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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長索爾那先生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到了維爾茨堡宮,但是,當他在宮門前向守衛提出要麵見巴克羅大帝時,卻遭受到了阻攔。


    “索爾那先生,大帝交代過,今夜不見任何人,您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請留待明天。”


    守衛對索爾那講話倒算客氣,但是,索爾那能等到明天嗎?似乎是不能。


    “公主殿下在市政廳舞會上被艾而多騎士挾持,你們認為這事情是否能等到明天?”


    索爾那被這等大事壓著,所以,他也用這事壓別人。


    “這…..”守衛遲疑了那麽片刻,終於還是覺得這事情簡直是刻不容緩,就算事後被大帝降罪,也顧不得了,況且,假如公主要是出了什麽差錯,恐怕就不是降罪這麽簡單了。


    “您請稍待,容我前去通報。”


    守衛交代了索爾那這麽一聲,抬腳就朝宮裏跑。


    “什麽?公主殿下凱特琳被艾而多人劫持了?你確定你不是在造謠?”


    巴克羅大帝的仆人艾拉戈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個反應就是懷疑這是謠言,確實,這樣的事情未免也太過駭人聽聞了一點,更重要的是,這整個宮廷裏艾拉戈是唯一清楚大帝現在正在幹什麽的人,因此,他也深深明白,在這時候打攪大帝,幾乎不啻於打攪死神的安睡。


    “索爾那先生親口告訴我的,要非如此,我決不敢善離職守。”


    守衛也是擔著巨大的責任,左右為難。


    “真該死…我說,這真該死。”


    公主被挾持,這事情真是要命,艾拉戈猛的一咬牙,就朝宮內跑去,守衛瞧他跑的方向似乎不是巴克羅大帝的寢宮,而像是…嗯…王後康斯坦絲的寢宮。


    “無論如何,我都可能性命不保。”


    守衛突然有了一種必死的覺悟,因為他知曉了不該知曉的秘密。


    此時,在康斯坦絲的寢宮裏,在那黃金與象牙裝點的雍容華貴的大床上,巴克羅大帝摟著一個人,睡的正安穩,他幾乎少有此等的安睡,除非是在發泄了他的思念之後。


    而被他摟在懷裏的那個人卻在輕輕的啜泣著,這人有著嬌嫩的一張臉,薄施脂粉,眼淚已經弄花了妝,不明所以的人單看這張臉,肯定會相信這是個女人,但是,對於熟悉者來說,還會有另一種判斷。


    經曆了狂風暴雨之後,腓濟烈難過極了,這王國裏,誰都不能了解王子卻要成為其母親替代品的悲哀。


    正在腓濟烈傷心的難以自己的時候,那臥室的房門卻傳來了敲門聲,這響聲,聽在腓濟烈的耳朵裏簡直比轟鳴的雷聲都巨大,一刹那,他就被嚇的縮進了被臥裏,瑟縮著身體。


    這敲門聲卻接連不斷,腓濟烈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卻怎麽也想不通,怎麽會有人敢敲響這間臥室的房門。


    “隻有一人,也許會是他。”腓濟烈的眼前突然閃過艾而多第一騎士的那張臉,在一刹那,他連自殺的心都有。


    “有人敲門?我親愛的兒子,噢,不,我親愛的康斯坦絲。”


    巴克羅大帝也被弄醒了,但他迷迷糊糊之間,還認為這是夢境。


    “是…有…人…敲門。”


    腓濟烈縮在被臥裏,聲音還是顫抖的不成樣子。


    “誰敢?誰有如此天大的膽子?”


    巴克羅大帝瞧著“康斯坦絲”被嚇成了這個樣子,一瞬間,他怒火勃然爆發,一把掀掉了被子,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長劍,帶著雷霆的怒意朝門口走去。


    “今日我必要殺一人。”


    巴克羅大帝目眥欲裂,在吼出了這句話的時候,伸手就準備拽開房門。


    “大帝,我有必死的覺悟,但是,我不得不來告訴您,凱特琳公主被挾持了。”


    艾拉戈站在門外,身體顫抖的不成樣子,但他還是搶在巴克羅大帝開門前,隔著房門講出了這句話。


    “什麽?凱特琳被挾持了?這世界是末日降臨了嗎?誰敢?誰敢挾持凱特琳?”


