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這就是商城麽，好熱鬧，好久沒體會到這種感覺了。”彌看著古代商業形式的街道，不由歎道。
“我們今晚就住這了，你們自己出去轉轉，記得不要太晚。”陰對眾人說道，然後和暗一起出去了。
“那我們三一起去看看吧。”
貳
“這是要去哪？”
“用以前的詞說的話，叫公務辦公地點，現在被稱為官府的地方。”
“要我去，這不好吧，他們看了不會發現麽。”
“你覺得這個宇宙從小到大有幾層。”
“十五層吧，不是分十二階，荒，妄還有土求十五階麽，對外說科技是屬於人階，還不是由那群轉生的土求類人暗中掌握麽。”
“以後你將不能隻在荒階頂層的認知了，所以，有些東西我也和可以你分享了。你說的十五階都有各層決定的因素，那土求的就是這個宇宙看不到的起源的一，像荒妄階的區別在於法理判決，但本質是生死的邊界依據，其實是最底層也最重要的，不僅是為了官府的威嚴，更是為了保證思想的存在本質。”
“本質？”
“思想存在的時候就是存在，但還有一個存在也不存在的時候，那就是死亡，如果不能將這個邊界區分，那思想存在也不存在和思想不存在也存在就會等價混合，那存在也存在，不存在也不存在也慢慢變成等價，最終存在也是不存在，不存在也是存在，一切皆有可能，也一切皆無。”
“簡單點。”
“萬物互相聯係，而本質是一切都是在與不，這是土元素，定義上的，土就是在，這是陶，本質上是土元素，如果都說土元素，本質上不會錯，如果沒有思想存在，那沒有生物和生靈的區別，可能土元素也不存在，但代指土元素的這個東西不會因為定義消失就不存在，甚至可能更多，因為未來隨便一個能存在有將‘思想’定義出來的，比如將‘思想’定義‘想法’，慢慢地‘想法’開始延伸，萬物一切都會被定義出來。”
“嗯，所以，思想存在造成的本質是什麽。”
“是‘不’，是對萬物的在定義出來後發現了不在。所以，思想是起源的一，而且還是萬物在與不在的存在。因為有了思想存在，所以有了萬物不在，最終萬物存在。”
“那死亡又是什麽。”
“我之前說過不可測不定是麽。”
“嗯，那思想死亡是不可測麽？”
“不，是另一個問題，用句話說就是顯性和隱性。”
“怎麽說，思想帶來了不在，但本質上是存在，所以，實際上思想本質上具有存在和不存在兩種性質。而死亡是思想存在向不存在出發，而出生是思想不存在向存在延伸。”
“確實，看起來如此。但出生和死亡是否混合就是麵與線的區別。如果出生和死亡混合，那一切就是存在，與，不存在這三種狀態的線性區別，‘與’就是兩者的邊界，如果出生和死亡區別，那就是圓，不存在存在，語言上可以理解前主後賓，主、動結合，完整的說法就是思想不存在向思想存在發展，這即是出生，而思想存在給‘定義上不存在的事物’一個存在定義，這就是存在存在，完整的說法就是思想存在讓新思想存在。而死亡是存在思想向不存在發展，但又沒法確認存在。”
“所以，死亡後思想本質上存在，因為存在就是存在，不會消失，但可以轉化，而這就跟不存在不存在有關了對吧。”
“這就是思想延伸出來的另一個性質‘對比’有關了。思想延伸出來的思想本質上就是思想，但定義上不叫思想，或許叫思念，或許叫想法，但這一切的出現都跟一件事物有關，有的叫對比，有的叫對照，甚至有的叫比較，而這一切都是思想存在產生的新變化，而一切都是在對自己思想以外的同類的‘思想’對比定義下慢慢顯示出來的。”
“有思想的我，有思想的他以及沒思想的物三角形，出生是有思想交接的一，而死亡是沒思想的兩個端點；還是不可測加進來的四邊形或者說是圓，我知道思想、我有思想是存在存在；他知道思想但我不確定他有思想，是存在不存在；我知道他會有思想，但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是不存在存在；那不可測是不存在不存在？不對，裏麵是混沌，那不可測才是思想的起點，思想的起源，不可測才是思想的本質，思想就是不可測，一切被定義出來的都不再是思想本身，而是思想的外在表現，他是思想的代表，但不可測才是思想的本質，萬物的本質是可測，但實際測不測的出來，思想就是在可測的一切上加個不字，最終可測皆為不可測，然後不可測變成不可不測後，最終找到方法變成可測，而思想就是那個‘與’字的定義延伸，是‘在’，‘不’的分界線。”
“是呀，萬物一直都在，思想出現了，他要新的在，而原本的‘在’為了給未來的‘在’區別，統一‘不在’了，但‘不在’這個說法太矛盾了，於是將‘原在現不在’定為了不可測，而死就是思想原在現不在，也就是不可測，而其中的因素就是‘時間’，隻是一個用來被定義思想長度的標量，隻是後來數字化後與一群周期變化事物比較後，出現了時間的代表——‘年’，‘月’，‘日’等等具體定義，而一切都是比較的事物，那‘相對’也應運而生。”
“所以死亡不能說思想在或者不在，那不可測隻是妥協，那如果要發展思想，那就不能讓死亡的路徑太過無序不可測，所以法理上必須對死亡的相關事物進行取舍，涇渭分明。這樣才能一切都有明確底線。”
