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最近準備去哪玩呀？”
“去二線吧。”
“牛光道呀，人階就出現在附近，有空也去三四線看看，那虎兔區是培養修身養性的門綱人才的集中地，我們不能疏忽了。”
“嗯，好啦，我去牛狗區，主要是目階的靈才集中來自這裏，先看看他們的情況，這片經濟為主的區域，思想是最容易改變的。”
“嗯，宗族製度製定後，就由法製的重心的情況分四區發展，雖然各靈都可以去上區的自由，但還是在本區最適應。”
“隻要遵守法理，他們本地的法製我們也不會去深究，本來各地發展過程各不相同，隻要居民還願意遵守的法製，我們都會尊重他們的選擇。”
“的確，一個族階成為十二階上的族階，首先就要經濟獨立，若能像目階擁有那樣分配均衡的經濟製度，就可能被選上為備選的目階了，實現了的就都是十二階上的目階了。不過，經濟獨立以後，族階自願與其他族階合作形成宗階，尋找政治文化上的製度統一，在新方向上找到另一個成為十二階上的目階的道路，也是多族的另一種選擇。”
“嗯，就像實際上升到目階的其實比現在公布的數據多，但政治文化成熟的目階才是真正的十二階上的目階，其他隻是備選的目階。”
“好了，對多變之秋的感慨罷了，像往常一樣，可得把沿途美景發過來，我們守著這裏百來年，可就盼著你們出去的家夥發來的美食美景，來大飽眼福了。”
“這新定義的第四級文明的靈具，真是好東西。”
“可算比以前像蹲百年牢一樣舒服多了。”
“沒有那百萬年的變革和近五十萬年的和平成果，要是我也不會將原來的第五文明變成現在給我們使用的第四文明。”
“嗯，確實。”
“一路平安。”
“好勒，先走了。”
b
“大家都按流程交接好事務了吧。”
“龍哥，都好了。”
“那就回去帶著自己的兄弟好好出去走走，增長見識。不過，要遵守好法理，對於他們的法製你們就從實際出發去遵守，這也是對你們認知的曆練。”
“明白。”
“可別到時候要我去撈，那以後就隻能待在這裏看著他們開開心心的，自己留下悔恨的淚水，後悔，當時就特別後悔。”
“哈哈……”
“哈哈……”
“明白了麽？”
“明白。”
“管好你自己的手足，可別讓自己回來缺胳膊斷腿的。”
“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去幫助，在必要情況下尊重他靈命運。”
“那出發吧。”
……
……
c
“虎帝，這兩百年從哪線出發。”
“虎帝一直是從虎光線出發的。”
“好了，這次我們去龍羊區，龍光線出發然後環線到羊光線。”
“噢噢，虎帝萬歲。”
“還有這次出發，記住我叫虎弟，弟子的弟，每換一線，你們輪流當哥，我們四人聽你指揮，這次就當彩排，你們好好思考下，怎麽發號施令，令行靜止。”
“是因為這次要去的是屬階靈才集中地麽，信息比其他區發達，改頭換麵更容易讓他們以為知道是虎來，看到豹，兔，牛，蜥什麽的，就放鬆警惕。”
“不錯，有這方麵的考量，那這次就由你起頭，離開門階領地後，我們都叫她兔姐，知道沒。”
“是，虎帝。”
“好的，虎帝。”
“明白，謝謝虎帝，我一定帶好頭。”
“加油，兔姐。”
“那當然，牛弟，到時就看姐的，可得好好學。”
“嗯。”
“各位好好休息，兩位一班輪流值班，出發吧。”
“是。”
d
“馬皇，我們這次要換線了麽。”
“嗯，我們去雞猴區，他們擁有內宇宙最大的自由之地，對我們麵對的未來有很大幫助。”
“是有什麽變故了麽？”
“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行，該發生的阻攔不了，不會發生的就別去多費神氣。”
“是，馬皇。”
“明白。”
“我們從哪線出去？”
“雞光線吧，我也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出生地了。”
“是。”
“到時，看完那雞猴區，我們再去你們各自的出生地轉轉吧，看看有沒有能幫的，能幫就幫，自己安全為前提。”
“謝謝馬皇。”
“多謝馬皇。”
……
e
“牛哥，這次我們去哪玩？”
“去看看我們以前沒見過，號稱比自由區還自由的雞猴區，拍攝一下那種無拘無束的世界狀態，再問問對這片區域的喜愛和評論，給守在門階領地裏的夥伴提供一些我們角度的客觀評價。”
“好耶，牛哥最棒。”
“終於要去見識一下那sin副本。”
“知道你是個sin玩家。”
“你不是也是除外均。”
“決鬥是吧。”
“來就來，今天我們隻有一個能玩。”
“我想來，要不讓我一起。”
“不要，你這ntr，我心疼我的靈魂。”
“那要不就我兩。”
“你全是坑，我們倆打就是抽牌抽了又抽。”
“那要不牛哥你也來。”
“牛哥的牌組，要麽集齊五張勝利，要麽直接就說我去吃飯了，你們玩。”
“嗯。”
“嗯。”
“好像是這樣。”
“那還是搖篩子吧，一對四，二對五，三對六，誰先配上誰來打，輸的和牛哥開船，陪牛哥玩。”
“嗯，好，我相信我的靈魂牌組，開始吧。”
“一。”
“我五。”
“單走個六，哈哈，來吧，看看想擁抱誰。”
“來個二，來個二。”
“哈哈，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靈魂的。”
“加油，別輸給他。”
“決鬥。”
…………
f
“竹俠，這次還去虎兔區麽？”
“當然了，那裏是美食的集中地，無論是手藝還是態度都是最好的，其他地方怎麽都行，唯有這一片，我不許有任何汙垢玷汙，我會守護這裏直到我死去。”
“主要是其他門階下屬有的太羨慕我們了，說你總帶我們去最安全的地方，有些不公平。”
“不必在意，生靈各有其誌，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我們走的是自己的靈生，如果他真有意見，不去給自己門階老大提議見，就去自己闖自己的路，門階不比目屬和宗族，對生靈有時間和空間的限製，更多的也是和綱門的關係那樣，是雙向選擇的結果。”
“嗯，好的。”
“知道了。”
“開心到飛起。”
“就你這豬會說。”
“牛牛你也可以呀，要不試試。”
“找打是吧，老大，我要和他鬥鬥，誰先被飛起誰輸。”
“誰輸誰這次出行負責拍視頻。”
“那不成，你們兩想做漁翁，你們也一起來才算。”
“這是牛哥的強項，我才不傻。”
“我們來做拉拉隊，給你們上點強度。”