    巴克羅大帝又一驚,憤怒已經累加到頂峰,他拽開了房門,就瞧見他的仆人艾拉戈癱軟在地上,如同一團爛泥一般。


    “是…艾而多的第一騎士…在市政廳,您殺了我吧,大帝。”


    艾拉戈瞧著巴克羅的那張臉,就如同瞧見死神般絕望,而且,房門大開,他還瞧到了最不該瞧到的東西——王子腓濟烈穿著一身豔麗的長裙,卻被撕扯的十分不象話,正縮在床上瑟瑟發抖。


    “我……”巴克羅大帝高舉著劍,猛的斬了下去,卻隻斬斷了艾拉戈的一條胳膊。


    “告訴我詳情!告訴我,為何艾而多的騎士會挾持凱特琳那個賤貨!這總得有個什麽理由吧?艾而多的騎士腦袋可沒進水。”


    巴克羅大帝在震怒中,卻又勉強壓下了怒火。


    “詳情…要…市長…索爾那…講給您,他正等在宮門外。”


    斷臂的劇痛,使得艾拉戈講話都不太連貫。


    “守在這裏,這期間,要是任何一個人進了臥室,你就是死罪。”


    巴克羅大帝麵色陰沉無比的講了這句話,連衣服都顧不得穿,就朝宮門走去。


    艾拉戈靠在門旁的牆壁上,死死的攥著斷臂的傷口,以防止流血過多而死,他知道,他隻要能熬過這一小會兒,就算熬過了一劫。


    “這斷臂的痛苦絕對超過王子殿下斷臂的痛苦。”


    艾拉戈的心裏回蕩著這句話,想笑,卻笑不出聲來。


    巴克羅大帝龍行虎步,沒過片刻,就來到了宮門前,他瞧見宮門前有兩個人瑟瑟發抖,一是市長索爾那,一是今夜當值的宮廷守衛。


    巴克羅大帝的那張臉也太過駭人了,說實話,索爾那還從未見過大帝有過這樣雷霆一般的麵容。


    “說,索爾那,說艾而多的第一騎士為何要挾持該死的凱特琳。”


    巴克羅強忍著一劍斬了兩人的衝動,問出了這句話。


    “是…公主凱特琳….襲…襲擊..他..他,使他中了....淬..淬…淬毒的弩箭。”


    索爾那直覺得舌頭不受自己的控製,他勉力的將事情做了個概述。


    “該死的凱特琳!我要處死她!”


    巴克羅聯想起今早上的康斯坦絲寢宮裏的事情,一刹那間,在惱恨凱特琳的程度上就達到了顛峰。


    索爾那已經被嚇壞了,他完全不敢講出任何勸阻之話。


    但他不敢講,並不代表別人不敢講。


    “等等,陛下,您絕不該處死公主殿下,她是高貴的王室公主啊,而無恥的艾而多的騎士正在市政廳裏非禮公主凱特琳,陛下,我們必須派遣士兵包圍…..”


    “德?瓦克鬆伯爵。”巴克羅大帝轉頭瞧著奔過來的一人,正是卡林的稅收官德?瓦克鬆。


    “為您服務,陛下。”德?瓦克鬆聽到巴克羅大帝喊出自己的名字,慌忙的行了一禮。


    “盼處死刑,明日由我親自執刑。”


    巴克羅大帝緊接著就拋下了這句話,形式急轉直下,德?瓦克鬆根本未曾料想到厄運居然如此臨頭,一下撲街在地,麵色蒼白,手腳發軟。


    巴克羅轉頭又瞧了索爾那一眼,索爾那刹那就明白了自己的生死已經懸於一線,他撲通一聲就跪拜在地。


    “德?索爾那,艾而多第一騎士非禮克蘭王室公主凱特琳,這純屬謠言,如果今日艾而多第一騎士不幸死於市政廳,我將親自簽署命令,將你送往艾而多王室,交由羅依十三處決。”


