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NPC頭子看上後我炸了係統 作者:捂顆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幾乎是躲避的同時,他放低重心下蹲、掃腿、起身、套麻袋,順暢的動作勾勒出好看的身體線條。 秦墨有點兒想打開控製板麵,不能錄視頻,至少也留幾張照片。 因為沒幾分鍾,戚硯就拎起一隻殘破的布偶,走到窗邊去。 小家夥嚐試掙紮無果,決定裝死。 誰料扼住後頸那隻手的主人,悠悠說:“三秒鍾,不拿出來就把你扔出去。” “咳咳,交出來也比被迫自殺強。”你瞧瞧,這話是出題人該說的話嘛?! 小醜布偶聞聲,吐出張紅色紙牌。 戚硯撒手放開它,順便把被單裹著的另一隻也撒開。 手心裏的紙牌上印著個黑白相間的小醜圖案。 果然有。 血紅色在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上,晃得眼 床上那位眼疼。 他有些好奇,這位小狀元進係統前是什麽模樣的了。 穿軍裝?警服?還是西服? 或者…… 他抬起眼皮,望著他身上鬆垮的灰衛衣。 或者是個街頭混混也好看。 “我先走了,哈莉燒的有些厲害。”這回戚硯勉強打聲招呼,才撂下床單走人。 “嗯。”秦墨拿手指敲著床頭櫃,目送人離開後,就看見兩隻布偶小心翼翼地跳進來。 他伸手接住其中一隻,端到眼前:“誰說他不乖?” 偶爾,還是乖巧得很。 · 02號房裏的考生沒一個不揩了把冷汗。 從怪聲出現到完全消失,不過是十分鍾的樣子。 也不曉得那位,捉鬼成功了嗎。 “如果戚硯拿到小醜牌,為了趕進度,紅牌考生要跟著一起進書房。”說這話的是華雪。 道理明擺著,可大家都有些躊躇不決。 “……那,要是那位沒回來呢?”卷發女生不敢大聲講話。 “喂,誰說回不來?!”李冀澤一嗓子打斷她,後來又壓住火氣:“我說小姐姐,咱就不能盼點兒好的嗎?” 見沒人表態,他索性伸直腿,揚聲:“要我說,就按照雪姐說的,紅牌的人誰願意去,先準備好就得了。” 紅牌考生心裏早亂成麻。 跟著那位大佬去吧,可能送死。 不跟著吧,萬一被人家拋到腦後,沒答案也是死。 橫豎都是死…… “誰是紅牌?我換。”這話擲地有聲,黑撲克隨之被拋到地毯中央。 眾人低頭看——黑桃3。 夜裏靠前的序號 “……我換!”愛哭女孩趁著旁人還在猶豫,率先舉起顫巍巍的手,掏出自己的牌。 李冀澤打心眼裏覺著自己現在渾身是光,也不好意說嫌棄她的“方塊j”,就把牌瀟灑地收入口袋。 戚硯就是在他尾巴翹上天時敲門的。 “想去的跟上,其他人留下照顧哈莉。”人沒進來,隻輕描淡寫一句。 這麽民主的嘛? 幾個擔心的聽著,還真沒出門。 最後來到書房入口的,隻有四個人。 緊鎖著的雕花木門前,依舊是那把椅子,還有蹲在椅子上的白襯衫參考員。 他叼著煙,眯起細長的眼打量麵前的幾位:“留級考生、罵街小鬼、短頭發姑娘……還有個傷員。” 戚硯裝作他不存在。 李冀澤完全不懂怎麽還有六級考生。 華雪冷著臉把牌遞過去。 而病號指的是關窗勇士,頭上還纏著紗布,瞅見大家都不愛搭理參考員,也就沒說話。 參考員聳聳肩,把牌一一接過,塞進讀卡機。 [滴——] 門敞開。 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條明亮的走廊。 走廊兩側是整齊的油畫。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油畫內容。 左右兩側,全是同一棟教堂式建築物。 總計二十四幅,分毫不差如同複製粘貼。 它們的風格更為詭異。——隻用了紅、黑、白三色。 “走吧。”戚硯開頭,後麵幾位終於不再膽怯,寸步不離地跟著。 走廊盡頭,又是一扇門。 門前的椅子上坐著位不苟言笑的參考員,也沒為難,隻是推開豔紅的大門。“請吧。” · 關窗勇士說自己叫劉燃,燃燒的燃。以前是個開鎖工,後來有夥綁匪抓他去開富商的保險櫃,密碼還沒打開的時候窩點就被警/察端了。 後來好不容易解釋清楚自己是受害者,結果情緒太激動,一不小心把手銬開了。 “我去,有兩下子誒!”李冀澤翻著木架上的書,也不知道算不算稱讚。 劉燃盤腿坐到地毯上,整理著搬下來的幾遝書。“我還真有些納悶,原來以為考生都是我們這樣兒的,你一個學生不可能犯事兒吧?” 還犯事兒呢?長這麽大,紅燈都沒闖過。 他猛地有些好奇,轉臉去看戚硯。“戚哥,你不會是小說裏的高智商犯人吧?或者是國際通緝的黑幫組織成員?” 戚硯放下磚頭厚的紅皮書,又挑出本更厚的。“不是。” “真不是?”對方嘻嘻笑兩聲,又問:“你和那位參考員看起來關係很好,難不成和他一樣是人工智能啊?” 信息量還挺大。 不過要說人工智能,秦墨和戚硯還真有點那意思。不論長相、體能還是知識儲備,都跟機器有一拚。 再說,他們的關係…… “嗯。”戚硯微微點頭。 “……開玩笑的吧?戚哥。” “嗯。”他又點頭。 把人搞得分不出真偽。 那人隻能放棄戚硯,轉而去找華雪。“雪姐?你以前是幹嘛的?” 女生把袖口紮起,歪頭看他:“土匪。” “……姐,你跟戚哥學壞了。” 李冀澤撇嘴,乖乖跑回去幹活。 那邊,劉燃又開始吐槽:“英文、德文、中文,還有……不知道什麽蝌蚪文。這個古董商還真有點文化。” “我看看。”戚硯走過去,把“蝌蚪文”要過去。 他粗略地瀏覽了半本,抬起頭:“把這種文字的書都找出來。” 房間正如冉琴琴所說,是三間屋子打通的。空間大的有些像小型圖書館,裏的書籍更是繁雜。 他們進來後根本不知道從哪兒下手。 “戚哥,這邊書架上好像都是。”李冀澤吞吞口水。 “等等。”戚硯把書放下,回頭掃視著四周。 “怎麽了?”其餘兩人都聚過來。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種文字。”他有些模糊地印象。 良久才吐出兩個字:“油畫。” 一樓大廳的油畫,六張拚接的油壺,右下角都有一串類似的文字。 “這麽說的話,可能是署名。” “也就是說古董商的母語可能不是英文或者德文。” “古董商是哪國人和他死亡時間……有關係?” “說不準。” “書後麵好像有東西?!” 三人手忙腳亂地從書架裏抱出一隻鐵箱子。 “是保險箱。”戚硯蹲下,把密碼鎖那麵轉向劉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