“靠，那畫麵太美，我不敢看。”
“還不錯，我來拍，這場比賽應該會讓他們耳目一新。”
“老大，求放過。”
“下次咱倆偷偷比，誰輸，這次旅途的拍照就誰負責。”
“看起來有點東西，是比以前壯了不少。行，我還會怕？”
“放心，我們會靜靜地看你們。”
“我們不說話，隻會靜靜地跳。”
“出發吧，從兔光線進。”
“是，竹俠。”
“收到，竹俠。”
“出發出發，你們休息，我們倆來。”
“加油，我們會幫你們加油的。”
“出發吧，竹俠號。”
…………
…………
g
“最近到哪了？”
“我們在環線行進，這裏應該在子牛線之間。”
“那前麵就是人階出現的地方了麽。”
“是的，蛇主。”
“我們這屬於外門勢力，每三百年往返門階一次，雖然內門會有來往的門生，但我們才是這外界的主權者，他們更多是為了學習和成長。你們跟了我有二百萬年了吧。”
“是的，承蒙蛇主厚愛。”
“我們有幸與蛇主在這外界三十六艘光船之一上感受芸芸眾生。”
“自從蛇主申請獲得光船以來，我們才真正認識到這個外界的真實，不再是那種一時之觀，一時之念的武斷。”
“是的，也越來越明白門階強調保護自己的真意。”
“那些不必多言，你們放棄入門階而一直追隨我的，有些東西也不會瞞著你們，你們也已經有權知道門階管理層該知道的事了。”
“還請蛇主細細道來。”
“這三十六船的最基本原則，就是我申請駕駛權限之前，你們四人早已自願放棄了入門資格。其實我是十分感謝你們的，他們很多申請的都在你們四位這個問題上失去了機會，畢竟門階在外界看起來是和人階等價齊驅的一件事。”
“還有這麽一說。”
“我當初確實有被綱階大佬暗中詢問，但我覺得跟著蛇主挺好的，自己也沒什麽自立門戶的想法。”
“我差不多，隻是單純覺得現在已經挺好。”
“俺也一樣。”
“我知道自己隻會打架，有個自己信得過的朋友幫忙指揮就夠了，就不想去做那事。”
“多謝各位的信任，這次人階，三階甚至域階首席換選，在屬階以上核心層以及綱階以上管理層，都是小事。真正要麵對的也不是荒族，而是蠻夷。”
“外出宇宙的夷族不滿界內的法理，準備好力量抗爭了麽？”
“二階的時候，我被詢問想不想去最自由的夷族生活，那裏可以不遵守法理，無拘無束。”
“我也一樣，不過無限的自由意味著無底的風險，我並不反感接受應有的約束。”
“自從被蛇主選中，百萬年的一起成長，對於回歸目階主持族內也沒什麽興趣，也就放棄回目階去奮鬥。”
“這些我也差不多是這樣放棄了，或許這就是綱階以上更多強調自願的原因吧，為的就是能選出至少三十六光船的執行官，這個到了門階還需要這麽多要求的職位。”
“這些選擇也成就了我們之幸，這是我們的成就，不要妄自菲薄，但也不能聽完這些就覺得我們很偉大，任何階能到極致，能到核心層的都是像我們一樣的生靈，我們隻是在各司其職。”
“明白，蛇主。”
“待會與量子塔聯係確定方向，前往人階出現的最近站點停靠，去觀察觀察那個地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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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為什麽三十六船這個數量上還要劃還要分‘大’、‘主’、‘宰’三階？”
“羊大，我覺得是分工，新申請成功的‘宰’更多的講究容納，對這外界發生的一切吸收整理，對自我的辯證，對法理與法製的區別統一，真正認識到存在的本質是存在才有機會上升。而實際上上不上隻是名稱的變化，能力並沒有實際的提升，因為即使深度認可後，還要有耐心等到前麵二十四位的離去。有時候會覺得不變或許更好，每一次的變化意味著一位船長的隕落。”
“羊大問的是劃分的緣由，你這話有點跑題了，我想，即是對後來者的一種認可，也有對先行者的一種肯定吧。‘宰’級更多的處理現實的現有問題，而‘主’更多的是在處理事情的同時，也要思考問題的緣由和解決的辦法，而且船長也已經真正不是備選，而是和門階核心一樣，要真正去引導宇宙發展方向的生靈，和我們同層次的那些成員也已經相當門階領地內管理層，需要對宇宙開始負責的時候。”
“是呀，回想剛到一階時，再到科階時隻需要對自己負責，科階後是一次問心，升二階還是保持一階多個入屬的選擇；二階時選擇外夷，還是入目；然後是留在目階，還是申請成為門階的底層；直到在門階被綱階挑中，才有選擇去成為十二階上的門階還是申請入船，在船上飄零一生。而我有幸被羊大選中來到了這裏。”
“我是從屬階開始，來到船上被選中的。我一階時入的屬，做著發現這裏解決一次問題隻是解決一次問題，該發生的依舊會發生，根本不是能依靠自身能力可以解決的，認為這隻是給現世知足者的保護所，庇護一方一時。我在做夠法理規定的必要時間後，認為我需要做的是盡快跑到前麵去，去撐起前方的路。後來我發現以我的見識決定我需要太多的時間去成長，就沒去等待入綱的機會，選擇了入目，然後直接申請成為門階忠層，有機會選擇自己認定的那個門生，也感謝羊大讓我願意一直停留。”
“我很感謝你們，因為你們的不離不棄，我才能有幸從生靈宇宙建立起來，和你們一起在那兩百萬年裏堅守初心，能在外界掌握自己的命運。”
“是互相的成就，也是命運使然。”
“命運，也得這個宇宙還能繼續，才有這個使然呀。”
“除了屬階第七層，唯一與量子塔直接聯係的就隻有我們十二艘‘大’船了，可謂一個內外，一個天地。”
“一個動態的生靈宇宙。”
“最近五十萬年也沒有船長隕落的消息了，過去那兩百多萬年多少‘宰’級的船長與各階各級紛爭中化作了多少座靈山。”
“還得古族一直暗中提供幫助，不然強龍也難壓地頭蛇。二階直接鬥起來，液體的交織化作暗疾，如果沒有雨族的治療，我們哪有那麽多二階去跟這宇宙的二階鬥。”
“能在市場上流通的靈液經過加工，都是由雷族親自確認。”
“與其說是雷族確認，不如說是靈液這東西太新了，綱目兩階沒法承受後果，一旦出事雙方會由於責任問題糾纏不清，產生信任問題。所以隻能讓雙方都認可的雷族找雨族和古族向界內確認，查找是否有限製和危害等問題。”
“二階的出現也才一千多萬年，而實際數量加上夷族到如今已超千億，過去合金，合土，異火，或許不久後，異水也是宗階和目階最新的發展方向，現在可能稱靈液。”
“那木呢，會是三階的關鍵麽？”
“固金液土氣火液水固木麽？”
