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臥底後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作者:桃之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事吧?”餘孟陽想搖搖頭,卻覺得自己似乎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怎麽了?”溫少言摸了摸鼻梁:“我剛剛給你上了點藥,你覺得還好嗎?”“上什麽藥?”餘孟陽大喇喇地問著,“我又沒受傷。”話音剛落,他就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扯拽感,臉頰瞬間漲了個通紅:“啊……哈,那個呀。”餘孟陽小心地掀開被子瞄了瞄,除了自己胸口的紫青吻痕,什麽都沒看到。不過那紫青吻痕就已經足夠讓餘孟陽麵紅耳赤了。他領導……還挺凶猛的哈。溫少言給餘孟陽喂了點水,見他精神狀態不錯,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掀開被子躺在了餘孟陽的身側。他才不會說他剛剛打電話給家庭醫生沒人接後,於是想著心理醫生也是醫生,打電話問了一下處理辦法,然後就被夾槍帶棒地損了一頓。考慮到對方的年齡,溫少言隻能忍著,好在對方損完後告訴了他能用的藥名,他叫了個跑腿很快就買了過來。醒過來後,餘孟陽忍不住開始回想,想著想著發現自己斷片了後頗為懊惱。哪有這樣的?最愉快的時候他沒有半點記憶。“領導。”溫少言看著湊到自己麵前的眨巴著眼的餘孟陽:“還叫我領導?”“少言。”餘孟陽從善如流地改了口,聲如蚊呐,“能不能再一次?”“什麽?”溫少言沒聽見,於是又問了一遍。餘孟陽紅著臉,伸出一根手指。溫少言愣了片刻想起心理醫生對自己的冷嘲熱諷“讓你多出去社交找男人練練技術,現在不會了吧?我跟你說男人跟男人之間比男女更終於身體的交流,回頭人家嫌棄你技術爛,你可不要哭著找我,我退休了!”看著餘孟陽明晃晃的手指,溫少言想到了最好的一種情況:“你想在上麵再來一次?”自己在上麵……餘孟陽聯想著這個畫麵,開始瘋狂甩頭,小聲道:“我、我腿還軟著呢。”難道……溫少言的眼底強壓著翻湧而上的血氣:“我們就隻有這一次?”什麽亂七八糟的?餘孟陽看著眼看著就要黑化的溫少言,無奈地大喊道:“我說能不能再來一次!我剛剛暈了!虧死了!”溫少言張大了嘴。難得看見溫少言傻眼的模樣,餘孟陽心滿意足地想著,他家領導……不對,他家家屬牙可真白啊,親起來一定感覺特別好。斷片了真的特別特別的虧。做不能做,親總是能親的。餘孟陽湊過來,紳士的在溫少言唇上蜻蜓點水的點了一下。換來的自然是狂風暴雨的席卷。當溫少言終於將餘孟陽放開時,餘孟陽覺得自己已經缺氧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隨後鑽進被子裏傻笑了起來。笑容太傻,不能被看見。很有包袱的小餘警官想著。沒想到卻被溫少言誤會了。他就聽見被子外溫少言謹慎地用詞:“技術真的很不好嗎?我會好好學習的。”要說他一點經驗沒有肯定是假的,但是在他看來唇齒相依是比肉體親密接觸更私密的一個活動,泄欲不需要感情,但親吻卻不能沒有感情,從前s市的上流夜場甚至有一個比賽誰能得到溫大少的一個吻。隻可惜,這個這個比賽注定是流局的。“你要跟誰學?”餘孟陽掀開被子,用下巴夾著被沿,“再說我也沒有對比,我不管別人覺得好不好,反正我覺得好。”“真的?”溫少言把被餘孟陽壓著的那半邊被角掀開了一點,擠了進去,“你喜歡?”這種問題怎麽好意思回答?不對,他是怎麽好意思問的?!餘孟陽用實際行動回應了這個問題。生澀但虔誠的親吻足以打消溫少言所有的不確定。早上他們尚且能溫存過出門的時間,更不用說此刻,看一會兒彼此親一口,咂摸一下嘴後又親一口,親膩歪了摸兩下,然後覺得不解饞,又親兩下。兩個平常都是正經事的人這會兒半點正經事都想不起來,隻想在這張床上躺到海枯石爛。“你說,明天能不能睡到自然醒?”想起明天滿滿當當的行程,餘孟陽有些蔫了吧唧的,畢竟是團建,不搞點團體活動怎麽能叫團建呢。