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盧旺達清清喉嚨,“我是奧特曼,專門打怪獸……”  “……”  盧旺達越唱越小聲了,因為怪獸被他唱得瞪眼了。  請跟我談錢趕緊換歌,“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終於怪獸又眯上眼了。  盧旺達暫時鬆了口氣,甩了把額頭上的汗,小聲的對上麵喊:“你們快想辦法救我呀。”  請跟我談錢把他的巨斧丟了下來,“你先用著防身,我們這就商量對策。”  盧旺達用爪子丈量了下斧子,再比劃了下自己的體長,斧子比他還長三倍,反正怪獸拿比他合適,“你確定是給我掄怪獸的?不是給怪獸掄我的?”  “那用這個?”德魯伊水中月很慷慨的將自己的發簪丟下去,“這發簪好歹也是榜上有名的飾品,你拿著壯壯膽。”  盧旺達撿起發簪,果然隻起到壯膽的作用而已,因為那麽細的一根牙簽得捅怪獸多少個窟窿它才會死?  上頭的人聚一塊商量了一會後,丟下來一支筆。  盧旺達看看那支筆,“不要告訴我,你們準備讓我趁它睡了,在它臉上畫王八或烏龜。”  采杏牆頭上很鄭重的,“你還有什麽話,就趁現在寫下來吧。”  盧旺達:“……”這就要寫遺囑了?!  盧旺達抽噎著在地上顫顫的寫到,“盧旺達到此一死。”  “……”  就在盧旺達絕望時,血瞳?晴火說道:“小達,看著四周有沒其他什麽東西。”  盧旺達這才環看四周,三麵灰牆,唯獨他身後的牆上有扇門。  盧旺達放輕爪步向那到門走去。  門是厚鐵皮門,上頭還有扇小窗。  從小窗口傳來鎖鏈拖動的聲音,還有低低的痛苦的呻*吟聲。  盧旺達想開門,可連吃奶勁都使出來了,就是拉不開,於是對上麵喊:“有扇門,可我拉不開。”  “你死心眼呀,拉不開不會用推的嗎?”  “……”  盧旺達愣,剛一撒手,“吱嘎’門往裏麵開了。3333、倒黴催的地牢(下) ...     燭火滿地,燭光搖動,令整個房間的光與影詭異的交替著。  盧旺達剛抬爪想進去,就聽到一聲怪獸的咆哮和血瞳?晴火焦急的喚聲,被嚇得趕緊收爪子回來。  而奇怪的是那頭怪獸似乎又安靜了,趴在原來的地方一動不動的。  血瞳?晴火他們嚇出了一身冷汗。  “小達,你剛才做了什麽激怒那怪獸了?”血瞳?晴火問到。  “做了什麽?”盧旺達懵了,“我就邁了個爪子而已。”  “看來沒錯,這是看守獸。”血瞳?晴火肯定的說,“隻要不進去,它就不會攻擊人。”  “那門裏頭有什麽?”請跟我談錢問。  “在門口這角度隻能看到一地的蠟燭。”  “蠟燭?”血瞳?晴火愣了下後似乎想起什麽了急問,“那些蠟燭的擺放有沒規律。”  “規律?”盧旺達伸長了脖子往裏瞄,“感覺像傳送法陣一類的。”  “那就沒錯了,”血瞳?晴火一拍手,“找到了,雷斯特?薩克森就在裏麵。”  “終於找到了。”大夥同時鬆了口氣。  “找到是找到了,可進不去不是白搭嘛。”盧旺達一伸爪,那頭怪獸又站起來了。  見怪獸動了,上頭的人又急了,“你又幹嘛了?”  “就伸爪撓了下屁屁。”  血瞳?晴火覺得腦仁疼,“……你就不能離那門口遠點撓嗎?”  “不行,門口亮點看得清楚。”  “難道你的屁屁能拆裝的,不是隨身攜帶的?沒光就看不到屁屁在哪裏了嗎?”  盧旺達,“……”  “你老實呆著,我們商量下,看去哪裏找個凹凸曼來對付這怪獸。”  盧旺達:“……”  上頭緊張的商量著對策,盧旺達在下麵無聊的數著前爪子,數完前爪數後爪,五個腳趾愣是給他數少了一個出來,。  最後等得犯困了,打了個大大的嗬欠,可一下子嘴張大了吃進去一隻蚊子,咳了了半天吐了口口水才連帶著吐了出來。  沒想以他那口口水味中心,一個暗黑帶電流的彈球就噴了過來,“轟”的一聲炸響了。  底下頓時一團濃煙混雜著碎石騰起,什麽都看不見了。  “小達。”大夥嘶聲呼喚,想下去卻怎麽都下不去。  當濃煙塵土落定,就看見一隻灰頭土臉光著膀子雙眼含淚的小狐狸扶著牆走進他們的視野。  盧旺達淒涼的看著怪獸,“不就吐了口口水嘛,不就吐進去了點嘛,大不了就隨地吐痰的價罰個十塊八塊就算了,犯得著用炮轟嗎?”  