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笑著搖頭:“沒傷到,就是冷凍劑的那個勁兒過去了,緩過來了,肉就開始疼,沒事兒。”    腳底板上繃帶纏過的邊緣,皮膚磨爛,露出幾塊粉白色嫩肉,肉質褶皺裏微微洇出血珠,看得展翔心驚肉跳,眼球驟然縮緊。    這其實是必然的磨損,不用看也知道。運動醫用繃帶觸感糙礪堅韌,腳底又摩擦得過於頻繁。羽毛球手在場上打球,最活躍的其實就是那兩隻腳。一場球拚下來,方圓七十平米的場地上來回往複不停的變線運動,大約需要跑出六公裏的距離,相當於在四百米田徑跑道上,用各種急轉急停滑步跨跳的動作,變速跑十五圈!    蕭羽那時候是感覺不到疼的,肌肉麻痹到沒有觸覺,腳丫子都磨爛了,也不會覺得疼。你疼不疼的,那都是比賽完後運動員自己關起門來慢慢調養修整的事兒,旁人看不見你的腳底板,不會知道你的疼。    蕭羽偏偏還是右手持拍。右手持拍就意味著每一次上網都是用右腳墊步,每一次退後場都是用右腳撤步,右腳比左腳使用頻率多出很多。    展翔能看得出來,他送給蕭羽的那一雙銀藍戰靴,右腳蹬地發力的那半隻腳掌,鞋底生生磨掉了一層。這才不到一年,平時訓練都舍不得穿,隻有正式比賽才會換上,可是這雙鞋已經相當於跑了好幾個馬拉鬆,快要穿廢了。    展翔循著酒香吻上蕭羽的鎖骨,聲音裏透著期待:“那……還能做麽?要不然,等回北京再……”    “我腳疼,我那裏又不疼……”蕭羽伸嘴往他臉上吧嗒親了一口,眼角射出一道色迷迷的寒光,威脅道,“你到底來不來?你不來我可要來啦!”    展翔一聽這話,一秒鍾的遲疑都沒有,迅速就要把人翻過來。麵對麵的姿勢他發覺不對勁,這明明是男女之間的pose。對付這隻很歡脫的小羽毛,貌似還是應該把這人臉朝下,按趴下,然後再行拆卸之事……    蕭羽擰著腰杆掙紮:“我不趴著,我要看著你麽!”    “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麽做?”翔草麵露尷尬。    “我看著你,你就不能做了?你做這事做給誰的啊,你不就是做給我看的麽!”    “……”展二少這會兒才意識到,小羽毛真他媽的難搞。    蕭羽眉梢眼角騰起一臉的奸笑:“哈哈哈,我就說……你根本就……你就不會做……”    “你!”展翔的額頭騰起一片紅雲,小處男的自尊心很受傷,“誰說我不會做了!!!”    蕭羽弓起上身,猛然抱住人,擒了嘴唇用力親吻,手指撫掉對方臉頰上紅彤彤的窘迫,哄道:“哥,快點兒,特別想你,想要你……”    蕭羽不用再多說一句廢話,展翔用嘴唇封住他哇啦哇啦不停挑釁的嘴。    蕭羽潮漉漉的皮膚浸漬出香檳酒的氣味,酒氣在熱浪中蒸騰,滿屋彌漫誘人的芬芳。    展翔的嘴唇一路沿脖頸往下,描繪出肌肉的弧線,吮住一隻淺粉的乳頭。他看到蕭羽胸脯一抖,喉嚨裏哼出細碎綿軟的聲音,忍不住更加賣力地又啃又吮,幾乎把一顆浸泡了酒香的葡萄珠吞下肚去。    蕭羽一隻手探出去,到床頭摸索他需要的東西。這高檔酒店的客房提供ky,服務簡直太貼心周到了。    展翔納罕地看著蕭羽往他手指上塗抹透明啫哩:“這什麽玩意兒啊?”    “潤滑劑。專門用在那地方的。”    “這是……用在那個地方的?”    “是啊。”蕭羽瞪大眼睛,“哥,你不會是這幾天把這玩意兒當成發膠、剃須膏或者洗麵奶了吧?你沒拿它刷牙吧?……翔哥,你沒把它吃了吧?!”    展二少悲催地抹臉,閉口不答。    他倒是沒把潤滑劑給吃了。那一小管ky和擦鞋小刷子什麽的零七八碎裝在一個袋子裏,他以為那個是給皮鞋增光打亮的透明鞋油,出門之前順手往番茄炒蛋上抹了一坨,再拿小鞋刷打打亮,視覺效果可是相當不錯呢……    這種糗事絕對不能被小男友知道!    