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房間內,紅色的窗幔緩緩飄動著,隱隱約約間可以看到一個美麗的身影若隱若現,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般誘人。


    顧婉珍輕輕坐起,她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動聽,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軒昭哥哥,我們重新開始吧,好不好?如果沒有那個可惡的寧瑤姚插入我們之間,我們早就已經是一對幸福美滿的夫妻了。”


    說完這句話,顧婉珍害羞地低下了頭,她的臉上泛起了一抹迷人的紅暈,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


    “軒昭哥哥,你過來,來到我的身邊吧。”


    軒昭靜靜地站在那裏,他的身體筆直如鬆,緩緩地向床榻走去。


    看著軒昭一步一步靠近自己,顧婉珍心中暗自竊喜,“看來他已經被我迷住了,他如此聽話的模樣真是讓我愛不釋手啊!”


    隨著軒昭越來越接近,顧婉珍猛地將床邊的帷幔拉開,露出了她那嬌豔欲滴的麵容。


    此刻的顧婉珍身著一件半透明的薄紗衣裙,她的肌膚在薄紗下若隱若現,散發出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魅力。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此時的顧婉珍,麵色如桃花一般嬌俏迷人。她用手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秀發,嬌嗔道:“軒昭,我們再也不要分開可好?我現在從頭到腳都是你的人了!”


    “軒昭,你快正眼看看我呀!我現在可就是你的人了。過來,快過來愛我呀。”


    就見她一邊嬌嗔地說著,一邊想要褪去那包裹在身上,最後的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紗衣。


    她還是做出引誘他的動作,將自已那白皙如玉般的香肩裸露在外,接著低喃道:“軒昭哥哥,你這麽矜持做什麽?哪個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嗎?何況你還是一國的太子。”


    顧婉珍見軒昭眼眸火熱,她嬌羞道:“軒昭哥哥,春宵苦短,我們做一些之前沒有做過但是又很想做的事情你看好不好嘛!難道說,我現在還不夠美嗎?”


    軒昭一臉正色,心裏卻暗自咒罵:“哼,這個女人真是不知羞恥,竟然想要委身於我。我若不應下這門婚事,她便妄圖以這種方式誘惑我,迫使我不得不娶她,實在是可惡至極!令人作嘔!”


    顧婉珍見他毫無反應,不禁心生疑惑。莫非藥效不夠強?又或者......


    “軒昭,你來愛我吧。”她的話語還未說完,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向軒昭猛撲過去。然而,軒昭隻是輕輕踮起腳尖,身形如煙霧般輕盈,輕易地避開了她的攻擊。


    這一躲避,使得軒昭和顧婉珍之間的距離更遠了。顧婉珍自然是撲了個空,難以置信地質問道:“你怎麽還有力氣反抗我?”


    軒昭緩緩抬起頭,那雙幽藍色的眼眸宛如月色般深邃,凝視著顧婉珍那張魅惑如紅玫瑰般的臉龐,冷漠地說道:“顧大小姐這般行徑,本宮看來,你確實已病入膏肓。”


    “你佯裝生病,無非是為了在本宮麵前上演這場鬧劇罷了。”


    顧婉珍連忙坐回床榻,她不敢直視軒昭那冰涼的眼神。她低著頭用手捋著發絲,“軒昭,你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啊!我不太明白你不要嚇我。軒昭哥哥,人家就是想你了。”


    軒昭麵色一冷,一臉正色道:“你說你想本宮,就是點上這種迷神香來迷惑本宮,你為何要用這種卑劣卻又下三濫的手段?”他的聲音帶著憤怒和失望。


    軒昭轉過頭,看向香爐裏那嫋嫋升起的白煙,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你想本宮,就用這種迷香來迷倒本宮,來與你行那苟且之事,你以為如此,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嫁入東宮,真是癡心妄想!”他的語氣冰冷而堅定。


