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都上新聞了!”手下回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馮德寶說著,便上樓而去。


    “去,把先仁給我叫到樓上來!”


    馮德寶一邊往樓上而去,一邊對手下吩咐道。


    “是!”


    手下點了點頭。


    等馮德寶回到樓上休息室沒多久後,馮先仁也是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屋中,連門都沒敲!


    因為。


    他們都知道,惠子的死,意味著什麽,壓根就難以跟山口會交代!


    “確認了嘛,確定是惠子?”馮德寶表情暗沉的盯著馮先仁問道。


    “父親,確認了,確實是惠子,各大記者都報道了!”馮先仁也是一臉崩潰的回道。


    “完了,完了!”


    馮德寶聽後,直接身體一軟,倚靠在了沙發上。


    對他來說,惠子的死,無疑就是天塌下來了!


    畢竟。


    惠子是死在江城,他的地方,他難逃其咎!


    “父親,這可如何是好啊,得趕緊想想辦法,這個消息傳到山口會那邊,咱們恐怕就要完蛋啊!”馮先仁一臉著急的問道。


    然而。


    馮德寶隻是雙目無光的依靠在沙發上,之前的春光滿麵完全消失不見!


    “父親!!!”


    馮先仁又是著急的喊了一聲。


    “人都死了,還想什麽辦法!”馮德寶歎息一聲。


    此刻的他,好似一名常勝將軍突然打了一場全軍覆滅的敗仗一般,把他的心氣神全部打散了!


    “那咱也不能坐以待斃啊,惠子的死,必定會連累到咱們!”馮先仁道。


    “哎……你說好好的,怎麽人就死了呢?”馮德寶萬分不解的講道。


    “這也都怪我,剛不久她給我打電話,讓我叫幾個人到商場,我就料定有事!”馮先仁回道。


    “你這東西,當時怎麽不問清楚了?”馮德寶有些氣憤的講道。


    馮先仁也是一臉無奈,講道,“惠子小姐的脾氣你也不是不清楚,我問了,她沒說,所以我也就沒再多問!”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惠子小姐來江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她的安全,活這麽大,連這點都不懂嗎?”馮德寶忍不住的臭罵道。


    “父親,誰都想到,惠子小姐會被人所害啊!”馮先仁也是鬱悶的講道。


    “派人調查是被何人所害了嗎?”馮德寶問道。


    “已經派人調查了,應該馬上就會有消息!”馮先仁道。


    “那就等等吧!”馮德寶頭部往沙發上一靠,然後閉目養神起來。


    至於馮先仁,也是鬱悶的坐在對麵沙發上抽煙,一臉的憂愁!


    因為。


    惠子之死,無論是被何人所害,山口會都肯定會問罪他們,給他們一個保護不利的罪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房間中隻有馮德寶和馮先仁兩人,氣氛顯得有些沉默。


    大約二十分鍾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


    馮先仁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喊了一聲。


    隨即。


    房門打開。


    一名中年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調查清楚了嗎?”馮先仁詢問道。


    “調查清楚了!”男子點頭道。


    “她是被何人所殺?”馮先仁眼眸冷寒的問道。


    “根據調查的監控來看,她與聶少楓接觸過,所以應該是被聶少楓所殺,包括你派去的那些人,都死了!”男子回道。


    馮先仁聽後,閉上雙目,微微仰頭!


    呼!


    他一口重氣從嘴裏吐了出來。


    “瑪德!”


    馮先仁不由的罵了一聲。


    而坐在沙發上的馮德寶,也是麵目猙獰。


    “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我這樣提醒她,她還去找聶少楓的麻煩,特麽的,她以為這是在東洋嘛!”馮德寶也是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惠子被聶少楓所殺,那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惠子又腦殘的招惹聶少楓了。


    而且,還是那種作死的招惹,否則聶少楓也不會動手殺她!


    “父親,你看現在該如何是好?”馮先仁望向馮德寶問道。


    馮德寶點燃一支雪茄,沉吟了一會兒,講道,“事到如此,我們隻能把所有的責任推到聶少楓身上了!”


    “可即便這樣,我們也難逃其咎,山口會肯定會怪我們保護不利!”馮先仁回道。


    “先仁,那就得委屈你一下了。”馮德寶講道。


    “父親,什麽意思?”馮先仁疑惑的問道。


    “你得進醫院住兩天了!”馮德寶回道。


    “啊?”


    馮先仁愣了一下,顯然並不明白馮德寶這話是啥意思。


    馮德寶吐了一縷煙霧,講道,“到時候山口會質問起來,就說你拚死保護,但最終還是不敵聶少楓,這樣的話,山口會長是不會太為難咱們的,畢竟你盡力了!”


    馮先仁聽後,點了點頭,“行,也隻能這樣了!”


    說著。


    他從腰間掏出一把槍,然後頂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不過。


    頂了一會兒,他並沒有扣動扳機!


    “父親,還是你來吧,我自己對自己下不去手!”馮先仁把槍扔給了馮德寶。


    而馮德寶接過後,麵色一冷,沒有二話,直接扣動了扳機!


    啊!


    馮先仁發出一聲慘叫,瞬間他的整條腿鮮血直流!


    “瑪德,疼死我了!”馮先仁疼的呲牙咧嘴,不斷倒吸涼氣。


    “這個苦頭,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否則馮家會因為此事,直接落幕!”馮德寶講道。


    “我明白!”馮先仁點了點頭。


    “帶他去醫院吧!”


    馮德寶擺了擺手,對手下人吩咐道。


    “是!”


    就這樣。


    馮先仁被手下架著去了醫院。


    而房間中的馮德寶,不斷抽著雪茄,一縷縷濃烈的煙霧,不斷從嘴中吐出。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吉田堂使,我有一個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


    電話接通後,馮德寶一副悲痛的語氣在電話中講道。


    “怎麽了?死了兒子了嘛,這副語氣?”吉田在電話裏問道。


    “不是,是惠子小姐死了!”馮德寶一邊說著,一邊就在抽泣起來。


    他知道,現在他必須要表現出一副很悲痛,很悲傷的樣子。


    即便是做戲,也要做足!


    而馮德寶這話說完,電話那邊直接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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