二爺在小羽毛麵前堅決不能丟人!=  =    倆人懶得再分神廢話,抱在一起膩歪歪地舌吻。    展翔用手指撐開蕭羽的身體。眼瞧著這人仰躺在自己麵前,身體往複扭動,皮膚泛出可口的粉紅色,他全身都快要燒起來,下身脹得很疼,血液在身體裏奔流,找不到渲泄的出口。    蕭羽把傷腳搭上他的肩膀,另隻腳勾住他的腰眼,肢體交纏的姿態,半開半闔的眼遞出一絲媚光,兩腿在他胯下張開,毫無羞恥。展翔覺得自己一定是欲火上頭,看花了眼,蕭羽的身體竟然扭出某種令人血脈賁張的媚態?!    有些事情本就無師自通,源自雄性動物的本能。更何況展二少不是笨蛋,即使沒看過a片,小鳥身上統共就那麽幾條溝溝坎坎,腦瓜子稍微轉動一下,就知曉應當怎樣通關。    他用兩手抬起蕭羽的臀部,用力頂了進去!    身下的人吐出一聲略帶痛楚的呻吟。    瞬間的失神,溫潤滑膩的肉感,緊緊的裹住。    展翔的手臂一個沒撐住,幾乎跌進蕭羽的胸膛。那滋味太美妙了,他從來沒有嚐過,把自己的一部分探入對方的身體,隻是淺淺的寸進和摩擦,兩個人最敏感的地方用最親密的方式廝磨在一起,足夠銷魂到讓他哼唧出聲。    這是蕭羽的身體,幾個月來,兩張小床之間,好似牛郎織女隔岸相望咫尺天涯,曾經在被窩裏用手指意淫幻想過無數遍的身體。    在研磨抽動的劇烈快感中已然忘乎所以,飄飄欲仙,展翔忍不住再一次用腹肌發力,用力頂進兩寸!    “哥!別,啊!唔……老婆,老婆慢點兒,不行,嗚嗚嗚嗚……”    蕭羽的下唇從齒縫裏脫出,痛叫出聲,大口大口地吸氣,被這連續發力的兩下插得兩眼發黑,嘴裏蹦出一連串顛三倒四的哀叫,已經語無倫次,哥哥姐姐老公老婆,不知道自己在叫誰。    翔草頂得太狠了,竟然都不知道收力,不知道把自己慢慢地送進去,先略作徘徊,舒緩地抖動幾下,隨後再行激烈之事。這人直接就開著推土機轟隆隆地鏟進去,還帶著攪動的力道。    這家夥果然就是不會做。爺那地方長得小巧,你以為小爺忒麽的是一隻鬆鬆垮垮、隨進隨出的麵口袋嗎!    展翔被蕭羽的哀叫聲驚醒:“怎麽了?怎麽了?”    蕭羽把溢滿眼眶的淚花逼了回去,眼前狂冒金星,劇烈地喘氣:“唔,沒事,老婆慢點兒,我,我受不了太快……”    展翔眼裏閃過一絲沮喪和無措:“不舒服?弄疼了?”    蕭羽連忙搖頭,笑出來,手指捏一捏翔草的臉:“沒有。舒服,特別舒服……哥,你那玩意兒太強了,你這一上手就是一記強抽,直接秒了我啊!咱悠著點兒麽,慢慢進來……”    蕭羽咬牙忍著臀縫裏燒灼的疼,盡量放鬆兩塊肌肉,胯骨緩緩張開,兩腿把對方親密地纏緊,遷就展翔的身體輪廓,緩慢地推送,磨蹭,最終收斂契合,這才舒了一口氣。    他知道男人都在乎這個,尤其他家小翔子還是個很悶很羞澀的小雛,為自己奉獻出極其寶貴的第一次。這人絕對要捧在手心裏嗬護著,寵愛著。小翔子那一張本來就很薄的麵皮,自尊心自信心什麽的,堅決磕不得,傷不得。    滾燙而堅硬,漲滿長長的一條甬路。    展翔的身體很強壯;每一道肌肉都勒出傲然的弧線,每一處骨骼都描畫出硬朗的力道。他這一次推擠得十分緩慢,小心翼翼,卻更加深入,幾乎頂到脆弱的橫膈膜。    蕭羽胸前的粉紅色彌漫到小腹,白皙的皮膚脹成透明,辨得出肌膚內裏波濤暗湧的血脈。他的小腹肌肉徐徐發抖,每一次的齊根沒入激蕩起腹內排山倒海的顫動,脖頸難耐地向後仰去,十指嵌進展翔胸前的肌肉。    展翔伏在蕭羽身上不停地律動,臉頰紅得像在發燒,癡迷地望著人。那感覺就像飛翔,漂浮,和自己最喜歡的人結合在雲端,整個身體埋沒進一層極致溫暖的軟霧,被對方層層包裹,心甘情願地沉溺,不願意再分開來。    