“法理上對死亡的關注，不在於發展思想，而是因為思想個體的碰撞下，思想的發展會在無序下回歸自然，那思想發展將與石頭發展又有何不同，一切的定義會在思想是存在還是不存在都沒有意義中，失去意義，一切皆虛。”
“那人階現在就處於這個狀態吧，雖然存在了被認可的人階生靈，但隻要所有能交流的生靈沒有人階的共識產生，隻是用界內的定義的情況下，永遠都不會出現人階，因為人階的出現不是靠定義，而是共識，是共願。”
“思想，就是在逆天改命，是在折疊未來的時間。用你的長篇大論說就是思想讓一切有個坐標，可以依靠排列組合，產生新的性質表格。然後通過需要將所有的相關性質的事物按需搭配，總能得到新的變化，新的可能性，而將自然發展下的可能出現時間直接折疊到現在出現，把未來不確定變成現在已有。所以實際上，一切的資料都在土求那裏存檔和研究，而無論界內還是外界甚至是外宇宙的那些家夥都在為那土求打工，無論什麽程度的生靈掌握再多也隻是一部分知識，那些實驗的數據最終在誰手裏，她麽？”
“是呀，不然發展思想的目的是什麽，逆天改命的目的又是什麽。”
“可是，你覺得那要多久？”
“至少遠古宇宙用了上百億年才誕生‘有思想會下定義’的生命，我們用了不到一億年就擁有了靈體，並發展到了二階。那麽在這個宇宙毀滅前，我們現在可以說是提速了百倍，至於未來如何，就看他們能形成什麽樣的共識了。”
“那這個時代到底是什麽共識？”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你又不是woman，哼。”
“隻要外宇宙沒進來前，woman隻是生靈的一種定義。”
“哼哼。”
“所以萬事開頭難，難的就是怎麽理出自己想要的一，更難的你想要的一怎麽和別人的一結合，形成一體，或者說達成共識。比如族階，他可以為了自己而成族，也可以為了他所愛的生靈而成族，但他區別於荒的根本原因是什麽，你覺得？”
“安全感吧，誰也不知道你為了自己的自由，是否會犧牲他的自由，”陰說道，“所以針對所有荒階以外的所有階的生靈都規定了六小時義務勞動製，然後以生靈為基點，製定了各種法製，妄族成功後的兩百萬年陸續頒布的法理，最終不知道讓多少綱目被清洗，多少科屬流到我那裏開宗立派，現在他們不正在聚起來，想把我摁死，掌握荒階，當初那個叫天蓬的就該把他們全殺了，明明知道他們的態度，卻隻有流放。”
“寧錯殺不放過確實是一種好方法，但堵不如疏，也正是那個最重要的問題，安全感，你或許隻有一絲的嚴厲，一次的嚴苛，但不存在的事物在體係出現了，那麽他就會一直存在，這就是這宇宙量子理論的基本，因為不能保證不會有量子沒存儲這樣的問答，那麽那個思想就會存在，再將他歸為不可測，就會混亂主客觀的統一，也就是思想和不可測的區別。”
“哦，什麽區別。”
“思想和不可測是兩種定義，雖然說過思想代表‘與’，產生了‘不’，將原來的‘在’變成了‘不可測’。一旦有已經被思想定義的‘在’，變成‘不可測’，那麽原本‘已測’的存在，也會因為‘在’變成原來的‘在’，等同於‘不可測’後，一切都將重新開始，也就是思想存在的時間沒有意義，那過去的時間沒有意義，思想的一切又要重新開始，直到‘新一’出現。”
“下次再說，下次再說，我已經預感到這將是一場絕殺，現在是陪我逛街。”
“好，好，好的。存在，就會一直存在，在沒條件時存在或許也不存在。”
“這個對很多生靈來說太難了，所以荒妄存在，他們就是存在就存在的荒階和存在卻不存在的妄階。我要這個，還有這個。”
“是呀，當一個宇宙需要存在多大的善因來拯救，就需要有生靈吸收多大的惡果去化解。所以這個宇宙一直強調適可而止。你好，請問一起多少石。”
“後麵的我也有所耳聞，宗階就是比族更正規，有接收萬族，教化萬靈的義務的組織，後麵的種階輸送靈石的交通，屬階就是處理政務的官府，忠層的科階就是從各宗出來的人才交流的平台，目階就是在擁有族階允許的生產權的同時，且自行製定的法製得到萬族生靈認可的機構，綱階是放棄所有，隻培養弟子和監察天下的聖人，再上一層的門階就是外界的兵營，由聖人培養的弟子在經過萬族生靈認可的賢士從而得到領兵權，成為由天蓬直接統領的將軍。界內的四階現在什麽情況不知道，不過界內的界階應該就是外界族階的翻版，但條件比目階還高，域階就是目階的翻版，但條件比綱階還高，類階就是族階的翻版，不過裏麵的達成條件很複雜，那種感覺讓人無法言喻，就是能成類的不一定有多大能力，不過他們一定特別有頭腦，有想法，而且能出界的外類人所做的事讓所有階層敬仰，有些讓生靈向往，卻又無能為力。類階不好評價，就像妄階和地球類人一樣又不一樣，他們更像是三種共存態，他們允許像妄階那樣，法理至極至細，所有官職皆有源（出處）雙靈值（兩個生靈輪換值班），所有權利和職責的流程和順序都有所定；也允許像那些到了類階的生靈，想享受就待在界內，做好本分工作，看好底線規則是否被調動的愚階；想有所作為就去奮鬥，得到女皇、天蓬、域階首席群、十二類主和十二副類主的認可，成為親信；甚至允許像暗地裏的土求類人那樣，隻要生靈不死，你能述能說，你就可以從寬發落。甚至被發現是土求人，你隻要不被證實在官方場所說謊，你想做什麽，能滿足就滿足。所以統稱類階吧，也沒說類階隻有一類，隻是讓其他十二階看到的隻有一類而已。你覺得這件怎麽樣，霸氣吧，外界也就隻有盔甲和仿生膠製衣服了。”
