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這些瑣碎而真假參雜的消息。終於,有了重大發現。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保安經理打來電話,說徐佳瑩在被害當晚去過他們酒店,並在閉路電視中被記錄下來。二隊連忙趕去酒店,經確認,閉路電視中的女性確實是徐佳瑩本人,當天穿的衣服也一樣。保安經理說:“是我們酒店的前台認出來的,我帶你們去見她。”前台小姐表示,徐佳瑩近兩個月常來酒店,有時過夜,有時於深夜離開:“出事那天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徐小姐十二點左右就離開了。當時她問過我門口的保安在哪兒,應該是想打車吧,保安正好不在,於是她自己走了。哦,我們這兒都是保安幫忙訂車的。”問及她是否是一個人來的,前台小姐笑得曖昧:“是和一位男士一起來的,也是差不多時間走的,經常一前一後的。”前台小姐不願給出那位男士的身份,稱客人的信息都是保密的,但在保安組長的示意下,還是給出了他的姓名及登記的身份證號。洪建勳,男,三十八歲。他就是徐佳瑩的上司,kevinhong。當程斌與俞任傑再次出現在kevin的辦公室時,他的臉色就沒這麽好看了。這次由俞任傑主問,程斌黑著臉坐在一旁,給對麵莫大的壓力。“我可以配合調查,但請將我與amy的關係保密。我有妻兒,不希望他們受到傷害。”kevin開門見山地說。俞任傑端著咖啡點頭:“如果你提供的信息足以證明你的清白,我們的調查就到此為止,不會讓沒必要的人知道,我們警察又不是柏萬青,我不是說柏萬青會不好啊,我個人挺喜歡她的…但是如果你不能洗脫自己的嫌疑,我們也隻好公事公辦。”kevin低著頭,用力揉了把臉,有些無奈地開口:“那天我們去酒店有事…”“我建議你說得清楚些,明白些,詳細些,你們去酒店有什麽事?”“那天我們去開房!還沒做完,我妻子那兒來了電話,說孩子病了。amy她一向善解人意,立刻提出讓我回去。我們不順路,她說她可以自己打車回家,於是我沒開車送她,與她分開走的。大概晚上九點到酒店的,十二點走的,就是這樣。”俞任傑撓了撓鼻子:“有個問題我問出來你別生氣啊,大家都混口飯吃,為了工作嘛。”kevin點頭說了聲可以,於是俞任傑問了:“你們行房事的時候,有沒有什麽特殊愛好?”“你這是什麽意思!”kevin猛地抬起頭來。俞任傑繼續撓著鼻子,有些靦腆地樣子:“比如說,玩點兒強的?玩點兒刺激的?角色扮演啊,手銬蠟燭小皮鞭啊…哎呀,其實我也不懂這些,說得好像我很懂一樣。”即便他這麽說,程斌還是斜著嘴角,白了他一眼,顯然不信他真的不懂。而kevin憤怒地捶了桌子,大聲吼道:“沒有!我又不是變態!”俞任傑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立刻點頭,又問:“你們會不會吃點安眠藥呢?”kevin愈發覺得他不可理喻:“吃那玩意幹嘛?”“哎呀,我不就是假設嘛。”俞任傑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好不生氣了,怎麽還是生氣了,先喝點水消消氣,先消消氣。”kevin顫抖著雙手捧起茶杯,猛灌了幾口水下去,喉嚨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俞任傑緊接著問他:“或許你知道amy有吃安眠藥的習慣麽?”kevin嗆了一口,將杯子重重放下:“沒有,至少據我所知,沒有。”“你呢?”“當然也沒有!”如果kevin說的是實話,那麽徐佳瑩胃裏的安眠藥、下身的撕裂傷、與脖子上的勒痕就是後來遇到的凶手所為了。在俞任傑無賴式的詢問下,kevin逐漸沒了耐性:“你們與其懷疑我,還不如去找找真正的凶手,我為什麽要殺死amy呢?她死了對我有什麽好處?”俞任傑邊轉著筆邊漫不經心道:“或許她要把你們半夜做的運動告訴你的老婆?你又很怕你老婆知道…我就那麽一假設啊,你就聽聽。”“無稽之談!”kevin動氣道:“那我也不能殺人,況且amy本就不是那種人。”“哦?那你說說看,她是哪種人?”“她別無所求,從來沒想破壞過我與妻子的婚姻。”“真的完全沒有破壞麽?”kevin愣住,將身體往後重重一靠,椅背發出刺耳的響聲:“隨便你們怎麽說。”程斌把咖啡杯往俞任傑手裏一塞,一腳蹬在他的椅子腿上,俞任傑的椅子隨著轉輪向後移動了一寸,程斌順勢向前移了一寸,掌握了主動權:“4月22日淩晨一點至三點,你在哪裏,做什麽?”“換個人來問我也沒用,”kevin聳肩:“我說過了,我回了家。”“沒有帶孩子去看病麽?”“沒有,這麽晚了…再說我回去時,發現熱度不高,還怪妻子大驚小怪。”“有誰能證明?”“這有什麽好證明的,回家就是回家了。我說我妻子能證明你們也不信吧?何況我也不希望你們去盤問我的妻子。”“幾點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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