兩個人緊抱住對方,汗濕的胸膛彼此貼合,堅實的肌肉互相忘情地磨蹭。    蕭羽的傷腳已經忘記了疼,腳跟勾上展翔的後頸,另一隻腳的腳趾不停廝磨對方的臀,整個人掛在對方身上。展翔在他身體裏抽插了很久,一聲不吭,默默勞作,直到蕭羽的腰都有些支撐不住這人的份量,坐姿變成半仰,半仰最終癱軟,身子從大床中央被推擠到床沿。    “哥,你真是第一次?”蕭羽後背的汗水洇濕床單,汗漬的邊緣蔓延開來,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    “嗯……”展翔的眼神被情欲浸淫得軟綿綿的,身體探入的部分卻愈加堅硬火熱。蕭羽身子裏邊那地方特別軟。展翔從來不知道小羽毛原來也可以這麽軟。小羽毛愈是軟,他就止不住愈發的硬,愛死了那地方柔軟濕滑的包容感,被人寵溺的甜美感覺。    “哥,你沒蒙我吧你?你以前真沒做過啊?”蕭羽沒有看表,但是拿自己的體力估摸了一把,有這功夫,兩局球都快打完了,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家夥當真是個人事不通的小處男?    “本來就是第一次麽!我能跟誰做啊?沒有麽……”展翔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又是狠狠的幾次挺身,八塊腹肌驟然顫動發力,頂得蕭羽頓時住了口,呻吟出聲。    “第一次就這麽強,我快受不了了……”蕭羽倆眼一翻,頭歪到一邊,吐了吐舌頭,笑得媚態畢露。    展翔眼底灑出一片灼灼的亮光,像個得意洋洋的小男孩,得到了表揚,酒窩裏旋出甜甜蜜蜜的滿足。    男人的確都很在乎這件事。展二少嘴上不說,心裏還是會泛酸,怕倆人在床上配合不夠默契,怕被遠在千裏之外的某一隻“假想敵”給比下去。    兩個人的身體裹成一團。蕭羽把自己完全折疊,肢體柔韌到不可思議,每一寸弧度都嚴絲合縫地貼在展翔身上。他拉過展翔的左手,兩隻手一起握住自己抵在對方下腹上的堅硬,前後的兩種節奏迅速和諧一致。    一波一波山呼海嘯般的侵入,蕭羽的呻吟聲漸強,眼前一片水霧,光影浮動。天花板頂的吊燈在他眼膜上不停搖擺,晃動,神智從身軀抽離……    驀然之間,一股炙熱而辛辣的液體突然脫膛,射進他的身體,燙得他叫出來!    “老婆——老婆,啊!啊!……”    蕭羽兩眼失神,瘋狂扭動臀部。綿延不絕的快感從兩人結合之處彌散,四肢每一道經脈都被通了電,電流刺激得他顧不上在對方麵前偽裝矜持,嘴角泄露一連串放蕩的聲音,迅速跟著泄了出來,全部射到展翔的腹上。    “你叫我什麽?!你再亂叫,你看我把你……”展翔沒有立即軟掉,用力頂向蕭羽已經不停抽搐潰決的後穴,足足又抽動了好幾分鍾才善罷甘休。    “唔,哥,哥,翔哥,好人,別弄了……”    身體疲軟之後,後庭過分敏感,受不了一丁點刺激,蕭羽哼哼唧唧地求饒。他把臉埋進枕頭,下身的快感緩緩向心頭蔓延,身心的雙重滿足。    心頭晃過一連串熟悉到不能再熟的數據:一米八三,七十六公斤,連續一百二十個倒掛體前屈的腹肌,三十六分鍾的萬米跑成績,八十磅的腕力,再加上您那三百公裏的殺球時速!    真不愧是國家級健將。    保不準營長大人您還練過軍事五項,擒拿格鬥,武裝洇渡,定向越野!    小翔翔您要是跟咱硬來,真能在床上把小爺給秒了。這比上輩子前些年好過的那位小模特真是強到不知哪裏去了。那一位才是白長了一身油花花的肌肉,整個就是一個肌無力。    展翔和別人不一樣的,各種感覺完全都不一樣。    