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段時間不管是點擊還是鮮花都有所下降,訂閱也不用提了,這都是我的錯,斷更了兩次,具體啥原因,俺也懶得說,反正就是斷更了。起初有人說這書是撲街的,我不信,但寫到現在,我終於信了,這書對網絡小說而言,吸引力確實差了許多,我太糾結於文字性,就有點忽略情節上的吸引力,我想著,下邊看能不能做個少許的修改,至於更新的話,我也盡量保持吧。)


    一夜纏綿,等天剛一亮起,奧斯科就不得不離了溫柔鄉,穿戴好衣服,準備悄悄的回自己的房間,這事情,還是盡量不讓別人知道的好。


    王後安娜卻似乎睡的極熟,這一夜對她來說是放縱的一夜,又是幸福的一夜。奧斯科輕輕的親吻了王後安娜的額頭,在她耳旁講到:“我不隻今夜愛您,我一直都愛您。”


    然後,奧斯科知道自己不應再有任何的留戀了,就輕腳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看似熟睡的王後安娜,那眼角卻流了眼淚,她聽到了騎士的話語,心裏一陣衝動,就想要徹底拋開一切,尋求她所需要的愛,但是,她又知道這會給她帶來世人辱罵之名,會讓艾爾多王室及奧提雷王室蒙羞,所以,她不能這樣做,這是從她出生於王室之後,就賦予她身上最沉重的枷鎖。


    奧斯科卻不知道王後安娜心裏的這番掙紮,他隻覺得這原本就是奢望的一夜,完全足夠了,他不指望王後能一直愛他,也不指望這愛會有天長地久的結果,他知道,就算這愛能給王後安娜幸福,但並不能給她徹底的解脫。


    奧斯科悄悄的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他判斷這庇卡底人現在應還未醒來,畢竟現在時間還早,大約是淩晨五點鍾的模樣。但是,等他打開門之後,卻瞧見庇卡底人坐在地上,正直愣愣的瞧著他。


    “咳咳…..繼續睡吧,我們七點以後再出發。”


    奧斯科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予以掩飾。


    “是嗎?先生,我倒好奇,這麽早,您是去哪了?”


    庇卡底人臉上卻沒過多的表示,隻是淡淡的問了這麽一句。


    “我嘛!我有點口渴,就去樓下找點酒…嗯,找點水喝。”


    奧斯科瞧見桌上還有一瓶葡萄酒未曾開封,就急忙改了口。


    “我倒好奇,也十分不理解,您竟然找了一夜,您還是告訴我,您除了找水喝之外,還幹了點什麽?您放心,我絕對為您保守這個秘密。”


    庇卡底人臉上閃過狡黠的神色,同時又有因好奇而激發出的求知欲。他昨晚睡了兩個小時之後,就被一個不得不解決的生理問題弄醒了,等他解決了這個問題之後,竟然迷糊的睡到了床上,這床原本是屬於奧斯科的,庇卡底人一覺睡到淩晨四點多鍾,卻因為心靈的不安而悚然驚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竟睡再這張床上時,他的第一個念頭是——他幹了逾越身份之事,他就馬上慌張的下了床,裹著毯子重新躺回到地板上。


    但馬上,他就發覺事情有點不太對頭,那張床上空無一人啊!他就意識到,不但他幹了逾越身份之事,極有可能他的那位先生在今天晚上也幹了逾越身份之事。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門外走廊上傳來了開門聲,那房間的位置十分清楚,住這誰,他也知道。他一下子就判斷出,這人極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主人,等自己這間房門被打開之後,庇卡底人就知道,他的判斷毫無差池。


    “……您別亂猜,也別濫用您那鬼機靈勁。”


    奧斯科心虛的瞧了庇卡底人好半晌,才講了這樣一句嚴厲的話語,他倒是摸不清庇卡底人是否真就掌握他昨晚的行蹤。


    “這我可就委屈了,先生。我又沒講謊話,您昨晚上不就是留宿在王後…嗯,那位女士的房間裏了嗎?我相信,您和她之間一定講了不少話,彼此掏心置腹,這一點也不讓我驚訝,就算昨天晚上您和國王陛下躺在一張床上,也沒什麽讓我好驚訝的,因為您就是這樣一個不可思議的人,就老是碰上不可思議的事,就如同艾德裏克先生所講的那樣——人非常人,事非常事。”


    庇卡底人終還是忍不住,心裏暗自得意的講出了這番話,說實話,他臉上雖然瞧不見什麽豔羨的神色,但是,他在心裏已經將他的這位先生崇拜到無以複加,和王後睡在一張床上?這是什麽待遇,這是國王的待遇!誰能奢望這事?但偏偏就有人辦到了。


    奧斯科那臉色可就變了,他完全料想不到,庇卡底人竟然已經掌握全部的真相,他聽著那略帶調侃的輕浮話語,就止不住覺得心裏發惱,他臉色一冷,對庇卡底人講道:“以後我再聽您講起這件事,無論是對誰,甚或是對我,我就毫不留情的痛打您一頓,讓您再不敢這般放肆。”