“從三十萬年前，界內第五文明變成第四文明傳到我們手上時，我們才知道了這宇宙五行的存在，但也隻有光族成立以來的知識，更早的東西可能都被塵封在那裏，要知道隻能自己溯源，或者打破法理去試試搶過來。”
“說出來也好，現在也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了。界內已經準備固守界環，我們也要選擇自己的方式了。”
“羊大，出了什麽大事？”
“雖然三階的事種階以下有所耳聞，但最多也就威脅界內，我們三十六艘分布廣，而且跑不過我們，界內固守倒是情理之中。”
“嗯，人階之事基本就初現區可知，量子塔也已經壓製消息，種階以下基本不知，而且雨族早已是被我們上五階認可的人階，哪怕古族也算半個人階，真正等到界內公布消息，我們也可將雨族在法製上展現，引導輿論大勢，維持情緒穩定，將人階的定義慢慢由虛化實，而且雨族，雷族他們本身就承受得起人階的重量，比有的被流放的界階不知道好多少。”
“隻是那形體問題？”
“法理上可隻有人形的基本形態，多了些小差異，隻要足夠可愛，對得起人階的稱呼，接受也隻是宣傳問題。”
“也是，從來沒有任何法理法製規範人階在形態上的限製，更多的是抽象上的定義。”
“那人階也不是什麽大事吧。至於域階首席，大雖大，但也沒到界內要固封的程度。”
“不過，荒族畢竟是光族出來的，他們的底蘊還是難以估量。或許隻有界內才知道他們的真實水平。”
“你們想的很好。”
“羊大。”
“我們‘大’船是接到域界由量子塔傳來的消息，未來將是我們外界自然發展，麵臨的還是比他們還要巨大的挑戰，至少空間上是他們融合在一起時的上萬倍，而且有了夷族的參與。這個重點引發的更大的問題是思想，自然發展可不需要階級，隻有生死。”
“嗯，分生死，那信任會越來越淡化。如果不是有選擇不斷分化，這個宇宙也不會如此秩序，而那時我們或許還沒有問題，但宗族兩階將成為那下層最醒目的存在，種階，屬階畢竟隻是結構形態，裏麵生靈包羅萬象，科階本身也有八大盟做核心，目階本身內部團結力量也強，綱階和門階我也不好說啥。”
“可跟界內自封有什麽關係？”
“確實，隻要界內願意，不過是夷族，隻要做好區分，比如願意尊法理的視為遺留在外的遺族，想無法無天的夷族直接與消息之中的蠻族聯係，將他們視為如剛進自由區的族群一樣，需要觀望的族群，畢竟這些事隻有入科的二階知道。”
“說的不錯，下次別說了。”
“羊大，我妄言了。”
“自家兄弟，家裏說沒有關係，也可以讓我們在辯論中成長。你剛剛想當然了，首先就是科階為什麽願意隱藏這個消息，屬階以上核心層也不會同意你這麽做，因為他們就是為了不出現為了秩序就隱瞞一切的情況而被挑選出來的，也是這個宇宙信任的基礎。不將扭曲事實來達到自身目的，不然我們和攻進來的夷族到時有何區別？”
“對不起。”
“你處於管理層的角度，更多的時候考慮的是結果。就像服務層有的難以認同為什麽你說的就要他們達到一樣。但是如何保持初心是需要我們時刻思考的事情。你們想沒想過這個問題，為什麽我們認同這個宇宙的緩慢發展。”
“羊大，因為可以讓思想穩定發展，所有生靈慢慢形成共識麽？”
“我覺得因為現在的許多生靈有情緒但還無法交流，無法溝通，我們也隻能抽一部分嚐試，慢慢將生靈都至少先納入一級文明，在實踐中提出自己的意見。”
“你們想的程度有點深而廣了，雖然說了好處，但沒說到點上。”
“麟，你說說。”
“重點是假如我們是在自然狀態下生活的生靈，我們在這個文明階段底層靠相信什麽來遵守這個分階分層固職定位的製度麽？”
“你想說我們之所以都遵守，是因為界內的壓製麽？”
“你這也說得通，更重要的是界內真的選出了那些願意發展這個宇宙的同類。”
“嗯，還通過靈石的公平製度維持了各階的活力和權益，他們一直積極與我們這八階溝通交流，也時刻分離出反抗者，並提供生活場所，給出所有能交流生靈合理的解釋。尤其在對待死這個問題上，慎重且嚴謹。”
“哪怕在猴雞區自殺或者死亡都必要知源知底，公布出來。對於違反法理認罪的犯人流放猴雞區，再犯者流放蠻夷。而實際上輿論裏流放猴雞區，自由區等地的那些更多隻是違反法製的家夥申請逃離原有地，違反法理不承認的都直接去了荒地。”
“畢竟不同發展時期的重心，領導生靈的水平各種因素創立的法製，可能會有種種不如意之處，讓生靈遠離。”
“確實，不過好像又偏了。為什麽核心層認同這個宇宙的緩慢發展。還請羊大指導一二。”
“因為我們堅信隻有一個中心，隻有一個聲音，隻有一種信念，隻有一個宇宙。而這一切都是那個人帶來的。她用了近億年的時間來表達她的堅守和意願。這也是我們信任的原因。”
“一億年，這麽回事啊。”
“所以界內是為了這件事而準備麽？”
“沒時間再等我們了，或者說現在也是未來了。”
“嗯，她消失的那時就是她的未來消失之時，接下來的未來是自然的一和生靈的一創造新的命名的區分下一個生靈一的二了。”
“那未來誰能說得準。”
“爭，誰爭得族多誰就是下一個一的開頭。”
“合，誰合的族多誰將成為二的最後落筆。”
“說得不錯，該來總會來，誰也阻攔不了。”
“也沒誰會去阻止，被選上的大家都是順其自然的生靈，至少她逝去萬年以內，這個宇宙的秩序還不會亂。”
“至少我們不會亂，核心不會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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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們能爭取到量子塔麽？”
“基本不可能，馬大。”
“也是。現在原件已經開始送往量子塔保存，到時量子塔內的量子到時也有兩個選擇，隨量子塔前往界內或者成為一階留在外界。”
“馬大說得不錯，以量子的工作時間和界內的能力來看，可能是臨近二階。二階就看他們出來後的生活慢慢積累和學習領悟了，他們確實是未來可以爭取的對象。”
“哪怕做不出的量子塔，量子球我們也必須做出來。”
“明白。”
j
“你說，我們到時應該先聯合哪個階。”
“整階我們一個都弄不下，鼠大。”
“有點貪心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這個位置，這個時候了，真正讓自己去撐起這個宇宙才發現，自己是多麽渺小。”
