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在找什麽?您遊戲的時間實在太多了,必須固定作息。”“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離他越來越近了。”……“他是什麽?”“總有一天,會再次見麵,會在未來等著我的約定。”……“也許是先生留給您的信息,很抱歉我無法理解您。但既然是一定會見麵的約定,在那之前少爺要好好生活,人類和ai不一樣,是需要睡眠的。”因為規律的生活,漫長的時間,那種急切的等待著什麽的心情漸漸忘記了。並不是真的想不起來,再也不在意,那個約定就在那裏,他隻是不去想了。像個正常人一樣,按部就班的生活著,睡眠,工作,遊戲,日複一日。金嶺鎮的副本最後,那個男人,覃耀祖用不真切的笑容看著他,探究一樣溫和又危險的眼神:“為什麽,隻是隊友而已,為什麽好像對虞星之很特別?我知道在很多人眼裏那張臉很好看,是因為這樣嗎?”“很重要,他對我很重要。”“哥哥對我很重要,不要死,要一直一起遊戲,答應過的。”他從未這樣在意過一個人,在那個人之前,他從未在意過任何人。那個人必須跟我一起遊戲,那個人必須跟我一起!那個叫虞星之的人,是屬於我的!隻能跟我在一起!不知道什麽時候,這樣強烈的念頭生成了。……“少爺是還沒有告白嗎?”……“如果喜歡,一定要把心情坦誠地告訴對方。這樣對方才能接受到。少爺很有魅力,那個溫柔的人也會喜歡你的……”並不是,哥哥雖然很溫柔,但是,他其實無法確定,沒有任何明確的感知可以確定,他對那個人的特別,足夠到被喜歡這種程度。我在很努力的想要被那個人喜歡,在那之前,任何可能從我這裏奪走他注意力的存在,都不可原諒。穿過那片筆直的鮮花草叢織就的道路,童話一樣唯美虛假的道路,左拐,視線越過高高的灌木叢。“謔,比預期回來得更早啊。”謝刹的瞳孔驟縮,映入眼前的籠子裏,除了那隻美麗的白孔雀,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華麗西裝四件套的男人。覃耀祖靠坐在梧桐樹上,和虞星之如出一轍的俊美皎潔的麵容,鼻梁上沒有那架讓他看上去溫雅親和的金絲眼鏡。失去白西裝和金絲眼鏡的修飾,漆黑錦緞一樣的長發被藍絲帶係在腦後,從側麵肩膀自然垂落身前。長長的劉海,黑色的西裝,栗色的眼眸像是沁著通往死地的河流,讓那個男人的麵容顯得陰鬱又瑰麗。玫瑰色的唇卻揚起溫和的弧度,修長好看戴著藍寶石戒指的手指,輕輕的一下一下撫摸著懷中的白孔雀。準確地說,撫摸著白孔雀纖細脆弱的脖頸。那雙手,像是溫柔愛撫又像是下一瞬就會慢慢扼死一樣,用一種危險的姿勢放在白孔雀的脖子上。“覃耀祖。”謝刹止步,胸腔微微起伏,聲氣極輕,一眨不眨看著那隻白孔雀安靜的眼眸,“拜托不要。”覃耀祖微微偏頭,像是盈著惑人的愛意,像是毫不掩飾危險的眼眸,故作無辜一瞬不瞬盯著他:“拜托什麽?”他懷抱著那隻白孔雀,一種擁抱所有物的溫柔的動作,就像是另外一隻天然與之堪配的黑孔雀。謝刹安靜專注地凝視著那隻白孔雀,或者說,看著虞星之。他想說,拜托不要傷害他。但是,又好像更想說的是,不要奪走他。第63章 黑色雀屏“好看吧。”覃耀祖環抱著那隻白孔雀,微微張開嘴,露出燦然惑人的笑容。那隻孔雀沒有任何掙紮,也無法看出任何馴服溫順,即便被人當作寵物一樣束縛賞玩親近著,依舊散發著高貴清冷的氣息。虞星之的氣質溫柔偏暖,從來沒有這樣凜然不可侵犯的清冷,但謝刹看著那隻白孔雀的藍眼睛,無比確定這就是那個青年。可是,自己當時卻沒有認出來。明明第一眼看見的時候是有所察覺的,卻沒有認出來。“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謝刹看著覃耀祖,這個人真的沒有食言,把虞星之拉入了這個懲罰副本,而且是在最危險的地方。覃耀祖微微仰頭,抬著線條精致的下巴,無辜地抿唇淺笑,一瞬不瞬看著他。陰鬱瑰麗的麵容華美危險,奢靡輕慢的語氣卻天真孩子氣:“稍微也有一點審美意識啊,比起隻是普普通通的人類,不覺得變成白孔雀的時候,更能看清原來看不到的東西嗎?比如說,親愛的好像沒有看起來那麽……什麽都可以嘛!”覃耀祖唇角翹起的弧度加深,栗色眼眸裏的沁涼像是一條靜止的河流雀躍起來。用他戴著藍寶石戒指的手,從上到下撫摸白孔雀纖細修長的脖頸,突然挑了挑眉:“你不是也很喜歡嗎?看到開屏的時候,笑得很可愛的樣子啊。”謝刹毫無表情,烏黑的眼眸毫無波瀾,像是沉著死氣,一眨不眨盯著他:“變回來。”覃耀祖手指撐了撐額頭,輕輕吹了一下劉海,為他理科生式的貧瘠的審美感到無趣的樣子,稍稍拉長的尾音:“嗯,現在還不行——表演要開始了,園長還等著呢。”謝刹的精神力凝成一柄纖細的薄刃,忍無可忍一樣猛地撞擊在銀色的牢籠上,撞出一陣波紋。他烏黑的眼眸安靜地看著那隻白孔雀,神情清雋幹淨,眼神純粹乖順,甚至像是下一瞬就會露出溫柔眷戀的微笑:“哥哥閉上眼睛,不要看,我的樣子……可能會嚇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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