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無到有的開發出一個超凡體係來。


    絕對不是什麽輕而易舉就能夠做到的事情。


    即使是羅浮身邊有蝴蝶香奈惠、真菰、灶門葵枝、灶門彌豆子等人,當成參照物和研究材料。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羅浮也沒能夠推進自己曾經的猜測。


    甚至羅浮不止一次的萌生過,幹脆等著抱大佬的大腿好了。


    可惜,從第一次進入共享空間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羅浮都能夠第二次進入共享空間之中。


    無奈之下,他也隻能耐著性子,不斷的研究起驅使血鬼術的這種能量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


    接連數月時間,一無所獲之後。終於,等到灶門一家的幾個小家夥也被轉化成惡鬼,並且覺醒了屬於自己的血鬼術,有了更多參照目標的羅浮,在施展出自身血鬼之前的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凝聚出了他籌謀許久的特殊能量來。


    這種能量,無形無色,是惡鬼施展血鬼術的時候,於血脈深處誕生的那一瞬間的一股能量。


    是精氣神三者合一的產物。


    來自於體魄的血脈深處、來自於生命運轉的本能和精神意誌融合後的產物。


    正常情況下,這種能量所存在的時間,甚至可以忽略不計,因為自施展出來的那一刻。就會在快到了無法察覺的時間內,轉化為惡鬼的血鬼術。


    羅浮也是通過研究了藻門全家和真菰、蝴蝶香奈惠等人,才終於真正把握住了稍縱即逝的契機,於自身身上,凝聚出了這種特殊的能量來。


    這種能力,猶如異人世界龍虎山的金光咒的產物,金光一般。


    千變萬化,靈動異常,不但可以像灶門葵枝一般,化為治療的瑩瑩綠光,也可以像是灶門彌豆子一樣,化為燃燒血液的火焰,同時還可以做到猶如真菰似得,如同吃了自然係惡魔果實,變換肉身,可惜的是,能夠變化的隻是一切實體的存在。


