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全息網遊之賣肉三十三天/情熱一夏 作者:姚三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三哥:看情況而定吧。花花:有時候腦子不清醒我也會伺候他。99.對您而言h是?三哥:愛他。花花:被愛人擁有的一種表現,我很樂於奉獻我自己給他。100.請對戀人說一句話。三哥:(深情望)不能離開我。花花:(深情望)能一輩子都帶我刷副本麽?番外六如果說吳要筠能反攻,你們信麽?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反正是不信的。雖然自從“友情!努力!勝利!”產生起就有主角光環這種閃閃金手指存在,可就主角本身素質而言,咱們親愛的小吳同誌是不受眷顧的。笑話!一個臭二皮臉耍流氓就夠難纏的了,再開主角光環那還不逆天啊!所以,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守護世界的和平,咱們隻能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讓三哥做一回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了。對!你沒看錯!三哥這幾個月憋出熊熊烈火,今晚天賜良辰就算他霸王硬上,也要把吳要筠這張擰了吧唧的小弓拉開來射一射。亮如白晝的頂層辦公室中,不斷有粗重的曖昧喘息飄散開來,如此嚴肅正經的環境中摻雜絲絲情欲味道,無法讓人羞恥,反倒激發了內在渴望突破禁忌的狂妄念頭。也許是明天就要執行的重要文件,也許是某個待要簽約的重頭合約,總之零零散散一地白紙,在燈光下反射出冷靜淡然的白光。如果這些文件有意識,一定會強烈鄙視他們上一秒還正襟危坐,下一秒卻如狂風般將辦公桌上所有物件掃落在地的主人;亦或是懶洋洋地安靜躺著,默默窺伺他們十年如一日冷麵淡定的主人,忽然間爆發出岩漿一般的火熱激情。都說人沒有絕對的忠誠,隻有沒遇見讓你動心的籌碼,想來這句話對工作狂先生照樣適用的,別看盡職工作一向是他的天他的命,可麵對吊在臉前五公分幾個月卻都沒機會咬上一口的大肥肉來說,能坐懷不亂才真有鬼了。這會,沈迎夏用身體全麵覆壓住吳要筠,將他禁錮在身下牢牢摁在辦公桌上,瘋狂地在他唇間頸畔啃咬親吻著。他等得已經足夠久了,他不想再給身下人神智清明的機會了,手心中的小家夥跟條泥鰍一樣狡猾,稍不留神就能被他巧妙逃脫,如果現在被強製停下,沈迎夏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鬱悶到要殺人了。不過好在吳要筠要不是忽然心甘情願開了竅,要不就是被活活嚇傻不知該作何反應,總之這熊孩子躺在冰涼涼的辦公桌上沒有半分掙紮,乖乖地任人擺布,沈迎夏心知這不太像吳要筠平時的反應,可箭在弦上,他渴望這個人渴望了這麽久,他停不下來,也無法停下來。身下人兩片柔柔濕潤的嘴唇被完全包含進口腔中,沈迎夏用種把人精氣都要吸幹的力道狠狠親吻著。這種感覺真的與單純發泄欲望不同,它會使人情不自禁的沉淪。沈迎夏忽然覺得自己失策了,這根本不是降服吳要筠該用的招數,這完全是為了一而再再而三挑戰自己的忍耐力存在的。竟能這麽美,比含了最美味的食物還要讓人愉悅舒爽,味蕾所接收到的滋味能將整個人點燃,那種甜蜜又危險的激情仿佛下一秒便能使人爆炸。而就算清楚知道整個人會被情欲毀滅,這種心心相印的愛意交換還是無法停止,就如同用一次就上癮的禁藥,除非身死,否則絕無放手的可能。一次又一次吮吸觸碰,舌尖的舞動將心底最原始凶狠的征服欲侵占欲一並勾了出來,像電能一樣充沛進雙手身軀,用漸漸不受控製的力道釋放出來。