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冠軍,又是打折,又是退役的,我心髒受不了。”“哇的一聲哭出來,我老公和老公的老公退役了。我以後可怎麽辦,還有誰的臉能看。”“太突然了。lobo怎麽辦?它還很年輕。”“???快,快來人告訴我這是個假消息。”“我喜歡的選手雙雙退役,難受,想哭。”“哇/大哭”同人大觸紛紛上場,催淚段子和同人畫作很快發的到處都是。還有人自發組織了緬懷活動。雙胞胎刷完微博總結:“這不像是退役,像是人沒了哭喪。”粉絲瘋魔的時候,lobo成員們已經走出悲傷,主要是搞清楚了,裴霈澤和胡洛北還會在俱樂部當一段時間的陪練,最關鍵的是,胡洛北的名字還給報了替補陣容。實在不行,還能上場那種。有奶就行,有奶不慌。顏樂等人忽然就不喪了。“這情緒變得很快嘛。”裴霈澤涼涼地開口,語氣還帶著酸味。------------------------------冠軍季打折還在繼續,非衣旗下的電子寵物品牌眾生相也召開了新品發布會。官博還友情提醒了當時說lobo贏了個就買一隻的朋友們盡快下單搶購,因為第一批貨是限量版的。“哇的一聲,我以後再也看不見男神了。我要買一隻聊以慰藉。”“搶錢,太搶錢了。但是我願意!順便問問買寵物能內置男神叫醒音嗎?”“買買買,我買還不行嘛?”“我的媽耶,樓上這些叫買買買的,是家裏有礦嗎?”“買不起買不起,我還是買個公仔假裝自己有好了。”“我現在懷疑這個退役是一種營銷手段......”“營銷你個鬼,kill神打比賽難道賺的比賣寵物少?”“霸道總裁需要營銷嗎?不,他不需要。”“你可以說寵物不好,比賽不精彩,但你要是說我男神和他的小蘿卜不好,對不起,我和你杠到底。”網上熱度高的嚇人,連續大半個月都是關於kill和bunny及其背後品牌的。粉絲和路人這才對兩個豪門選手有了個更直觀的豪門印象。胡洛北重新開始上課,比以前多了點苦惱,因為他走到哪兒,都有人圍觀,還有衝上來要簽名和要合影的。有一次,胡洛北走在路上突然被一群男男女女攔住,他趕著去上課,但對方興衝衝地,並不打算輕易放他走。胡洛北皺著眉,跟在他身邊的司機和管家剛想喊人,從邊上又衝出來一群人。兩撥人差點沒打起來,後來的那波帶頭的是個長腿禦姐,把前頭那波的領頭人拽到跟前:“想幹啥呀?”領頭人是個男的,看見禦姐卻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這女人可是特招進來的,據說從小學散打。性格和母老虎似的,賊凶,但是長得好,有著一大群迷妹和部分迷弟。差點就忘了,她還是個兔子粉,管自己叫蘿卜味奶糖。神踏馬奶糖,哪有那麽凶的奶糖。禦姐嚇跑了那波冒失的粉絲,轉過頭就換了副溫柔笑臉,周身散發著母愛的氣息。“你沒事吧?他們一群jjc菜逼計劃很久了,覺得能把你拉去他們社團。你們班那個xxx說你脾氣好,他們才敢這麽搞。人我已經給你收拾好了。沒事啊,下次誰還敢搞你,我們給你搞他。”管家和司機:“......這個學校居然這麽富有社會氣息的嗎?”胡洛北看著笑得像個良家婦女,說出來的話卻是社會大哥的長腿禦姐,覺得很好玩,於是笑了一下道:“好。”禦姐及其身後一杆迷弟迷妹:“嘶。”“逆天美顏,呼吸不過來勒。”“小兔子怎麽能那麽好看,心髒要停跳了。”“我開始嫉妒kill神。”當天,k兔後花園就發了條微博:“立誌給小兔子做馬仔!”路上的小插曲很快過去,因為胡洛北恐懼男性保鏢,管家多叫了幾個能打的小姐姐過來。過了沒幾天,管家和胡洛北的媽媽洛丹蒂再來看胡洛北的時候,發現胡洛北交上同學朋友啦。長腿禦姐和一杆迷弟迷妹還有管教叫來的很能打的小姐姐們聊得火熱,胡洛北坐在前排椅子上,側著身支著腦袋聽他們講話。洛丹蒂給管家比了個噓的動作,趴在門外偷聽。聽了一會兒,洛丹蒂搞明白了,這是在討論過兩天社團納新怎麽布置攤位。我兒子交上朋友了,還參加社團了!洛丹蒂可開心了。交代了管家給他們社團送去一打荒野cos服,洛丹蒂和兒子吃了頓飯就回去工作了。路上給胡朔打電話:“兒子現在看起來有人氣了,我一直擔心他總像個瓷娃娃......。”裴霈澤這兩天忙的團團轉,手裏所有資源重新整合,俱樂部那邊也不能直接放手,老爺子不知道想什麽呢,手頭上東西也都往他手裏丟,搞得他都沒什麽時間去找小蘿卜。好不容易抽出一天空來,裴霈澤把幾個助理叫道跟前:“想要今年的獎金嗎?知道該怎麽做嗎?”助理們:“明白老板。”裴霈澤的首席助理更是表示:“老板放心,今天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到你。”裴霈澤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學校那邊,青丘夜的裁縫做的cos服送到社團,那料子,那配飾,看著就和外麵的妖豔賤貨不一樣。“昭姐,怎麽辦,我覺得我的長相配不上衣服。”“我願意cos成一隻坐騎,讓我去給小兔子當寵物。”“你想得美,要去也是我去。”“去去去,布置攤位去。要讓所有人知道,k兔王道,要把其他邪教壓的抬不起頭來!”昭姐,也就是長腿禦姐抱著一摞同人圖朝外走,走到一半,她腳步一頓:“臥槽,小張,你給我看看那是誰。”叫小張的男生朝那邊瞅了一眼:“臥槽!kill神。”昭姐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站cp站到我這地步,穩得一筆。”裴霈澤找到胡洛北,後者一身聖光流牧師的白袍,手裏拿著神聖法典從宿舍樓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