“你覺得一個製度最重要的是什麽。很霸氣，姐姐。”
“底線和統治階層。妹妹要不也挑一件，姐姐幫你付。”
“不是，最重要的是看清這個製度每個階段的敵對生靈是什麽，然後再看底線，最後才是看統治階層的最看中的利益核心。這也是為什麽要分階的根本。不同階層的訴求不同，麵對不同的敵人，拿到權利就會用不同的製度。這個宇宙的底線是六小時義務勞動製的根本原因就是荒階力量落小了，要是四百多萬年前，荒與妄要爭宇宙準備戰爭的時候，強大的荒階讓妄階開啟了十二小時義務勞動製，所有階層都沒有反對甚至還會不休不眠，因為他們認可妄階的理念，不想輸。那場鬥爭沒有打就結束了，但各地勢力都不說很強，但至少有力，因為他們掌握著資源，妄階隻能是發號施令，立法明理。慢慢其他勢力開始想打壓妄階，畢竟他們有的是帝國時期就存在的勢力，想要聯盟重立帝國，隻是他們忘了一件事，荒族和妄族隻是理念不合，他們不懂。所以，當妄族回到自己原本那片小地方的時候，以為是弱小，開始違反法理，強硬的壓迫天下萬靈占地自封，立字成族宣稱統一宇宙，開始驅逐荒階趕到邊緣，妄族成立界內的五十萬年，外界其實是個戰國時代，殺生不斷，成了比帝國末期，比春秋時期更殘酷的時期，妄族隻是靜靜地待在一個角落，不過也沒有生靈會去，因為敢去的都死了，他們不懂為什麽，他們愉快的使用荒族勞動力，大戰不止，爭地不休。好呀，多謝姐姐，姐姐萬萬歲。”
“是呀，直到一個荒主用武力統一荒地，以秦的名義，以他們宣稱統一宇宙的思想，收攏了一批生靈，以適者生存的理念，得到了一批又一批生靈支持，開始練兵開科技，以完全自由和民主的名義，於是以臣服者皆荒民，再次席卷天下，那一戰直到妄階的領土，留下一句‘荒民不可欺’，從此就退回到邊緣，留下了一群傻眼的觀眾。可惜那些都不是我做的，就很生氣，我就是個吉祥物，後來，我就住在那個殿裏，天天學習，讓你陪練，可是我現在還是打不過你，更不要說她了。沒問題，全要了，石頭不是問題，妹妹付賬。”
“急不來，越急越不成。後來都安靜了，二階都開始慢慢發展，穩地發育，直到荒主在如今定義的第十層內側建下一百座城。那百城圍成了一個圓圈，後來那些荒將也以圓帶形成圓球外側的地點建丞立肆，形成了如今的第十層。你好，請問這兩件多少石。”
“可我也已經修煉了快三百萬年，還是個二階，三階的問題我卻還是不懂，完全沒有頭緒。挺好看的，走吧。”
“嗯，雖然遠古的那些小說有各種劃分和設定，你也對號入座過吧，但有些東西要實事求是，你明白脫胎換骨試煉的真正意義吧？”
“好吧，我明白了，什麽時候才能打開呀，宇宙又開始混沌了。”
“開關一直都在你們自己手裏，關鍵在悟，不過現在靈體達到那個的條件隻有那些知道，所以三階基本不能達到。”
“他們可以製造三階的生物，因為無悟也是悟的一種道，但自己卻不能達到三階，因為我們可以悟，所有就沒有無悟這條道。她是怎麽到三階的，還有那個家夥，是你的人吧，當初我下令不能殺她，結果她越打越順手，直接悟了，將二階呀，我所有的二階生物，還有二階生靈都全死了，導致我直接失去了對荒的掌控。”
“不可言，那種東西說出來就徒增煩惱，悟了就豁然開朗。”
“行了，行了，接下來想說的對她們三也很重要，之後也對她們說吧，一起去找找她們。”
“好。”
陰舒了一口氣，與暗手拉手去尋找其他三人。
叁
“這是比武招親，還是宗族比賽呀。”彌問道。
“哈哈，都不是，”汝說著，指著那邊的石板，“這個世界好像沒有兩性，不過也可以說比武招親，不過招的也是族人，有能力的到哪都受人尊重；要說是宗族比賽也沒錯，這是由官府發起的活動，各宗族派族人參加的比賽。”
“這石頭寫了什麽？”鯨好奇問道。
“好像是宗族的名字，”彌指著石板，說著，“什麽音族，快族，伸族……”
“那你們知道這場比賽的真實目的麽。”汝突然笑嗬嗬的問。
“不是比誰厲害麽。”彌反問。
“不是，其實是為了賣東西，你知道東西總有良品，次品和廢品吧。”汝道
“的確，那跟這有什麽關係。”彌道
“找到你們了，一起到閣樓去看吧。”突然，陰的聲音打斷了交流，幾人來到閣樓觀看比賽。
肆
“之前已經提過這個世界的大格局，這次就趁著這個比賽，聊聊關於內城與門城之間的分布。”暗說著，“這宇宙有十二縱向筆直光道，十二橫向直光道，穿過古族祖地，古道將祖地，兩階聯盟以及周圍古族分部連接形成了古族網，光道交點的中點成了屬階城市，屬階通過域道與兩階聯盟，通過靈道與靈山連接，，通過金道各宗族，各目種連接，組成域靈金網。但實際上在此之間還有一個類似隔膜的地域，由古族成立的一個個球形支族界，而隔膜的中心是四大綱總盟和八大科總盟。”
“那跟這比賽有什麽關係，贏了可以直入總盟麽。”鯨好奇問道。
“很直白簡明的想法，可惜不能。”汝說道，隨著相處時間久了，談話間流暢了許多，互相都開始補充自己的理解，“應該跟這個宇宙的四區有關，這是最近一百萬年徹底形成的，民間也稱上下左右四區。”