沈迎夏逐漸控製不住自己越來越沉的呼吸,越來越放肆的雙手,也管不住自己越貼越緊想融化在一起的肢體,以及充滿野獸發情意味的野性求歡。那件米白色的體恤衫被他胡亂掀起,一雙染滿情欲魔力的手在柔滑皮膚上滑行,沈迎夏胡亂摸索著吳要筠的腰,摸著他的胸,摸著每一處隻能被自己流連的地方。他在微微泛了粉色的皮膚上一下下揉搓掐擰,近乎不帶憐惜地留下自己到訪的痕跡,他無法自控的想要這樣,想要一場將兩個人都焚燒的情事,想要完完全全失去理智。麵對沈迎夏激動到漸漸失了章法的愛撫,吳要筠一顆心撲通撲通,在腦袋裏還在旋轉著“到底該怎麽辦要不要就這樣乖乖就範”的念頭時,身體卻早先一步出賣了他。誠實的雙臂用他自己的意識去摟抱配合沈迎夏,唇舌羞澀拋出本還青澀的反應勾引取悅這個人,等吳要筠一直慢半拍的腦袋再回過神自己幹了什麽時,沈迎夏已拉著他同樣渴求自己的身體進入下一個步驟了。胸前兩顆敏感的紅點被輪流愛撫著,手指撥動帶來振幅劇烈的快感令人失神,唇舌送來的熱量和美妙卻是任何感覺都無法比擬的。吳要筠眼眶控製不住地濕潤起來,這種被親吻撫摸的感覺太過刺激了,他完全沒有經驗的身體一絲一毫都扛不下。沈迎夏舌尖幾乎不停歇地折騰著他,在過分的快感中,吳要筠茫然回想,自己二十四年人生從未貢獻過一次力量的乳頭君竟然在這種羞人時刻來了一次華麗逆襲,太可怕了,險些讓他整個人都融化在沈迎夏的身下了。舒服與極爽的觸覺讓吳要筠不可抑製的急促喘息,脖子像缺水的魚一樣微微靠後仰起,身子也受不住地慢慢扭動,似乎想擺脫燒毀人神智的激烈快感。不過正親到興頭上的沈迎夏顯然不會便宜放過他,手掌在套著單褲的屁股上啪地拍一下,抬起頭,幽深卻也明亮的眸子正對上吳要筠含著朦朧水汽的眼睛,神情危險不言而喻。吳要筠被看得猛一哆嗦,似被對方威懾力嚇到的小獸,整個人包括毛孔都緊緊收縮了一下,好半天,才在新一輪親吻攻勢中找回自己的聲音,茫然而又無力地對著天花板吞吐了一句,“你,你別……”“別?別怎樣?”沈迎夏狠狠嘬了乳首一口,在吳要筠整個身子都為之一彈的空當,惡意滿滿地回道:“是我做的不夠好?還不夠討你喜歡?”又賴皮一般湊上臉前,與秀氣的鼻尖一起觸碰蹭了蹭熱汗,再流連至耳垂頸項,溫柔吸吮撕磨,啞聲道:“那你說,你喜歡什麽,你喜歡的,我都做……”耳朵最敏感部位被完全容納進溫熱口腔,吳要筠腦海中嗡一聲震響,全是一波波“要死了”的快感,他控製不住地大聲呻吟、喘息,手胡亂推拒沈迎夏,無比示弱地求饒,“別,別在那,放開,不行了,我要……不行了……”耳垂就是他天生的死穴,他簡直無法承受再多一秒的熱氣與舔弄,那種感覺像是無數尖利指甲擦掛玻璃的聲音齊齊湧來,又像最柔滑熱燙的手掌在極致撫慰他的敏感,痛苦歡愉交集讓他整個人都要發瘋發狂。沈迎夏見他狀態一下子激烈起來,便輕輕咬了他耳朵軟骨一口,放過了他。而這一出下來吳要筠可算真正活了過來,這熊孩子本著無毒不丈夫的信念,環抱住沈迎夏脖子使勁湊上前去,伸出舌頭像見到主人無處撒歡的小狗一樣瘋狂親吻起來。他也如法炮製含住沈迎夏的耳垂舔吻,不斷把潺潺熱氣吐入耳蝸,興致來了他整個人掛在沈迎夏身上,像極了一塊甜膩的牛皮糖,舌尖沾了蜜,活了一般淫蕩遊走,一邊說著“喜歡你,想要你”的淫穢話語,一邊親親啄啄男人身上公認的敏感地帶,誓不把沈迎夏逼到忍無可忍不罷休。結果也是大眾喜聞樂見的,沈迎夏被他親了沒幾下下麵就硬得快成滾了沸水的鐵,直接把吳要筠打橫抱起,他恨恨罵著“幹死你算了”,邊寵溺親吻著吳要筠沁了汗水的發鬢,快步進入了休息室內的洗澡間。溫水劈頭蓋臉澆下,兩個衣服都沒來得及脫的人相互擁抱著抵在白色瓷磚牆壁上,頸項親密交纏。沈迎夏要將人生吞活剝一樣摁住吳要筠,凶狠地咬他親他,而早已情動難耐的吳要筠也十分配合的揚起脖頸,喘息呻吟著,放鬆自己讓身體體會從未觸碰過的放縱快感。情人間不設防的零距離接觸已經給他上了生動一課,此時的吳要筠已不再糾結自己與沈迎夏之間付出愛的價值了,既然喜歡上了,就沒什麽好後悔的,不管是現在,還是有可能變好也罷變糟也罷的以後,總之這一刻想把一切都給他的心情,吳要筠再一次肯定,那是絕對不會錯的。