    水土都可以,但風火雷等等,卻是不行了。


    在通過細致的研究之後,羅浮將這種可以提升自身精氣神,逐漸達到圓滿平衡狀態的能量,命名為血脈元能。


    創造或者說抓住了這種能量後,羅浮接下來,徹底閉門不出,一門心思的開始積攢血脈元能。


    不同於查克拉,隨時提煉,隨時使用,除了極少數的特殊術式外,查克拉根本無法保存。


    羅浮的血脈元能,卻是可以充斥周身,但卻又不走奇經八脈和三脈七輪。而是貫徹周身,無有障礙。甚至能夠凝聚在任意的器官和細胞之上。


    在經曆一段時間的努力,通過凝練血脈元能,徹底平衡自身精氣神之後,羅浮很快發現,他所創造出來的這種體係。


    似乎,並沒有一條通天坦途。


    甚至於,這條路,在他走到了現在這種,精氣神三者平衡的境界時,就隻能靠水磨工夫,一點一點的往更深境磨了。


    這可不是羅浮想要的。在生命體存在的過程中,即使是處於睡眠時間的狀態下,精氣神三者也依舊是不斷流失的過程。


    羅浮雖然創造出了血脈元能來,但若是不能跨越式的提升血脈元能,壯大自身精氣神的話,他的實力,也始終會卡在當下。


    頂多,就算是一個不需要食人血肉。壽命也遠超常人,還有一些特殊能力的個體而已。


    完全沒有在生命本質上形成蛻變。


    這是個體力量即使是掌握了超凡,也無法達到真正偉力歸於自身的困境。


    鬼滅世界也不是什麽有著特殊天地靈氣,先天靈韻之類的世界。


    正統的修煉體係,除了靠水磨工夫,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方法。


    哪怕是羅浮,也想不到更好的手段。


    在陷入了又一次的困境很長時間後,羅浮終於做出了如同產屋敷耀哉所預言的決定來。


    當初的忍界之中,六道仙人給整個忍界分割查克拉,最終自己躲在一旁,暗戳戳的汲取所有忍界生靈所提煉的查克拉,從中抽成,可謂是和他母親大筒木輝夜,堪稱一時瑜亮。


    六道仙人在忍界可以這麽玩兒,羅浮在鬼滅世界,同樣可以。


    尤其羅浮洞悉了超凡力量的本質,開創性的弄出了所謂的血脈元能來。


    這種能力,理論上,不僅僅是惡鬼,一切擁有精氣神的正常生命,都可以修煉。


    羅浮完全可以將這種能力散播出去。中間,他卻是可以汲取一切後來的血脈元能,用來提升自身。


    作為福田廣種,收割眾生,不外如是了。


    不過羅浮到底沒有真的喪心病狂,再加上血脈元能,乃是一個生命體,血脈深處的力量,是精氣神三元合一的產物。


    即使是羅浮能夠收割,但想要徹底化為己有,依舊需要進一步的煉化。


    若是不管不顧的汲取他人精氣神,自身的純粹性必然會被汙染。


    羅浮可不希望,自己這個開創者,最終因為修煉血脈元能,變得不人不鬼了。


    他現在好不容易,借助青色彼岸花和凝練血脈元能的機會,將自身從惡鬼之中脫離出來,成為了另類的超凡者,當然不會為了短時間的捷徑,一股腦的紮進掙都掙不脫的深坑裏。


    羅浮的血脈元能,是真正洞悉了精氣神三元之妙。


    以血脈元能,完全可以做到變換身形,不會被任何人拆穿的程度,除非有人,在血脈元能的造詣上,超過羅浮這個開創者。


    但別忘了,血脈元能從羅浮創造出來開始,還沒有傳授給任何人。


    而現在,止步於困境的羅浮,卻是要打破這個先例了。


    第一個被羅浮傳授了血脈元能的,就是灶門葵枝。


    血脈元能傳授給灶門葵枝的同時,羅浮也開始正式展開了自身接下來的計劃。


    他以抬頭換麵的方式,直接入主淺草寺,取淺草寺方丈而帶之。


    就連蝴蝶香奈惠、真菰、灶門葵枝全家,也被羅浮一股腦的帶到了淺草寺中。


    別忘了,島國的和尚是可以結婚,甚至能夠帶著家眷的。


    憑借自身能夠操縱情緒的血鬼術,羅浮隻是稍施手段,就徹底將淺草寺掌握在了自己的鼓掌之中。


    在掌握了淺草寺這個基本盤之後,羅浮也終於開始了自己下一步的謀劃來。


    淺草寺作為東京都,最古老的寺廟,曆史悠久。


    當羅浮正式入主淺草寺,他很快展開了自己的下一步的謀劃來。


    通過惡鬼轉化過程中,以鮮血為引的方式,羅浮開發出來一門所謂的元能之種。


    元能之種,是基於羅浮自身血鬼術,操縱情緒和分身的產物。


    以血脈元能凝聚而成,幾乎每一個,都相當於是羅浮自身的分身或者化身。


    多種並不極端的情緒,與血脈元能融合。誕生出的元能之種,可以種到任何人的體內。


    就像是查克拉種子一般,得到了元能之種的人,會自然而然的以自身精氣神三元來喂養元能之種。


    在這個過程中,羅浮的元能之種,會收割宿主所凝練出來的九成五血脈元能為己用。


    經過進一步的轉化。徹底化為羅浮的所有物。


    當然了,隻是如此,依舊不保險,畢竟,他人的精氣神產物,豈能輕易的納入自身掌握之中。


    在這個過程,羅浮還需要另一個過濾,或者說消化的過程。


    直接吸收他人的血脈元能無疑是最蠢的做法,但放棄這樣一條捷徑,就更蠢了。


    千萬別忘了,人生天地間,本身就是在不斷的索取一切,進而維係自身生命的過程。


    這種索取的最直觀體現,就是飲食了。


    從嬰兒時期的母乳,到之後的五穀雜糧,肉魚蛋奶,無不是汲取外界,來提升自身的過程。


    這種汲取的過程一旦停止,也就意味著,生命的終結了。


    羅浮當然不會竭澤而漁的汲取他人的血脈元能,但大正年代,上下幾代人,在羅浮眼裏,都是可以壓榨的對象,尤其是上層,作為的華族權貴,就更是如此了。


    隻需要想到更進一步過濾,消化吸收他人血脈元能的手段來,羅浮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更加不會有什麽心魔的產生。