“四區有什麽不同。”汝問道。
“我知道一些，上區的生靈每天六小時要求聽從官方或者加入的宗族的安排，其餘時間自理，簡單說就是每天工作六小時。”
“那不錯呀。”彌道。
“不過，有規範，同衣同住同行食自便。”
“什麽意思？”鯨問。
“就是說上區的生靈穿一樣的衣服，住一樣的房子，出行隻能做公共交通，每天六小時的工資隻可以買吃的。”
“工資是什麽？”鯨望著陰說。
“簡單地說就是那次我們說的六幣，”汝說道，“實際上裏麵更加複雜，有次不是說有兩種幣可以由綱和目自己製造麽，那兩種製造的幣隻能分別在綱目同階才有交易價值，而且隻能用於靈石和靈液以外的材料和科技等與食無關的交易活動。”
“材料和科技產物的確很難保證都是良品，所以要進行分類，那最後都給誰。”彌說道。
“這就是重點，實際上分四類，優品，良品，次品和廢品，”暗笑道，“族階的優品會在宗階以上流通，宗階的優品會在種階以上流通，依次類推到屬階，良品可以在全階層流通，但價格隻能到優品的八折，就是官方所定的恒價。而次品不能流通，但可以用於官方臨時活動場地的材料或者贈送品，而廢品隻能在生產地內部消化，不可流出。”
“那樣官府不是虧大發了，這麽多東西，有支付能力麽。”彌道
“那你想多了，這個世界在綱目階以下的階層生產的東西都是統一送到屬階，由屬階統計送往綱階的，由綱階確認後送往目階進行分派，當然這些東西的保質期必須在二十年以上，二十年以內的由屬階第五層確認直接分派，五年以下的由種階船長直接收購，自行分派。”汝道，“實際上，這個世界所有的幣都是同官府以靈石交易的保值品，隻是在不同的地域和階層由自己信譽做的保值品替換靈石進行定向流通。”
“那官府得有多少靈石呀？”彌道。
“那不知道，不過你想我一個沒有背景的小子，隻是加入一族，官府就送一顆忠品靈石，這個宇宙多少生靈，隻能說官府深不可測。”汝道
“實際上也沒那麽多，隻是上區有這麽多，那些以後再說，”暗說，“這個宇宙的族名也是很有講究的。”
“怎麽說。”陰問。
“在量階的時候基本都在族內學習家族基本身法，隻有達到一階才能外出曆練，才能考科階，去各地當值，這職位在宇宙是個定數，如果不出意外，可以一直做下去的，而且當值人數是職位數的兩倍，雖然看起來不少，實際上還是滿足不了可值人數的，那些要麽在科階等待，要麽入宗族內職，而宗族內也是固定的職位，唯一沒數量限製的隻有底層的生產員。”
“懂了，那跟族名有什麽聯係？”彌道
“一階也不一定都得出去曆練，是說就像這個活動，在場上嶄露頭角，也可以獲得資源麽。”汝道
“有的也是從曆練歸來的，主要是可以獲得族人的認可，有一定的話語權。”陰說道
“可跟族名有什麽關係。”
“其實這比賽上場的一階，都隻會用自己族的身法搭配自己在族內學習的功法和武技進行融合的，而這就跟族名有關了。”
“別買關子了，直接講課模式。”陰嘟道
“好好好，這個世界有三種官府語言，漢字搭配，字母組合和喵喵，後麵兩種一種主要是科技屬語言，一種是界內上層的部分類族的統合語言，用的最多的還是普通版的漢字搭配，那些漢語有從左到右和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字的家族擅長爆發速度，從上到下的字的家族善於跳躍旋轉，這也是可以展現各族的風采的時候。此外，字的結構也有講究，一般沒有偏旁的字一般隻表示我會出現在字的交點和端點，而有偏旁的字，偏旁表示身法出現的位置，而另一個部分表示我族武技會出現的位置。”
“這有什麽意義，不是會暴露自己的底線麽。”彌道
“你覺得這場比賽的意義是什麽”陰問
“賣東西？”汝道
“展示族技，吸引生靈入族，也可以查看己族武技的優與劣，以及各族一階的生靈的修煉成果，以求更新和突破。畢竟這個宇宙禁止殺生，點到為止，所以是為了各族的進步。”鯨喃喃道。
“沒錯，適度的競爭可以讓各族認知清楚，自我調節，也讓內部更加有方向和目標，也能促進個人的思考和發展，讓各族欣欣向榮，同時獎品都是次品，也就是讓各族意識到這場比賽的意義不在於爭勝，而是自我進步，改次成良。”暗說。
“這又有多少能想到。”汝說
“想的到的自然能想到，想得到的也會去得到。一個族能否去目階，可不僅僅有力量就能去的，領導層的眼光才是最重要的入場券。”暗歎道
“今天就說這麽多吧，好好看比賽吧，你們都沒經曆過係統的一階的打磨，正好多看看他們的比賽，來吸收融合創出自己的字。”陰溫柔地說道
台下一個個一階通報族名，上場書寫著自己的字，雖然族名是一個字，但哪有一階生靈真的書寫的是族的字，都是在爭鬥裏用自己的經驗和習慣，通過族字的練習訓練出獨屬於自己的字，可是他們，又有誰會想到。他們又有誰能想到二階，也可以是自己給自己再定一個字呢，那個名字就是二階的生靈除了自產靈液外，願意讓他們入場的另一條入場券呢。
悟不到，那此生可能就是一階，悟到了，那一生就有了二的另一個機會。從零到一，從一到二，何其難也。三階，姓也。
商城熱鬧依舊，宇宙繁榮如新。