“我們睡一整天。”溫大少終於有了頂級富二代應該有的覺悟,他管楊奎天作什麽妖呢,幹脆全都扔給警察,他隻想抱著自家小秘書風花雪月。“萬一楊奎天……”“他是你領導還是我是你領導?”“你。”餘孟陽非常識時務,伸手摸了摸讓他垂涎三尺的腹肌,嗯,必須聽自己家屬的。林局說了,他們得做好警屬工作,安撫警屬情緒。看,他做得多好。不像熊浩那小子,三天兩頭老婆鬧情緒。也不像李肖然,現在還沒對象。餘孟陽發誓,他隻是隨便想想這兩個人,絕對沒有盼著他們出現的意思。但餘孟陽的誓言顯然發得晚了一點,因為第二天的餘孟陽不僅沒能成功在床上賴足一天,而且還看見了這兩個他本來不應該見到的同事。不過這個時候餘孟陽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因為李肖然和熊浩的出現是因為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山莊死了一個女人。而被指認的凶手卻是阮林。作者有話說:溫少言:還行?餘孟陽:非常行!超級棒!再來一次!溫少言板著臉,心裏美滋滋,打給心理醫生開始炫耀。心理醫生:……嘖,臭小子果然是有人寵了。有重複部分清一下緩存,刷新一下就可以啦~第68章 謀殺與女屍【謊言還是構陷?】這件事還得從劇烈的敲門聲響起說起, 餘孟陽感覺自己都沒有睡多久,披上浴袍迷迷瞪瞪趿拉著拖鞋去門口開門。“來了來了……”餘孟陽打了個哈欠,拉開了門, 隨後便被眼前雙手上的深血刺痛了雙目。所有的瞌睡都飛到了九霄雲外。“餘、餘餘哥,不、不是我……”餘孟陽的目光從滿是血跡的手挪到了手主人的臉上,阮林通紅著雙眼,臉上混雜著淚水和驚恐, 臉頰還蹭了幾塊血跡。“出什麽事了?”餘孟陽聲音還有點啞。而阮林幾乎喪失了語言能力, 語無倫次地比劃著。聽見門口的響動, 溫少言換了套衣服也走了出來, 見到這一幕也瞬間清醒了:“誰的血?”“不、不認識。”阮林拚命甩著頭, 他努力找回著語言中樞,磕磕絆絆道, “人在我房間。”餘孟陽倒吸了一口冷氣, 旋即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我們去你房間。”阮林絕望地看著自己沾滿血的雙手:“我能、能洗個手嗎?”不等溫少言拒絕,餘孟陽已經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 先救人,然後報警。”“救不回來了……”阮林膝蓋一軟, 癱在了走廊上, 崩潰大哭, “她胸口有刀, 已、已經沒有呼吸了。”一聽這話, 餘孟陽急了,他知道阮林的房間號, 距離這裏不遠, 連忙跑了過去, 不過到了門口卻犯了難。酒店的門都是自動帶上的, 他根本打不開門。至於阮林身上……他慌成那樣,要是身上有房卡反倒是不對勁。確實也如同餘孟陽所想,阮林衝出房門時並沒有帶房卡。這會兒隻能叫酒店才能開門。餘孟陽思忖了片刻,否決了這個答案。他們此刻沒有進任何人的房間,直接在房間門口杵著。“到底出什麽事了?”“餘哥,我、我是不是殺人了?”阮林無助道,他似乎至今都無法接受眼前的這個情況。“你先說說都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阮林茫然地搖頭,“我昨天晚上回到房間後就睡了,醒來時候我躺在浴室裏,我身下壓著一個女人,我的手……”他的聲音再次劇烈顫抖起來,“我的手握在她胸口的刀上。”餘孟陽一愣,他重新審視阮林手掌的痕跡,心中咯噔一聲,不好,阮林手掌的血痕基本是符合他描述的案件現場的。他的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會不會是阮林做的?如果不是阮林做的,為什麽要構陷阮林?又是怎麽做到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嗎?”阮林搖頭,但是隨後神情有些猶豫:“好、好像是昨天跳舞的演員。”“你確定?”“我不認得她,但是她穿的是表演服。”餘孟陽皺了皺眉,一個外部的舞蹈演員能和阮林有什麽聯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