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曹秋瀾詢問道:“聶善信,是貧道之前托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作者有話要說:那什麽青蛙,是我瞎編的!不存在的!今天叨叨一下手決吧!那天我嚐試了一下五個手決!劍訣超簡單的!嘻嘻!然後五雷決超簡單的!哈哈!九色蓮花印稍微有那麽一點別扭,不過同樣沒問題!get!接著地獄模式來了!鬥姆訣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大概看到十幾遍的時候吧,我終於搞明白這麽手決怎麽掐了!然並卵,我做不到啊!!!再然後就是大家比較熟悉的靈官訣了,就是經典的比中指手勢!我跟你們講,如果鬥姆訣還可以努力一下,那靈官訣就放棄吧,根本不是普通人類能做到的!可能完成的時候,就是我去骨科預約的時候!第88章 明哲煌煌(14) 聶啟豪臉色有些沉重地點點頭,說道:“是的,曹道長,確實有這麽一個案子。”“案子是發生在二十四年前的,受害的姑娘姓黃,名字叫做黃清顏。”聶啟豪說著取出了幾份文件,當然都是複印件,他從中抽出幾頁紙給曹秋瀾,“這是黃清顏的案子立案的案卷,還有黃清顏本人的筆錄。這是黃清顏的死亡證明和自殺認定。”“這中間隻間隔了幾天時間,報案幾天後,黃清顏就因為無法承受輿論的壓力,選擇了輕生。這幾個是當時警方列出的嫌疑人,尤其是這個人……”他指了指一個路人臉男人的照片。“這個案子他的嫌疑是最大的,隻可惜後來受害者自殺,她的家人舉家搬離了徑山鎮,嫌疑人也突發疾病去世,這個案子辦到這裏就辦不下去了,最後也成了一個懸案。”雖然作為一個警察,聶啟豪見過的慘案不少,但直到現在他也無法將這種事情平常對待。黑貓跳上桌子看了一眼,說道:“就是這家夥幹的。他叫程忠成,不過為人可和這個名字一點都不像,道德敗壞,是個慣犯了。隻不過那個年代大家的思想都很保守,姑娘家遇到這種事情,敢和黃清顏一樣報案的很少,多數選擇咽下這口氣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他也就一直逍遙法外。”曹秋瀾抱起黑貓,忍不住揪了揪他的尾巴,問道:“你知道的這麽清楚?難道這次你吃掉的真的是黃清顏的魂魄?”如果是這樣,那這姑娘真的倒黴到家了,連靈魂都沒剩下。當然無論她生前如何,死後害死了這麽多人,落到這樣的結果雖是造化弄人,卻也不算冤枉。黑貓搖搖尾巴蹭了蹭曹秋瀾的手,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黃清顏死後化作厲鬼,為自己報了仇,弄死了程忠成不說,還讓那些傳流言的人受到了懲罰,然後就心滿意足地投胎去了。”“我吞掉的其實是程忠成的靈魂,他死後正好遇到了石台蛙的惡念,兩者結合之後變成了為害一方的邪祟。徑山鎮十六年前死的那些人都是他殺的,還有白萌的死也是他動的手。”“石台蛙的惡念是沒有自我意識的,程忠成的靈魂和石台蛙惡念的結合,雖然是石台蛙的惡念給了他強大的力量,但作為意識主導者的卻是程忠成。”“程忠成本來就是個人渣,同時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他敢強迫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卻絕對不敢和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對上。成為邪祟之後,他一開始完全不知所措。”“他原本畢竟隻是一個凡人,所以他蟄伏了幾年的時間,用來研究自己的新能力,畢竟智商也不怎麽高。他自我感覺能力掌握地差不多了之後,便出來害人了,這就是十六年前那次。誰知道徑山鎮這邊居然請了天師府的法師過來驅邪,程忠成心裏就又產生的畏懼心理。”“石台蛙的惡念產生的邪祟,本身擅長的就是迷惑之類攻心的法術,其他方麵卻沒什麽建樹,更別提程忠成本身就是一個半吊子了。他發現一時無法迷惑張道長之後,就又害怕了,結果就是放棄迷惑張道長自己逃跑躲了起來。張道長走後,他也因為張道長埋下的符不敢輕動。”“這一龜縮,他就又龜縮了十六年之久,看來前世肯定是烏龜轉世無疑了。這次重新出世,他雖然自認已經不是當年的自己能比的,可還是對張道長很忌憚,這才迷惑了白萌去幫他把張道長埋下的符挖出來。這次他以為自己萬無一失了,誰知道迎頭就撞到了天蓬元帥手上。”聽完黑貓的總結,曹秋瀾也是半晌無語,這樣說起來,好像這家夥的邪祟生涯也是挺慘的。然而即便他這麽慘,想到因他而死的黃清顏,還有那些被他傷害的無辜女性,以及那些被他害死的普通人、動物、植物,曹秋瀾就隻想說一句“活該”了,甚至感覺他死的還有點太痛快了。聽說傷害黃清顏的罪魁禍首已經伏誅,聶啟豪心裏也感覺舒服了一些。雖然最終程忠成也沒有得到法律的製裁,但這件事情確實過去太久了,所有的證據都已經隨著時間和幾個人當事人死的死離開的離開而被泯滅,重啟調查也改變不了什麽,隻是浪費時間和警力罷了。