“這就是商城麽，好熱鬧，好久沒體會到這種感覺了。”彌看著古代商業形式的街道，不由歎道。
“我們今晚就住這了，你們自己出去轉轉，記得不要太晚。”陰對眾人說道，然後和暗一起出去了。
“那我們三一起去看看吧。”
貳
“這是要去哪？”
“用以前的詞說的話，叫公務辦公地點，現在被稱為官府的地方。”
“要我去，這不好吧，他們看了不會發現麽。”
“你覺得這個宇宙從小到大有幾層。”
“十五層吧，不是分十二階，荒，妄還有土求十五階麽，對外說科技是屬於人階，還不是由那群轉生的土求類人暗中掌握麽。”
“以後你將不能隻在荒階頂層的認知了，所以，有些東西我也和可以你分享了。你說的十五階都有各層決定的因素，那土求的就是這個宇宙看不到的起源的一，像荒妄階的區別在於法理判決，但本質是生死的邊界依據，其實是最底層也最重要的，不僅是為了官府的威嚴，更是為了保證思想的存在本質。”
“本質？”
“思想存在的時候就是存在，但還有一個存在也不存在的時候，那就是死亡，如果不能將這個邊界區分，那思想存在也不存在和思想不存在也存在就會等價混合，那存在也存在，不存在也不存在也慢慢變成等價，最終存在也是不存在，不存在也是存在，一切皆有可能，也一切皆無。”
“簡單點。”
“萬物互相聯係，而本質是一切都是在與不，這是土元素，定義上的，土就是在，這是陶，本質上是土元素，如果都說土元素，本質上不會錯，如果沒有思想存在，那沒有生物和生靈的區別，可能土元素也不存在，但代指土元素的這個東西不會因為定義消失就不存在，甚至可能更多，因為未來隨便一個能存在有將‘思想’定義出來的，比如將‘思想’定義‘想法’，慢慢地‘想法’開始延伸，萬物一切都會被定義出來。”
“嗯，所以，思想存在造成的本質是什麽。”
“是‘不’，是對萬物的在定義出來後發現了不在。所以，思想是起源的一，而且還是萬物在與不在的存在。因為有了思想存在，所以有了萬物不在，最終萬物存在。”
“那死亡又是什麽。”
“我之前說過不可測不定是麽。”
“嗯，那思想死亡是不可測麽？”
“不，是另一個問題，用句話說就是顯性和隱性。”
“怎麽說，思想帶來了不在，但本質上是存在，所以，實際上思想本質上具有存在和不存在兩種性質。而死亡是思想存在向不存在出發，而出生是思想不存在向存在延伸。”
“確實，看起來如此。但出生和死亡是否混合就是麵與線的區別。如果出生和死亡混合，那一切就是存在，與，不存在這三種狀態的線性區別，‘與’就是兩者的邊界，如果出生和死亡區別，那就是圓，不存在存在，語言上可以理解前主後賓，主、動結合，完整的說法就是思想不存在向思想存在發展，這即是出生，而思想存在給‘定義上不存在的事物’一個存在定義，這就是存在存在，完整的說法就是思想存在讓新思想存在。而死亡是存在思想向不存在發展，但又沒法確認存在。”
“所以，死亡後思想本質上存在，因為存在就是存在，不會消失，但可以轉化，而這就跟不存在不存在有關了對吧。”
“這就是思想延伸出來的另一個性質‘對比’有關了。思想延伸出來的思想本質上就是思想，但定義上不叫思想，或許叫思念，或許叫想法，但這一切的出現都跟一件事物有關，有的叫對比，有的叫對照，甚至有的叫比較，而這一切都是思想存在產生的新變化，而一切都是在對自己思想以外的同類的‘思想’對比定義下慢慢顯示出來的。”
“有思想的我，有思想的他以及沒思想的物三角形，出生是有思想交接的一，而死亡是沒思想的兩個端點；還是不可測加進來的四邊形或者說是圓，我知道思想、我有思想是存在存在；他知道思想但我不確定他有思想，是存在不存在；我知道他會有思想，但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是不存在存在；那不可測是不存在不存在？不對，裏麵是混沌，那不可測才是思想的起點，思想的起源，不可測才是思想的本質，思想就是不可測，一切被定義出來的都不再是思想本身，而是思想的外在表現，他是思想的代表，但不可測才是思想的本質，萬物的本質是可測，但實際測不測的出來，思想就是在可測的一切上加個不字，最終可測皆為不可測，然後不可測變成不可不測後，最終找到方法變成可測，而思想就是那個‘與’字的定義延伸，是‘在’，‘不’的分界線。”
“是呀，萬物一直都在，思想出現了，他要新的在，而原本的‘在’為了給未來的‘在’區別，統一‘不在’了，但‘不在’這個說法太矛盾了，於是將‘原在現不在’定為了不可測，而死就是思想原在現不在，也就是不可測，而其中的因素就是‘時間’，隻是一個用來被定義思想長度的標量，隻是後來數字化後與一群周期變化事物比較後，出現了時間的代表——‘年’，‘月’，‘日’等等具體定義，而一切都是比較的事物，那‘相對’也應運而生。”
“所以死亡不能說思想在或者不在，那不可測隻是妥協，那如果要發展思想，那就不能讓死亡的路徑太過無序不可測，所以法理上必須對死亡的相關事物進行取舍，涇渭分明。這樣才能一切都有明確底線。”