    而他所想到的過濾和消化吸收方式,一共有兩層。


    第一層,以淺草寺信仰為主。


    故意顛倒黑白,歪曲真相,羅浮將所謂的血脈之種,標榜為激發神裔血脈的種子。


    島國八百萬神,華族自然是高高在上的神祇的後裔,而普通人,就是一些毛神的後裔了。


    反正人人有份,誰都能夠輕易的通過血脈之種,修煉出屬於自身的血脈元能來。


    但想要激發出血脈元能的效果來,就需要極端情緒的推動了。


    羅浮的先天血鬼術,就是掌握情緒,甚至就連之後的分身,都是通過半天狗學過來的。


    可以說,若是讓血脈之種的宿主,主動按照他的曲解去修煉血脈元能,那麽可以省卻羅浮吸收過程中的大半辛勞。


    誰讓他的先天血鬼術,在剝離極端情緒方麵,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呢?


    而第二層過濾,就是灶門葵枝、灶門彌豆子、蝴蝶香奈惠和真菰幾個人了。


    至於說灶門一家更小的家夥,眼下還派不上多少用場,但卻也被羅浮提前惦記上了。


    遲早有一天,這幾個小家夥也會淪為羅浮過濾他人血脈元能的工具。


    在羅浮取代了淺草寺方丈的短短一段時間裏,不知道多少人,被羅浮蠱惑,成為了他收割血脈元能的人體電池。


    甚至,羅浮簡直比黑心思本家都要更勝一籌。


    若是按照剩餘價值來判斷,任何接受了羅浮元能之種的人,其修煉血脈元能的價值裏,九成五都會被羅浮收割走,隻剩下零點五成可以自用。


    可想而知,這種壓榨自身精氣神三元祭煉血脈元能的體係,除了羅浮這個最終受益者,其他人怕是連長壽都難。


    甚至於,羅浮想要收割那個,還可以通過血脈之種,激發宿主本身的極端情緒,單獨針對某一個個體。


    淺草寺,就像是羅浮的一個巨大汙染源,正不斷的汙染整個東京都,並且朝著島國的方方麵麵不斷蔓延開來。


    而在羅浮不斷夯實自身體係根基的時候。


    時光匆匆,一晃而逝。


    距離淺草寺不遠的一處莊園,卻是悄然換了主人,並且在大門外,還掛上了紫藤花的標記來。


    紫藤花,在鬼滅世界的島國,有著相當特殊的地位。


    凡是在宅邸外,掛上紫藤花的,要麽宅邸本身,就是鬼殺隊成員,要麽是和鬼殺隊有關者。


    而據羅浮所知曉,這個時候會出現在淺草寺隔壁,並且和鬼殺隊成員關係匪淺的,恐怕就隻有那位他等待了許久的珠世和愈史郎了。


    一席黑色的僧衣和袈裟,頭上一根頭發也沒有,像是徹底遁入佛門的羅浮,直接於次日上午,選擇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拜訪珠世。


    宅邸外。


    緊閉的大門被敲響之後。


    羅浮等待了許久,才終於等來了愈史郎的開門。


    身上裹的嚴嚴實實,手中還撐著一把黑色油紙傘,將陽光牢牢地擋在了體外的愈史郎,開門的瞬間,目光之中,閃過了一抹明顯不耐煩的神色來。


    “大師,請問您是……”愈史郎耐著性子,對羅浮開口問道。


    “阿彌陀佛。”大概在淺草寺潛伏的太久了,羅浮還真有點習慣了自己現在佛寺方丈的身份來,一手持著十二環錫杖,一手豎在身前,微微頷首道:“貧僧淺草寺方丈,羅浮。前來拜訪一下新鄰居。”


