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會怕你們這些短命鬼?今天誰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裏,我窮極一聲改寫祝詛術,終於可以得到永生的時候,怎麽能讓你們這些人破壞”說著,他的手已經落在了祁宏的頭上!祝詛術32賈武放出狠話的同時,他的手已經落在了祁宏的頭上!“啊!”不知為何,賈武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而被他打中天靈蓋的祁宏就像隻兔子似的跳起來!“祁宏!”黑楚文認為祁宏會飛身朝自己跑過來,已經奔過去接應了。可沒想到,祁宏壓根就沒搭理他,右手不停地用力擊打著賈武的頭部。黑楚文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兩步竄過去抓住他就抱進懷裏後退到安全地帶。“你拉著我幹什麽?”祁宏不滿地問。“偷襲一次能成功就不錯了,你還沒完了?”“趁他病要他命!要麽不做,做了就要弄死他。”黑楚文啞口無言,這時候算可是體現他黑道律師的身份了。可這位律師大人能不能想想,他自己也是個魂體,一樣對祭靈符有反映。於是,就苦口婆心地問:”祁宏,你就不疼啊?“這麽一說,祁宏才感覺到自手心到全身都好像被火烤著一樣,趕忙把祭靈符塞進了黑楚文的手裏:“燙死我了。”黑楚文也是個有點沒心沒肺的人,這都什麽節骨眼了,他還不忘握著祁宏的手給吹吹呢。他們這邊是甜甜蜜蜜,賈武那邊是痛不欲生。被祁宏手中的祭靈符所傷,他的手和臉部都有了不少發黑的地方。他憋著一口氣,又吸收了一些九陰九陽煉魂陣的法力,胸口疼的幾乎要炸開的時候,也感覺到有新的力量不斷地湧進身體。“祁宏,你竟然以魂體接觸祭靈符。”祁宏把手從黑楚文那裏抽回來,已經感覺到剛才那種火燒火燎的痛楚好了很多,他白了賈武一眼,道:“怎麽著,還擔心我了?你不是巴不得我趕緊死掉,好去找我的肉身複生嗎?”“哼,一點點小傷算什麽,我會看在眼裏?”賈武毫不在乎的態度讓祁宏有點氣惱,可身邊的黑楚文卻說:“賈武,你以為我冒險讓祁宏拿著祭靈符隻是為了給你點小傷?我勸你還有點力氣的時候,好好感覺一下自己的魂魄。”祁宏心裏有點納悶。剛才他站在黑楚文身後預謀偷襲賈武的時候,隻是把黑楚文放在口袋裏的祭靈符當成是武器了,可沒想到能有多大的作用。難不成,還有下文?跟祁宏一樣,賈武也是有些不解。不過他明白,黑楚文這人絕對不會做無意義的舉動,看他在乎祁宏的程度就能明白,若非有什麽企圖,他怎會把祁宏送到狼口?下意識地注意了自己的情況,這才驚覺不妙。“黑楚文,你敢在我的魂魄裏埋下靈火!”已經察覺到身體內部有一股隱而不發的火熱,賈武深知這代表著什麽。他隨時都有可能被黑楚文的靈火燒的灰飛煙滅。瞪大了眼睛看著身邊的人,祁宏怎麽想都想不起來自己幹過這事。就問:“你做的?”某人笑著:“你跟我說想要偷襲他的時候我就在祭靈符上做了點手腳。要護著你,還要闖過那些佛珠靠近他不容易,而想要盡快打敗他,隻能在他身上想辦法。所以,我才在他魂魄裏埋下我的火種,隻要我稍稍引動靈力,賈武叔叔就會,砰!”黑楚文開玩笑似的斷言了賈武最後的命運。然而,他也知道,賈武還有一條退路。而事實就像黑楚文所想的那樣,賈武收回十八顆珠子以後,讓這些珠子緊貼著自己。漸漸的減慢呼吸速度,五六秒鍾後,他徹底停止了呼吸。“黑子!”祁宏認為,賈武這種狀態是無法抵禦外來攻擊的,他提醒著黑楚文不要錯過機會。黑楚文搖搖頭,道:“沒用的,現在我們不能靠近他。”“為什麽?”“因為你看不到。從他身上有一種灰色的氣體冒出來,那是一種毒。如果你不是吞下了我的陽血,你早就昏迷不醒了。不想功虧一簣的話,我們隻能等著毒氣散盡才能過去。”祁宏真是無語了,有點急躁地問:“這裏根本不通風,毒氣要怎麽散盡?”“這個問題問的好!