“法理上對死亡的關注，不在於發展思想，而是因為思想個體的碰撞下，思想的發展會在無序下回歸自然，那思想發展將與石頭發展又有何不同，一切的定義會在思想是存在還是不存在都沒有意義中，失去意義，一切皆虛。”
“那人階現在就處於這個狀態吧，雖然存在了被認可的人階生靈，但隻要所有能交流的生靈沒有人階的共識產生，隻是用界內的定義的情況下，永遠都不會出現人階，因為人階的出現不是靠定義，而是共識，是共願。”
“思想，就是在逆天改命，是在折疊未來的時間。用你的長篇大論說就是思想讓一切有個坐標，可以依靠排列組合，產生新的性質表格。然後通過需要將所有的相關性質的事物按需搭配，總能得到新的變化，新的可能性，而將自然發展下的可能出現時間直接折疊到現在出現，把未來不確定變成現在已有。所以實際上，一切的資料都在土求那裏存檔和研究，而無論界內還是外界甚至是外宇宙的那些家夥都在為那土求打工，無論什麽程度的生靈掌握再多也隻是一部分知識，那些實驗的數據最終在誰手裏，她麽？”
“是呀，不然發展思想的目的是什麽，逆天改命的目的又是什麽。”
“可是，你覺得那要多久？”
“至少遠古宇宙用了上百億年才誕生‘有思想會下定義’的生命，我們用了不到一億年就擁有了靈體，並發展到了二階。那麽在這個宇宙毀滅前，我們現在可以說是提速了百倍，至於未來如何，就看他們能形成什麽樣的共識了。”
“那這個時代到底是什麽共識？”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你又不是woman，哼。”
“隻要外宇宙沒進來前，woman隻是生靈的一種定義。”
“哼哼。”
“所以萬事開頭難，難的就是怎麽理出自己想要的一，更難的你想要的一怎麽和別人的一結合，形成一體，或者說達成共識。比如族階，他可以為了自己而成族，也可以為了他所愛的生靈而成族，但他區別於荒的根本原因是什麽，你覺得？”
“安全感吧，誰也不知道你為了自己的自由，是否會犧牲他的自由，”陰說道，“所以針對所有荒階以外的所有階的生靈都規定了六小時義務勞動製，然後以生靈為基點，製定了各種法製，妄族成功後的兩百萬年陸續頒布的法理，最終不知道讓多少綱目被清洗，多少科屬流到我那裏開宗立派，現在他們不正在聚起來，想把我摁死，掌握荒階，當初那個叫天蓬的就該把他們全殺了，明明知道他們的態度，卻隻有流放。”
“寧錯殺不放過確實是一種好方法，但堵不如疏，也正是那個最重要的問題，安全感，你或許隻有一絲的嚴厲，一次的嚴苛，但不存在的事物在體係出現了，那麽他就會一直存在，這就是這宇宙量子理論的基本，因為不能保證不會有量子沒存儲這樣的問答，那麽那個思想就會存在，再將他歸為不可測，就會混亂主客觀的統一，也就是思想和不可測的區別。”
“哦，什麽區別。”
“思想和不可測是兩種定義，雖然說過思想代表‘與’，產生了‘不’，將原來的‘在’變成了‘不可測’。一旦有已經被思想定義的‘在’，變成‘不可測’，那麽原本‘已測’的存在，也會因為‘在’變成原來的‘在’，等同於‘不可測’後，一切都將重新開始，也就是思想存在的時間沒有意義，那過去的時間沒有意義，思想的一切又要重新開始，直到‘新一’出現。”
“下次再說，下次再說，我已經預感到這將是一場絕殺，現在是陪我逛街。”
“好，好，好的。存在，就會一直存在，在沒條件時存在或許也不存在。”
“這個對很多生靈來說太難了，所以荒妄存在，他們就是存在就存在的荒階和存在卻不存在的妄階。我要這個，還有這個。”
“是呀，當一個宇宙需要存在多大的善因來拯救，就需要有生靈吸收多大的惡果去化解。所以這個宇宙一直強調適可而止。你好，請問一起多少石。”
“後麵的我也有所耳聞，宗階就是比族更正規，有接收萬族，教化萬靈的義務的組織，後麵的種階輸送靈石的交通，屬階就是處理政務的官府，忠層的科階就是從各宗出來的人才交流的平台，目階就是在擁有族階允許的生產權的同時，且自行製定的法製得到萬族生靈認可的機構，綱階是放棄所有，隻培養弟子和監察天下的聖人，再上一層的門階就是外界的兵營，由聖人培養的弟子在經過萬族生靈認可的賢士從而得到領兵權，成為由天蓬直接統領的將軍。界內的四階現在什麽情況不知道，不過界內的界階應該就是外界族階的翻版，但條件比目階還高，域階就是目階的翻版，但條件比綱階還高，類階就是族階的翻版，不過裏麵的達成條件很複雜，那種感覺讓人無法言喻，就是能成類的不一定有多大能力，不過他們一定特別有頭腦，有想法，而且能出界的外類人所做的事讓所有階層敬仰，有些讓生靈向往，卻又無能為力。類階不好評價，就像妄階和地球類人一樣又不一樣，他們更像是三種共存態，他們允許像妄階那樣，法理至極至細，所有官職皆有源（出處）雙靈值（兩個生靈輪換值班），所有權利和職責的流程和順序都有所定；也允許像那些到了類階的生靈，想享受就待在界內，做好本分工作，看好底線規則是否被調動的愚階；想有所作為就去奮鬥，得到女皇、天蓬、域階首席群、十二類主和十二副類主的認可，成為親信；甚至允許像暗地裏的土求類人那樣，隻要生靈不死，你能述能說，你就可以從寬發落。甚至被發現是土求人，你隻要不被證實在官方場所說謊，你想做什麽，能滿足就滿足。所以統稱類階吧，也沒說類階隻有一類，隻是讓其他十二階看到的隻有一類而已。你覺得這件怎麽樣，霸氣吧，外界也就隻有盔甲和仿生膠製衣服了。”
