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走進了隔間,在她家人的見證下,把戒指套在她手上,吻她,然後她掙紮了幾下……”“……骨裂了。”越行雲默默罵了一句“臥槽”,葉迦直接風中淩亂。“我叫你直接點是叫你去表白,誰讓你……套了戒指就強吻啊?”越行雲無奈極了:“你準備怎麽辦?”“陪她。”冷淡哥回答得幹脆利落。“那武擂怎麽辦?”越行雲問。“不參加,你們再去找個弓箭手。”“……”頓時,【聯邦勤爆菊】人數從九人再次跌到七人,隻剩下苦逼的五個職業。“這個是……叉叉哥?”葉迦一臉複雜的問。“對。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管了。”越行雲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問題是現在缺了兩個職業我們該怎麽辦?”“……不知道,你先吃早飯,等你回去上了遊戲再說。”葉迦歎氣:“我就說嘛,叉叉哥那麽猛的一個人怎麽就正好被春夢姐的一個團子砸到了呢?原來是,叉叉哥早認識春夢姐了啊。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巧合呢?越,你說是不是?越?越?”發現沒了聲,葉迦果斷轉頭一看——越行雲已經坐到了桌前,低頭扒飯扒得很歡樂。發現葉迦盯著自己時,他無辜的咬著筷子粉無辜的回望:“是你讓我吃飯的。”看看,這執行速度,絕逼是妻奴啊!“行了,吃完了就給我圓潤的滾回家!”“其實阿水你可以現在就去上遊戲的,刷碗有蘭斯呢。”越行雲建議道。蘭斯怨恨的瞪著越行雲,王八蛋!搶走主人還奴役我!葉迦皮笑肉不笑的說:“我現在就是不想上遊戲,怎麽著?吃你的飯趕緊走。”開玩笑,玩遊戲時可是要脫光光的呢!等終於送走了越行雲,葉迦鎖好門,這才脫了衣服躺進了養生倉裏。一上線,就看到糖葫蘆的小蘿莉和喵喵桃她們在一起在做糖葫蘆。臥槽快趴下和喵喵桃和行雲流水打完招呼,低頭繼續串著山楂,糖葫蘆的小蘿莉則是一手端著裝著冰糖的碗,另一隻手高興的對著行雲流水歡樂的揮了揮。“阿水,你來了啊!”小蘿莉很興奮:“三天沒看見你們,我都無聊了!”現實裏一日,遊戲裏三天。行雲流水尷尬的笑了笑。糖葫蘆的小蘿莉從稻草人身上取下一個糖山楂果,遞給了行雲流水:“大哥哥,你吃。”行雲流水接過了糖葫蘆,摸了摸糖葫蘆的小蘿莉的頭:“糖糖,你的姐姐呢?”“姐姐和小瘦刷羊駝去了,馬上就回來。”話音剛落,漫天霧舞就提著雙刀走了過來,刀刃上還沾著沒刷新好的……羊駝血?“阿水你來了啊。”禦姐看到阿水顯得很開心:“等他們來全了我們就一起去報名好了。”行雲流水苦哈哈的看著漫天霧舞:“我想,你可以不用等了。”漫天霧舞雙刀一收,聽著這話感覺不對勁:“你……什麽意思?”行雲流水歎了口氣:“學姐要我轉告你,她這幾天都上不了遊戲,她骨裂肌肉拉傷了。”漫天霧舞:“……臥槽。”“另外,”行雲流水很憂傷的看著快要暴走的漫天霧舞:“……謀殺者這幾天也不會上線。我想我們需要重新想辦法。”“謀殺者我看他挺靠譜的啊!他怎麽就不上線了?關鍵時刻掉鏈子好要命的!”臥槽快趴下揮舞著手上的竹簽:“照我說咩,遊戲斷玩一天準沒好事,看看,來不了的來不了,受傷的受傷,多糟糕啊!當然了,阿水是特例。”差點失去了第一次的行雲流水嘴角抽了抽,他能說嗬嗬嗎?“叉叉哥他怎麽不來?不會一會兒迦葉也告訴我們來不了了吧?”喵喵桃好奇的問。“謀殺者追求的對象受傷了,他去陪護。”行雲流水決定說一半藏一半:“那,霧舞,你說怎麽辦?”漫天霧舞臭著一張臉,臉色快要和她身上的綠綢裙化為一體。存在感極差的小受君這時突然開口:“也許,我們還要其他的辦法。”頓時,大家的眼神刷刷刷的掃了過去。憨厚的小受君紅了臉,撓了撓頭發:“其實啦,就是皇帝貼出了一個告示,說是自己的一個皇子最近以來茶飯不思,要是誰能給他做出合那位皇子心意的飯菜,就可以實現一個願望。我們就可以趁機向皇帝要求破格讓我們進入武擂比賽啊?這個公告貼在那裏很久了,我想,阿水做飯那麽好吃,這個完全可以試一試嗎。”喵喵桃立即舉手:“我認為可行。”臥槽快趴下點頭:“附議,阿水的飯好吃的沒魂。我對阿水有信心。”漫天霧舞想了想:“死馬當活馬醫,阿水你可以試一試。”糖葫蘆的小蘿莉口水嘩嘩的:“皇宮裏一定有好多超級棒的食材!大哥哥一定會做出好多好吃的菜的!”眾人的熾熱的眼神讓行雲流水內心大呼吃不消。他攤了攤手:“人家禦廚的手藝都打動不了那小皇子,我去有用嗎?”小受君憨笑:“別人說什麽山珍海味天天吃也膩,不如阿水你去給他一碗豆腐,弄不好人家都說香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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