“所以我們才更團結，尤其是我們這些上船的生靈。船上的我們就像小界內，既要維持船內秩序，更要做好自己輪流轄區的清理和管理，落實好關於生靈的法理。”
“我時常在想我是不是隻是太幸運了，能有你們四位鼎力相助，我就是一個隻會光顧眼前的小靈物。”
“不要妄自菲薄，鼠大你做事知進退，明知不可為而順，步步為營才讓我們活到今日，到現在我們活到了三十六船首的位置，未嚐不是對你選擇的肯定。”
“過去一直覺得未來可期，現在才發現隻是她一個生靈的離去就讓宇宙陷入信任危機，我們這麽挑選，界內為什麽還是不相信我們。”
“時間太短了，鼠大，界內的前身光族就是一千萬年前成立，如果考慮到那個人已經億歲，可能比那帝國成立還早，隻是一直在界內管理不被知悉，他們比我們更懂思想的繁瑣過程和複雜變化。”
“嗯，我們現在才剛剛起步，那兩百萬年的鬥爭也曆曆在目，隻是最近五十萬年來初有成色，雖然可能在他們看來是順其自然，理所應當。
“嗯，畢竟如果他們不給我們靈石和文明，我們也隻能像自由區外的生靈，想鬥就鬥，區別就是我們會持續學習看起來先進的帝國思維去發展，重力量輕思想，各族最多達到種族群落思想，到時這裏麵的尺度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外界也不會能形成八階了，最多按功能就是族宗屬目四階，甚至隻有族宗種三階。而這才是夷族回歸後界內擔憂的。”
“或許他們早想到了，畢竟億年將至是他們看得到的，這或許就是他們計劃的一環，想看看我們高層怎麽去塑造過去和未來。”
“那看起來以前的我們就像百年前在講師和族內成長的生靈，現在的我們將要在那時取個名字，升到一階，去重新定義屬階以上，就像界內的人類域界那樣譜寫獨屬我們界外新的界內名稱。”
“嗯，確實如此。”
“那諸君，我們該先選哪階。”
“屬。”
“屬階。”
k
“龍大，我們是否應該考慮到底聯合哪階合作，或許我們十二大船也正是為了此時協助十二階？”
“不急，那個人現在還在呢，就算她走了，我們至少萬年內隻要做好自己的事，亂的開始是想亂的開始，頭腦發熱的家夥尋求安全感的抱頭取暖，說到底還是不夠成熟，不過是在溫床長大的孩子，環境好帶來的好教養罷了，真正在混沌裏還有辯證反思能力的生靈才是稱得上界內的生靈。”
“明白了。”
“那繼續啟程吧，現在還在繼續。”
“是，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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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大，我們需要時間去團結哪階麽，畢竟到時法理不複，最完善的就是各階之法。”
“不急，不急，到那時至少還有萬年太平，至少我們要迎接現在到最後，才能懷抱未來。”
“好，聽猴哥的。”
“現在是猴大了。”
“都可以，都可以，現在做好自己本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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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大，那我們怎麽辦？”
“真到那時，我們就是荒。”
“荒？那不是和任何一階都會沒有扶持。”
“如果他們團結一致，我們加入任何一階有何意義，我們那時隻需要做好自己就可。”
“萬年內就是看他們作為最高層的真實能力，不然，界內為什麽會允許目階以上自製靈石。”
“那靈石不是有缺？”
“到時雨族加進來就不是了，界內怎麽會不知道。”
“你相信界內麽，他們明明選擇自封。”
“如果不是抱著與外界共享的意識，他們隻要存在，至少還能持續上千萬年，就像那持續三千萬年帝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明白，虎大。”
“先看看世界萬年之變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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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隻能看著麽？”
“科階以上的，外界從不曾虧欠。身為既得利益者第一個下場的，就是越界者，認不清形式就盲目下場的，也是出局者。”
“那我們隻有做好本分的事。”
“萬年內做好本分，待下麵做出選擇重分四類後，才是我們去選擇一類，將其發展成類似現在的屬階，重新開始直到有界內的樣子。”
“我們到時是哪類？”
“到時是哪個呢？”
“到時才知道，隻有自己看到的，想到的，決定的之後還在一起的我們才是真正的我們。”
“嗯嗯。”
“做好現在應有之事去期待未來。”
“收到。”
“出發吧。”
“最近準備去哪玩呀？”
“去二線吧。”
“牛光道呀，人階就出現在附近，有空也去三四線看看，那虎兔區是培養修身養性的門綱人才的集中地，我們不能疏忽了。”
“嗯，好啦，我去牛狗區，主要是目階的靈才集中來自這裏，先看看他們的情況，這片經濟為主的區域，思想是最容易改變的。”
“嗯，宗族製度製定後，就由法製的重心的情況分四區發展，雖然各靈都可以去上區的自由，但還是在本區最適應。”
“隻要遵守法理，他們本地的法製我們也不會去深究，本來各地發展過程各不相同，隻要居民還願意遵守的法製，我們都會尊重他們的選擇。”
“的確，一個族階成為十二階上的族階，首先就要經濟獨立，若能像目階擁有那樣分配均衡的經濟製度，就可能被選上為備選的目階了，實現了的就都是十二階上的目階了。不過，經濟獨立以後，族階自願與其他族階合作形成宗階，尋找政治文化上的製度統一，在新方向上找到另一個成為十二階上的目階的道路，也是多族的另一種選擇。”
“嗯，就像實際上升到目階的其實比現在公布的數據多，但政治文化成熟的目階才是真正的十二階上的目階，其他隻是備選的目階。”
“好了，對多變之秋的感慨罷了，像往常一樣，可得把沿途美景發過來，我們守著這裏百來年，可就盼著你們出去的家夥發來的美食美景，來大飽眼福了。”
