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一覺醒來我擁有了超能力 作者:泇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有的時候他覺得挺有意思,是能力強了容易麵癱還是怎麽回事?在tpc有塔特爾那個自以為是的麵癱,到了龍鉞,竟然讓他一口氣遇上了兩個? “抱歉,桑曉的性子有些急,其實並無惡意。”邊樾朝著杜夢白拱了拱手,麵無表情地道著歉。 杜夢白:“……” 不知道為什麽,邊樾的道歉,還真是讓人感受不到一點誠意呢,這個時候,他算是充分體會到了表情的重要性。 雖然明知道邊樾是真心道歉,但是這副麵無表情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哭笑不得。 很多時候,需要表情、動作、神態的充分配合,才能表達出語言的真正含義。 “如果你們知道些什麽,等你們對龍鉞有了一定的認同感,再告知我們也不遲。” 邊樾停頓一會,繼續道:“雖然我們沒能找到那名投資人的行蹤,但我們拿到了他偽造證件的證據,送到了相關部門去核查。也正是因為這樣,前段時間才有了關停神說的動作,隻不過進行地不太順利。” “現在的神說,已經無法關閉,這根本就不是一款普通的全息遊戲,而是一個規模宏大的領域場,你們同是災難級異能者,應該也有所察覺才對。” “事實上,你說的並不準確。” 肖禾唇角微彎,毫不客氣地反駁:“神說遊戲,並不是‘一個’規模宏大的領域,而是‘六個’。” 關於這件事情,肖禾沒有隱瞞的打算。 他之所以願意加入龍鉞,多多少少存了一點借力的心思,想要把仿生領域破壞掉,單單依靠他一個人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他需要外援。 而龍鉞,就是最好的外援。 六個仿生領域的連接點,據他估計,至少有兩個點在華夏,比起其他國家,華夏地大物博,連接點的破譯,勢必要更難一些。 “六個?” 邊樾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近乎驚訝的表情,“能詳細說說嗎?” ……第127章 人 神使爭奪戰中, 第二戰所留下的六座城池,分別對應著現實世界中六個仿生空間的連接點。 肖禾沒有保留,很幹脆地將他所知道的信息與邊樾等人分享。 畢竟, 當初他與塔特爾的交易,隻是說要幫助塔特爾找到神說背後的真相, 可沒說要保守秘密。 這種事情,本就是越多的人知道,破譯的可能性才能越高。 杜夢白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也不打岔,隻是暗自在心中思考一件事情。 他在想,關於海廣星的事情,究竟要不要告知龍鉞。 這是最為關鍵的一環, 一旦知道這則信息, 很多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他想了許久,心中漸漸有了答案。 海廣星所帶來的, 是星際侵略。 這是人類所共同麵臨的一大生存問題,不是個人英雄主義逞能的時候。 一味地把真相握在手中,隻會迎來腐壞與消亡。 今天突然出現的那些變異生物, 是海廣星人在向他們示威。 在這樣的情況下, 過度懷疑隊友是很不明智的行為, 他們的敵人隻有一個, 那就是海廣星人。 變異生物隻是第一步,沒有人知道,之後他們所要麵臨的, 會是怎樣一番挑戰。 在不恰當的時機選擇隱藏信息,就是在給敵人添威助力,龍鉞的人,雖然脾性各有古怪,但是確確實實都是自己人。 在海廣星的入侵計劃麵前,一切個人喜惡都應該往後擺擺,他們真正的敵人,有且隻有一個。 麵對未知的強敵,一味地強調個人英雄主義是愚蠢而可笑的,團結對外,才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想通了這一點,杜夢白不禁鬆了一口氣,一直壓在他心中的石頭總算是有了著落,安穩了些許。 “你的意思是……找到六個仿生領域的交接點,直接通過外力把神說領域摧毀掉?”邊樾陷入了沉思,認真考慮著肖禾提議的可行性。 理論上來說,可行。 如果在領域交界處都無法將領域摧毀,那麽恐怕也不會有更好的方法了。 