都說花開當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在自己有資本可以放縱的年紀,不把自己全身心交付給心愛的人,想來以後回憶起這段初戀情懷,都會留有難以忘懷的遺憾吧。心念堅定了,事情也就順利……呃,也複雜多了。吳要筠二十四,沈迎夏二十八,倆人都是精力旺盛的青壯年小夥兒,你說他們倆真實打實幹一場,那豈不是天翻地覆,天雷勾動地火。首先吳要筠這熊孩子就不安分,想一雪遊戲中被壓的前恥,他纏著沈迎夏不斷推搡偏移,妄圖反攻。而咱們霸氣威武的三哥自然不會讓他們倆美好的第一次就砸在身下這個二十四年專注處男品質的菜鳥的手中,沈迎夏自然是使盡渾身解數,毫不留情地武力鎮壓。水汽蒸騰,氧氣漸漸有了稀薄的感覺。兩個人在親吻中不斷喘著粗氣,低沉而性感。衣服濕嗒嗒貼在身上,將修長而緊致的曲線逐一勾勒。兩個人親吻著,手忙腳亂互相扒著對方的衣服,撕扯著其實並不麻煩,但現下卻成了最煩人阻礙的腰帶,在滾燙手掌貼上那件渴望撫慰與突破穿刺的物體的時刻,兩個人俱是受不住地顫了一下。其實吳要筠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言語耍流氓他行,身體力行就有點落了下風。握住沈迎夏硬得簡直無法再硬的分身,吳要筠臉紅的要滴血,手指粘住了一般無法移動。而沈迎夏比他大方多了,熱熱柔柔的指尖混著溫水,不斷揉搓柱身最敏感的邊緣地帶,在感覺到頂端冒出一絲絲滑膩液體時,沈迎夏低低笑著,將手掌攥成圈,來回輕撫套弄。不過幾回合,吳要筠就軟了身體無力反抗,癱靠在被脊背熏的同樣火熱的牆壁上,對著水霧仰頭大口大口喘息。其實擼管子這檔子事他也沒少幹,可別人下手,跟自己二十四年的左手老相好滋味就是不同。沈迎夏的手對他來說不僅僅是發泄手段,更是帶有瑰麗愛情加持加分的,單單心理因素就足以讓他欲仙欲死的高潮,更別說沈迎夏技巧出色,上上下下簡直要把他靈魂都哄出來了。在沈迎夏溫柔又強硬的愛撫中,吳要筠顫顫巍巍攀登上高峰。接下來的情事幾乎一邊倒,高潮後的餘韻徹底消磨了吳要筠的反攻意誌,在飄忽似升仙的快感中,他老老實實接受沈迎夏的擺弄,甚至有些配合的轉過身,低喘著,弓身趴在了牆壁上。沈迎夏倒抽一口氣,眼睛不受控製地狠狠眨了幾眨。吳要筠常年不見日曬的皮膚好到讓女人嫉恨,在暖氣與柔光裝飾下簡直比美玉還要無暇上幾分,曲線分明的腰臀像個涉世未深的小獸,用它還帶著青澀稚嫩的可愛俏皮誘惑著身後化身為狼的男人。沈迎夏眼睛都被刺激得紅了,深深呼吸,壓下想發瘋肆虐的衝動,他撲上去環抱住吳要筠,雙手在光溜溜的身子上胡亂摸索著,偏過頭與吳要筠交纏接吻。手指從前麵摸索進股間,輕輕揉搓著剛瀉過一次的分身,吳要筠被沈迎夏整治成了一汪春水,除了喘息呻吟外再無力作其他反應。而當那根不安分的手指越過分身,悄悄摸到連吳要筠自己都不曾在意過的後方時,吳要筠強咽下一口唾沫,偏開頭,對兀自咬著他肩膀的沈迎夏模模糊糊說:“別弄了……我好熱,你直接進來好了……”就感覺到沈迎夏貼著他身體的勃發猛跳了一下,以及身後一聲無可抑製的粗喘氣息,沈迎夏嗓子都沙啞了,含糊從頸窩啃到耳後,隱忍道:“不行,你會受傷的,等我潤滑。”說話間,沈迎夏滾燙的舌尖一刻都舍不得離開那片光滑肌膚,手臂也發狠地勒住懷中人,想把他完完整整捆進自己身體中一般。吳要筠不安分地掙動了一下,抽出被束縛的手臂,往身後兩人相貼的部位摸去,“沒關係,你來……”他臉輕輕貼在瓷磚上,後腰翹了翹,濕如水墨的黑發下,水潤眼睛裏望向一側的視線迷蒙一片,整個人呈現一幅出柔弱無骨卻也豔冶不可方物的誘惑模樣,“進來……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