“這新定義的第四級文明的靈具，真是好東西。”
“可算比以前像蹲百年牢一樣舒服多了。”
“沒有那百萬年的變革和近五十萬年的和平成果，要是我也不會將原來的第五文明變成現在給我們使用的第四文明。”
“嗯，確實。”
“一路平安。”
“好勒，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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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按流程交接好事務了吧。”
“龍哥，都好了。”
“那就回去帶著自己的兄弟好好出去走走，增長見識。不過，要遵守好法理，對於他們的法製你們就從實際出發去遵守，這也是對你們認知的曆練。”
“明白。”
“可別到時候要我去撈，那以後就隻能待在這裏看著他們開開心心的，自己留下悔恨的淚水，後悔，當時就特別後悔。”
“哈哈……”
“哈哈……”
“明白了麽？”
“明白。”
“管好你自己的手足，可別讓自己回來缺胳膊斷腿的。”
“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去幫助，在必要情況下尊重他靈命運。”
“那出發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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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帝，這兩百年從哪線出發。”
“虎帝一直是從虎光線出發的。”
“好了，這次我們去龍羊區，龍光線出發然後環線到羊光線。”
“噢噢，虎帝萬歲。”
“還有這次出發，記住我叫虎弟，弟子的弟，每換一線，你們輪流當哥，我們四人聽你指揮，這次就當彩排，你們好好思考下，怎麽發號施令，令行靜止。”
“是因為這次要去的是屬階靈才集中地麽，信息比其他區發達，改頭換麵更容易讓他們以為知道是虎來，看到豹，兔，牛，蜥什麽的，就放鬆警惕。”
“不錯，有這方麵的考量，那這次就由你起頭，離開門階領地後，我們都叫她兔姐，知道沒。”
“是，虎帝。”
“好的，虎帝。”
“明白，謝謝虎帝，我一定帶好頭。”
“加油，兔姐。”
“那當然，牛弟，到時就看姐的，可得好好學。”
“嗯。”
“各位好好休息，兩位一班輪流值班，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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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皇，我們這次要換線了麽。”
“嗯，我們去雞猴區，他們擁有內宇宙最大的自由之地，對我們麵對的未來有很大幫助。”
“是有什麽變故了麽？”
“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行，該發生的阻攔不了，不會發生的就別去多費神氣。”
“是，馬皇。”
“明白。”
“我們從哪線出去？”
“雞光線吧，我也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出生地了。”
“是。”
“到時，看完那雞猴區，我們再去你們各自的出生地轉轉吧，看看有沒有能幫的，能幫就幫，自己安全為前提。”
“謝謝馬皇。”
“多謝馬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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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這次我們去哪玩？”
“去看看我們以前沒見過，號稱比自由區還自由的雞猴區，拍攝一下那種無拘無束的世界狀態，再問問對這片區域的喜愛和評論，給守在門階領地裏的夥伴提供一些我們角度的客觀評價。”
“好耶，牛哥最棒。”
“終於要去見識一下那sin副本。”
“知道你是個sin玩家。”
“你不是也是除外均。”
“決鬥是吧。”
“來就來，今天我們隻有一個能玩。”
“我想來，要不讓我一起。”
“不要，你這ntr，我心疼我的靈魂。”
“那要不就我兩。”
“你全是坑，我們倆打就是抽牌抽了又抽。”
“那要不牛哥你也來。”
“牛哥的牌組，要麽集齊五張勝利，要麽直接就說我去吃飯了，你們玩。”
“嗯。”
“嗯。”
“好像是這樣。”
“那還是搖篩子吧，一對四，二對五，三對六，誰先配上誰來打，輸的和牛哥開船，陪牛哥玩。”
“嗯，好，我相信我的靈魂牌組，開始吧。”
“一。”
“我五。”
“單走個六，哈哈，來吧，看看想擁抱誰。”
“來個二，來個二。”
“哈哈，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靈魂的。”
“加油，別輸給他。”
“決鬥。”
…………
f
“竹俠，這次還去虎兔區麽？”
“當然了，那裏是美食的集中地，無論是手藝還是態度都是最好的，其他地方怎麽都行，唯有這一片，我不許有任何汙垢玷汙，我會守護這裏直到我死去。”
“主要是其他門階下屬有的太羨慕我們了，說你總帶我們去最安全的地方，有些不公平。”
“不必在意，生靈各有其誌，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我們走的是自己的靈生，如果他真有意見，不去給自己門階老大提議見，就去自己闖自己的路，門階不比目屬和宗族，對生靈有時間和空間的限製，更多的也是和綱門的關係那樣，是雙向選擇的結果。”
“嗯，好的。”
“知道了。”
“開心到飛起。”
“就你這豬會說。”
“牛牛你也可以呀，要不試試。”
“找打是吧，老大，我要和他鬥鬥，誰先被飛起誰輸。”
“誰輸誰這次出行負責拍視頻。”
“那不成，你們兩想做漁翁，你們也一起來才算。”
“這是牛哥的強項，我才不傻。”
