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又被勒令回去照顧狗子……  啊……  難受……  不得不說俞堯這招真狠,看著沒什麽,但是卻恰恰正中點上,是個狼人!比狠人還多一點!  而除了他以外,剩下的人相約去ktv。  上海被稱為魔都,十分繁榮,娛樂場所不可謂是不多,就在飯店外麵兩百米處就有一個ktv,但是幾人決定去帝凰。  雖然帝凰從表麵上來說是高級網吧,但是裏麵所包含的東西十分全麵,ktv包廂也必不可能少。  而且那裏都是老熟人了,過去大概走十分鍾的路程,所以他們便過去。  到了的時候,依然是幾個月前的那位姑娘,依舊掛著職業化的微笑。  當那位姑娘看見俞堯和言識一同進來的時候,目光一直在兩人身上遊離,而且隱隱有興奮之感。  目光莫名有些“虎狼”之勢……  言識:“???”  這姑娘到底腦補了什麽啊……  這世界太可怕~  包廂的空間很大,坐下在場的人綽綽有餘,大家倒是沒什麽約束,都挺自然的。  而言識作為今天的主角,卻有些放不太開,因為他平時很少來參加這種party,人太多了會讓他有些不太舒適。  因為俞堯好像是有什麽事,所以說暫時還沒有進來,他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小識,來,把這杯幹了。”旁邊的沃河直接靠坐了過來,非常自來熟。  他端了一杯啤酒,想過來和他碰杯,大概也是得到消息之後野火杯要一起上場,所以見著他倒是顯得更親切。  “幹。”言識微笑,直接幹脆地碰杯!  沃河合計著說道:“沒想到你還挺能喝的,之前喝那麽多都沒見你醉。”  “其實我並沒有喝很多。”言識搖頭:“我後來喝的一直是水,真的喝不了那麽多酒。”  “沒事。”沃河拍他的肩膀:“圖的就是這個興致,要是喝多了反倒不好玩,要不要唱歌?”  他看了一眼正唱得很high的鄺泉,一時間有些猶豫,要說唱歌的話,這也算是他的強項了,畢竟他做主播不是白當的。  “鄺經理正在唱,等會兒吧。”他這一笑就直接露出了小酒窩。  而鄺泉此刻正拿著麥克風,一臉深情而滿足:“雪花飄飄~北風嘯嘯~天地一片蒼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說起他的年齡嘛,也不過就二十幾歲,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唱這些老歌唱得特得勁,硬生生聽出來一片蒼茫滄桑之感。  言識是真的不忍心打斷他,雖然鄺泉有一些地方唱得有些一言難盡,但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  聽著聽著感覺耳朵“疼”……  戰隊經理嘛,曾經和俞堯一起打過江山的人,麵子總是要給的,場也總是要捧的。  於是一曲罷後,整個包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鄺泉表示很滿足,一手拿著麥克風,兩隻手一同抬起,做了一個壓下的手勢,掌聲漸漸停止。  “我唱的怎麽樣,你們覺得憑我的能力能不能上春晚?”他簡直如沐春風,一臉笑意地問在場的人,那身上散發著滿滿的是自信。  “厲害!”  “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  “這樣的嗓音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好聽!別說是春晚,簡直能夠拿格萊美音樂大獎!”  “棒!好!”  ………………  一道又一道拍案叫好的聲音響徹在包間之內,讓鄺泉臉都差點笑開了花。  “得嘞,別跟我扯犢子。”鄺泉哭笑不得:“你們這些小崽子別給我拍馬屁,平時沒見你們嘴兒這麽甜。”  “既然各位這麽捧我的場,那我就再為大家高歌一曲,下麵請欣賞由我為大家帶來的《阿珍愛上了阿強》。”  此話一出,隊員們臉色微變,甚至連鼓掌都差點忘了。  “我覺得不行。”  一道低沉而又有磁性的聲音在包廂中響起,在這道聲音響起的同時,房門已經被打開,俞堯高大頎長的身影出現在他們視野當中。  言識如有所感,轉過頭去,發現俞堯拿了一樣東西進來。  鄺泉本來要繼續高歌一曲的興致,突然在他進來的一瞬間被澆滅了一半的熱情,老板總是陰魂不散怎麽破……  不愧被稱為:俞·毒舌·陰魂不散·堯  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本來俞堯的話,有時候當個屁放了就行,要真是那麽去斤斤計較,還不夠鄺泉死的。  但是他今天可能是因為喝酒壯膽,懟天懟地懟老板,還差一根導/火/線,他就還真的有這個膽。  俞堯走過來直接坐到了言識的身邊,並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他。  “趕緊把麥克風給他們,你這麽大年紀禍害他們孩子幹嘛?”他將之前隨意搭在肩上的外套取下,十分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麵對著站在茶幾跟前的鄺泉微笑。  很好!這句話讓鄺泉感受到了嫌棄,借著酒膽伸出爪子指向他,目光含淚。  “俞幾把堯,我他/媽現在就這點興趣愛好,你好意思給我剝奪了嗎?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啊!