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總意有所指的說道:“南洋的事,也是他幹出來的呐,此時的爪哇,可是被分割成了兩個部分。”


    “這種事他都能辦的到,真要搞一個非洲窮國,好像並不是多大的問題吧?”


    聞副總苦笑一聲道:“難道紮伊爾的背後,真的有他的影子?”


    “當時我和老王,都以為他是在吹牛,隻是為了‘威嚇’咱們,如果這事真是他幹的,那看來咱們必須要謹慎對待了!”


    鐵總歎了口氣說道:“是啊,要說南洋的事,他還是隻出錢,借用了咱們的人力和物力,趁著這次的金融風暴,借勢才做到的,那麽這一次在紮伊爾的事,可就不那麽簡單了!”


    “這已經屬於是幹涉一國政局的行為了,況且,這次紮伊爾亂戰的背後,還有美法等國插手其中,這可不僅僅是有錢就能辦到的了。”


    沉吟了片刻後,聞副總緩聲說道:“要不,咱們安排人了解一下?”


    鐵總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在考慮了一會兒後才說道:“唉,臨時先不要輕舉妄動了,反正那邊的事與咱們的關係也不大,靜觀其變吧。”


    “不管怎麽說,這小子此時還正在幫著咱們守護航康呢,每天填進去的真金白銀可做不得假。至少,目前不用擔心他會到國內來瞎攪和!”


    聞副總忽然笑了:“我也算是跟這小子接觸的時間比較長,對其性格也是有一定的了解。這貨對於國內的事,躲還來不及呢,大概率是應該不會亂來的。”


    “這一點從他往外轉移資產的事就能看的出來,這小子現在翅膀硬了,在外麵有自己的地盤了,誌已經不在國內了。”


    “說不定啊,他現在正一門心思的想在那一南一北開疆建國,過一把土皇帝的癮呢,哈哈!”


    聽到聞副總這麽說,鐵總也笑了起來,不過,隨即他還是正色的說道:“希望如此吧,不管他是想當皇帝,還是想當國王,隻要不將手伸到國內來,就一切都好說,隨他折騰去吧!”


    說句誇張點的話,如果紮伊爾的事,真是唐偉東挑動起來的,那就不僅僅是利益問題了。


    而是以利益為翹板,試圖去給紮伊爾改朝換代,幹涉人家的政局,顛覆人家的政權了。


    他能在紮伊爾這麽幹,難道就不能在別的國家這麽幹嗎?這一點,才是鐵總、或者說是我方關注的重點!


    你在國內賺錢可以,大家可以慣著你、哄著你、讓著你,但你不能亂伸手。


    當財富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產生一些不該有的想法,窺視一下不該有的權力,試圖問一問九鼎何重,這是在所難免的,也是必然的。


    就算財富自己不出麵,也完全可以通過代理人的形式來做到嘛,比如,漂亮國不就是這個情況嗎?


    在一些人看來,唐偉東自然也不能“免俗”。


    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的是,這貨將這個想法,或者說他的目標,放到了境外,跑到外麵去“折騰”去了。


    這樣就很好嘛,你好我好大家好,以後大家還可以做個“好朋友”嘛!


    其實吧,那啥,鐵總和國內的一些人,有些高看唐偉東了。


    有鷹醬插手的地方,他還敢去顛覆人家的政權?那不是作死嘛!


    再說了,非洲可是高盧雞的後花園,就連他們自己都承認,高盧的經濟全靠從非洲吸血支撐著,若不然,高盧早不知道“倒閉”多少回了。


    這種地方,鷹醬插手高盧人都敢跟他們玩兒命,何況是唐偉東這個小卡拉米了,就算他再有錢也不行。


    你可以進來渾水摸魚、賺點便宜、撈點利益,但絕對沒有人會允許他,去做到掌控這片區域。


    唐偉東也真沒想著去占據這塊兒地盤,他的目的,就是去搶礦、搶錢、搶利益的,至於其他的,他壓根兒就不在乎。


    當年跟聞先生和王先生說的那些話,他還真就是“吹牛逼”,就是狐假虎威的恐嚇他們。


    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至少目的是達到了!


    憑借先知先覺借勢而為,是唐偉東這輩的生存技能。


    就像要跟國內有關方麵,聯合成立一家公司,去經營從紮伊爾搶回來的銅礦,也是其“生存技能”的體現。


    原因嘛,不外乎就是扯大旗作虎皮,拉著我兔下水,替麾下的東方營找一張“虎皮”披在身上。,從而去恫嚇非洲那些小卡拉米,或者其他人。


    說實話,唐偉東還真看不上國儲局,或者直接說國內的那些部門和企業也行,但凡要是有其他的合作夥伴,唐老板都不帶多看他們一眼的。


    這就是一群坑貨,一群給國際資本送錢的“善財童子”,一群屍位素餐,屁事不懂的家夥,隻管拿著國家和民眾的錢,去“結洋人之歡心”。


    最後他們都成了國際上的笑柄了,我方也因為麵皮丟的多到撿不起來,羞憤之下,隻能主動從國際大宗商品交易市場上退了出來。


    算算他們幹的那些蠢事吧,國儲銅、中儲棉、中航油,......,等等等等,簡直不勝枚舉。


    哦,對了,現在此時正在發生的株冶事件!


    無數的人問過都曾問過:為什麽又是我們?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到底有沒有反思?


    然而,人們聽到的更多的是推卸責任的借口,其中還包括許多樂觀而離奇的論調。


    他們的負責人,隻是拍拍屁股,換個地方繼續當官,隻有實際的操作員,被拉出來當了替罪羊。


    如果帶著這種自欺欺人的心態去麵對問題,可以肯定的是,國際炒家的魔咒還將降臨到我們頭上,給我們帶來新的痛苦記憶。


    就比如去年和今年(玖捌年),正在發生的株冶事件吧。


    玖壹年,株洲冶煉廠的鉛錠產品,就成為了我國首個在國際金屬交易市場上市的產品。


    玖貳年,這家企業的鋅錠產品,又在倫敦金屬交易所上市,成為了全國唯一一家擁有兩個國際期貨產品的單位。


    本來這是一件好事,但後來卻差點將自己坑死。


    株冶一群人,竟然學著人家在倫敦金屬交易所玩兒期貨,這玩意兒,你能玩兒的過國際資本嗎?


    這不是上趕著往人家的口袋裏送錢,給人家的嘴裏硬塞肥肉嗎?人家不吃,都對不起他們的這一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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