“你覺得一個製度最重要的是什麽。很霸氣，姐姐。”
“底線和統治階層。妹妹要不也挑一件，姐姐幫你付。”
“不是，最重要的是看清這個製度每個階段的敵對生靈是什麽，然後再看底線，最後才是看統治階層的最看中的利益核心。這也是為什麽要分階的根本。不同階層的訴求不同，麵對不同的敵人，拿到權利就會用不同的製度。這個宇宙的底線是六小時義務勞動製的根本原因就是荒階力量落小了，要是四百多萬年前，荒與妄要爭宇宙準備戰爭的時候，強大的荒階讓妄階開啟了十二小時義務勞動製，所有階層都沒有反對甚至還會不休不眠，因為他們認可妄階的理念，不想輸。那場鬥爭沒有打就結束了，但各地勢力都不說很強，但至少有力，因為他們掌握著資源，妄階隻能是發號施令，立法明理。慢慢其他勢力開始想打壓妄階，畢竟他們有的是帝國時期就存在的勢力，想要聯盟重立帝國，隻是他們忘了一件事，荒族和妄族隻是理念不合，他們不懂。所以，當妄族回到自己原本那片小地方的時候，以為是弱小，開始違反法理，強硬的壓迫天下萬靈占地自封，立字成族宣稱統一宇宙，開始驅逐荒階趕到邊緣，妄族成立界內的五十萬年，外界其實是個戰國時代，殺生不斷，成了比帝國末期，比春秋時期更殘酷的時期，妄族隻是靜靜地待在一個角落，不過也沒有生靈會去，因為敢去的都死了，他們不懂為什麽，他們愉快的使用荒族勞動力，大戰不止，爭地不休。好呀，多謝姐姐，姐姐萬萬歲。”
“是呀，直到一個荒主用武力統一荒地，以秦的名義，以他們宣稱統一宇宙的思想，收攏了一批生靈，以適者生存的理念，得到了一批又一批生靈支持，開始練兵開科技，以完全自由和民主的名義，於是以臣服者皆荒民，再次席卷天下，那一戰直到妄階的領土，留下一句‘荒民不可欺’，從此就退回到邊緣，留下了一群傻眼的觀眾。可惜那些都不是我做的，就很生氣，我就是個吉祥物，後來，我就住在那個殿裏，天天學習，讓你陪練，可是我現在還是打不過你，更不要說她了。沒問題，全要了，石頭不是問題，妹妹付賬。”
“急不來，越急越不成。後來都安靜了，二階都開始慢慢發展，穩地發育，直到荒主在如今定義的第十層內側建下一百座城。那百城圍成了一個圓圈，後來那些荒將也以圓帶形成圓球外側的地點建丞立肆，形成了如今的第十層。你好，請問這兩件多少石。”
“可我也已經修煉了快三百萬年，還是個二階，三階的問題我卻還是不懂，完全沒有頭緒。挺好看的，走吧。”
“嗯，雖然遠古的那些小說有各種劃分和設定，你也對號入座過吧，但有些東西要實事求是，你明白脫胎換骨試煉的真正意義吧？”
“好吧，我明白了，什麽時候才能打開呀，宇宙又開始混沌了。”
“開關一直都在你們自己手裏，關鍵在悟，不過現在靈體達到那個的條件隻有那些知道，所以三階基本不能達到。”
“他們可以製造三階的生物，因為無悟也是悟的一種道，但自己卻不能達到三階，因為我們可以悟，所有就沒有無悟這條道。她是怎麽到三階的，還有那個家夥，是你的人吧，當初我下令不能殺她，結果她越打越順手，直接悟了，將二階呀，我所有的二階生物，還有二階生靈都全死了，導致我直接失去了對荒的掌控。”
“不可言，那種東西說出來就徒增煩惱，悟了就豁然開朗。”
“行了，行了，接下來想說的對她們三也很重要，之後也對她們說吧，一起去找找她們。”
“好。”
陰舒了一口氣，與暗手拉手去尋找其他三人。
叁
“這是比武招親，還是宗族比賽呀。”彌問道。
“哈哈，都不是，”汝說著，指著那邊的石板，“這個世界好像沒有兩性，不過也可以說比武招親，不過招的也是族人，有能力的到哪都受人尊重；要說是宗族比賽也沒錯，這是由官府發起的活動，各宗族派族人參加的比賽。”
“這石頭寫了什麽？”鯨好奇問道。
“好像是宗族的名字，”彌指著石板，說著，“什麽音族，快族，伸族……”
“那你們知道這場比賽的真實目的麽。”汝突然笑嗬嗬的問。
“不是比誰厲害麽。”彌反問。
“不是，其實是為了賣東西，你知道東西總有良品，次品和廢品吧。”汝道
“的確，那跟這有什麽關係。”彌道
“找到你們了，一起到閣樓去看吧。”突然，陰的聲音打斷了交流，幾人來到閣樓觀看比賽。
肆
“之前已經提過這個世界的大格局，這次就趁著這個比賽，聊聊關於內城與門城之間的分布。”暗說著，“這宇宙有十二縱向筆直光道，十二橫向直光道，穿過古族祖地，古道將祖地，兩階聯盟以及周圍古族分部連接形成了古族網，光道交點的中點成了屬階城市，屬階通過域道與兩階聯盟，通過靈道與靈山連接，，通過金道各宗族，各目種連接，組成域靈金網。但實際上在此之間還有一個類似隔膜的地域，由古族成立的一個個球形支族界，而隔膜的中心是四大綱總盟和八大科總盟。”
“那跟這比賽有什麽關係，贏了可以直入總盟麽。”鯨好奇問道。
“很直白簡明的想法，可惜不能。”汝說道，隨著相處時間久了，談話間流暢了許多，互相都開始補充自己的理解，“應該跟這個宇宙的四區有關，這是最近一百萬年徹底形成的，民間也稱上下左右四區。”
“四區有什麽不同。”汝問道。