但是,現在的難點在於,要怎麽找出現實中的神說領域連接點? “不錯,我在第一戰的時候,把36個安全區域走了一遭,得到了連接點在遊戲中的坐標。” 肖禾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在身前畫了個圈,轉瞬間,一個足球大小的圓形空間出現在他身前,空間被一片金光所填滿,裏麵有六處金光最盛的點,象征著神說領域中的連接點。 肖禾屈指一彈,那圓形空間在空中翻滾了幾圈,穩穩地落到了邊樾手中。 邊樾接過那金球端詳了一會,麵上雖然依舊平靜,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有了這個東西,至少能夠將神說領域連接點的範圍縮短到十萬平方公裏以內,如此一來,他們將不再是漫無目的地尋找,能夠節省大量的時間。 雖然不知道肖禾是如何采集到坐標位置的,但是他提供的這個東西,真的有大用! “多謝,這個東西,很有用。”邊樾衝著肖禾點點頭,誠懇地道著謝。 雖然臉上依然沒什麽表情,但是這種由衷感謝的心情,卻是真的。 “無妨,我既然加入了龍鉞,自然也要盡自己的一份力。”肖禾倒是難得客氣了一句,“你先前說到哪裏了?繼續吧。” 剛說完這句話,杜夢白輕輕地拽了兩下肖禾的衣袖,等肖禾側過身,杜夢白才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些什麽。 肖禾聞言,小幅度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邊樾靜靜地坐在那裏,等杜夢白和肖禾耳語結束,他才接著先前尚未說完的話題,繼續開口。 “最初我們進駐神說,是因為華夏地區的異能者驟增,而這些異能者之間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神說玩家。” “這種關聯性並非偶然,出於各種客觀情況,我們做出了一個假設——神說遊戲,可能會挖掘人類身體中的異能潛力。” “這件事情對於異能界的意義非同小可,所以龍鉞作戰部隊的成員,大多用來偵破神說背後的隱秘,以及控製近期新起的異能者。” 說到這裏,邊樾停頓了一瞬,目光不自覺地看向鄒萌萌,眸中泛起了一絲連他本人都未察覺到的暖意。 控製新興異能者的行動,由他親自帶隊,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遇到鄒萌萌。 “控製新起的異能者?龍鉞……這麽霸道的嘛?”杜夢白愣了愣,實在是搞不懂為何龍鉞要搞這麽一出。 探索神說隱秘這一點他能理解,也很支持,可是控製新起異能者?他覺得似乎有些過於不講理了。 照邊樾這個說法,像他這樣的,豈不是也應該在受控之列? “白哥你千萬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注意到杜夢白的表情有些微妙,鄒萌萌忍不住出聲解釋。 想他當初剛入龍鉞的時候,還因為這件事情跟邊樾吵了一架,但後來發生的很多事情讓他明白,龍鉞的做法,是對的。 “剛剛我說過,近期的異能者數量驟增,我們所說的控製,是盡可能地保證異能者不影響到普通人的生活。” “人多的地方,就會魚龍混雜,在場的諸位不管實力如何,卻都有著是非之心,自控之力。但是,我們可以,別人未必可以。” “近期暴增的異能者中,有老有少,有好人,也有惡人,有人希望用自己的能力幫助到更多的人,卻也有人一心隻想著報複社會。所謂控製,意在給那些妄圖為非作歹的敗類上一道枷鎖而已。” “單純地講道理可能不夠直觀,桑曉,你把近期龍鉞執行的強製控製數據跟他們說一下。”邊樾微微抬手,吩咐道。 “好。”桑曉雙唇微抿,輕聲應道。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可能地將自己的情緒調整至平穩狀態,以一種波瀾不驚的語調陳述事實。 “陳華,44歲,男,兵級異能者。擁有異能之後,非法侵入民宅,強奸女性24人,其中有6名未成年,但因為異能傍身,監控被毀且事後有清理,無法歸案。” “程斧,65歲,男,低危級異能者。兒子出了車禍,醫院搶救無效,程斧一口咬定是醫生水平不夠,要他償命。