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的衣服!  他怎麽能穿呢?!  孫媛就這麽看著兩人你追我趕的跑了好幾圈,直到楚以淅累到跑的不動了,被周硯按在地上……  噫!  孫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眼睛,卻也沒忘記分開手指。  “我不穿!”楚以淅抵死掙紮,堅決不讓那件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周硯斟酌到:“那我們折中,讓這個味道沾在你外套上就行。”  楚以淅:“不!”  楚以淅不想弄髒自己的衣服,卻也明白了周硯是什麽意思,於是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你可以把味道染在你的衣服上,然後我穿你的外套。”  周硯:“成交。”  楚以淅說:“等晚上看表演的時候我再穿你的外套,現在不穿。”  “好。”  楚以淅瞥了他一眼,見周硯坐得安穩,不由得動了動腰,示警道:“最後,從我身上起來。”  “嘿嘿,知道了。”周硯起身時不忘把楚以淅拉起來,“走吧,帶你去見個人。”  “誰?”  “盧柏池。”  ------  盧柏池最近這幾天過得很不好,手底下接連死了好幾個人,鬧的大家人心惶惶,再加上孫媛有意無意的透露出他取人鮮血的事情,搞得現在都沒人願意信任他,更是排擠的明顯,不過好在,盧柏池還有自己的底牌,即使不跟他們合作,也能有一席之地得以安眠。  盧柏池看著洞穴外的屍體,有些搞不懂麵前這個男人是什麽意思,“你想跟我合作?”  周硯把玩著茶杯,悠悠說道:“是。”  從進來到現在,盧柏池也見識到了周硯的實力,此時自然不會以為周硯和自己合作是為了尋求幫助,“你自己就能解決他們,沒必要和我合作。”  周硯也不廢話,直接說:“他們的事我自會解決。但是出去的線索在壁畫上,我需要你找出壁畫上的答案。”  “……壁畫的答案隨著時間遲早會出現。”隻這一句話,盧柏池瞬間就知道了,孫媛已經把他的能力透露出去了,可周硯並不需要著急要這個答案不是嗎?  “我等不了了。”周硯說:“你隻需要把出門的線索給我,剩下的我來擺平。”  盧柏池當機立斷:“成交。”  他現在的處境十分艱難,佩雯一直想對付他,餘剩下的那些人也都對他冷眼相待,在這麽下去,遲早會出事,接了周硯的拉攏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大不了等周硯放鬆警惕之後再做打算也不遲。  他的這個能力,堅決不能泄露出去。  兩人就這麽麵對麵定下口頭約定,但是心底卻又各有各的打算。  楚以淅在兩人交流的時候全程沒有說話,有的時候,躺贏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但是,楚以淅難得安靜卻讓周硯有點心慌,該不會是那個懲罰世界的痛苦還沒消散吧,“還難受?”  楚以淅搖了搖頭,“走吧。”  “好。”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著晚上的魔術表演了。  “你先回去,我出去一下。”周硯把楚以淅送回去就又要出去,這次顯然不打算帶著楚以淅一起。  楚以淅看了看地上的屍體,說:“我跟你一起去。”  周硯楞了楞,不知道為什麽楚以淅這麽堅持,微微蹙眉,“你不能跟我去。”  “我能。”楚以淅提起屍體衣角說:“我能幫你。”  楚以淅目光坦然,他知道周硯要去做什麽,也同樣的可以幫周硯解決這次的事情。  “……好。”  周硯本想著自己不知不覺的把這件事給辦了,卻沒想到楚以淅如此堅定的要跟著,對上楚以淅的目光,周硯突然想到,楚以淅也在成長,他本就不是溫室裏的花朵,即使是新人,那也是能獨當一麵的新人。  周硯笑了笑和他一起拉著屍體,“走吧。”  孫媛憤憤的的咬了一口烤魚,狗男男!!!  丟下我這麽可愛的妹子,你們倆自己去私奔,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同時,在洞穴裏休息的佩雯也是怨念不已。  佩雯坐在雜草堆上悶悶不樂,“我還以為她會很高興的答應我的邀請呢。”  阿魯遞給她一杯熱水,安慰道:“那是他不識相,別想太多。”  “算了,她也隻不過就是計劃中的一節,既然這麽不識相,等解決了楚以淅以後,下一個就收拾她!”佩雯稍抿了口水,問:“那個東西已經放進去了嗎?”  “嗯。”阿魯說:“我怕被發現你,還特意塞到床墊下麵。”  佩佩雯剛才並沒有進去,此刻聽阿魯這麽一說倒是愣住了,失聲叫道:“床墊?!他們怎麽會有床墊?!”  “可能也是從外麵帶過來的吧。”就像他們的水杯一樣。  張巒熙說:“如果他們三個在同一個房間,接下來的魔術可能會三個人一起上,或者……一個一個來。”  佩雯有些煩躁的說:“還有三天就要到時間了,一個一個來我等不了,最好還是三個一起,拿到積分以後直接出去,別在這浪費時間。”  “算了不管了,等著收積分算了,我先睡一會,你們倆……”  阿魯的手覆在佩雯腰間,意味明確,“一起啊。”  張巒熙眯了眯眼睛,也跟了上去,“走。”  顛鸞倒鳳間,情欲的溫度掩蓋了腐臭味,和滴答滴答的水聲。  當尖叫逐漸平緩,一場戰鬥結束,也是晚上魔術開始之時。  這個時間,已經不會有人遲到了。  賽文斯在發現這一點以後,在台上愣了半晌,似乎有些驚訝,旋即摸了摸自己的帽子,微笑道:“歡迎大家來到孤島魔術團,本次表演為大型舞台魔術——大變活人!”  賽文斯打量著觀眾席的眾人,猩紅的瞳色變得更加深邃,“本次參與遊戲的,是哪位幸運兒呢?”  最終他的目光在楚以淅身上停留。  賽文斯死死的盯著楚以淅:“那就是——”  佩雯緩緩勾起嘴角,這個將是她得到的第一筆積分,長此以往,即使不參加遊戲,她也能夠在這個島上……  剛想到這,思緒驟然被打斷,賽文斯拉長了語調猛地轉身,手指毫不留情的指著她!  賽文斯:“是你!”  什麽?!  佩雯陡然一怔,有些呆滯,卻快速反應過來,“不,不是我,不應該是我!”  賽文斯非但沒有因為佩雯的排斥而憤怒,反而淡然的問道:“你想要拒絕我的邀請嗎?”  “我……沒有。”佩雯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拒絕賽文斯得到的隻能是更悲慘的後果,但是她也不想用自己的命去參與這場魔術,“隻是這場魔術……”  賽文斯根本不聽佩雯慌張的解釋,淡淡的說:“那就請你帶上你的搭檔一起,開始本次魔術吧。”說完,賽文斯先一步回到台上,將箱子裏的巨蟒放了出來。  帶著白手套的手指輕撫蟒蛇的鱗片,像是撫摸著自己心愛的孩子一樣,溫柔的看著蟒蛇。  ‘嘶嘶。’  巨蟒吐著信子,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將賽文斯團團纏繞,親昵的蹭著他的臉頰。  “……不,我不要!”佩雯在看見巨蟒的時候就已經傻了,呆滯的坐在原地。  “不,你想!”說著,賽文斯略一抬手,佩雯一行三人,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舞台之上。  佩雯跌坐在地上,突然渾身一顫,把懷裏的棋子拽了出來,瘋狂的晃動,“我有這個,我有旗子,放過我,你們放過我好不好?!”  楚以淅:“契機?”  周硯:“那是原住民的村莊旗幟。”  台上,阿魯摟著佩雯的腰肢,問:“大變活人,和蟒蛇有什麽關係。”  張巒熙:“對,箱子呢?”  “我的寶貝將你們一個個的吞下去,再吐出來,你們……還是完好無損的。”賽文斯摸了摸巨蟒的頭,“你看,這個魔術多麽的精致,這簡直就是奇跡!”  聽了這番話,張巒熙臉色難看的幾乎要滴出墨來,反手給了佩雯一巴掌,“你個賤人!沒這個腦子還要做惡心事!”  佩雯瘋狂搖頭,“這不怪我……不是我的錯,不關我的事!”  她也是受害者!  佩雯害怕的要哭出來,“不,我不要死!我有旗子,我有旗子啊!你怎麽能這麽對我?!你應該放我離開!我不能死的!”  小醜這個時候悠悠的走上舞台,想將佩雯手中的旗子抽出來,但是佩雯攥的死死的,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希望,小醜稍稍用力,直接將旗子抽了出來,拽的佩雯一個踉蹌。  “沒用的東西,就該丟在垃圾桶!”說著,小醜帶著旗子再度消失,徒留下佩雯在地上嚎啕大哭。  “不……是你,你害我?!”佩雯驟然起身就想朝著台下的楚以淅衝過去,“你個賤·人,你竟然敢害我?!”  “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你太過分了!”  ……  佩雯捶胸頓足,氣的嚎啕大哭。  這次在台上的應該是楚以淅才對,不知道楚以淅做了什麽,才把舞台上麵換成了他們!  他們已經經曆過一次了,旗子失去作用,再來一次他們必死無疑!  “楚以淅!楚以淅你要是有點良心的話,就上來頂替我!”佩雯撕心裂肺的吼道:“你不能這麽對我,你不能這麽對我!!!”  楚以淅微微抿起嘴角,翹起二郎腿微微後仰,饒有興致的看著狼狽的佩雯,“你知道,什麽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都已經踩到我頭上來了,難不成我還要忍讓你嗎?  “不,不可以……”佩雯踉蹌的想要站起來,卻因為舞台濕滑,摔倒幾次都沒站起來,最後隻能是爬了過去,不斷敲擊著麵前那堵看不見卻一直在阻擋著他的牆,“我錯了,我不該算計你,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不想死,我還年輕啊!”  “你在說什麽?”楚以淅挑了挑眉,似乎有些疑惑,“在遊戲裏殺人是不被主腦所允許的,你這樣瞎掰,難不成是想讓我給你陪葬嗎?”  “你——”佩雯驟然睜大了眼睛,“明明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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