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因為不夠變態,無法融入你們而自卑。”秦海路感慨著說道。


    梅亭作為過來人,但她是作為於莉那種角色,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曾莉。


    “黎子,你,你不應該啊,你要是想要錢早成了啊。”秦海路特別不理解。


    曾莉或許是說服自己,也是說服朋友一般,緩緩的講了講楊靈越和於莉的故事,最後曾莉說:“他說:她離開他,就什麽都沒有了。”


    秦海路和曾莉默然無語,麵麵相覷。


    “有人和我說過,愛情和責任他哪個都不想放開,當時我也想,就這樣下去也挺好,後來就接受不了,如今再看,還不如就那樣下去呢。”梅亭感慨道。


    “我大他12歲,他現在就已經很耀眼了,再過幾年他成就會更高,就算現在沒有於莉。未來呢?無所謂了,隻要他在我身邊就好,但願我這次的眼光不會再錯了。”曾莉單手抱著膝,和梅亭碰了一下。


    秦海路說自己不夠變態,有些過,但意思差不多。她作為演員,什麽離奇的故事都聽過、看過,可那是劇本。


    之前她堅定的認為愛情就是應該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自身經曆再結合現在的所見所聞,她大受震撼。


    其實三個人各有各的煩悶,剛好趁著梅亭離婚這個節點,互相傾訴一番不足與外人道的話,都是30歲左右的女人了,並不是為了得到什麽答案,因為事實已經在那裏了。


    梅亭和秦海路通過曾莉的口也知道了楊靈越的年齡,大概財富,才華。。。。


    “黎子,你男朋友怎麽就看上你了呢?”秦海路特別不解。


    “咱們黎子長的美啊,咱們常老師不是說了嘛,二百年一出的美女。”梅亭笑道。


    (沒錯,這話最初並不是保劍鋒說的,在校期間她們老師就如此評價曾莉了。)


    “我倆一見鍾情,你們別露那個眼神兒,真的。”曾莉認真的說道。


    “第一次見麵就對上眼了?”梅亭問道。


    “不是,拍戲的時候,.........,我倆一對視,完了,不是那種衝動,你們知道嗎?就是那種好像認識好久了的感覺,他懂我,我懂他那種感覺。”


    曾莉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完後就上了?”秦海路聽的入迷,跟聽爛俗愛情故事似的。


    “嗯啊。”曾莉抿嘴一笑。


    “訴苦大會變成了秀恩愛專場秀,沒法兒開下去了。”秦海路又開始咋咋呼呼。


    “好奇的是你,追問的是你,不想聽的也是你。”梅亭吐槽道。


    說說笑笑間,酒瓶漸光,三女也開始天旋地轉。


    “我們為什麽要靠男人呢?沒男人我們也能活的很精彩!”


    這是秦海路最後的話。


    而楊靈越則是開始著手修改劇本,老師們的修改意見也陸續收到。


    轉眼到了晚上,曾莉給楊靈越打了個電話,再次重申了晚上不回家的話。


    “少喝點,你是吃素的,體質比不了那兩位,何況還有位東北母老虎。”楊靈越如此叮囑道。


    “楊靈越,你丫說誰母老虎呢。”秦海路的怒吼聲傳來。


    “海路姐,您女中豪傑,別和我一小孩兒見識。”楊靈越哈哈大笑。


    “滾犢紙。”秦海路又吼了一聲,好像還有曾莉的聲音,對麵說完就掛斷了。


    “你男朋友太損了,還小孩兒。”梅亭吐槽。


    “多可愛啊。”曾莉抿著嘴笑。


    楊靈越掛了電話,騎上小電驢去了8號院,既然人家都默許了,那就去唄,以後要形成常態的。


    “你怎麽來了?”於莉驚訝的看著開門進來的楊靈越。


    “這話問的,莫非屋子裏有其他人?”楊靈越笑道。


    “靈越,這個玩笑不好笑。”於莉嘴角向下,語調向下的說道。


    “曾莉讓我過來的。”楊靈越解釋了一句。


    於莉呆愣半晌,直到楊靈越脫了外套,換了拖鞋才應了一聲:“哦。”


    “靈越,我想見見她。”於莉抱住自己男人低聲說道。


    “我倆沒事兒,別瞎想,慢慢來吧。”楊靈越笑道。


    於莉點了點頭後偷笑著說道:“嗯,聽你的。不過你今天來,我也沒法兒伺候你呀。”


    “幾個月的時間,習慣了,你們不在身邊還好,也不指望。想著你們就在身邊,如果自個兒睡的話覺得別扭。”楊靈越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嗯,其實能伺候你的地方多了。”於莉眼裏都充滿了笑意。


    不過楊靈越並沒有什麽動作,就是相擁著聊天。


    聊公司,聊計劃,聊奧運。


    “其實你要是露露麵,當個咱們省的傑出青年,再當個火炬手完全沒問題的。”於莉糯糯的說道。


    “我是個導演,而且寧昊更有資格,說到他,我得去拜訪一下,認識認識。”楊靈越笑道。


    “你好像很欣賞他。”於莉說道。


    “不是欣賞,是推崇。”楊靈越搖搖頭,糾正了於莉的用詞。


    “你在我心裏才是最棒的。”於莉堅持道。


    “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於我也。於老師,你是哪個?”楊靈越笑問道。


    “我不求你,不畏你,不私你,我隻是愛你。靈越,你說我是哪個?”於莉反問道。


    “那就是愛人了。”楊靈越說道。


    於莉沒說話,隻是緊緊的抱了抱自己男人,然後突然抬頭:


    “你是不是又要抽公司的錢了?”


    楊靈越頓吸一口涼氣,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日子不對,把你吊起來打。”


    “記下,記下嘛,還有4天就完事兒了。”於莉頓時變得像一隻叫春的貓一樣。


    “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確實得籌備一筆錢了,2000左右,預計月底用。”楊靈越想了想說道。


    不過於莉對於楊靈越岔開話題顯然有些幽怨。


    “聽到了沒。”楊靈越皺了皺眉。


    “聽到了。”於莉拉出語調翻了個身。


    楊靈越被溫軟包裹的手掌瞬間感覺空落落的。


    此時的楊靈越與上午在曾莉租房的秦海路思想共鳴了。


    為了資金,楊靈越幽幽的說道:


    “這次試試繩子打結的藝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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