    顧婉珍心中一陣慌亂,她連忙解釋道:“軒昭哥哥,不是這樣的,這個香,這個香爐裏的香,隻是為了調節一下氛圍而已,你千萬不要多想。”她的臉上露出焦急之色,試圖挽回局麵。


    “軒昭,真的不是這樣的,這個香爐裏的香,就是為了調節氛圍,你可千萬不要多想啊。我隻是不希望我們彼此錯過,我想成為你的妻子,你的女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期待,但更多的是恐懼和不安。


    她也顧不上什麽禮義廉恥了,身體裸露,白皙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餘。她用那一雙迷離的眼神,望向軒昭,“難道說你就不想要我嗎?就讓我們做夫妻,難道說這一點都是我的一廂情願嗎?”


    軒昭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他將頭轉向一邊兒,不想直視顧婉珍,他覺得她的行為實在是讓他感到無比的惡心和厭煩。


    “顧大小姐,在本宮麵前還請自重。”


    “自重?”這話一出,猶如一道驚雷,瞬間將顧婉珍炸醒。她猛地從床榻上坐起,兩眼瞪得渾圓,滿臉驚愕和難以置信。緊接著,她像是瘋了一樣,一腳踹開被子,直接從床上跳下。


    鞋子都來不及穿,她赤著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瘋狂地跳動、跺腳,嘴裏還發出歇斯底裏的怒吼:


    “我怎麽就不自重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我做錯了什麽呀?我到底是哪一點不如她寧瑤姚?”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我現在在你麵前到底算什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難道愛你也有錯嗎?軒昭你以前對我是那樣的好,可現在你為什麽會這樣?難道說那時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質問,軒昭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他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失去理智的女人,語氣低沉而冰冷:“你這麽著急地喊本宮過來,就是為了對本宮說這些嗎?”


    聽到這句話,顧婉珍突然停住了動作,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緊緊咬著嘴唇,聲音顫抖:“是她,就是她,是寧瑤姚搶走了你,搶走了屬於我的你。”


    “顧大小姐,你聽清楚了。本宮知當從前我們是兄妹,是你將兄妹之情和愛情混為一談,這和寧瑤姚沒有任何關係。本宮想娶誰隻能是本宮自己說了算,旁人無權幹涉,你更是沒有資格。本宮娶誰,隻能是由本宮自己做主。”


    顧婉珍跺著腳,她仍舊不甘又喊又哭又叫。整個人都像是魔怔了一般。


    “這不公平,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了?你身為太子,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本宮說的都已清楚明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太子,你就是被寧瑤姚那個賤人給迷了心智,是她搶走了你,你到現在還不明白,誰對你登上那個高位會有最大的助力。”


    “顧大小姐,我再說一遍,你可要聽好了。我與瑤姚是兩情相悅,本宮和你絕無可能,至於那個位置,本宮還沒曾想過,會利用一個女人來幫自己實現。”


    軒昭語氣冰冷地說道,目光如炬,仿佛要將眼前的女子看穿。


    顧婉珍蹙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和憤怒。


    “太子,請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的出現,你現在此時此刻是屬於我的,是屬於我顧婉珍的。我們才是最有利的結合,我的父親會幫助你登上那個高位,難道說你就真的沒有一點點的動容?”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歇斯底裏,試圖喚起軒昭內心深處的欲望。


    然而,軒昭隻是輕輕地歎了口氣,他的表情變得冷漠而堅定。


    “顧大小姐,你還是醒醒吧,本宮若是想要娶你的話,十八歲我從西涼回來的時候,就可以娶你了。但是你那時,根本就沒有把本宮放在眼裏。”


    “你隻是覺得本宮是從西涼回來,應是不受父皇的待見。那時的你,滿眼都是我的那位小皇叔。你二人,來往密切,雖然不知為何沒有嫁給他為妃,轉頭又開始接近我的表哥張繼。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是看在眼裏,隻是不願提及罷了,從那時起,本宮就已經斷了想要娶你的念頭。”


    顧婉珍聽後,她不停地搖著頭。她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責,還想開口解釋,“軒昭,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以前是我小,是我不夠懂事,是我不知道分寸。我現在懂事了,我現在都明白了,給我一次機會,難道說給我一次機會都不可以嗎?以後我不會再錯過你好嗎?”


