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常和羽浮來到歌劇院,憑借伯常的權能,他們輕輕鬆鬆地就進入了歌劇院內部。


    他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審判現場。


    隻見前方的舞台上,達達利亞站在辯護台上,他的眼神自信,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芙寧娜則站在對麵,她的臉色嚴肅,顯然對達達利亞的態度感到非常不滿。


    “哼,突然給我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達達利亞冷笑著說道,“這可真是個有趣的玩笑,不過,如果承認的話,是不是可以和決鬥代理人毫無保留的戰鬥了?”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挑釁和自信。


    芙寧娜聽到這話,立刻叉著腰非常不滿地指責著達達利亞,“你搞清楚,你是罪案的嫌疑人,不是來這裏打架的!”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顯然對達達利亞的態度感到非常憤怒。


    “哦?看來水神大人要告訴我一些歌劇院的道理。”達達利亞微微一笑,“要來試試嗎?我很擅長在激烈的戰鬥中來學習。”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輕鬆和自信,仿佛已經準備好了應對芙寧娜的攻擊。


    芙寧娜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住了。


    她沒想到達達利亞會這麽回答她,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她雙手抱胸,不太想聊這個話題,“啊?沒...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整個審判現場都陷入了一片沉默,隻有兩人的對話在空氣中回蕩。


    伯常和羽浮站在一旁,看著這兩人的交鋒,心中都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唉,看來雙方交流有一些困難,進展很不順利。”那維萊特揉了揉眉心,再次開口道,“我在解釋一次,這場審判的目的,是為了找出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真凶。”


    那維萊特的話音剛落,娜維婭的聲音就響徹在歌劇院內,“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凶手不是他!”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已經確定了真相。


    “誒?怎麽回事?”觀眾們議論紛紛,他們原本以為凶手一定是愚人眾的成員,但現在娜維婭的說法卻讓他們感到困惑。


    “咋又是她?”觀眾們開始互相討論起來,試圖找出答案。


    “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是愚人眾的執行官呢?”有人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伯常就在說這句話的男人身旁,注視著他,“剛剛不還說難怪是愚人眾嗎?先生這是怎麽了?人格分裂?”伯常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徐雪,顯然對這個男人的前後不一感到非常有趣。


    “啊!你是誰?怎麽突然出現在我身邊的?”伯常的出現嚇到了那個男人,他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地看著伯常。


    伯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身看向那維萊特,“看來這場審判還有得玩呢。”


    “娜維婭小姐,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那維萊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由於之前你提交了關鍵人證,我姑且通融你的行為,但那非合乎秩序的方式,現在我也可以用蔑視審判的罪名將你定罪。”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不會覺得我對這個地方上演的鬧劇有一絲一毫的尊敬之心吧?”娜維婭冷笑著回應道。


    “不過這不重要,我也不需要和你爭辯。我隻需要指控真正的凶手。”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哦?竟然有人為我主動洗清罪名,真是有趣。”達達利亞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在一番詳細的解釋和辯論之後,那維萊特最終宣布“指控成立,請娜維婭小姐和你的代理人站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和莊重,仿佛在宣布一個重要的決定。


    “警備隊員,迅速通知瑪塞勒先生前來參加審判。”那維萊特接著下令道。


    娜維婭和她的代理人站到了指定的位置上,她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堅定。


    她們知道,這次審判對於她們來說至關重要,她們必須全力以赴,為自己爭取一個公正的結果。


    整個歌劇院都陷入了一片緊張而肅穆的氣氛中,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良久。


    “瑪塞勒先生,你不需要代理人嗎。”那維萊特詢問著瑪塞勒。


    “啊...包圍,事情太突然了,我還沒有搞清楚什麽情況,我感覺應該不需要吧?娜維婭應該是誤會了什麽才對。”瑪塞勒解釋道。


    “好的,那麽雙方參與審判的成員都已經到場,請指控方提出你們的觀點。”那維萊特說道。


    娜維婭和遊戲裏的發言幾乎沒什麽差別。


    “嗯,娜維婭小姐的意思是,原始胎海之水,溶解掉了受害人,因為是雨天,所以沒有留下任何東西.....”那維萊特思索道。


    “我覺得主要還是兩個問題。”芙寧娜開口說道,“第一,你說的這些推斷有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持呢?”芙寧娜詢問著娜維婭。


    “抱歉,目前還沒有,但如果當時留在現場的衣服,拿去做調查與比對,應該會留下一些東西,這就是我的思路,因為少女連環失蹤,所以隻要是失蹤,無論是不是少女,警備隊也都不會掉以輕心吧?”


    “有道理,我同意,那維萊特,我覺得這是很好的調查方向,但我還有一個問題。”芙寧娜托著下巴思索道。


    “如果真是娜維婭你說的那樣,為什麽他不抗辯呢?直接說出來有人溶解了,至少也有在審判中對抗都餘地不是嗎?”芙寧娜看向娜維婭。


    “因為....沒人會相信有人會在水裏被溶解,就像...沒人會在意,一個十九歲的人,是怎麽成為二十年前案件的嫌疑人這種事竟然可以進行審判。”伯常都有一些被氣笑了。


    “喲!夥伴。”達達利亞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真是可惜,沒有能和決鬥代理人打一場。”撓了撓頭有一些不悅。


    “看來你很希望成為二十年前的凶手?”


    “那倒也不是,但有決鬥的話,勉為其難的成為也不是不可以。”


    “你....無藥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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