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雙麵菜鳥和別扭老刑警的破案日常 作者:雲端明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何況,他怎麽說也是重案組組長,是人民警察,就算他要擔心也不至於擔心到他的頭上。而且聽他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對自己做過一番調查。難不成他對柯然接觸的所有人都會調查一番?如果真是這樣,這個老頭的控製欲可就有點入魔了。可如果真是控製欲問題,為什麽柯然會選擇這樣的一個職業,而他就這麽同意了。如果他擔心自己的外孫,大可以直接養在家裏,他又不是養不起。總之,這一番談話背後矛盾重重,這個老頭前言後語似乎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事。糾結了一番無果後,袁徹覺得自己這麽顛來倒去的想這些簡直是浪費時間。他已經把話說明白了,還想它做什麽?還有兩個生死未卜的人等著呢!想到這兒,袁徹又大步流星奔向警局。回到警局辦公室,三組的人除了柯然都齊了,三個人正頭碰到頭低頭竊竊私語,連袁徹進了門他們都沒有察覺。袁徹站在門口用力敲了一下門,那些碰在一起的頭才分開。“說說看都有什麽新發現沒有。”袁徹坐在椅子上,雖然還是很痛,也得硬挺。顧華宇說道:“那個秘書果然和錢大誌是情人關係,已經私下暗通款曲兩年左右了,不過最近半年好像疏遠了很多。據她說錢大誌可能是有了更年輕更漂亮的新歡。不過錢大誌花在她身上的錢卻沒有少,所以她也很安分地做他的小三。有一個有趣的事,就是錢大誌大老婆知道他們在一起,好像一次他們在辦公室親熱被撞到了。他老婆竟然沒哭沒鬧。她躲出來後,兩個人在辦公室說了很久。等他老婆出來就好像沒這回事了。用這秘書的話說,太沒有成就感了。準備開撕的戲碼都沒用上。”袁徹說道:“她前天的行蹤呢?”“前天她在她朋友家,朋友要結婚,最後的婚前狂歡,我確認過了,幾個證人證實了她一晚上都在,好像還雇了一些舞男。嘖嘖,現在的女人都這麽開放了嗎?”袁徹接著看向劉靈玲,劉靈玲馬上接著說道:“我去打聽了一圈。那幾個學生的鄰居說他們最近的表現看上去都很正常,情緒都挺好的,好像沒有受到什麽影響。我恰好遇到了一個女孩,請她吃了一頓漢堡問她點情況。她說沒有什麽實質行的傷害,隻是總是被調戲。不過聽她的口氣好像能被人調戲也是一種榮耀,聽說錢朗長了張好看的臉,她夠漂亮才會有這樣的待遇。”劉靈玲說著搖搖頭,對現在孩子的思考方式大不認同。袁徹又看向劉賀城,劉賀城擦了擦額頭說道:“剛才交警隊來電話,說那輛車開出市區的路線已經斷了,它開出了市區後在下一個道口就沒有再出現。很可能是在這兩個監控地帶中間部分下了道。我已經聯係那附近的派出所和民警,讓他們幫著留意一下。說起來,那片是不是郭哥管轄的範圍啊?不知道郭哥能不能碰上。另外我們已經把錢大誌和他老婆的尋人啟事發出去了,目前還沒有信兒。我還查到左玲確實有一個外遇對象。我調查了絲襪漏洞那天她的行蹤,從她的消費記錄上查到一家四星級酒店的訂房消費。時間是一天一夜。可惜他房間所處的位置在走廊監控的死角。在那一天一夜出現在那一層的男人信息都排查了一遍,發現一個男人。”劉賀誠把手機打開,翻出照片遞給袁徹:“這個人叫何鳳奇,在左玲經常出入的高級會所裏做理發師。”照片裏這個男人非常有做情人的潛質:他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歲,丹鳳眼、高挺的鼻梁,圓潤的嘴唇,頭發打理得時尚又不失莊重,身材看上去也是練過的,領口隱約能看到肌肉。