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靠在櫃子邊挖了一勺蛋糕吃著,順手喂給盛誠赫,“來,吃一口,恭喜成年。”“我成年兩年了。”盛誠赫咬下蛋糕,目光灼灼盯著江眠,身後嗤的一聲,盛誠赫後背透心涼,回頭看到廖易舉著香檳。“慶祝gnd挺進四強!大家再接再厲!”哨聲音樂聲混在一起,盛誠赫摸到後背的香檳,轉身拿過桌子上的另一瓶香檳,用力搖晃起塞直奔廖易去了。房間裏鬧了起來,蛋糕摔到盛誠赫臉上,盛誠赫難得沒有生氣。某sun得寸進尺,也可能是發泄平時對江眠的不滿,一塊奶油從江眠的臉抹到頭發。盛誠赫舔了下嘴角,sun見勢不對轉身就跑,盛誠赫動作迅猛,揪住sun幹脆利落的按到牆上,“江眠,來。”江眠手裏蛋糕就塞進了sun的衣領。由於他們都吃不慣當地餐廳,廖易帶了泡麵鍋過來,吃完蛋糕銳文就開始煮麵,一群崽子們等著吃。盛誠赫抽紙細致的給江眠擦奶油,廖易舉著手機說道,“今天就這樣了,少爺的生日會圓滿結束。”彈幕:“敢不敢把攝像頭對準kill和jm?你對準的話就是圓滿。”廖易剛要切鏡頭,回頭看到江眠敞著腿靠在盛誠赫肩膀上,兩個人就差當場搞起來,廖易手忙腳亂關掉直播。銳文已經煮好了泡麵,關火分麵。“我們拍一張合照吧?”廖易把手機放到門口的櫃子上,設定拍攝,走過去坐到人群中間。gnd全部工作人員,擠在泡麵鍋前,最後排江眠的手搭在盛誠赫的肩膀上,站的懶散。sun嘴裏咬著泡麵看向鏡頭,孫俞霖從周行的碗裏夾臘腸。銳文坐在中間拿著勺子,吉米在一邊準備碗筷。充滿煙火氣息的照片。江眠兩杯香檳能喝的一腳深一腳淺,盛誠赫攬著江眠回房間,對江眠的酒量有了非常清楚的認知。這位哥這輩子別碰酒,什麽酒都不能碰。盛誠赫把江眠放到床上,說道,“洗澡麽?”江眠起身從後麵抱住盛誠赫,手垂下去在盛誠赫褲子上擦了三下還在撓,盛誠赫蹙眉,“你找什麽?這是我的腿。”江眠靠著盛誠赫的背站穩,找到自己的褲子口袋,從裏麵摸出個戒指,“手給我。”盛誠赫喉結滾動,盯著江眠把左手遞過去。“右手。”江眠因為喝了香檳嗓音有些啞,“老公左老婆右,懂麽?”一個純零天天裝硬一,盛誠赫把右手遞過去,“什麽時候買的?”江眠把戒指戴到盛誠赫的無名指上,另一隻戒指遞給盛誠赫,“給我戴。”盛誠赫轉身麵對江眠,戒指戴到江眠的手指上,很簡單的鉑金指環。盛誠赫低頭親到江眠的手指上,江眠低笑,寵溺的看著盛誠赫,“戴上我的戒指,就是我的狗子了,要守我的規矩。”江眠坐到床上,盛誠赫一條腿壓在床邊,抵著江眠,嗓音沙啞,“嗯?”“以後隻準喜歡我一個人,不要劈腿不要翻牆,認認真真跟我搞對象。”盛誠赫壓著江眠,一直把江眠壓到床上,撐在他的上方,“還有什麽要求?”江眠抬起手撫摸盛誠赫的頭發,忽的笑了,瞬間世界都亮了起來,他漂亮的唇角上揚,冰山融化,黑眸浸著情義,含情脈脈,“做我一輩子的狗子,好麽?”四進二,半決賽是在三天後。江眠早上心髒開始疼,一開始江眠試圖吃藥扛過去,他起身拿藥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廖易緊急送江眠去醫院,安排飛渡今天上首發。一點江眠清醒過來看到手背上的吊針,他聽到廖易打電話,似乎在跟盛誠赫說話,“我幫你守著江哥,你放心好麽?有事我會跟你聯係,好好打比賽,這是我們離冠軍最近的一次,我們都不要放棄好麽?”護士進來,江眠用生硬的英文詢問對方可不可以出院。廖易回頭,“你醒了?”護士跟江眠解釋病情,有專業詞匯,江眠聽了個大概。他是突發性暈厥,打完藥後已經穩定。江眠看頭頂的輸液軟袋,還剩下一半。“比賽快開始了。”江眠說。“你躺著吧,用不著你拚命,我已經讓飛渡上了。”廖易在床邊坐下看著江眠,“你剛剛跟護士說什麽?”廖易英語比江眠渣多了,在國外屬於聾啞人。“她說我沒事,可以出院去賽場。”“放屁。”江眠沒辦法了,他靠回枕頭,“還有兩個小時比賽就開始了,這裏離賽場多遠?我可不可以掛著吊水去賽場?”“我用擔架把你抬去怎麽樣?”廖易不想搭理江眠。電話又響,廖易起身接電話,片刻把電話遞給江眠,“你家那小子,非要跟你通話。”江眠接通電話,“小誠。”“現在還難受嗎?”“我現在好到可以上比賽。”“你閉嘴吧。”盛誠赫和廖易同時開口,江眠摸了摸鼻子,“放輕鬆點,帶著飛渡,多配合溝通。我不在,隊內指揮就是你和孫俞霖,你們兩個一定要配合好。對麵最強的是上中,但也不是無解,放平心態打,一定能贏。”“好。”“調整好心態,好好打比賽,我等你的好消息。”電話遞給廖易,廖易又跟盛誠赫說了兩句才掛斷,江眠猛地起身,“我不輸液了,我去現場。”“你想死是麽?”廖易過來按江眠,江眠直接拔掉了輸液針起床,避開廖易的手,“我不上比賽,我就在台下看著行不行?”廖易深吸氣,“賽場離這裏比較遠,如果出事來不及就醫,你就會猝死,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