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npc搶裝備[無限流]》作者:原葉原 文案 樓煩沒什麽特別的,突然被拉進了任務世界後,他發現自己挺特別的——運氣特別好! 別人團滅,他們全員通過;別人找不到裝備,他們獲得npc獎勵;別人靈器當裝飾,他們靈器嗖嗖升級。 樓煩:雖然我運氣好,可是我武力值渣啊…… 秦歎:能動手我絕不bb,你們誰上? npc:不!我們想要跪下叫爸爸! 這個恐怖的歐皇,不僅和玩家搶裝備,重要的是他連npc都不放過啊!!! 一個暴力的非酋和一個戰五渣的歐皇組隊了 npc們決定辭職,這活沒法幹了! 運氣爆表射手受vs武力爆表手黑攻 內容標簽: 靈異神怪 無限流 甜文 爽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樓煩、秦歎 ┃ 配角: ┃ 其它:第1章 過了十一長假的帝都人潮已經散去,街麵上人流依然很多。 樓煩背著箭袋站在大褲衩大廈下麵,手裏拿著一杯咖啡,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正在發消息。 很快從大廈裏麵跑出來一個時髦的小姑娘,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看見樓煩的時候她眼睛一亮,衝著這邊小跑過來。等到樓煩抬起頭衝著她看過來,她一愣,慢慢的停下來。 站在街邊的青年還是以前的樣子,不過氣質更加鮮明。他清冷俊逸,頭發理得幹淨利落,穿著一件米色的大衣,淺色的小腳褲,腳上是一雙最近很流行的老爹鞋,背後背著一個大黑包,站在人來人往之中十分顯眼。女孩見他笑了一下,臉不爭氣的紅了,立刻跑向他。 “師兄,等久了吧,不好意思剛剛被領導叫住了。”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樓煩絲毫不在意,“沒關係,餓了嗎,我們先去吃飯。” 女孩點點頭,見他扔了咖啡紙杯,手裏拿著一張黑色的傳單,上麵畫著一輛列車。 “這是什麽啊師兄?”女孩有些好奇的問。 樓煩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裏的傳單,黑色的,上麵有一輛看起來古舊的黑紅相間的列車。他揚了揚傳單,“這個啊,剛才有個帶著奇怪麵具的人發的,說是附近有家新開的vr主題遊戲廳,大概就是火車主題吧。” 樓煩其實看著這傳單有些不舒服,再想起剛剛那個帶麵具的人,更加覺得有些詭異。 那個麵具很奇怪,眼睛很大卻黑洞洞的,大嘴裂到耳朵,露出兩排緊閉的牙齒。他手裏拿著薄薄的一疊傳單,直直的看著樓煩,聲音像是從腹腔裏發出來的,有些辨不出男女。“歡迎乘坐無限列車,它將帶給你無限驚喜的體驗旅程。” 鬼使神差的,樓煩從他手裏接過了傳單,看了一眼後順手塞進了衣服口袋。剛剛他是準備拿出來的丟掉的。 “看著很有趣的樣子,師兄要不然比賽完了去體驗一下。”女孩笑嘻嘻地繼續說,“聽說師兄這次是代表g省來參加全國比賽的,不愧是我師兄。師兄練習射箭已經快要二十年了,每次比賽都毫無疑問的奪冠,已經沒有懸念了。” 麵對師妹的誇獎樓煩淡笑著說,“那我不奪冠豈不是對不起你對我的期望。” 女孩笑起來,拉著樓煩去吃飯。順眼看了一下樓煩背後的包,問道:“師兄還是帶著師傅給你的那把弓?” 樓煩暼了一眼背後背包,點點頭。 樓煩一直隨身不離的弓是小時候父親送給他的傳統弓,不像複合弓可以拆卸,裝起來就很大。他隻會在比賽之前才用競技反曲弓練習一小會兒,平時都是用自己的傳統弓練習。 兩人一起去吃了飯,樓煩就回了代表隊所在的酒店。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場館,他收拾了一下,做了日常訓練,早早睡下。 耳邊響起轟隆隆的摩擦聲音,還有屬於鐵軌特有的震動。 我在哪兒?樓煩立刻坐起身,隨手抓住身邊的弓。他警惕地看向四周,發現自己正在一節行使的車廂內,四周的座位上還有幾個人,也都陸續醒來。 “這是哪兒?你們是誰?” “我不是在家睡覺嗎?” “啊啊啊!”一個短發女孩子尖叫,“你們是綁匪,我要報警!” 車廂裏有十個人,樓煩不動聲色觀察著所有人,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可顯然所有人都不知道情況,一些人拍打著車門,有幾個摸出手機打電話。 不過這些都是徒勞的,並沒有人理會,側麵的車門也打不開。樓煩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眾人,除了一開始的茫然,自始至終他都很冷靜。 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過來,他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皮膚有點黑,剪了個板寸,脖子上有個紋身。看起來有點像混混。 “兄弟,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他觀察了半天,就看著樓煩十分冷靜。 樓煩看著他,搖了搖頭。 他正準備再開口,一道聲音響起,眾人都看向車頂上的喇叭。 “歡迎乘坐無限列車,即將到達本次終點站:羅羊古村。請各位乘客帶好自己的隨身物品,準備好車票。” 這聲音...... 樓煩頓時看向開始討論的人群,他問:“你們是不是都遇見過一個帶著奇怪麵具發傳單的人?”他的聲音並不大,卻可以讓所有人都聽清楚。 “是不是這張傳單?”一個瘦小的男人一手拿著一張黑色的傳單,另一隻手抓著自己的已經像是雞窩的亂發。“我明明把它扔掉了的,為什麽還在我的包裏。” “我也有!” “我的也在......” “怎麽回事?” 樓煩從自己的外套口袋裏也拿出那張傳單來,他看著傳單,又說著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擺。他的睡衣變成了下午穿的衣服,兜裏是順手放進去的傳單。 “媽的,一定是這傳單搞的鬼,有人借著傳單把我們綁來了。”脖子紋身男人把手裏的傳單一把撕碎,一腳踩上去碾了幾下。 還有兩個人也跟著一起把傳單撕碎。 樓煩捏緊傳單,他冷漠地看著紋身男人撕碎傳單並沒有提醒,直覺這傳單很重要。恐怕就算他說出來也不會有人在意。 窗外一片白霧茫茫,什麽都看不見,樓煩歇了觀察環境的心思,坐到座位上查看自己的弓。 弓在,可是箭筒不在,好在弓沒問題。他又看向其他人,幾乎每個人醒來的座位上都有一樣東西,不過千奇百怪的。 他看見了一隻平底鍋,還有一把老式的鋁製長電筒...... 嗚......汽笛聲響起,就像老式綠皮車一樣,列車開始慢下來,轟隆聲卻越來越大。隨著一陣慣性的前傾,車停了下來。車廂裏的眾人相互看看,望著打開的車門一時間都不敢上前。 車廂裏靜若無人,樓煩緊了緊手裏的弓,率先走向車門,他謹慎地探出半個身子往外看。外麵是一個看起來像是荒廢了的列車站台,四周荒蕪人煙。他正準備走下去看看,兩側的車門傳來人聲,有人從車上跳下來。 兩邊依次下來五個人,有男有女,手裏都拿著東西,也是千奇百怪的。 “喂,讓你們車廂的人快下來,停靠時間隻有十分鍾。”右邊打頭的健壯男人衝著樓煩說:“別磨蹭,不想死就趕緊讓他們下來,提醒一句帶上自己東西,我們可沒那麽多時間浪費。” 他表情很不耐煩,身後的其餘人像是看熱鬧一樣無所謂的態度。左邊的人則是看起來有些緊張,根本顧不上他。 樓煩思索了幾秒,回頭按著強壯男人的話說了,自己下了車,衝著右邊走去。 “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們為什麽會在這裏?”樓煩問領頭的男人。 樓煩感覺到他的目光在他的弓上停留,語氣似乎軟了一點,“武器不錯。我叫何永,先出去再說,你的車票還在吧,就是那張傳單,先去檢票。” 樓煩從衣袋裏拿出傳單,原來這張傳單就是車票。 “你們到底是誰?是不是綁匪的同夥?快把我們放了。”身後跟出來的人吼道。 “放個屁!都tm給老子閉嘴,願意跟著就來,不跟就別他媽廢話,老子沒那麽好的耐心。”