    庇卡底人正得意著自己掌握了這樣一個重要的秘密,冷不丁聽見奧斯科這樣講話,就嚇的打了個寒戰,他馬上就明白,自己實在有點得意忘形了,就要招來災禍,他就馬上換了一副惟命是從的表情,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講道:“您放心,先生,這件事已經爛在我肚子裏了。”


    有此保證,奧斯科才不那麽惱火了,他上了床,輾轉反側卻再難入睡,腦子裏東想西想,不斷回憶這昨晚那美妙至極的經曆,他知道,對他來說,這已經是他以後人生種彌足珍貴的回憶了。


    回想了一番之後,時間還未到早上七點鍾,奧斯科卻覺得也別浪費時間了,就起了床,下樓讓廚娘先行準備早餐。其後,他派了庇卡底人上街去打探消息,等廚娘做好四份湯,又烤好兩隻肥鵝之後,庇卡底人消息打探完畢,回到了旅店裏。


    並不如奧斯科判斷的那樣,耿納並沒戒嚴,恰恰相反的是,那夜血腥的屠殺也就意味這王權於教權徹底的交迭,都瑞爾與埃德文都忙著推行一些新的政策、法令,焉有精力去對耿納戒嚴?而戒嚴又有什麽必要?新教徒的屍體已經被扔在了聖德尼平原上,接下來還要戒嚴誰?戒嚴民眾奔喪?還是戒嚴國王出逃?


    這樣的消息倒算好消息,王後應能無恙的返回耿納,事實上,王國發生了這等大事,誰還能顧得上向起王後這無足重輕之人?國王羅依十三不會想,都瑞爾與埃德文更不會想。


    接下來,奧斯科又分派庇卡底人跑腿去雇下一輛合適的馬車,其後,他就再次上了樓,敲響王後的房門,得到同意後,進了房間,向王後安娜講述了這個情況。


    這是個好消息,但並不能讓王後安娜變得多高興,一夜過去,終是分別。


    奧斯科心裏也止不住有些黯然,他離了王後的房間,又敲了芙瑞雅房間的門,等他進房間之後,發現芙瑞雅已經起了床,正坐在床沿上。她那頭發已經梳理過了,但還是因為目不能見的原因,還是個別地方有點淩亂,奧斯科的心裏就更黯然了,他默不作聲的拿起一旁的梳子,幫芙瑞雅重新梳理了頭發。


    他每做這件事時,心裏都是飽含著傷感的歉意,而芙瑞雅卻每次都因此感到直透心靈的溫暖,她眼睛看不見,但心靈卻因此而逐漸變的安定了下來。


    之後,奧斯科又服侍著芙瑞雅吃了早餐,然後,庇卡底人回來了,填飽了肚子之後,四人就一同下了樓。


    奧斯科情緒不佳,就懶得行昨日思考之事,他原本打算是讓這旅店老板結算賬目,多一個銅板,也必須找還給他,但是,今日心情已經不同了,就不再幹這慪氣之事。


    那多餘的錢就成了真正的賞錢,旅店老板高興萬分,特意奉送了奧斯科幾瓶旅店最上等的葡萄酒作為答謝,然後,四人出了旅店,就瞧見了一輛馬車,以及一位瞧起來十分老實本分的車夫。


    不過,當這車夫瞧見芙瑞雅的那張臉時,驚歎之情溢於言表,他想著,他有這種榮幸,竟然能載上這樣一位女神般的女士,他從今往後,可就有了吹噓的資本。


    這時,奧斯科瞧著這車夫的表現,才意識到他必須給芙瑞雅做些喬裝改扮了,否則,她的這張臉也太引人注目了。幸好,王後安娜戴著那頂大希南帽,這名車夫還瞧不見她的臉。


    奧斯科上前來,以著一副十分嚴厲的聲調恐嚇了這名車夫,他講他要載之人身份高貴無比,假若他有任何泄露,就必將遭殃,不是上斷頭台也起碼得進倫巴底監獄。


    這恐嚇話講車夫嚇了個夠嗆,收攏了任何其他的心思,心驚膽戰的保證一定為此嚴守秘密。他算是瞧出來了,有這樣的女士做陪,這位先生的身份一定也很不一般,他嚇唬人的話,完全有可能辦到。


    最後的告別之後,隔著黑紗,王後安娜流了眼淚,她希望她有朝一日還能再見到奧斯科。


    然後,車夫目不斜視的載著王後安娜上了路。奧斯科咂摸著嘴巴,發現全是苦澀之味兒,他就輕歎了口氣,扶著芙瑞雅上了馬車。


    當馬車徐徐駛出羅格裏斯鎮時,奧斯科卻在想,他是否還能回到耿納?是否還能再見到王後陛下,以及卡利德先生?


    他的心裏一片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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