    “大師。”愈史郎絲毫沒有懷疑過,這個光亮的腦門,被太陽直射著的淺草寺方丈,竟然會是惡鬼。


    甚至他在羅浮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感受到半點惡鬼的氣息來。


    禮貌的對羅浮低頭行了一禮。愈史郎道:“我家主人並不信佛,恐怕大師要白跑一趟了。”


    “無妨,貧僧既然來此,就是和新鄰居有緣。”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愈史郎,羅浮道:“況且貧僧看來,施主恐怕也是有疾在身啊,否則,何必這般打扮呢?如此避光的做法,與妖魔何異?”


    “大師。”臉色一變,愈史郎語氣不善的道:“請回吧,我家主人,不信佛!”


    “先別急。”羅浮隨手一番,掌心之中,一顆這段時間裏,淺草寺推出,在整個東京都,乃至於島國都大受好評的元能之種浮現在了他的手中。


    元能之種,雖然是浮製作出來,專門坑島國那些華族權貴的。


    但對於惡鬼來說,元能之種,卻是能夠讓他們擺脫對於人類血肉的依賴,更有甚者,能夠讓惡鬼回憶起前塵往事。


    要知道,除了極少數的惡鬼之外,凡是被鬼舞辻無慘的血液轉化而來的惡鬼,幾乎隻剩下執念,根本就沒有多少人類時期的記憶和情感。


    執念和記憶、情感,完全是兩碼事。


    比如說墮姬和兄長妓夫太郎,在轉化為惡鬼之後,雖然依舊知曉彼此兄妹的關係,但曾經的感情、記憶卻是並沒有多少。


    在羅浮之前,真正重新取回了自身的感情和記憶的,就隻有珠世和愈史郎了。


    可以說,某種程度上,羅浮所提供的元能之種。是能夠讓一個惡鬼得到擺脫鬼舞辻無慘的機會。


    對於惡鬼都有這樣的效果,對於普通人就更不用說了,若是沒有羅浮,狠辣的抽走九成九的血脈元能,那麽元能之種,簡直就是開啟這方世界超凡的鑰匙了。


    此刻,當羅浮將元能之種,送到了愈史郎的麵前時。


    愈史郎頓時眼神一凝。“這是……”


    “這是元能之種。”


    自從來到了淺草寺隔壁後,珠世這段時間,就一直想要研究這個所謂的元能之種。


    甚至,在此之前,愈史郎和珠世,還悄悄的觀察過淺草寺。


    目的就是想要搞清楚,這個元能之種到底是什麽。


    在那些得到了元能之種子的人身上,珠世和愈史郎俱都能夠感受到,這些人似乎有些接近惡鬼,但卻偏偏,不但無懼太陽,甚至根本沒有對正常人的血肉有多少的吞噬欲。


    可惜,元能之種很是珍貴,而且淺草寺這邊,也對其保密的很是嚴格。除非是用一些見不得人的特殊手段,否則就算是珠世和愈史郎,也沒有辦法,通過其他人,迂回得到一顆元能之種來研究。


    誰讓那些花費了巨大代價,得到了元能之種的人,根本連淺草寺都不出,直接就選擇了使用呢?


    這也是為什麽,珠世和愈史郎,對於元能之種,隻聞其名,卻始終沒有真正見到過的原因。


    “這就是淺草寺的元能之種?”愈史郎驚訝的道。


    羅浮微微頷首道:“你的主人,恐怕已經對元能之種期待已久了吧?怎麽?不請我進去嗎?”


    “你到底是什麽人?”


    這麽長時間跟著珠世東躲西藏,愈史郎別的或許差點,但警惕心,絕對比惡鬼之流要強的多。


    怎麽可能會讓羅浮這個來曆不明的家夥去見珠世呢?