我來解釋一下,因為盡管你現在是魂體,也照舊是個普通人,所以呢,你不但看不到他的毒氣,也看不到我身上的靈力。”祁宏眨眨眼睛,挺平靜的提問:“你是說,你腳下這些紅色的線?”黑楚文本來還打算再說幾句玩笑緩解他的緊張,可聽說他能看到自己腳下的紅線,他比祁宏還緊張!抓住人家的手腕,就追問:“你看清楚了?真的?”“你幹什麽這麽大勁,我隻是......”祁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賈武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倆人趕忙看過去。不遠處的賈武嘬嘴吸氣,隨著他的每一次吸氣,那些剛才還貼在身上的珠子就朝表皮凹進去一點,黑楚文低喝:“他想要壓住我的靈火。這招不錯,可惜啊,治標不治本。”就在祁宏想問問標本之間的差別,賈武已經把十八顆珠子全部吸進了體內。他臉上和頭上的傷也痊愈了,隻是全身都透著一種詭異的黑紅色。“賈武,你這是何苦,你殺不了我們,還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算你重生了,也是個見不得人的怪物。可惜啊可惜。”黑楚文落井下石的功夫一流。“哼,不用你貓哭耗子!”“那就對不起了,老家夥,晚輩送您上路吧。”說著,黑楚文雙臂拱起,手心對胸口,喝道:“東三南二北一西四,大數之祖中五焉。雷行天地,祭靈師黑楚文以本身五髒之氣化五雷之神,溟洋大梵寥廓無光。”在黑楚文誦咒的時候,祁宏看到賈武就開始快速的揮舞著雙手,嘴裏還默默念叨著什麽。等到那一聲“寥廓無光”落音以後,自賈武頭頂就有一道電光落下,直打在賈武的頭上!頓時,一片灰煙四起,看不清周圍的狀況。隻能聽見身邊的人,自語:“死在五雷之下,你也該瞑目了。”死了?就這麽死了?祁宏有點不大相信,他緊緊地盯著賈武所在的地方。而就在這時,他們頭頂上方的位置發出吱嘎啪啦的聲音,祁宏還沒來得及抬頭去看,就被抓住了手腕,猛地拉扯到一邊。轟隆一聲!這個地洞的上方塌陷下來,祁宏聽見“哎呦”的聲音,就知道,某個假道士來了。黑楚文不悅地揮揮手,驅散眼前的煙霧,看著極為狼狽的夏淩歌問:“你就不能正常點下來?”“廢話,這地方就不正常。”夏淩歌拍打著身上的灰土,氣惱的很。“不是讓你在醫院守著嗎,跑這來幹什麽?”“你當我願意來?你們在這大戰,賈武的肉身可受不了。醫生已經要我立刻辦理手術手續,要給他開刀了。萬一弄不好他死翹翹,魂魄豈不是法力更大。我不跑能行嗎?”這時候,煙霧漸漸散去,祁宏終於看見夏淩歌一身的灰塵腳下就停放著賈武的肉身。夏淩歌似乎非常不滿自己隻能守在醫院裏幹等著,看了看四周也弄不明白,就問:“那老老家夥呢?”“你來晚一步,剛被我劈了。”黑楚文懶洋洋地說。“我靠,那這肉身怎麽辦?”“找個地方燒了。回去吧,我離開肉體時間長了也不舒服。”“等等等等!我剛來就走,你好歹也讓我看看吧。”夏淩歌覺得,自己連個尾巴都沒趕上。真是氣不過。黑楚文拉著祁宏就走,對夏淩歌說:“你自己慢慢看,記得把他肉身燒的幹淨點。”“黑子,你他媽的土匪啊,這活也讓我幹?”夏淩歌快被黑楚文氣死,衝過去就把他拉住,要討個公平的說法。而黑楚文實在是懶得跟他廢話,大有再嗦就直接敲昏的架勢。站在他們中間的祁宏越聽越惱火,開口就說:“我還靈魂脫殼的,你們就不能先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你死不了啊,等會!黑子,先把咱倆的帳算了,一枚桑樹釘、百年桃木、外加我幫著你忙前忙後,零頭不要了,總共兩萬五千六百元,不要白條,隻收現金!”“你去打劫吧,幾根破木條就上萬?”黑楚文那曾被這麽狠宰過,再者說,那些東西可是他當初自願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