成為異能者之後,他前往醫生家中,殺了那名醫生的孩子,說是要讓那名醫生也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 “盧薇薇,26歲,女,低危級異能者,能力魅惑,艾滋患者。患病之後,她一心想著報複社會,後來無意中獲得了超能力,感染人群迅速擴大,目前已有千餘人被她傳染上艾滋病毒。” “周政,37歲,男,兵級異能者,犯事前是一名無業遊民。他窮了一輩子,得到異能之後,公然搶劫銀行,並擊殺反抗者2名,重創警方7名。” “方祖林,58歲,男,兵級異能者,患有動物虐待症。他的能力是隔空取物,自從他有了超能力,大量家養寵物失蹤,等我們捉獲他的時候,那些被他虐殺至死的動物,已經堆積成山。” …… 一個接一個案例從桑曉口中吐出,她的聲音冰冷,眸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這些人,如果我們不出手,他們永遠都會在人間逍遙快活。” “天……天啊!這還是人麽!” 杜夢白瞠目結舌,情緒被桑曉所感染,他咬了咬牙,恨聲道:“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根本就是死不足惜!” 林心語和戴星宇同樣驚愕非常,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在如今的和平時代,竟然還會有如此驚人行徑。 “事實上,這些罪犯,就算能夠鋃鐺入獄,又能被判幾年?方祖林虐殺大量動物,但沒有殺人,按照現有法律,最高不過判刑一年。陳華作案,但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連入刑都不可能。對付這些人,常規手段根本就不適用。” 談論到這個話題,似乎是戳到了桑曉的痛點,最初的淡定早已消失不見,平凡的麵容變得逐漸猙獰。 “法律所限製的,隻不過是普通大眾,對於真正的惡人,隻有死亡,是他們的唯一限製。” 桑曉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眼睛,努力平複著逐漸上頭的情緒。 果然,無論談論多少次,她都無法做到平靜以待。 她以前的性子,也不是這般陰沉的。 異能者,有先天和後天之分。 桑曉的異能,屬於後天覺醒,而覺醒的契機,是在她唯一的閨蜜,跳樓慘死在她腳下的時候。 異能覺醒的那年,她還隻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因為性格比較高冷,朋友很少,唯一一名真正交心的朋友,是當時她們學校的校花——黃笙。 黃笙是桑曉的同桌,長得很漂亮,桑曉一直覺得,黃笙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比影視明星還要漂亮。 黃笙的性格很開朗,似乎和誰都能打成一片,但是對於桑曉這個同桌,總歸有那麽點特殊,她對大家都很好,但是對待桑曉,更好。 兩人成了親密無間的閨蜜,桑曉曾經以為,她們會一直這樣,相互鼓勵,一同考上理想中的大學。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高考前一個月,晚上十二點四十分,桑曉接到了黃笙一通電話,電話那頭的姑娘,聲音破碎而沙啞,哭腔斷斷續續,時緩時急,連一句語義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桑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卻莫名覺得不安,等她趕到黃笙身邊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名衣衫破爛,麵容絕望的少女。 平日裏光鮮亮麗的容顏早已不見,此刻少女的臉上,布滿灰塵,混雜著淚水和鼻涕,讓人辨不清原來的模樣。 她被強奸了,犯人,是同校的男生。 桑曉已經不記得自己那日說了些什麽,不善言辭的她,挖空心思地說著一些安慰人的話,但是她很清楚,在受害者麵前,一切安慰的話語都是蒼白而無力的。 她陪著黃笙在外麵呆了一個晚上,在這期間,黃笙的家人,甚至沒有捎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