這人真的很害羞,在床上不愛調情,高潮時不說髒話,也不大聲叫床,再時不時來點兒稀奇古怪的小忌諱和小潔癖。    可是這人羞澀得很可愛,蕭羽喜歡。他喜歡看到這人在他麵前剝掉一層清冷沉悶的外殼,露出內裏最鮮活的、跳脫著欲望的生命力。他就是想要看看,很悶騷的展二少這人除了很悶以外,骨子裏到底能有多麽的騷!    展翔還滯留在他身體裏,撒嬌似的蹭來蹭去,舍不得退出去。    蕭羽四仰倒在軟床上,兩條腿癱軟下來,沒有一絲力道,任憑對方在他身上舔弄,撫摸。展翔在他身體裏又墨跡了一會兒,這才戀戀不舍地脫出,把他翻過來,吻他的屁股。    蕭羽的屁股粉撲撲的,後穴微腫,被滋潤得晶瑩發亮,像極了動物園猴山上某一隻正處於發情期的母猴子。無論是在球場上打球,還是在床上做愛,好多年都沒有過這樣暢快淋漓的感覺,全身每一粒毛孔都噴吐出風發的意氣。    他賴唧唧地趴在床上,把臉埋起來,左躲右閃,不給小翔子看他的得意表情,直到展翔扳過他的頭,把他強行扣進懷中,捉住嘴唇擁吻……    紅磡灣的夜空,一股海風鑽入窗縫,鹹香鮮辣的氣息驟然撐開肺管,脹滿胸腔。遠處的海麵上,一團細碎的金色鱗片在霓虹燈下歡悅地跳舞。    那一夜蕭羽疲憊至極,在展翔懷裏吻著吻著就呼呼睡去。    他早上睜眼時,展翔已經醒了,一條腿卻還裹在他身上,也不開口說話,睫毛忽閃忽閃地勾人,手指賤兮兮地捏他的兩塊臀瓣,一副眼巴巴等待小男友投喂早餐的賴皮相。    蕭羽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有些腫,有些疼,雪白的屁股蛋上遍布各種形狀的紅痕。展二少昨晚可能就沒怎麽睡覺,精力過剩,啃他的小屁股啃了一宿。        第77章 一封情書        香港站奪冠純屬當初預料之外。更讓展二爺沒有想到的是,他家小羽毛在這屆超級賽裏,頭一回收到來自對手的“情書”。    香港站全部比賽結束,賽事主辦方在紅磡體育館的私人宴會廳舉辦了小型雞尾酒會,招待各支代表團的教練員運動員們吃吃喝喝,與讚助比賽的企業家慈善家們拉拉關係,互相熟絡。    蕭羽的傷腳又做過冰敷,展翔想要陪著蕭羽,倆人都沒有興趣參加什麽雞尾酒餐會,打報告申請在酒店睡覺。    兩個人真的很想好好睡覺。    哪怕是蓋棉被,純睡覺,親親密密地抱著,聊聊天,說說話。什麽狗屁雞尾酒會,誰認識誰啊!    楊領隊摸著鼻子,與杜老大低聲合計,咱還是讓倆孩子去露個麵吧,主辦方特意叮囑的。這次翔子和小羽比賽打得好,很多人就等著看他們倆。三萬美刀的單項獎金,人家的錢可不是白花的,花了錢是要看到活人的啊!    金碧輝煌的小宴會廳,穹頂上的水晶吊燈拖曳著晶瑩如淚的流蘇,映出各界名流的鶯語燕容。    展翔穿著一身休閑襯衫西褲,高高的個子在會場裏鶴立雞群,挺括的胸膛把襯衫的前身繃出很好看的肌肉形狀。    蕭羽低調跟在隊草身後,走路走得像一隻鴨子。展翔時不時回過頭來,手臂輕攬蕭羽的後腰。小羽毛很衰的時候,不再揮舞螃蟹鉗子,看起來反而更加乖巧可愛,更能討二爺的歡心。    冠軍們亮相,收獲掌聲,與大佬們互相敬酒,受贈禮物。展二少收獲了不少未婚名媛投來的曖昧目光,而蕭羽被幾位師奶級貴婦拉著手盤問家常。    禮儀小姐穿插在宴會廳的人群中間,穿著香豔,肚腩微顫,曳地的紗裙裏隱隱現出紅色的小褲褲。    蕭羽用胳膊肘捅展翔的肋骨:“快看,丁字的……省布料……”    展翔麵癱:“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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