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齊楚琛的生日,他想下午早點回去親自做一桌菜和嚴暮一起過。早上出門的時候,他找了個出外勤的由頭自己開車走的,沒讓嚴暮送。嚴暮倒是樂得清閑,沒極力要求正巧遂了他心思。齊楚琛開車回到家的時候,外麵看屋裏窗簾全拉著,靜悄悄的。停好車繞回正門進屋,車庫連接一樓那道內門從昨晚開始壞了,打不開,嚴暮說過兩天找人來修。齊楚琛走進門,隨手按開燈,一眼掃過大門正對的牆壁震住了:新掛上了一個畫框足有40寸,邊框咖啡金色,實木材質,邊緣雕刻有簡單花紋。畫框裏是一副巨幅照片:深邃的天空繁星點點,拖著長長尾巴的流星密密麻麻落下;畫麵正中是兩個側身麵對麵站立的男子,身形修長,一個穿著灰色大衣,一個穿著黑色風衣;五官輪廓清晰,兩個人拖著手,正在接吻。畫框上方牆壁上新裝了條形壁燈,照的畫框裏的內容更加清晰分明。本來在書房工作的嚴暮聽到下麵門響,走了出來。走下樓樓梯正看見,呆站在畫框前的齊楚琛,對周遭都失去了感知般一眨不眨看著照片。嚴暮走過來輕輕拉住他的手,齊楚琛從滿眼震驚化作滿眼柔情。“喜歡嗎?我叫人趕做的,還好趕上了今天。”齊楚琛二話不說,抱著嚴暮先啃了一口,“這,這是怎麽拍的?我是說我怎麽完全不知道。。。”那天那場流星雨,嚴暮開始並不知道,後來聽一個玩攝影的朋友提起來,才想著帶齊楚琛一起去。那個地理位置也是玩攝影的朋友挑的。嚴暮本想讓朋友幫忙拍一張他們的背影合照,結果情到深處不自禁齊楚琛主動吻了他,一切剛剛好。齊楚琛拉著嚴暮走上二樓,“你今天沒去公司?”“在家處理工作,上午安裝照片,剛準備晚點去做晚餐。今天你的生日呀,我還訂了蛋糕,剛才送過來。”嚴暮到了二樓打開了電視,拖著齊楚琛坐在沙發上。齊楚琛坐直了身子:“你居然知道!我還說提早溜回來準備給你做餐飯呢。”“我當然記得!那今晚你做飯吧,食材我都買好了,放在廚房,你看著弄。”嚴暮拿出煙盒抽出煙遞給齊楚琛。齊楚琛點燃煙回過味來:“你怎麽知道我生日的?我記得我沒提過!”“你訂機票時候報了身份證號碼,後來我無意問過你星座。”嚴暮站起身,“你等下我。”嚴暮去了書房,一會手裏拿著個黑色盒子走下來,走到齊楚琛麵前,遞給齊楚琛,“生日快樂,希望我能時刻陪伴你。”齊楚琛接過盒子,表層一排字母:tag heuer。打開蓋子一隻手表:通體全黑除了刻度連指針都是黑色,三眼鏤空表盤,外圈一層阿拉伯數字,側麵三個表冠。齊楚琛看著有點怔愣。嚴暮見狀幹脆取出手表,蹲下身子直接給齊楚琛扣手腕上:“不準不收,為了讓你帶的安心,我選了好久才找到一個logo基本看不出的款。我知道你不缺這些,隻是我說過時光陪伴就是每分每秒。”齊楚琛想起了,自己衣櫃裏當年一發燒(也可能是騷)買的那塊shutte,這塊好像確實已經很低調了,想到這齊楚琛按住了嚴暮調整表帶的手:“我天天都帶!”嚴暮湊身往前,親了親齊楚琛麵頰,在耳邊故意放軟腔調說了句:“我還有點工作要忙,今晚能不能吃飽靠你了。”