包括我的實力、地位。


    見她不說話,我才繼續說:“我不會殺了你。”


    pixie如釋重負:“我需要做什麽?”


    我說:“我會在碧梧仙城的城主府給你安排一個職位,你是徐州的細作也好,真仙來這裏投奔也罷,又或者你隻是走投無路在我這裏暫時歇腳,都請你瞪大眼睛看好了,天機盟無論是在人間,還是在真仙界,他們都不是,也不可能是我宗禹的對手。”


    我這一句話說的格外的堅定。


    pixie也是連連點頭,還在地上磕了幾個頭。


    我這才讓pixie起來,然後對著後花園外候著的幾個侍衛說:“你們幾個進來。”


    那幾個侍衛也是迅速來到我麵前。


    我指了指pixie說:“把她帶下去,給她在府上安排一個不要緊的職位,讓她在這裏苟且活著吧。”


    幾個侍衛相視一眼,然後對著我拱手道:“是,大人!”


    pixie被帶走的時候,她還很無奈地看了看我說:“我沒事兒可以來找你嗎,宗?”


    我搖了搖頭說:“不行,你沒有這個權力,除非我召見你!”


    pixie不再說話。


    她心中一定是在後悔吧。


    等pixie走後,我也是用聯絡牌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和鏡海山那邊說了一下。


    很快東方韻娣就通過聯絡牌回消息說:“這倒是稀奇的事兒,沒想到天機盟竟然還有這樣的登仙之法,不過我覺得那個pixie可能有挑撥的嫌疑!”


    “我在人間的時候,對江尺也算是比較了解了,我覺得他大概率是不可能和國外的天機盟合作,特別是在天機盟搬入昆侖仙城之後,他就更沒有這個心思了。”


    “如果pixie不是挑撥的話,那我覺得要麽是國內天機盟一些人瞞著江尺做的,要麽就是江尺在利用過往的天機盟做些事兒,這事兒肯定是通報給張妙了的。”


    看到這裏我不由地在聯絡牌上發問:“你如此信任江尺?”


    東方韻娣說:“我雖然沒有直覺,但是我做情報工作多年,看人還是很準的,江尺這個人心中裝著大義,假不了。”


    用聯絡牌聯係了一會兒,我也就沒有再發什麽消息。


    東方韻娣則是又發來一條消息,說是近期便回到碧梧仙城來找我。


    我也是應了下來。


    再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夏薇至一直在青州沿海的幾個城市走動,負責重整青州水軍的事兒,等夏薇至整頓完畢了,我們便會擁有鏡海山水軍,冀州水軍,以及青州水軍三支隊伍。


    我們極有可能超過雍州,成為真仙界最為強大的水軍。


    pixie在碧梧仙城這邊住下之後,倒也老實,目前來說還沒有發現她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我也是故意把pixie落戶碧梧仙城的事兒傳到了徐州,徐州那邊暫時沒有什麽動作。


    再就是梁州那邊,張旌清已經徹底失控,周陵也讓伍一豪給張旌清寫了一封信,可信送到之後,張旌清當著雍州信使的麵,就把伍一豪送來的信給撕了。


    伍一豪對張旌清的勸告,一點用沒有起到。


    不僅如此,張旌清還把之前布置在荊州周邊的梁州仙兵,全部調到雍州的邊界線上。


    為了應對梁州的情況,周陵也將豫州駐守的騎兵調回到了雍州,還抽調了幾十萬的仙兵、龍甲兵在與梁州的邊界線上展開,雙方的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而我這邊還沒有覺察到張旌清是否找到了梁州的象獸。


    可從張旌清在梁州的動作來判斷,他大概率是已經找到了梁州的象獸,他甚至覺得自己和周陵也有一戰之力了。


    至於周陵也,雖然開始調兵遣將,可他本人卻一直坐鎮豫州的槿籬城,並無返回雍州的打算。


    張旌清這邊有動作之後,荊州的朱集最先響應,他在和豫州的邊界線上也是增派了兵力。


    徐州的郭之然並沒有什麽動作,他大概是感覺到了我在青州這邊給他的壓力,暫時沒有動作。


    揚州那邊也是出奇的消停。


    為了知道周陵也接下來會怎麽辦,我也是在次日去了一趟槿籬城,在那木槿樹下的回廊之中見到了在這裏閉目養息的周陵也。


    他在我落入回廊的瞬間便慢慢睜開眼說了一句:“又來串門了。”


    我點頭,然後開門見山道:“梁州那邊的情況,你準備如何應對。”


    周陵也這才坐直了身體,伸了懶腰,一副懶洋洋的語氣說:“我根本沒有把張旌清放在眼裏,他自以為得到一個象獸,就能駕馭其和我作對,簡直是異想天開。”


    “現如今,象獸的秘密在天仙之中也不是什麽秘密了。”


    我笑了笑。


    畢竟剛得到象獸消息的時候,我是選擇一個人獨享,並沒有告知其他人的。


    周陵也繼續說:“那張旌清倒是大氣,他剛剛發了一條關於氣運象獸的書函,發到了其他天仙的手裏,你沒收到嗎?”


    我搖頭。


    周陵也說:“對哦,他不用跟你說,你知道的不比他晚,他隻是給那些不知道的天仙發了。”


    我問:“張旌清發書函的事兒,我怎麽不知道,你聽誰說的?”


    周陵也說:“姚五兩!”


    我驚駭不已:“姚五兩,是你安排在張旌清身邊的臥底?”


    周陵也笑了笑,不承認,也不否認。


    我這邊也是一笑說:“沒想到啊,沒想到!”


    周陵也就說:“沒啥想不到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姚五兩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張旌清給不了!”


    我道:“你拿下梁州之後,氣運你拿走,然後把梁州交給姚五兩打理嗎?”


    周陵也對著我拍了拍手說:“還得送你啊,宗禹,姚五兩的想法,你一下就猜到了。”


    我不再吭聲,心裏多多少少,還是為張旌清擔心的。


    當然,那種程度的擔心,還不足矣讓我出手。


    張旌清選擇要走的路,就算是付出性命的代價,他也要一個人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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