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跟綠竹看著汐蘊那血呼啦嚓的雙手,紅著眼眶跑到汐蘊麵前來,看著這滿目瘡痍的手臂一時間不敢亂動。


    皇上陰沉著個臉喊道:“都是死人嗎?還不快去請禦醫!”


    “諾!”


    一個小太監急匆匆的就跑了。


    鄭國公跟陳安如也傻愣在了原地,他們沒想到這個女兒還真的能做得那麽絕,連削肉削骨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難道是他們真的做錯了嗎?!


    鄭國公跟陳安如的神情恍惚!


    就連白蓮花也被這股狠勁兒給嚇到了,原地如果換成是二十一世紀的她或許他可能會往自己身上削那麽一大塊肉,但現在安逸的日子她還沒有過夠,她可不敢往自己身上劃。


    德寧大長公主看著這一幕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她紅著眼踉踉蹌蹌的跑到汐蘊跟前,想摸又不敢摸。


    這孩子怎麽這麽衝動啊,她要是不想認這對蠢貨,她這個當祖母的把這兩個蠢貨趕出家門便是了,何苦割自己的肉削自己的骨。


    等太醫趕過來要包紮傷口的時候,被汐蘊攔下了。


    德寧大長公主急得直瞪眼,“你這孩子,快讓禦醫給你包紮傷口,難道你想活活的流血流死嗎?”


    看在德寧大長公主是唯一一個真心對鄭繁言的人的份上,汐蘊還是開口解釋了一句。


    “咳咳,這是因果,咳咳!”


    德寧大長公主可不管因果不因果的,他現在隻知道她的孫女再不包紮,傷口血都要流幹了。


    汐蘊斜了一眼太卿,太卿道長立馬心領神會的上前解釋,“咳,無量天尊,殿下這卻是因果,如果此時包紮那師祖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了,慈悲!”


    汐蘊並沒有說謊,委托人身上跟這兩個蠢貨身上的親情線越來越淡但還是存在,除了肉骨,還有血要還!


    當然汐蘊是可以直接斬斷這因果線的,但是畢竟還得裝裝給別人看不是。


    直到委托人身上跟這倆蠢貨之間的因果線徹底消失之後,汐蘊才慢條斯理的掏出一個藥瓶,把裏麵的藥粉倒在傷口處。


    有她的靈力控製這傷口也隻是看的嚇人而已,實際上並沒有那麽恐怖。


    等處理完之後,汐蘊扭頭對著太卿道長的人說:


    “咳咳,此間事已了,我也該離開了,咳咳,咳咳!”


    “皇上,咳咳,擾了你的興致貧道實在抱歉,咳咳,不過皇上方才簡所提之事,咳咳,貧道會解決,咳咳,還請皇上放心,咳咳,咳咳。”


    說完這句話之後,汐蘊扭頭就走,在路過德寧大長公主的時候她停了下來,想了想掏出一枚玉墜,遞給了德寧大長公主。


    “咳咳,咳咳,這枚玉墜佩戴在身上可保你平安無事!”


    等德寧大長公主接過玉墜之後汐蘊就接著往外走去,剛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來。


    她轉過身來意味深長的看著還癱坐在地的鄭國公跟陳安如說道:


    “咳咳,你還不知道吧,咳咳,你懷裏抱著的這個人是你夫君的私生女,咳咳。”


    “咳咳,而且你的夫君還是特意從外麵抱回來給你養的,咳咳,咳咳。”


    什麽?她剛剛說什麽?陳安如的動作一僵,她機械的低下頭看著躺在她懷裏的白蓮花。


    蓮花怎麽可能是夫君的女兒,不,這不可能,不可能的,她猛的轉過頭去看著鄭國公,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鄭國公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嚇了一大跳,他目光躲躲閃閃的不敢看陳安如。


    陳安茹的內心一沉,她沒想到繁言說的竟然是真的,蓮花不對,應該是白蓮花真的是她夫君在外麵的私生女。


    而且她夫君還把這個私單女給帶回了府邸交由她來撫養,這不是在惡心她嗎。


    她不禁悲從中起,她從嫁給這個男人開始就一直戰戰兢兢的為他打理府內的事務,沒曾想竟然如此對待她。


    她猛地推開白蓮花,衝上去撕打起鄭國公,“你對得起我嗎?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鄭國公被打得不耐煩了,一把摁住陳安如的手,“夫人,蓮花是我的女兒,我的血脈怎可流落在外!”


    “再者說了,夫人,你從小到大都把蓮花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看待,現如今為何接受不了這個真相了?!”


    陳安如癱坐在原地,喃喃自語道:“你對得起我嗎?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汐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又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咳咳,鄭國公誰說白蓮花是你的女兒了?,咳咳,咳咳。”


    陳安如的眼睛一亮,難道白蓮花不是夫君的女兒!?


    等等,夫君認為白蓮花是他的女兒,但繁言又說白蓮花不是他的女兒,難道是..........


    怎麽輪到他了?白蓮花不是他的女兒是誰的女兒?哼,這鄭繁言該不會是現在後悔了吧,又來詆毀蓮花他可不會上當!


    看著鄭國公那一副我不上當的蠢模樣,汐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果然夠蠢不然白四娘也不會把這蠢貨騙的團團轉。


    汐蘊:“咳咳,你以為白蓮花是你的女兒,咳咳,實際上,咳咳,白蓮花是白四娘嫁給富商之後耐不住寂寞,咳咳,跟小廝偷情所懷上的野種,咳咳咳......”


    “而,咳咳,白四娘正為這個野種發愁的時候,咳咳又恰好遇到了你,咳咳,所以就設計跟你發生了某種不可言喻的關係,咳咳,咳咳,咳咳。”


    “後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咳咳,白四娘當時是不是說富商發現了你與她的奸情,咳咳,咳咳。”


    原本還一副我不上當的鄭國公此時也想起了曾經的那段往事,還真是與她所說的一樣,難道四娘真的騙了他?


    鄭國公現在滿肚子疑惑,他狐疑的看著汐蘊。


    “咳咳,實際上富商是發現了白絲娘與幾個小廝一起淫穢的奸情,咳咳,要把她們娘倆浸豬籠,咳咳,咳咳,她們好不容易才跑了出來,咳咳,正巧又碰上了你,咳咳。”


    “咳咳,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咳咳,誰曾想你如此之蠢,咳咳連派人查都不查,就相信了人家,咳咳,咳咳。”


    說到最後汐蘊眼裏閃過一絲嫌棄,她就沒見過那麽蠢的人,就算降智也不至於降到連腦子都沒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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