大夥:“……”  盧旺達給自己刷幾個治療術,被燒掉的毛又長出來了,不用光膀子了。  可盧旺達越想越委屈,騰的跑到門口,一抬爪子向門裏又迅速收回來,那頭怪獸跟著站了起來又趴下。  見有效,盧旺達幹脆不斷的抬爪收爪,再抬爪再收爪,怪獸隨著他的動作站起趴下,又站起又趴下。  請跟我談錢他們在上麵,門口處是死角看不見,所以不知道盧旺達做什麽了,但那頭怪獸抽風一樣的做俯臥撐他們是看見了的。  “係統抽了?”  三個小時後,怪獸累得隻有出氣沒進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上頭請跟我談錢他們,“這樣也行?!”  盧旺達揉揉發酸的爪子,終於可以進去了。  蠟燭組成的果然是個法陣,法陣的正中央冒著黑色的光芒,光芒交織成一個牢籠,牢籠裏坐著一個披頭散發衣衫襤褸的人,那人被粗大的鐵鏈栓著。  盧旺達在門口那動靜,裏麵的人早就知道他來了,所以一點都驚訝。  盧旺達小心翼翼的繞開那些蠟燭,向那人走去,“你是雷斯特?薩克森嗎?”  那人怔了怔,抬手將長發撥向背後,臉部頓時清晰了,盧旺達卻看傻眼了,“額滴娘呀。”  在上麵焦急等待的人就見盧旺達搖搖欲墜的扶著牆走出來,神神叨叨的,“縭紗誠不欺我,果然是瓜子臉,可為什麽尖的那頭朝上呢?也果然是細長的丹鳳眼,就細長得跟破折號似的……”  大夥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謂。  再回去,雷斯特正呆滯的看著雙手上的鐵鏈,“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縭紗的朋友。”  “縭紗?”雷斯特呆滯的目光驀然變得悠遠,“她……還好嗎?”  “就行動不自由,其他的都挺好的。”  雷斯特突然雙手捂住臉,“都怪我識人不清。被艾瑪達的表象欺騙了,不但辜負了縭紗,還害了父王……”  雷斯特神情非常的痛苦,“對了,艾瑪達才是罪惡的根源,縭紗是無辜的。”  “我知道。”盧旺達點頭。  “那你快告訴世人,別被這個女惡魔給騙了。”  盧旺達聳聳肩,“我又沒證據,說了也沒人信。”  雷斯特想了下,“去救我父王,他能幫你。”  這時大夥都接到了係統的提示,是否接受任務“拯救魯斯圖三世”?  雷斯特還告訴盧旺達,魯斯圖三世年老體弱修養在宮中,並將政事交由艾瑪達和克利特打理都是騙人的。  實際上魯斯圖被他們不知道用什麽方法封印了法力軟禁了起來。  而每到新月時,正是艾瑪達法力最弱的時候,也是鎮壓魯斯圖三世的封印最脆弱的時候,想救魯斯圖三世隻有那時候。  說完雷斯特一臉的釋然,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擔,“這個世界就交給你和你的同夥們了,年輕的勇士。”說著就要咬舌自盡。  盧旺達一看急了,“等一下。”一下子撲了過去,被暗光牢籠燙了幾條豎道在身上。  見盧旺達這麽奮不顧身的阻止他,雷斯特很欣慰的說:“年輕人,別為我的死而傷心,我如今已是廢人,苟延殘喘活著是折磨,隻有死才能解脫,所以你不要阻止我。”  盧旺達摸摸胸口被燙焦的毛,“不是的,這裏就你我兩個而已,如果你咬舌自盡,我出去了怎麽交待?絕對會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麽,才逼著你咬舌自盡了,所以為了我的清白,你能不能等我出去了再自盡,又或者換種死法?比如,上吊了,抹脖子了,嗑藥了,或者自掐什麽的。”  雷斯特:“……”  後來雷斯特決定上吊,可找半天都沒找到掛吊脖繩的地方,隻好改抹脖子。  盧旺達辛辛苦苦從外麵將請跟我談錢的巨斧拖進去給他抹脖子。  沒想雷斯特這家夥這麽弱,舉把斧子都舉不高,脖子沒抹成,最後一不小心把抹成了可練葵花寶典的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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