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忙的滿頭大汗的樣子,唐偉東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問道:“家裏熱,怎麽不開空調呢?”


    這裏的全套電器,之前可是配齊了的。估計王豔還是窮日子過慣了,有些舍不得那點電費。


    果然,王豔訕笑了一聲,有些心虛的說道:“開空調挺耗電的,反正家裏就我一個人,平時開個電扇也就夠了。”


    她自己在家,可以開風扇,但唐偉東來了,就不能再那麽節省了。


    就跟她不抽煙不喝酒,但家裏一直備著香煙、打火機和煙灰缸一樣。


    煙也不是什麽好煙,就是魯省的國民煙白將,價格也不貴,才四塊錢一盒。


    之所以是這麽便宜的煙,不是唐偉東抽華子咳嗽,而是他喜歡白將的那個口味。他抽的不是煙,是一種情懷!


    王豔先去關上窗子,打開空調,聞到唐偉東一身的酒味,又幫他找出家居服來換上,把換下來的衣服泡進盆裏,準備一會兒替他洗了。


    唐偉東身上的衣服,王豔從來不用洗衣機洗,每次都是給他手洗的。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唐偉東身上的衣服,都是好料子,用洗衣機洗,就洗“瞎”了。


    這也是為什麽前邊說,伺候人的活兒,王豔幹的最好了。懂事、乖巧不說,她是真吃的了苦啊!


    王豔幫唐偉東泡了杯茶,放到他麵前說道:“先喝杯茶,解解酒,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幫你放點水,你去泡泡,我先去幫你把衣服洗出來。”


    唐偉東跟個二大爺似的,老神在在的癱在沙發裏,隨口“嗯”了一聲。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唐偉東看了一會兒電視,眼皮子就開始打架,直犯迷糊。


    王豔見狀,趕緊把家務收拾了一下,早早的就陪他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王豔早早的就起來上班去了,唐偉東依然還在酣睡。


    就在王豔走後沒多久,一道人影悄悄打開了王豔的家門,走了進來,一直守在樓下的貼身保鏢竟然沒有任何反應,或者要阻攔的意思。


    來人看了一眼還在酣睡的唐偉東,麵色變換了幾下,最終一咬牙,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光溜溜的鑽進了唐偉東的被窩。


    睡夢中的唐偉東,卻是渾然不知。連床上換了人他都不知道!


    察覺到了身邊人的體溫,唐偉東下意識的靠了上去,翻了個身,摟著旁邊的軀體繼續睡覺。


    被摟到的人,情不自禁的渾身一緊,不過瞬間又恢複了正常,任由唐偉東摟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唐偉東從深睡中,過渡到了眼動睡眠的狀態。也就是他快醒了,隻是還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中。


    男人嘛,都懂得,尤其是早上起來的時候。


    感覺到旁邊的胴體,唐偉東無意識的摸索了起來。


    在對方的身上摸索了幾把,唐偉東猛然停住了動作,他察覺出來好像哪裏有些不對。


    王豔跟了他這麽多年,一些身體上的特點,大概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了。他雖然還處於迷糊的狀態中,但能感覺出來旁邊的人,絕對不是王豔。


    因為,他一下就感覺出來了,這絕對不可能是王豔,明顯是一個婦人!


    唐偉東從睡夢中猛然驚醒過來,雙眼一睜,眼神散射出一絲厲芒。


    他突然的動作,嚇了身旁的人一哆嗦。


    “怎麽是你?”唐偉東滿臉寒霜的問道。


    替換王豔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把王豔“送”上唐偉東床的、她的姐姐王麗。


    麵對唐偉東冷冰冰的質問,王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坐起身來,垂著頭,默默不語。


    見她不說話,唐偉東的聲音更加清冷了:“滾下去!”


    說著,他自顧自的抓起,王豔照例幫他疊在床頭的衣服,開始穿了起來。


    王麗被趕下了床,就這麽光溜溜的低著頭,站在床邊,唐偉東卻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直到穿好衣服後,唐偉東才將目光重新放到了王麗的身上,不過沒有任何的其他念頭,有的隻是冷如冰霜的臉色。


    他陰沉著臉,沉聲問道:“說說吧,這是誰的主意?王豔呢?”


    “豔子上班去了”,可能是出於姐姐對妹妹最後的維護,王麗抬起頭,略帶著一絲懇求的語氣說道:“這事跟豔子沒有關係,我過來她不知情。”


    “真的,我有她家的鑰匙,平時也會過來陪陪她......”


    不管她怎麽解釋,反正唐偉東是不信的,但他也懶得糾纏這個問題。


    而是直接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的目的是什麽?今天你要是不能拿出一個,讓我滿意的解釋,後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想想唐偉東的背景和“能耐”,此時的王麗,終於感到有些害怕了,甚至忍不住有些微微的顫抖,這是出於對唐偉東的恐懼。


    “怎麽,你是不打算說嗎?”唐偉東那帶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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