    見軒昭已經快要失去耐心,她又一次露出了她那副嬌嗔的模樣,低聲細語地埋怨,“我現在到底算什麽?我到底是做錯了些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要這樣懲罰我?為什麽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呢?”


    軒昭語氣淡然,他抬眸看向躺在床榻之上的她,“本宮不知你還記不記得了,在本宮十九歲那一年,父皇壽宴當天,你托人送來了一隻荷包,那隻荷包裏竟然裝著一種慢性毒藥,那種毒藥出自南蠻之地。隻有那裏才會有。去過南蠻的人隻有毅王,是他讓你脫人轉交給我的吧?你先不用在我麵前否定。”


    “其實本宮在那時就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人,已經不是那個從前的軒昭了。”


    “當得知你那時愛慕毅王,為了他竟然還給本宮下毒,現在我就可以請旨將你滿門抄斬。”


    顧婉珍對軒昭做下的事情,可不隻是這一點兩點,隻是軒昭不想把舊事重提罷了。


    “對了,顧大小姐,你現在總該要承認了吧,當年把張繼從冰冷的池水裏救出來的人,其實並不是你,對吧?”


    顧婉珍拍著胸口,欲哭無淚:“是我,就是我,不然我那天怎麽可能會出現在現場呢?”


    軒昭歎了口氣,一臉無語:“你真是撒謊都不帶打底稿的。那次救張繼的人明明就是趙國的丞相之子,怎麽可能是你?”


    軒昭接著說道:“哼,再者說了,顧婉珍,你應該從來沒有喜歡過我。你隻是覺得我現在當上了太子,毅王對你沒有了利用的價值,便是轉頭回來又要接近我罷了。”


    “其實你真正喜歡的,永遠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而並非是我。”


    軒昭一臉冷漠地質問著顧婉珍:“哼,顧大小姐,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所愛慕的人應該是毅王吧?你既玩弄了張繼公子對你的感情,很早之前你就利用他來接近我。其實你心目中真正所愛的人應該就是毅王,你一心想要嫁的人也是毅王吧?”


    “而當時毅王真正要娶的人,卻是右丞相之女。就算是側妃人選,他也並沒有留一個位置給你。你知道自己無法嫁給毅王做他的正妃,連側妃的人選也把你排除在外。你又不甘心做他的侍妾,於是便趁著我不在國內,就同你的皇後姨母說想要嫁給我當正妃。怎麽樣,顧大小姐,我說的對嗎?”


    顧婉珍聽到這裏早已泣不成聲,她渾身癱軟地從床榻上滑下來,跪在地上哭訴著:“軒昭哥哥,你聽我說,請你聽我說。我和毅王真的什麽事都沒有,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你要相信我!”


    軒昭甩了甩衣袖,背對著顧婉珍,冷冷地開口:“夠了,事已至此,我們各自安好,相安無事便罷。若是你再生出什麽不該有的心思,別怪我對你不留情麵。”


    軒昭抬頭望向窗外,見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去,他不想再浪費時間聽她解釋。此時的他心裏琢磨著,“那個在家裏等他的姚兒,估計見他這麽晚了還沒有回去,定是已經生氣了。”


    顧婉珍此時有些語無倫次地開始胡說:“軒昭,你要是敢從這裏走出去,我就會讓寧瑤姚生不如死,不信咱們走著瞧。我……,我一定會讓你們斷子絕孫!”


    軒昭一臉淡然:“哼,姚兒但凡是弱了一點,就已經被你們害死了。我這次過來也是對你說明白,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安好,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軒昭毫不客氣地一掌將房門拍開,大步流星的走出門外。忽然他又想起什麽,便是停住了腳步,站在庭院當中沉聲說道:“來人,將那粒藥丸給她服下。”


    說畢,軒昭轉身便是向著庭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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