一個長得有些凶的人衝著那人一吼,再看著他手裏的刀,那人立刻不敢說話了。 互相看看,看著那群人有些嚴肅的樣子,大家莫名的都在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一起跟著從老舊車站的站台往外走。那兩隊人手腕上都有個一模一樣的表,在機器上挨了一下就滴滴兩聲,兩邊各五人很快出了站台。 樓煩走到出站口,有點像地鐵進站口的刷卡器。他把傳單塞進縫裏,滴的一聲長音之後,門打開,他手腕上多了一個黑色的腕表。腕表純黑,顯示了時間和一個倒計時。 樓煩試了試,摘不下來。 手裏有傳單的依次跟著過了,餘下三人把傳單撕掉的,站在裏麵麵麵相覷。 “我的傳單撕掉了,怎麽辦?”紋身男立刻急了。 像是聽到了笑話,有人笑了起來,“還真是每次都有傻子。怎麽辦?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的語氣算不上多友好,三人都不願想象自己的下場,紛紛著急起來。 “不,我不想死。”一個男人抱著頭,低吼。 另一人一咬牙,“快,回去找傳單拚起來。” 紋身男立刻朝著車廂跑去,兩人緊跟而去。很快三人都捧著一堆紙屑跑回來,一個人撕成了幾大塊還能拚起來,紋身男撕得最碎,根本拚不起來。 然而即便拚好了,也沒有膠布可以粘好,那人急得團團轉,“怎麽辦?你們告訴我怎麽辦啊,有沒有膠布?有沒有膠布!” 嘭! 時間仿佛靜止了,三團血霧在空氣中散開,每一滴血都好像凝固了一般。唰的一下,再從空中直直掉落在地上,霎時間,滿地都是血跡,正在向著四周蔓延。 靜止的時間被一聲尖叫劃破,新人們都麵帶驚恐的看著那一地的血,有人不停的嘔吐。似乎此時才終於回過神來,他們到了一個說不清的恐怖世界。 另一邊的幾人也是臉色煞白、瑟瑟發抖,不過看起來比十個新人好多了。 樓煩瞳孔巨縮,胃部泛起的酸意被他死死壓在喉間,他的手緊緊地握著弓,手背青筋暴起。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地方?第2章 “行了都別看了,先去找地方安置,天要黑了。”何永點了個人說:“李欣,你給新人講一下。” 李欣是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女孩子,齊肩短發,長相平凡,眼睛倒是很大。她點頭應下。 樓煩看了一眼陰沉下來的天色,手腕上的表顯示現在是17:28,四周樹木茂盛蔥鬱,看起來倒是不像是十月的天氣。 “我們是六級隊,另外五人是一級隊,你們是新人。”李欣帶著他們十人走在最後,指了指他們隊之外的另外五個人,沒有含糊,她直接開始普及,這個工作她第一次做,之前都是他們和高級隊組隊的。 看見很多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口詢問,她沉下臉,“你們先別打岔,我把基本情況給你們說完,到時候有問題再問。時間不多。” 李欣幹脆利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樓煩邊聽邊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以及前麵的九個人。 “這裏是個平行的世界,也許我們到的地方在現實世界有,可那絕不是我們的世界。這裏有一切解釋不通的東西,任何事情都有可能遇見,神佛鬼怪。”她的語氣有一絲顫抖,帶著恐懼。“我們要做的就是在這個任務世界活下來,並且完成任務,這樣才能回到琉璃仙居,再繼續下一個任務。” 看著眾人的表情,她擺擺手,“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麽時候能回去。我也不知道,每五級是一個坎,現在琉璃最高的是第十六級,之前的十六級都……消失了。” “那不是出不去,隻有死路一條?”有人哀嚎。 有幾人直接哭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