至少他得到了懲罰。雖然聶啟豪心裏還是有些悵然,但懲罰凶手除了維護法律的尊嚴和社會秩序之外,本身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想要讓受害者安心。既然黃清顏已經自己動手報仇,也安心投胎去了,加害者也已經死了,那這個案子似乎也沒有抓著不放的必要。至於黃清顏的家人,他們也算是害死她的推手。聶啟豪完全可以想象,一個年輕高傲的女孩子,有一天經曆了世界上最黑暗的事情,她承受的痛苦和打擊。她隻是想討回一個公道而已,卻遭到了來自全世界攻擊和惡意,仿佛她不是受害者,而是個加害者一樣。最讓她痛苦絕望的,大概就是家人的不認同了吧。可以想象,如果黃清顏的家人當初能夠堅定地支持女兒,或許黃清顏就不會死了。畢竟世界這麽大,何處沒有容身之地呢?二十四年前的大學學曆可值錢的,黃清顏又是名校畢業,即便在徑山鎮生存不下去了,大不了舉家搬遷就是。就像黃清顏死後,黃家其他人做的那樣。現在聶啟豪也講不清楚,黃清顏的家人當時是一時糊塗,還是心裏也覺得女兒丟人。不管他們是哪一種,傷害已經造成,生命也無法挽回。假如他們至今還在為黃清顏的死而痛苦、後悔、煎熬,那聶啟豪也隻能說,這是他們應該承受的,就當是對他們當初錯誤決定的懲罰吧。如果他們早就忘記黃清顏這個女兒,聶啟豪就更加不需要為他們考慮什麽了。曹秋瀾趕到三清殿之後,晚課還沒開始,不過之前請來的樂團已經走了。但這不要緊,一眾師兄弟們除了張鳴禮這個小字輩的之外都會點樂器,他們自己這回雖然沒帶樂器,但不是有黑貓這個移動倉庫嗎?他空間裏什麽都有,大家幹脆自選樂器,自彈自唱(?)起來。張乃生選擇的是阮,這是一種長得很像琵琶的樂器,很多不知道的人,就會以為它是一種長得有點奇怪的琵琶,也是天師府道樂團常用的一種樂器。而另外一位師兄則選擇了琵琶,還有一個選了二胡的,三個人組成了一個弦樂組合。曹秋瀾則把揚琴擺了出來。揚琴也是夏國的古典樂器之一,這是一種挺大的,不太方便攜帶的樂器,長得有點像是古箏、古琴這樣的撥弦樂器,但實際上,它其實是一種擊弦樂器。另外還有敲鑼的、敲鼓的、擊磬,不一而足,反正組成一個臨時的道樂團是綽綽有餘的了,一點都不用擔心晚課太單調。隻留下什麽都不會的張鳴禮,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張聞徹的身後,楚楚可憐。張鳴禮默默歎了一口氣,剛開始跟著曹秋瀾學道的時候,他隻覺得當個道士真不容易啊,要學的東西未免也太多了一點,並默默產生了一點消極的情緒,比如有些東西完全沒有學習的必要嘛。而現在,站在長輩,乃至師兄弟們身邊,張鳴禮常常因為自己太菜而感覺和他們格格不入。所以說學還是要學的,不然以後大家一起出門,看看全能的師兄弟和長輩們,再看看菜菜的自己,張鳴禮都不敢開口叫人了。引磬的聲音響起,張鳴禮收斂了心神,將注意力放到了經文上。看著道長們組成的臨時道樂團,大殿外趙傳喜感慨說道:“當道士可真不容易啊。”站在他旁邊的劉銳鳳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可不是嗎?他隻是想要學個樣子,都被折騰地死去活來的,更別說真的當道士了。當然啦,驅鬼降妖這種事情聽起來確實很厲害,也很讓人向往。可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劉銳鳳很有自知之明,他還是好好當他的演員就好。之前差點被邪祟害死的胡季信此時也站在他們的身邊,不過他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聽著殿內傳出來的音樂和誦經之聲。他的那位朋友此時已經離開了,畢竟對方是有家世的人。晚課結束之後,胡季信走進三清殿內,先是拜了拜神像,隨後又對曹秋瀾等人行了一禮,問道:“曹道長,我想要學道,不知道該怎麽做呢?”他神色鄭重,看著倒不像是一時興起。曹秋瀾楞了一下,隨即和張聞徹等人介紹了一下胡季信的身份,反正曹秋瀾自己是不會再收徒了的,一個張鳴禮他都還沒教出來呢。而天師府,卻是喜歡廣傳道法的。張聞徹觀察了一下胡季信的麵相,覺得他不像是輕浮之人,反而頗有學道的毅力。再者胡季信之前又是被天蓬元帥所救,倒確實是與道有緣。而且,胡季信這一劫,也是他當年沒有處理好的後果,他是應該負一定責任的。這樣想著,張聞徹便說道:“學道不易,不可輕率決定。我們還會在徑山鎮停留幾天,胡善信好好考慮,若真要學道,可隨我們回天師府皈依。”雖然感覺和胡季信有些緣分,但正所謂“法不可輕傳”,在不確定胡季信人品的情況下,張聞徹也不會輕易承諾什麽。作者有話要說:正一的三皈九戒十二願三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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