    愈史郎這般警惕,卻是讓羅浮,隻能幽幽的歎息一聲,血鬼術瞬間施展,身形一刹那之間,挪移到了愈史郎的背後,過程之快,甚至讓愈史郎完全沒來得及反應。


    “該死。”


    心中瞬間警鍾大作,愈史郎想也不想的大聲道:“你到底是什麽人?要對珠世小姐做什麽?”


    眼看著愈史郎想要衝過來阻止自己。


    羅浮卻是回眸瞥了愈史郎一眼,手中的錫杖,輕輕的在地麵上一頓。


    一股勁風,驟然朝著的愈史郎襲來。


    光天化日之下,愈史郎一手需要打著傘,遮蔽著陽光對自己的致命殺傷,感受到羅浮的攻擊,不僅僅是為了傷害自己,更多的毀掉遮擋住。


    這下,愈史郎徹底急了。


    內心猶豫的瞬間,羅浮卻是徹底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宅邸之中。


    等到羅浮帶來的時候,一席碎花和服的珠世,正跪坐在一張茶桌前麵、


    茶桌之上,嫋嫋茶香。兩杯香茗,儼然已經準備就緒。


    “看來珠世小姐知道我會來。”


    羅浮持著錫杖,來到了珠世的麵前坐下。


    “不,我並不知道大師會來。”珠世搖了搖頭,取了一個新茶杯,後,道:“這個位置,原本是愈史郎的。


    一邊重新為羅浮換了一個杯子,斟上了一杯熱茶。


    珠世這才用疑惑的語氣說道:“大師,不知道可否告訴我,伱到底是什麽?”


    “檀越既然是鄰居,又豈能不知道貧僧的身份呢?淺草寺方丈,羅浮。”


    “淺草寺的方丈,似乎並非是羅浮吧?”珠世意味深長的道:“反而據我所知,那位在雲取山,被鬼殺隊聯手圍剿,卻依舊逃出生天的惡鬼,才叫做羅浮。”


    “這麽說來,檀越覺得我是那位惡鬼了?”羅浮笑嗬嗬的道:“對於惡鬼,貧僧也有所聞,似乎,惡鬼在陽光之下,瞬間就會化為飛灰了,比起貧僧來,反而是檀越和那位少年郎,才更像是惡鬼。”


    就在羅浮和珠世對話之間。


    剛才遲了一步的愈史郎,卻是終於來到房間之中。


    一進門他就看到了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正坐著那個和尚,與珠世珠世小姐相對而坐。


    “珠世小姐,小心!”愈史郎丟掉了手中的遮陽傘,忙不迭的想要來到珠世身旁,保護她的安全。


    但珠世卻是突然揮手,阻止了愈史郎。


    “這位羅浮大師,對我沒有惡意,不用這麽緊張,愈史郎。”


    雖然對羅浮滿心懷疑,但對珠世言聽計從的愈史郎,卻還是按捺住了內心的警惕,站在了一旁。


    “羅浮大師。你恐怕不記得了吧?我們……很久很久之前就見過了。”凝視著羅浮,好一會兒,珠世突然語氣中滿是蕭索和感慨的意味說道。


    她的話,讓羅浮的腦海中,猛地閃過一抹靈光。


    珠世可不像是表麵上,雖然身體上看似隻有十九歲的樣子,但實則,她光是被轉化為惡鬼的時間,就已經有數百年的歲月了。


    腦海中飛快的回憶著前身的記憶,在成為惡鬼的前身記憶中,羅浮很快找到了一個符合麵前珠世的形象來。


    那是一個沉默寡言,一直跟在鬼舞辻無慘身邊,和鬼舞辻無慘形影不離的少女。


    羅浮頓時眼神一凝。比起當初那個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了無生氣的少女,麵前的珠世簡直就像是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一般。


    沉默刹那,羅浮道:“你是怎麽認出我的?”


    要知道,羅浮現在可是用的那位淺草寺方丈的形象,頂多就是羅浮在取代了淺草寺方丈之後,以那位方丈的身份,給自己換了一個羅浮的法號罷了。


    可以說,從外表上,他此刻和曾經的自己,幾乎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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