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死亡遊戲秀:理性的惡魔 作者:紳士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死亡遊戲秀:理性的惡魔 作者:紳士賈文案:十三個人,七天時間,隻有一個人能活著回來。魏子虛導演出品,萬眾矚目的deathshow重磅回歸!積分淘汰製遊戲規則,環環相扣的遊戲項目,有趣的關卡設計,華麗的處刑現場,玩家們本身也有各不相同的犯罪史。他們必須為生存而戰,因娛樂而死。欺騙,背叛,縱欲,墮落。整個世界充斥著浮誇泡沫,在這場死亡遊戲中,活到最後的便是贏家嗎?心理谘詢師年未已在下班途中,意外被卷入deathshow,在那裏遇見了失聯多年的老同學魏子虛。魏子虛卻仿佛根本不認識他。年未已感到好奇,但當務之急是贏得deathshow活下來,為此戲精阿年決定總之先抱緊老同學魏子虛的大腿!而當時的年未已並不知道,他抱上了deathshow最粗的大腿魏子虛正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年未已x魏子虛人皮惡魔戲精攻x神隊友高級gn幕後黑手洗白洗得好辛苦受穩定隔日更,斷更會請假,長期求評論求海星第01章 遊戲開始你說,你總被別人察覺不到的危險包圍,而你正不斷失去勇氣。但是你錯了,沒有人生下來就有活著的勇氣。你一路走來,形單影隻,虛偽脆弱,從可恥的懦弱中掙脫,又逃入你刺骨寒冷的孤獨中去。這麽多年,顛沛流離,身心俱疲,肉體殘破,靈魂狼藉。你要的勇氣,沒人能給你。除非你和我一起。午夜過半,燈火輝煌。白天正經經營的店鋪改頭換麵,搞起了各種會所和俱樂部,年輕人穿著暴露,嬉笑著排成長龍,昏暗的門店裏人聲鼎沸,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這棟居民樓高八層,是附近比較高的建築。一個穿著球衣的男人爬上天台,他一推開門就麵對著廣袤夜空。燈光從夜空邊緣渲染開來,彌漫著燥熱的猩紅色。他努力仰頭,想找回最後一絲理性,可是所有亙古不變的星星都被燈光掩蓋,他隻看到曖昧不清的紅,還有耳中甚囂塵上的歡笑。夜裏風大,他寬大的球衣獵獵作響。他走到天台邊緣,雙腳一半懸空。在他腳下,盤根錯節的道路和夜店,像一張巨大的網,溫暖且明亮。他從沒有主動擁抱過誰,但這張網給他一種歸宿感,仿佛再邁一步就能跌入一個軟綿綿的避難所,從此逃離冷寂的人間。他邁出了那一步。一個黑影從年未已窗前墜落。“噫!什麽東西?”年未已嚇了一跳,到窗邊看了看:“嗯?今晚有萬人蹦迪?難怪這麽吵。”拉上窗簾,他繼續埋頭做病例整理。當他做到亢奮處,外麵的動靜他一點都聽不到。等把病例整理完,一晃幾個小時過去。街上蹦迪的年輕人散場回家。天空開始泛青,環衛工人還沒上班,路邊堆滿了垃圾。年未已一宿沒睡,頭腦卻清醒得很,站起來伸個懶腰。他專注起來沒時間概念,忘了睡覺,自然也忘了吃飯,胃袋這時接手工作,叫得震天響,跟裝了馬達似的動力十足。於是年未已隨便從衣架上拿了件外套,外套熨燙得整齊講究,被他草草一套,等不及係扣子,他就健步如飛地走出門去。資本主義國家人民生活懶散,現在是早上六點半,早餐店肯定沒有開門。年未已掏出車鑰匙,遙控開鎖,打算驅車去24小時營業的快餐店對付一頓。走出電梯,前廳冷冷清清,他大概是第一個走出這棟樓的人。自動門一開,年未已才發現,原來有人比他還早。“joseph?你好嗎?”joseph是住他樓上的鄰居,現在正麵朝下趴在門前。年未已從背影認出人來,熱情地打了招呼。不過joseph看起來不是很好。他四肢骨折,扭成詭異的角度,身下血紅一片,額頭撞變形了,凹進去一大塊,黃乎乎的腦漿子濺出來不少。年未已耐心等了一會,joseph始終沒有回答他。joseph一直都不懂禮貌,但顯然這次不是故意的,他都涼透了。年未已很專業,之前就提醒joseph去做心理谘詢。雖然在這個領域年未已是專家級別的,但他的預約已經排滿了,便好心介紹了水平一般的同行給joseph。joseph最終也沒有尋求幫助,在重度抑鬱中跳樓自盡。據說當今社會罹患抑鬱症的人口占8%,英國更是宣稱有四分之一居民有過抑鬱症狀,心理疾病正蠶食著部分人的生命,但依然得不到足夠的重視。