“我們來做拉拉隊，給你們上點強度。”
“靠，那畫麵太美，我不敢看。”
“還不錯，我來拍，這場比賽應該會讓他們耳目一新。”
“老大，求放過。”
“下次咱倆偷偷比，誰輸，這次旅途的拍照就誰負責。”
“看起來有點東西，是比以前壯了不少。行，我還會怕？”
“放心，我們會靜靜地看你們。”
“我們不說話，隻會靜靜地跳。”
“出發吧，從兔光線進。”
“是，竹俠。”
“收到，竹俠。”
“出發出發，你們休息，我們倆來。”
“加油，我們會幫你們加油的。”
“出發吧，竹俠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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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到哪了？”
“我們在環線行進，這裏應該在子牛線之間。”
“那前麵就是人階出現的地方了麽。”
“是的，蛇主。”
“我們這屬於外門勢力，每三百年往返門階一次，雖然內門會有來往的門生，但我們才是這外界的主權者，他們更多是為了學習和成長。你們跟了我有二百萬年了吧。”
“是的，承蒙蛇主厚愛。”
“我們有幸與蛇主在這外界三十六艘光船之一上感受芸芸眾生。”
“自從蛇主申請獲得光船以來，我們才真正認識到這個外界的真實，不再是那種一時之觀，一時之念的武斷。”
“是的，也越來越明白門階強調保護自己的真意。”
“那些不必多言，你們放棄入門階而一直追隨我的，有些東西也不會瞞著你們，你們也已經有權知道門階管理層該知道的事了。”
“還請蛇主細細道來。”
“這三十六船的最基本原則，就是我申請駕駛權限之前，你們四人早已自願放棄了入門資格。其實我是十分感謝你們的，他們很多申請的都在你們四位這個問題上失去了機會，畢竟門階在外界看起來是和人階等價齊驅的一件事。”
“還有這麽一說。”
“我當初確實有被綱階大佬暗中詢問，但我覺得跟著蛇主挺好的，自己也沒什麽自立門戶的想法。”
“我差不多，隻是單純覺得現在已經挺好。”
“俺也一樣。”
“我知道自己隻會打架，有個自己信得過的朋友幫忙指揮就夠了，就不想去做那事。”
“多謝各位的信任，這次人階，三階甚至域階首席換選，在屬階以上核心層以及綱階以上管理層，都是小事。真正要麵對的也不是荒族，而是蠻夷。”
“外出宇宙的夷族不滿界內的法理，準備好力量抗爭了麽？”
“二階的時候，我被詢問想不想去最自由的夷族生活，那裏可以不遵守法理，無拘無束。”
“我也一樣，不過無限的自由意味著無底的風險，我並不反感接受應有的約束。”
“自從被蛇主選中，百萬年的一起成長，對於回歸目階主持族內也沒什麽興趣，也就放棄回目階去奮鬥。”
“這些我也差不多是這樣放棄了，或許這就是綱階以上更多強調自願的原因吧，為的就是能選出至少三十六光船的執行官，這個到了門階還需要這麽多要求的職位。”
“這些選擇也成就了我們之幸，這是我們的成就，不要妄自菲薄，但也不能聽完這些就覺得我們很偉大，任何階能到極致，能到核心層的都是像我們一樣的生靈，我們隻是在各司其職。”
“明白，蛇主。”
“待會與量子塔聯係確定方向，前往人階出現的最近站點停靠，去觀察觀察那個地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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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為什麽三十六船這個數量上還要劃還要分‘大’、‘主’、‘宰’三階？”
“羊大，我覺得是分工，新申請成功的‘宰’更多的講究容納，對這外界發生的一切吸收整理，對自我的辯證，對法理與法製的區別統一，真正認識到存在的本質是存在才有機會上升。而實際上上不上隻是名稱的變化，能力並沒有實際的提升，因為即使深度認可後，還要有耐心等到前麵二十四位的離去。有時候會覺得不變或許更好，每一次的變化意味著一位船長的隕落。”
“羊大問的是劃分的緣由，你這話有點跑題了，我想，即是對後來者的一種認可，也有對先行者的一種肯定吧。‘宰’級更多的處理現實的現有問題，而‘主’更多的是在處理事情的同時，也要思考問題的緣由和解決的辦法，而且船長也已經真正不是備選，而是和門階核心一樣，要真正去引導宇宙發展方向的生靈，和我們同層次的那些成員也已經相當門階領地內管理層，需要對宇宙開始負責的時候。”
“是呀，回想剛到一階時，再到科階時隻需要對自己負責，科階後是一次問心，升二階還是保持一階多個入屬的選擇；二階時選擇外夷，還是入目；然後是留在目階，還是申請成為門階的底層；直到在門階被綱階挑中，才有選擇去成為十二階上的門階還是申請入船，在船上飄零一生。而我有幸被羊大選中來到了這裏。”
“我是從屬階開始，來到船上被選中的。我一階時入的屬，做著發現這裏解決一次問題隻是解決一次問題，該發生的依舊會發生，根本不是能依靠自身能力可以解決的，認為這隻是給現世知足者的保護所，庇護一方一時。我在做夠法理規定的必要時間後，認為我需要做的是盡快跑到前麵去，去撐起前方的路。後來我發現以我的見識決定我需要太多的時間去成長，就沒去等待入綱的機會，選擇了入目，然後直接申請成為門階忠層，有機會選擇自己認定的那個門生，也感謝羊大讓我願意一直停留。”
“我很感謝你們，因為你們的不離不棄，我才能有幸從生靈宇宙建立起來，和你們一起在那兩百萬年裏堅守初心，能在外界掌握自己的命運。”
“是互相的成就，也是命運使然。”
“命運，也得這個宇宙還能繼續，才有這個使然呀。”
“除了屬階第七層，唯一與量子塔直接聯係的就隻有我們十二艘‘大’船了，可謂一個內外，一個天地。”
“一個動態的生靈宇宙。”
“最近五十萬年也沒有船長隕落的消息了，過去那兩百多萬年多少‘宰’級的船長與各階各級紛爭中化作了多少座靈山。”
“還得古族一直暗中提供幫助，不然強龍也難壓地頭蛇。二階直接鬥起來，液體的交織化作暗疾，如果沒有雨族的治療，我們哪有那麽多二階去跟這宇宙的二階鬥。”
“能在市場上流通的靈液經過加工，都是由雷族親自確認。”