劉賀誠在袁徹看圖片的時候接著說:“我剛才以客人的名義聯係了一下這個何鳳奇,他今天當班,我約了去剪頭。”說著他摸了摸自己長草似的頭發諂笑著問袁徹:“不過,那裏理發很貴的,您說我是去那兒,還是把他請回來?”顧華宇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是不是便宜占上癮了,又是咖啡又是理發的。”義正言辭一番後同樣一臉有所求:“要不,我跟他一起去?”這時,一臉興衝衝的柯然推門進來,手裏拿著一個證物袋:“袁徹,那個紙殼盒裏果然有發現。”第56章 英勇的大媽袁徹正要給兩個貪心的隊友一記重拳,被柯然這麽一叫,拳頭轉向敲向柯然,被柯然險險躲過:“叫組長!”老郭都沒有連名帶姓叫他,這個新來的卻敢這麽沒大沒小。劉賀誠和顧華宇躲過一劫,感激地看著替他們受過的柯然。“發現什麽了?”袁徹放開拳頭,衝著躲開的柯然招招手。柯然帶著戒備遲疑了一下才靠近了。他拿出一個密封的袋子,裏麵是一個小兔形狀的發夾,拿腔拿調地叫了聲組長然後才書接下文:“紙殼上麵有一個裝訂針上有血跡,血型是b型。根據從醫院調來的錢大誌家人的健康資料顯示,他們一家人都是a型血。還有,這是痕檢科在他們家客房發現的發夾。您看這個圖案,我覺得這個不是左玲那樣的女人戴的發夾。這個發夾上麵有一枚拇指的指紋,指紋庫裏對比就找到了這個。”說著,柯然把最上麵的檔案遞給了袁徹。袁徹打開文件夾,首頁右上角一個女孩子笑著的照片。這頁表格的抬頭寫著屍檢報告四個字。看到這四個字,身後一起看著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袁徹快速把目光落在死因那一欄上寫著用利器割斷腕部主動脈,失血過多,定性為自殺。死亡時間是六月二十八日,那一天是她的生日。鑒於家人的反對,所以隻做了初步的查體,外表沒有脅迫或者反抗的痕跡。袁徹大概瀏覽了一下文件夾的內容。這個女孩名叫尹麗,十五歲,還有一個母親,是個單親家庭,就讀的學校是啟點中學。他把文件夾交給身後的人,這才抬頭看著柯然一臉我還有話沒說完的表情:“你想說什麽?”柯然一反之前不恭不敬的笑臉,麵露沉重:“這個啟點中學距離瑞星中學幾站路,這個女孩的發夾掉在錢朗家的客房床和床頭櫃之間的縫隙裏。如果說這個女孩和錢朗是男女朋友關係,那她去錢朗家是不是應該在客廳或者是錢朗的臥室?怎麽會在客房裏?如果他有女朋友,玲玲姐在調查的時候應該就會有人透露。”劉靈玲目光從檔案中移開:“確實,我還特別問過這個問題,沒有人說他有交往的女朋友。你是覺得這個女孩的自殺和錢朗有關?”柯然又遞給袁徹另外兩份文件,說道:“今天去錢大誌家的時候邱晨說了一句又一個自殺的,我就聯想了一下,去檔案處把這幾份檔案調出來了,你看一下。”兩個文件夾裏同樣是花季少女,同樣是死於自殺,隻不過一個是上吊死的,另一個是跳河的,更讓人痛心的是上吊自殺的女孩賀子桐的屍檢報告裏還寫著孕期七周。袁徹再次看向柯然,還沒等說話,柯然已經明白袁徹想說什麽先開口:“賀子桐屍體已經火化了,不過胎兒的dna當時的法醫檢測了一下,留有存檔,淩法醫正在和郊外那個死者的dna做對比。我問了一下她住處的派出所,當時他們家人還曾經找過幾個和賀子桐熟悉的男生,大鬧了一通。但當時因為死因確實為自殺,所以沒有立案。”劉靈玲啪地將手裏的文件夾摔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