    巴克羅又拋下了這句話,一劍捅死了宮門前瑟瑟發抖的守衛,然後,他就這樣一身血跡的回了宮。


    “大帝這句話很值得琢磨…他的意思是說..就任艾而多的騎士**公主凱特林嗎?不…不…也許還有更深層次的意思…我得再琢磨琢磨。”


    索爾娜逃過了一劫,好半晌才從地上站了起來,就開始琢磨起巴克羅臨行前的最後一句話。


    “也許…大帝更希望艾而多第一騎士**凱特琳公主,不會錯的,畢竟,凱特琳的母親可不是康斯坦絲,她在大帝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是那麽重要。”


    索爾那又琢磨出了更深層次的意味,這樣一來,他總算是全然弄明白了,但這也意味著他得趕快返回市政廳,以防止有些人來幹擾這國王讚同的**事件。


    所以,索爾那拔腳就朝市政廳跑去,但他還沒跑出幾步,他的腿就被某人抱住了。


    “救救我,索爾那先生,您一定得救救我…..”


    撲街在地的德?瓦克鬆拽住了索爾那的褲腳。


    “死吧…你這個該死的蠢貨。”


    索爾那狠狠的踹著德?瓦克鬆,一直踹到他鬆開手來。


    ……


    此時,市政廳裏,許多很有血性的人已經聽不下去那銷魂的**聲了,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尤其自己還不是當事者的時候,就更讓人嫉妒的難以自己。大家群情激憤,都抽出了裝飾作用大過紮人作用的細刺劍,就準備憑著紳士的信念去拯救公主。


    但就在這時,就在這不知誰拯救誰的時刻,索爾那騎著快馬,以他一輩子最狂飆的速度回到了市政廳,他一看到那般景象,脫口就嚷了起來。


    “站住,先生,誰敢再往前一步!”


    這一聲喊話把大家都喊楞了,眾人轉過頭來瞧著索爾那先生,要不是他的那雙眼睛還算明亮,大家都會懷疑他失心瘋了。


    “您說什麽?艾而多人正在侮辱我們的公主啊!您身為一個克蘭人,您能容許這件事發生嗎?”


    有人不解的當先發問。


    “奉大帝的旨意,凡是敢於幹擾艾而多第一騎士和公主凱特琳秘室…嗯…交心的人,一律處死,德?瓦克鬆已經被大帝判決了死刑。”


    索爾那目光灼灼,當他講出這句話的時候,“嘩啦啦”,紳士的長劍掉了一地。


    但能成為紳士的人往往都不笨,大家馬上就相繼想通了。


    “看來,大帝是準備讓凱特琳公主當犧牲品了。”


    眾人心裏回蕩著這句話。


    “索爾那先生,我不勝酒力,雖然這樣多少有點不禮貌,但是,我得不向您提出辭別這場舞會的請求了。”


    有一位最機靈的先生當先的發了話,其後,眾人依樣學樣,借口五花八門,但索爾那一概接受,所以,沒過片刻,原本熱鬧的市政廳,走的就隻剩下了塞德洛斯一人。


    “我想起您臨行前的囑托,看來,您是一位先知之人。”


    索爾那瞧著塞德洛斯,誠懇的對這位騎士講了這句話。


    “您能留得性命,就是莫大的運氣了。”


    塞德洛斯淡淡的回了這句話。


    “那麽,我再次請求您,無論如何,您都要看好場子,絕不能讓這件事出什麽差錯。”


    索爾那提了個請求。


    “這正是我留下來的理由。”


    塞德洛斯起了身,搬過一張椅子,坐在了奧斯科休息室的門口。


    這樣一來,索爾那就真正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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