“與其說是雷族確認，不如說是靈液這東西太新了，綱目兩階沒法承受後果，一旦出事雙方會由於責任問題糾纏不清，產生信任問題。所以隻能讓雙方都認可的雷族找雨族和古族向界內確認，查找是否有限製和危害等問題。”
“二階的出現也才一千多萬年，而實際數量加上夷族到如今已超千億，過去合金，合土，異火，或許不久後，異水也是宗階和目階最新的發展方向，現在可能稱靈液。”
“那木呢，會是三階的關鍵麽？”
“固金液土氣火液水固木麽？”
“從三十萬年前，界內第五文明變成第四文明傳到我們手上時，我們才知道了這宇宙五行的存在，但也隻有光族成立以來的知識，更早的東西可能都被塵封在那裏，要知道隻能自己溯源，或者打破法理去試試搶過來。”
“說出來也好，現在也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了。界內已經準備固守界環，我們也要選擇自己的方式了。”
“羊大，出了什麽大事？”
“雖然三階的事種階以下有所耳聞，但最多也就威脅界內，我們三十六艘分布廣，而且跑不過我們，界內固守倒是情理之中。”
“嗯，人階之事基本就初現區可知，量子塔也已經壓製消息，種階以下基本不知，而且雨族早已是被我們上五階認可的人階，哪怕古族也算半個人階，真正等到界內公布消息，我們也可將雨族在法製上展現，引導輿論大勢，維持情緒穩定，將人階的定義慢慢由虛化實，而且雨族，雷族他們本身就承受得起人階的重量，比有的被流放的界階不知道好多少。”
“隻是那形體問題？”
“法理上可隻有人形的基本形態，多了些小差異，隻要足夠可愛，對得起人階的稱呼，接受也隻是宣傳問題。”
“也是，從來沒有任何法理法製規範人階在形態上的限製，更多的是抽象上的定義。”
“那人階也不是什麽大事吧。至於域階首席，大雖大，但也沒到界內要固封的程度。”
“不過，荒族畢竟是光族出來的，他們的底蘊還是難以估量。或許隻有界內才知道他們的真實水平。”
“你們想的很好。”
“羊大。”
“我們‘大’船是接到域界由量子塔傳來的消息，未來將是我們外界自然發展，麵臨的還是比他們還要巨大的挑戰，至少空間上是他們融合在一起時的上萬倍，而且有了夷族的參與。這個重點引發的更大的問題是思想，自然發展可不需要階級，隻有生死。”
“嗯，分生死，那信任會越來越淡化。如果不是有選擇不斷分化，這個宇宙也不會如此秩序，而那時我們或許還沒有問題，但宗族兩階將成為那下層最醒目的存在，種階，屬階畢竟隻是結構形態，裏麵生靈包羅萬象，科階本身也有八大盟做核心，目階本身內部團結力量也強，綱階和門階我也不好說啥。”
“可跟界內自封有什麽關係？”
“確實，隻要界內願意，不過是夷族，隻要做好區分，比如願意尊法理的視為遺留在外的遺族，想無法無天的夷族直接與消息之中的蠻族聯係，將他們視為如剛進自由區的族群一樣，需要觀望的族群，畢竟這些事隻有入科的二階知道。”
“說的不錯，下次別說了。”
“羊大，我妄言了。”
“自家兄弟，家裏說沒有關係，也可以讓我們在辯論中成長。你剛剛想當然了，首先就是科階為什麽願意隱藏這個消息，屬階以上核心層也不會同意你這麽做，因為他們就是為了不出現為了秩序就隱瞞一切的情況而被挑選出來的，也是這個宇宙信任的基礎。不將扭曲事實來達到自身目的，不然我們和攻進來的夷族到時有何區別？”
“對不起。”
“你處於管理層的角度，更多的時候考慮的是結果。就像服務層有的難以認同為什麽你說的就要他們達到一樣。但是如何保持初心是需要我們時刻思考的事情。你們想沒想過這個問題，為什麽我們認同這個宇宙的緩慢發展。”
“羊大，因為可以讓思想穩定發展，所有生靈慢慢形成共識麽？”
“我覺得因為現在的許多生靈有情緒但還無法交流，無法溝通，我們也隻能抽一部分嚐試，慢慢將生靈都至少先納入一級文明，在實踐中提出自己的意見。”
“你們想的程度有點深而廣了，雖然說了好處，但沒說到點上。”
“麟，你說說。”
“重點是假如我們是在自然狀態下生活的生靈，我們在這個文明階段底層靠相信什麽來遵守這個分階分層固職定位的製度麽？”
“你想說我們之所以都遵守，是因為界內的壓製麽？”
“你這也說得通，更重要的是界內真的選出了那些願意發展這個宇宙的同類。”
“嗯，還通過靈石的公平製度維持了各階的活力和權益，他們一直積極與我們這八階溝通交流，也時刻分離出反抗者，並提供生活場所，給出所有能交流生靈合理的解釋。尤其在對待死這個問題上，慎重且嚴謹。”
“哪怕在猴雞區自殺或者死亡都必要知源知底，公布出來。對於違反法理認罪的犯人流放猴雞區，再犯者流放蠻夷。而實際上輿論裏流放猴雞區，自由區等地的那些更多隻是違反法製的家夥申請逃離原有地，違反法理不承認的都直接去了荒地。”
“畢竟不同發展時期的重心，領導生靈的水平各種因素創立的法製，可能會有種種不如意之處，讓生靈遠離。”
“確實，不過好像又偏了。為什麽核心層認同這個宇宙的緩慢發展。還請羊大指導一二。”
“因為我們堅信隻有一個中心，隻有一個聲音，隻有一種信念，隻有一個宇宙。而這一切都是那個人帶來的。她用了近億年的時間來表達她的堅守和意願。這也是我們信任的原因。”
“一億年，這麽回事啊。”
“所以界內是為了這件事而準備麽？”
“沒時間再等我們了，或者說現在也是未來了。”
“嗯，她消失的那時就是她的未來消失之時，接下來的未來是自然的一和生靈的一創造新的命名的區分下一個生靈一的二了。”
“那未來誰能說得準。”
“爭，誰爭得族多誰就是下一個一的開頭。”
“合，誰合的族多誰將成為二的最後落筆。”
“說得不錯，該來總會來，誰也阻攔不了。”
“也沒誰會去阻止，被選上的大家都是順其自然的生靈，至少她逝去萬年以內，這個宇宙的秩序還不會亂。”
“至少我們不會亂，核心不會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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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們能爭取到量子塔麽？”
“基本不可能，馬大。”
“也是。現在原件已經開始送往量子塔保存，到時量子塔內的量子到時也有兩個選擇，隨量子塔前往界內或者成為一階留在外界。”
“馬大說得不錯，以量子的工作時間和界內的能力來看，可能是臨近二階。二階就看他們出來後的生活慢慢積累和學習領悟了，他們確實是未來可以爭取的對象。”