你能不能做個人啊!!!”鄺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眼前的俞堯,他難受啊:“你還記得當年是誰和你並肩作戰,當時敵隊的麥克雷打你的時候,是誰在救你。當時狗子把領隊的襪子叼走,是誰替你背的鍋,你摸一下你的良心痛嗎?!”  “還有!我現在才二十六歲!比他們大幾歲?我也是個孩子啊!”  吃瓜群眾:“………………”  底下一片靜寂,除了俞堯以外誰要是現在敢出聲,那他絕對就是那棒槌,俗稱腦子進水。  氣氛逐漸變得詭異~~~  “我試著抓住俞哥哥的手,卻突然發現你這逼他/媽的是章魚哥,手都不止一條。當我試著抓住你的心,可你/他媽有三顆心髒,我恨啊!”  “俞哥哥?”俞堯抓住了一個關鍵詞,他摸了摸下巴沉思道:“這個稱呼不錯。”  吃瓜群眾:“………………”隊長好像有點跑偏。  而更過分的是俞堯居然問旁邊正在聚精會神看著手中小黑盒的言識:“阿識,你覺得‘俞哥哥’這個稱呼怎麽樣?”  猛然被點名的言識一下子就將頭抬起來,一臉懵逼,隨後整個人僵住:“這……”  “嗯?”大老魚火辣辣地目光盯著他的小奶貓。  可惜言識真的沒頂住,嗓子發幹,急忙找個借口脫身:“我去個洗手間。”  他說完過後都不敢看大家的眼神,飛快地逃避了……  一時間其他人更加在內心堅定道:言識這人是老板的,動不得!動了=直接暴/斃!  因為俞堯這廝這波恩愛秀得好,大家的注意力直接被轉移了,鄺泉氣得臉紅脖子粗,直接把手中的麥克風扔給秋笙,奪門而出!  他覺得自己逐漸變得卑微,心中腹誹:俞幾把堯,三天之內殺了你!  而莫名其妙接到從天而降話筒的秋笙假裝咳嗽了兩聲,壓低聲音正色道:“長臉了是吧,瞧你們做的好事。”  無辜躺槍的隊員們:“………………”我們到底做錯了(⊙o⊙)啥?  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但是並沒有太影響大家的興致,他們都知道鄺泉就是那麵冷心熱,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這樣的氣話也就隻是氣話罷了。  說不準幾十分鍾後又會重新出現在大家的麵前,坐著經理的位,卻操著老媽子的心。  可以說戰隊能有今天的成就,絕對和鄺泉是分不太開的。  話說鄺泉出門過後上深吸了一口氣,點燃了手中的煙吧唧兩口,隨即陷入了惆悵。  少許片刻後,他醉意已經慢慢消失,想到剛才自己直麵魔王時的那份果斷與氣魄,突然間拿煙的手微微顫抖……  生活終歸是對他下了手……  同樣受到魔王“迫害”的阿拉索則在基地一臉生無可戀地被皮蛋用狗爪子拍打著命運的拖鞋背,並留下了幾個可愛的黑爪印……  不是不能反抗,是boss反抗不了~  比魔鬼更可怕的是俞堯!  而此時站在帝凰廁所鏡子前的俞堯用冷水衝了把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鏡子當中的他耳根微紅,沾水的部分發絲有一種淩亂的帥氣,整張臉很精致,皮膚也很好,絲毫看不出來是每天熬夜訓練的“網癮”少年。  等到他回到包廂的時候發現鄺泉已經離開了,麥克風放在茶幾上沒有人唱,俞堯坐在沙發上正在和孔昀交談著什麽。  在他回來後,沃河這下找到機會便讓他給大家唱一首,言識也不是那種拿不起的人,他大方的答應了這件事,並點了一首最近很火的歌曲。  而在這全程,他都不敢直視俞堯。  三首歌過後,他覺得嗓子有些發幹,便停了下了,想到剛剛被問到“俞哥哥”這個稱呼,他便下意識地往嘴裏灌酒,全權是把這當水喝了。  後來,果不其然。  他醉了,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隻記得當時玩得很晚,喝著喝著便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了。  大概是喝興奮了,就連俞堯當時遞給他的黑盒子他都沒有拆開,所以便不知道裏麵是什麽。  等到第二天一早,言識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疼得像要炸了一般,連看東西都是暈乎乎的,並且十分口渴。  當他徹底看清眼前景象的時候還喃喃了一句:“這是哪?”  隨後後知後覺地揉了揉太陽穴:“我想起來了,這好像是我的房間。”  他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後來因為喝斷片了,連怎麽回基地的都不知道。  他起床打開門,基地裏麵一片寂靜,清晨的陽光微微有些刺眼,但是卻讓人覺得身心舒暢,就連眩暈感都少了好多。  而昨天晚上俞堯給他的黑盒子正整整齊齊地擺在了他的電腦桌上。  因為心心念念這事兒,所以他快步走過去拿起了盒子,盒子不重,但是卻很有實感。  他沒有任何猶豫地拆開了盒子,裏麵躺著的……居然是soe4的隊服,這是隻有soe4的隊員最有資格穿的衣服。  上麵印著幾個奪目的數字字母,那麽顯眼又那麽具有“重量”,獨一而又無二,印著season這個id的隊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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