一隻手在齊楚琛腰上捏了一把。齊楚琛臉刷一下就紅了,“那你去忙,我下去做飯。”齊楚琛站在廚房時候,看著手上的表,拍了個照,點開微信給古瑤發了過去,“哥今天收的生日禮物!”“你特麽的是把我這當朋友圈了麽,看你那得瑟勁。”“那是必須的,愛人送的!”“我找了半天才看到logo,我查了查,麻痹真舍得!你的男朋友有照片麽,讓我瞻仰下。”齊楚琛一看,走出廚房跑去拍了那張巨幅照片發過去。“前幾天看流星雨時候拍的。”“滾你大爺的,有錢有顏有情調,你趕緊滾吧,憋說話,我怕嫉妒讓我失去理智!!”齊楚琛美滋滋的開始燒飯做菜。晚餐時候,嚴暮下樓看到一桌子菜,專門下去酒窖裏拿出了一隻香檳酒。把定好的蛋糕端上桌,點上蠟燭讓齊楚琛許願吹蠟燭。端杯前,嚴暮說:“今天是你生日,允許你少少的喝一點,不準貪杯。”然後切了一塊蛋糕讓齊楚琛吃完才允許他喝酒。齊楚琛滿口答應,第一口酒一入嘴,這事就拋到九霄雲外了。香甜水果的香味夾雜著奶油的香氣,雖然有檸檬,橙花的味道入口卻一點不酸,香甜口感讓愛吃甜的齊楚琛愛不釋手。加了冰塊後涼涼的口感甚至讓人忘記了這是酒。嚴暮看他喝的高興,心想著這瓶醉人也不厲害,問題應該不大,隻是還是不停給齊楚琛夾菜,讓他多吃菜,不要隻喝酒。住在一起也一段日子了,這是第一次兩個人都有寬裕的時光,在家裏一起慢慢享用一餐飯。兩人胃口也不小,一瓶酒喝光,蛋糕,菜全部吃完,一點不浪費。齊楚琛要收拾,嚴暮攔住了,“我來收拾,你去洗澡。”然後給了齊楚琛一個曖昧的眼神。可能心有所盼,所以效率賊高,不到一小時嚴暮就把廚房餐廳收拾的幹幹淨淨。進臥室的時候,齊楚琛正在吹頭發,嚴暮拿著浴袍進了浴室。嚴暮收拾完裹著浴袍從浴室走出來,臥室裏一片漆黑,安靜的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借著浴室透出來的光走到床邊準備開燈,就被人從側麵一把抱住,滾燙的氣息在耳邊拂過:“暮哥,我餓了。”嚴暮腦子一嗡,轉身攬腰,一手直接鬆開浴袍係帶,“真是要命!”兩人糾纏著倒下,酒精的刺激,根本不需要太多前奏。齊楚琛喝了酒雖然沒有出現動作遲鈍,意識模糊,但是膽子卻大了不少。什麽都敢說,什麽都敢叫,根本不用逗,什麽“老公”“哥”“暮哥哥”不重樣的往外叫。嚴暮自持酒量可以,晚餐那點酒根本不算事,結果被齊楚琛花樣百出的叫聲刺激的很上頭。一晚上兩人翻來覆去折騰了三四次,最後齊楚琛直接睡死過去,嚴暮抱著他清理,擦藥時候,他一點反應沒有。兩人再次躺在床上,嚴暮摟著這個人的時候心裏想著:恩,偶爾讓你喝點酒也不錯。第58章 歡後而亡朦朧中手機鈴聲乍起,齊楚琛條件反射掙脫嚴暮懷抱,坐起身,摸過手機一看:高睿。趕緊摁了接聽:“恩,好。”掛了電話,回過頭嚴暮已經睜眼,重新用手輕攬住他的腰:“有案子了。”齊楚琛沒說話,滑下身抱著嚴暮的頭深深的吻了一下,即刻起身洗漱,走進衣帽間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