“我知道一些，上區的生靈每天六小時要求聽從官方或者加入的宗族的安排，其餘時間自理，簡單說就是每天工作六小時。”
“那不錯呀。”彌道。
“不過，有規範，同衣同住同行食自便。”
“什麽意思？”鯨問。
“就是說上區的生靈穿一樣的衣服，住一樣的房子，出行隻能做公共交通，每天六小時的工資隻可以買吃的。”
“工資是什麽？”鯨望著陰說。
“簡單地說就是那次我們說的六幣，”汝說道，“實際上裏麵更加複雜，有次不是說有兩種幣可以由綱和目自己製造麽，那兩種製造的幣隻能分別在綱目同階才有交易價值，而且隻能用於靈石和靈液以外的材料和科技等與食無關的交易活動。”
“材料和科技產物的確很難保證都是良品，所以要進行分類，那最後都給誰。”彌說道。
“這就是重點，實際上分四類，優品，良品，次品和廢品，”暗笑道，“族階的優品會在宗階以上流通，宗階的優品會在種階以上流通，依次類推到屬階，良品可以在全階層流通，但價格隻能到優品的八折，就是官方所定的恒價。而次品不能流通，但可以用於官方臨時活動場地的材料或者贈送品，而廢品隻能在生產地內部消化，不可流出。”
“那樣官府不是虧大發了，這麽多東西，有支付能力麽。”彌道
“那你想多了，這個世界在綱目階以下的階層生產的東西都是統一送到屬階，由屬階統計送往綱階的，由綱階確認後送往目階進行分派，當然這些東西的保質期必須在二十年以上，二十年以內的由屬階第五層確認直接分派，五年以下的由種階船長直接收購，自行分派。”汝道，“實際上，這個世界所有的幣都是同官府以靈石交易的保值品，隻是在不同的地域和階層由自己信譽做的保值品替換靈石進行定向流通。”
“那官府得有多少靈石呀？”彌道。
“那不知道，不過你想我一個沒有背景的小子，隻是加入一族，官府就送一顆忠品靈石，這個宇宙多少生靈，隻能說官府深不可測。”汝道
“實際上也沒那麽多，隻是上區有這麽多，那些以後再說，”暗說，“這個宇宙的族名也是很有講究的。”
“怎麽說。”陰問。
“在量階的時候基本都在族內學習家族基本身法，隻有達到一階才能外出曆練，才能考科階，去各地當值，這職位在宇宙是個定數，如果不出意外，可以一直做下去的，而且當值人數是職位數的兩倍，雖然看起來不少，實際上還是滿足不了可值人數的，那些要麽在科階等待，要麽入宗族內職，而宗族內也是固定的職位，唯一沒數量限製的隻有底層的生產員。”
“懂了，那跟族名有什麽聯係？”彌道
“一階也不一定都得出去曆練，是說就像這個活動，在場上嶄露頭角，也可以獲得資源麽。”汝道
“有的也是從曆練歸來的，主要是可以獲得族人的認可，有一定的話語權。”陰說道
“可跟族名有什麽關係。”
“其實這比賽上場的一階，都隻會用自己族的身法搭配自己在族內學習的功法和武技進行融合的，而這就跟族名有關了。”
“別買關子了，直接講課模式。”陰嘟道
“好好好，這個世界有三種官府語言，漢字搭配，字母組合和喵喵，後麵兩種一種主要是科技屬語言，一種是界內上層的部分類族的統合語言，用的最多的還是普通版的漢字搭配，那些漢語有從左到右和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字的家族擅長爆發速度，從上到下的字的家族善於跳躍旋轉，這也是可以展現各族的風采的時候。此外，字的結構也有講究，一般沒有偏旁的字一般隻表示我會出現在字的交點和端點，而有偏旁的字，偏旁表示身法出現的位置，而另一個部分表示我族武技會出現的位置。”
“這有什麽意義，不是會暴露自己的底線麽。”彌道
“你覺得這場比賽的意義是什麽”陰問
“賣東西？”汝道
“展示族技，吸引生靈入族，也可以查看己族武技的優與劣，以及各族一階的生靈的修煉成果，以求更新和突破。畢竟這個宇宙禁止殺生，點到為止，所以是為了各族的進步。”鯨喃喃道。
“沒錯，適度的競爭可以讓各族認知清楚，自我調節，也讓內部更加有方向和目標，也能促進個人的思考和發展，讓各族欣欣向榮，同時獎品都是次品，也就是讓各族意識到這場比賽的意義不在於爭勝，而是自我進步，改次成良。”暗說。
“這又有多少能想到。”汝說
“想的到的自然能想到，想得到的也會去得到。一個族能否去目階，可不僅僅有力量就能去的，領導層的眼光才是最重要的入場券。”暗歎道
“今天就說這麽多吧，好好看比賽吧，你們都沒經曆過係統的一階的打磨，正好多看看他們的比賽，來吸收融合創出自己的字。”陰溫柔地說道
台下一個個一階通報族名，上場書寫著自己的字，雖然族名是一個字，但哪有一階生靈真的書寫的是族的字，都是在爭鬥裏用自己的經驗和習慣，通過族字的練習訓練出獨屬於自己的字，可是他們，又有誰會想到。他們又有誰能想到二階，也可以是自己給自己再定一個字呢，那個名字就是二階的生靈除了自產靈液外，願意讓他們入場的另一條入場券呢。
悟不到，那此生可能就是一階，悟到了，那一生就有了二的另一個機會。從零到一，從一到二，何其難也。三階，姓也。
商城熱鬧依舊，宇宙繁榮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