僅從這個數據來看,每人身邊存在有心理疾病的人的概率很大,遇上因病自殺的患者也很常見。所以在工作日的早上出門覓食,撞見鄰居屍體,也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再普通不過了。年未已餓得難受,卻沮喪地發現joseph擋在他停車位前麵。他的黑色賓利剛做完保養,嶄新嶄新,要是強行開出來,會把joseph碾得稀碎,血肉幹涸在輪胎印裏,保養豈不是白做了。於是年未已念起多年鄰居的舊情,幫joseph撥通了急救中心電話。救護車行動迅速,年未已很感激,joseph本人倒不太在意。他全身蒙著白布被抬到車裏時,寬大球衣露出來一角,是阿根廷隊服,年未已記得joseph從世界杯現場買了這件球衣,高興了好幾天,直到赴死都穿著他最喜歡的衣服。隻可惜,他喜歡的東西很少,這個世界不算在內。這地段處在市中心,人流如織,花裏胡哨的店麵中間,那家咖啡館裝修簡樸,一股性冷淡風。裏麵的人三五成群,悠然享受下午茶時間。年未已獨自坐在窗邊,抱著一份文檔圈圈點點。他身上的白大褂敞著懷,黑色襯衣扣子係到最上麵一顆。他身材頎長,長相清俊,留著清爽的短發。做完標記,他坐在椅子上晃蕩,撅嘴把圓珠筆夾在上嘴唇,眼睛清亮清亮,快速瀏覽文字。不知看到什麽,他笑起來,圓珠筆掉到地上,嘴角邊陷進去兩個深深的梨渦,像沾了兩顆黑米粒,笑容甜的冒傻氣。他過於專注,直到有人走進咖啡館叫了他一聲,才想起來低頭撿筆。王局長明天要坐長途飛機回國,正準備回酒店補交,路過時看見咖啡館有張熟麵孔,就順便過來打聲招呼:“阿年!真是巧,這都多少年沒見你了!”“王局?”年未已看向他,同時翻了一頁文檔,“五年三個月零十天,不是很久啊?”“哈哈,記得這麽清楚,看來上次見麵給你留下的印象很深啊”王局長滿臉堆笑。“那倒沒有。”年未已也笑,兩個梨渦引人注目。杏仁露包裝上的女明星就笑得這麽甜,但是男人有梨渦不常見,多嚴肅的麵相一笑起來都毀幹淨了,形象不保。年未已這一對梨渦得來全不費工夫,也沒有什麽嚴肅的形象要維護,便經常笑,仿佛撿了天大的便宜。王局長和年未已是忘年交,頗有一段孽緣。多年前王局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時,接到了一個棘手的案件,嫌疑犯疑似有心理問題,年未已便是當時局裏請來的專業顧問。共同辦案的過程中,兩人聊得還算投機,可惜年未已常年在海外漂,王局也忙著升職沒有時間。匆匆一別,竟是五年了。他鄉遇故人,王局喜出望外,非要拉著年未已敘敘舊,去他中意的音樂酒吧喝點小酒。王副局五十出頭,輕微謝頂,整個人充滿著老一輩的熱情。他選的地點卻很時髦。積極接受新鮮事物,是心態年輕的體現,年未已想,心態年輕是好事,但擅自把別人當成有舊可敘的故人,就有點頭疼了。酒吧位置偏僻,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徒步趕到酒吧門前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霓虹亮起,酒吧招牌用熒光燈管圈成,漂亮的花體英文寫著“inevitable”。從鏤空的字母中央望出去,是廣袤夜空,看不見半點星光。不知為何,年未已突然感到一陣涼意。酒吧內光線昏暗,噴泉雅致,奏者位於水流屏障後,彈奏一架純白鋼琴。沒有樂譜,音樂聲行雲流水。這演奏水平夠高,消費水平也高,吧台處冷冷清清,隻有零星幾個中產階級坐鎮,喝幾杯人頭馬,玩一段曖昧,放鬆身心。[太繁瑣了我刪減了一點]王局找了個沒人地方,用指節敲了一下台麵,老練地對酒保說道:“威士忌,加冰。”他入座後,年未已也走上前,老練地敲了一下台麵:“可口可樂,加冰。”年未已這人不沾煙酒,這麽多年酒席過來沒被別人勸下過一杯,對於中國男人來說是個奇跡了。除了飲酒習慣,年未已的性格也是脫離常規,一言難盡。酒助興致,何況還有五年的談資。王局敞開了談工作,年未已敞開了喝可樂。“阿年,我跟你說,其實我局調查一個國際犯罪組織很多年了。”威士忌酒精含量高,王局喝得有點上頭,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你聽說過death show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