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鑠聽後內心狂喜。


    他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先把戲誌才和自己綁在一起。


    久而久之那還不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他招攬了嗎!


    “以後若我不在,酒坊出現問題,師弟需找誌才商量。”


    見戲誌才答應了,王鑠又對史阿吩咐道。


    “那以後便勞煩戲先生了!”


    史阿聽後,毫不猶豫向戲誌才拱手一禮。


    “隻是做賬而已,為何需要我來?”


    戲誌才拱手回禮後,又問向王鑠。


    他雖然答應了幫忙做賬,但心中仍有疑惑。


    “因為我這做賬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


    “我這酒對外是1石糧食隻能釀出兩鬥酒。”


    “實際上,可以釀出近3鬥。”


    “所以我這需要誌才幫我做兩本賬,一本賬給別人看,一本賬給自己看。”


    戲誌才:“……”


    額~~~~


    搞了半天,你丫的是要我幫你做假賬啊。


    戲誌才頓時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


    飯後,王鑠、史阿、戲誌才三人在書房又具體討論了酒坊的一些事。


    郭嘉一個人坐在小桌子旁一邊飲酒一邊研究著象棋。


    來鶯兒則被王鑠安排先去自己的臥房歇息。


    ……


    深夜。


    王鑠讓二狗子給戲誌才、郭嘉帶去客房後,才回到自己的臥房。


    此刻他已經準備好與來鶯兒解鎖幾個新姿勢,畢竟今晚終於可以脫單了。


    當他懷著激動的心情推開門時,發現來鶯兒已經趴在圓桌上睡著了。


    他的臥房也和書房一樣,有一些現代的家具和裝飾。


    他悄悄走到來鶯兒身邊,脫下外衣搭在她肩上。


    然後開始整理床鋪。


    之後又輕輕抱起來鶯兒,把她放到床上。


    看著已經睡熟的來鶯兒,王鑠輕輕歎了口氣。


    俗話說來日方長,他也不急於這一時。


    他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還有兩日,自己就要去西園參軍了。


    正所謂世事難料,自己也不會神機妙算,以後會發生什麽自己也不知道。


    片刻後,他吹滅了蠟燭,輕手輕腳地回到床邊,脫下鞋子,躺了上去。


    一天的勞累使得他有些困意,不知不覺中,王鑠也進入了夢鄉。


    ……


    次日一早。


    王鑠一如既往地早起在後院鍛煉。


    他身穿單薄的衣裳,在清晨的寒風中揮舞著手中的長劍。


    來鶯兒從臥房中走出來,看到王鑠在後院鍛煉的情景,她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她輕輕地走到王鑠身邊,喊道:“公子。”


    聽到來鶯兒的呼喚,王鑠停下了手中的劍。他轉過身來,微微一笑,說道:“鶯兒,早啊!”


    來鶯兒欠身回應道:“奴家給公子請安,公子練劍的樣子真好看。”


    “鶯兒,昨晚睡得可還好?”


    王鑠得意一笑,隨口問道。


    “奴家昨晚睡得很好,多謝公子關心。”


    “昨晚奴家在臥房等公子回房侍寢,結果不小心就睡著了……”


    來鶯兒表情帶著一絲愧疚輕聲道。


    “……”


    正當兩人對話的氣氛逐漸開始曖昧時,二狗子從前院而來。


    “少爺,少夫人,袁家的劉掌櫃來了!”


    “請他在客堂等候。”


    狗日的,每次都是這貨,掃我興……


    “你也先去客堂候著,我換身衣服就來!”


    王鑠擺了擺手,便牽著來鶯兒轉身回房。


    劉掌櫃之所以一大早就來,主要是他想快點兒拿到那十人的賣身契,昨晚上他興奮的一夜未眠。


    袁基已經承諾,一年後把他兒子提拔成司徒袁隗的禦屬。


    這個禦屬和令史一樣,屬於吏不屬於官,雖然吃著皇糧,但是手上沒有半點權利。


    說白了就是給袁隗這種大官打雜的,比如:整理文書、喂馬等瑣事。


    但是對於商賈出身的劉掌櫃來說,能踏入這朝廷的門,就是成功的第一步,以後兒子還有兒子,兒子的兒子還有兒子,終有一日,他們劉家能在朝廷做官。


    要是王鑠知道劉掌櫃的想法,肯定要笑死,你還指望袁家?袁家再過一年就涼了。


    (ps:司徒屬於三公,配置長史1人,類似於現代的秘書長,掾屬31人,令史及禦屬36人。


    司徒有開府的權利,簡單說就是他可以自己任命下屬官吏。)


    王鑠牽著來鶯兒回房後,鎖上房門。


    摟入懷中,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鶯兒,明日我便要去西園參軍了。”王鑠輕聲說道。


    來鶯兒身體微微一顫,但並沒有離開王鑠的懷抱。


    王鑠將她公主抱抱到床邊,輕輕地放在床上。


    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多時,房間內傳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至於劉掌櫃,滾尼瑪的,誰讓你來這麽早的,給勞資在外麵等著吧。


    自己下麵的小兄弟跟著自己這麽久,終於可以吃頓飽飯了。


    ……


    約莫半小時後。


    房內彌漫著熟悉的氣息,這是王鑠穿越前,每當夜深人靜獨自坐在電腦邊對著顯示器時才會出現的氣息。


    床上一片狼藉,被單上一抹嫣紅清晰可見,猶如一朵綻放的桃花。


    來鶯兒將頭搭在王鑠肩上,王鑠將手臂環繞抱著來鶯兒的細腰,兩人緊密相擁。


    要是能點上一支煙,簡直能飛上天。


    這歌舞伎就是不一樣,身材曼妙、韌性十足。


    王鑠目不轉睛盯著來鶯兒精致的小臉,心中仍湧動著激情。


    如果時間允許,他想再演習一次。


    “公子,此去西園還需多加小心,保重身體!”


    來鶯兒的朱唇在王鑠脖頸處點了一下,擔心地說道。


    王鑠撫了撫來鶯兒秀發,鬆開她的細腰,然後起身笑道:“鶯兒,無須擔心,你在房中好生歇息,我去客堂見見劉掌櫃,等下再來找你。”


    來鶯兒害羞的低下頭,王鑠在她身上揩了一把油,然後開始起身穿衣。


    望著王鑠穿衣出門的背影,來鶯兒美目中流露出幸福與不舍。


    王鑠來到客堂,隻見劉掌櫃有些不悅地跪坐在席位上,一見王鑠進來,立馬變了一副嘴臉,起身笑道:“王公子,你可算來了!我這都等你半天了”


    “看把你急的!還怕我跑了不成?”


    反正我又不急。


    王鑠似笑非笑地看著劉掌櫃說道。


    “這倒沒有,我這不想著,明日王公子要去西園參軍,想必今日要準備準備,我這便一大早來,看看有沒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劉掌櫃把早已準備好的托詞搬了出來。


    你有這麽好心?


    王鑠心中冷笑一聲,不過還是表現出一副感激的樣子:“不過是些瑣事罷了,就不勞煩劉掌櫃費心了。”


    隨後吩咐二狗子,交出酒坊那十人的賣身契。


    至於來鶯兒,王鑠說吃了午飯會親自把她送回芳澤閣。


    看著王鑠衣冠不整又心不在焉的樣子,劉掌櫃也是明白人,人不風流枉少年,他自己也年輕過,拿到賣身契後便匆匆離開了……


    對於王鑠來說,其實去西園參軍,隻是為了鍍金,順便去結交並州的張遼和張楊,自己站在上帝視角,知道哪些人是潛力股,相當於自己占據了天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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