“哪怕做不出的量子塔，量子球我們也必須做出來。”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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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們到時應該先聯合哪個階。”
“整階我們一個都弄不下，鼠大。”
“有點貪心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這個位置，這個時候了，真正讓自己去撐起這個宇宙才發現，自己是多麽渺小。”
“所以我們才更團結，尤其是我們這些上船的生靈。船上的我們就像小界內，既要維持船內秩序，更要做好自己輪流轄區的清理和管理，落實好關於生靈的法理。”
“我時常在想我是不是隻是太幸運了，能有你們四位鼎力相助，我就是一個隻會光顧眼前的小靈物。”
“不要妄自菲薄，鼠大你做事知進退，明知不可為而順，步步為營才讓我們活到今日，到現在我們活到了三十六船首的位置，未嚐不是對你選擇的肯定。”
“過去一直覺得未來可期，現在才發現隻是她一個生靈的離去就讓宇宙陷入信任危機，我們這麽挑選，界內為什麽還是不相信我們。”
“時間太短了，鼠大，界內的前身光族就是一千萬年前成立，如果考慮到那個人已經億歲，可能比那帝國成立還早，隻是一直在界內管理不被知悉，他們比我們更懂思想的繁瑣過程和複雜變化。”
“嗯，我們現在才剛剛起步，那兩百萬年的鬥爭也曆曆在目，隻是最近五十萬年來初有成色，雖然可能在他們看來是順其自然，理所應當。
“嗯，畢竟如果他們不給我們靈石和文明，我們也隻能像自由區外的生靈，想鬥就鬥，區別就是我們會持續學習看起來先進的帝國思維去發展，重力量輕思想，各族最多達到種族群落思想，到時這裏麵的尺度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外界也不會能形成八階了，最多按功能就是族宗屬目四階，甚至隻有族宗種三階。而這才是夷族回歸後界內擔憂的。”
“或許他們早想到了，畢竟億年將至是他們看得到的，這或許就是他們計劃的一環，想看看我們高層怎麽去塑造過去和未來。”
“那看起來以前的我們就像百年前在講師和族內成長的生靈，現在的我們將要在那時取個名字，升到一階，去重新定義屬階以上，就像界內的人類域界那樣譜寫獨屬我們界外新的界內名稱。”
“嗯，確實如此。”
“那諸君，我們該先選哪階。”
“屬。”
“屬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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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大，我們是否應該考慮到底聯合哪階合作，或許我們十二大船也正是為了此時協助十二階？”
“不急，那個人現在還在呢，就算她走了，我們至少萬年內隻要做好自己的事，亂的開始是想亂的開始，頭腦發熱的家夥尋求安全感的抱頭取暖，說到底還是不夠成熟，不過是在溫床長大的孩子，環境好帶來的好教養罷了，真正在混沌裏還有辯證反思能力的生靈才是稱得上界內的生靈。”
“明白了。”
“那繼續啟程吧，現在還在繼續。”
“是，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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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大，我們需要時間去團結哪階麽，畢竟到時法理不複，最完善的就是各階之法。”
“不急，不急，到那時至少還有萬年太平，至少我們要迎接現在到最後，才能懷抱未來。”
“好，聽猴哥的。”
“現在是猴大了。”
“都可以，都可以，現在做好自己本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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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大，那我們怎麽辦？”
“真到那時，我們就是荒。”
“荒？那不是和任何一階都會沒有扶持。”
“如果他們團結一致，我們加入任何一階有何意義，我們那時隻需要做好自己就可。”
“萬年內就是看他們作為最高層的真實能力，不然，界內為什麽會允許目階以上自製靈石。”
“那靈石不是有缺？”
“到時雨族加進來就不是了，界內怎麽會不知道。”
“你相信界內麽，他們明明選擇自封。”
“如果不是抱著與外界共享的意識，他們隻要存在，至少還能持續上千萬年，就像那持續三千萬年帝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明白，虎大。”
“先看看世界萬年之變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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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隻能看著麽？”
“科階以上的，外界從不曾虧欠。身為既得利益者第一個下場的，就是越界者，認不清形式就盲目下場的，也是出局者。”
“那我們隻有做好本分的事。”
“萬年內做好本分，待下麵做出選擇重分四類後，才是我們去選擇一類，將其發展成類似現在的屬階，重新開始直到有界內的樣子。”
“我們到時是哪類？”
“到時是哪個呢？”
“到時才知道，隻有自己看到的，想到的，決定的之後還在一起的我們才是真正的我們。”
“嗯嗯。”
“做好現在應有之事去期待未來。”
“收到。”
“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