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越燒越烈了,傑森已經不可能繼續停留在那個位置上了,迫不得已的開始往外退了,實際來看,他往外退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裸露的皮膚已經能感覺到那驚人的熱浪,並且能留下灼傷的程度了明明沒有風,也沒有任何助燃劑,這樣的火燃燒和蔓延絕對不正常,空氣中的熱度和黑灰讓他很難睜開眼睛,這樣的情形,這個空氣質量,這個呼吸停滯的感覺,傑森的視線望向大火淹沒的中心,竟然隱約感覺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紅發玩偶身影……他就說這些黑灰有害眼睛吧!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這不是錯覺!火光中真的站著一個玩偶!那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被燒成灰的紅發玩偶輕輕的衝傑森點了點頭,一瞬間,就像是有一個柔軟的氣泡包裹住了傑森,同樣是順著風勢,隻不過是幫他隔絕了蔓延的火焰,將人送了出去。而就在他退出玩偶圈子的那一秒,大火從中心終於徹底鋪開,那些密密麻麻的玩偶成了最好的助燃劑,眼前的一切成了一片通紅的火海。不過幾秒,整個小鎮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死亡小鎮,還站立的隻剩下他們三個玩偶,所有玩偶聚集的地方都被清理的一幹二淨,那隱藏在玩偶圈中的安德魯也已經徹底被燒成灰燼,,與此同時,紅色的字體在半空中消失因為那一直懸掛在每個玩偶頭頂的死亡倒計時,也終於走到了指針重合的位置,死亡倒計時正式歸零。諷刺的是,原來這場所謂的淨化儀式才是整個小鎮真正的死亡原因。一切都發生的太快,衛斯理的布偶臉上還掛著淚水,有些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空氣中飄散著灰燼和一兩塊兒還沒徹底燒著的彩色布料,而地上布滿了燒的焦黑的殘破軀體,這很熟悉,尤其是對於傑森和露娜而言,他們不僅見過了活的,現在還見到了分解版本的,這就是一直追殺他們的怪物殘肢。他們彼此對視,能看到一直在腦袋上的虛影時鍾停下了指針的轉動,然後消散在空中,死亡倒計時徹底結束了,它們重新匯聚成一行字“逃離死亡小鎮,通關。”死亡倒計時,遊戲從一開始就給過他們提示,倒計時隻有真正到最後一秒才會揭示出死亡的原因,而那些玩偶的死亡結局也從來不是因為中毒,而是玩火自焚。事實上,不止如此,如果安德魯現在還活著的話,也許他能夠真正想明白他所獲得的線索,原來他看到的紅發玩偶頭上明顯早了一些的死亡倒計時,才是提示那代表著她是最特殊的一個玩偶。終於能活著出去了,夜幕下的小鎮,懸空的位置匯聚出了一道光門,短短的三天,但是卻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露娜笑了笑,摸了摸矮矮的幼崽毛線頭,她在想,如果這是現實世界,這一定是一個精致的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幼崽:“我先走了,這次謝謝你們。”實話實說,這次對於她來說像是跟著大佬躺贏一樣。轉向那邊的高大玩偶,她打賭在現實世界裏,他一定很帥,而且她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你是警察嗎?還是特//工?”哥譚著名暴力愛好者紅頭罩非常誠實的搖了搖頭,可以說是毫無關係,非要說的話有時候他會被警察和哥譚的義警大蝙蝠給逮到。露娜遺憾的歎了口氣,她以為她猜的至少沾邊呢。她瀟灑的揮了揮手走了,傑森牽過幼崽,大手蓋住那張小臉,手下布料的觸感還是濕乎乎的,真想給他擰幹,這小鬼哭的他在裏麵開槍大殺四方都聽見了,歎了口氣,卡著胳肢窩把幼崽提溜起來:“看吧。”濕漉漉的藍色紐扣對上了一雙綠色的紐扣,紅發綠眼!衛斯理驚喜的喊出了聲:“姐姐!”玩偶笑了,是那種很靦腆地笑,她臉色又蒼白起來,裙子上站滿了黑色的灰塵,但是卻是第一次開口說話:“你好,衛斯理,我叫……阿曼達。”也許是許久沒有開過口了,也許是火燒的灰塵糊住了嗓子,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阿曼達姐姐,你沒事吧!”外科神醫衛斯理掏出針線包就要開始工作,得到了一個溫柔的摸頭。“咳咳咳”阿曼達蓋不住的咳嗽,衣領處早已站滿了黑灰和鮮血,她彎下身子,放低手,攤開手掌心,那是一個很精致的玻璃瓶子,老樣子,閃著非常不科學的七彩光輝。這是她送給幼崽的禮物,同樣她也給傑森淩空畫了一個花紋,花紋在空中由藍色的粒子構成,一閃而逝。半空中的光門異常顯眼,阿曼達收回手掩在嘴邊:“謝謝。”她指了指空中的出口,對著幼崽說道:“走吧。“傑森一言不發,直接提起幼崽準備離開,因為光門正在不斷縮小,衛斯理一邊滿嘴灌風,一邊大喊,傑森抖了抖手上的玩偶,音量調節失敗簡直像個關不掉的小喇叭:“阿曼達姐姐!你是我見過最酷的女巫!最酷的藥劑師!最酷的醫生!“嗬!被這大言不慚的小鬼笑到,傑森在心裏想道,這小鬼根本就沒見過幾個別人好嗎?“你還是最酷的主治醫生!請務必來我的診所就業!”幼崽的人事招聘廣告在玩偶世界久久回蕩,第一次,阿曼達掛著笑容站在這滿地碎片和廢墟中間。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踏入光門的一瞬間,一切就會壓縮碎裂。半空中的光幕再次浮現,這次是黃色的顯眼字體:“恭喜獲得女巫的饋贈/女巫的藥劑瓶,下次玩偶遊戲再見。”還怪有禮貌的咧,真是……沒必要啊!“……傑森哥哥,其實她被永遠的困在那座小鎮了對不對?”幼崽垂著頭,低聲問道。“嗯。”傑森沒有對衛斯理撒謊,幼崽說的對,隻是還有更多的細節,對於紅發玩偶來說,不僅僅是困住,每一口咳嗽裏的黑灰,還有那些從一開始就出現的怪物,所有的一切都表明,她早就是一個被完全燒死的玩偶了。無論之後的報複是現實世界還是裏世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或是她的幻想,她從來都沒能活過那一場淨化儀式。隨著光門的逐漸縮小,玩偶小鎮再次陷入黑暗,偌大的小鎮隻剩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紅發玩偶,阿曼達揮了揮手,濃霧聚集,卷起了地上的殘肢,一部分組合成了新的怪物,而一部分則是慢慢複原成了普通玩偶的形狀。天亮了,太陽照常升起,陽光普照,田野風光正好,沿著盤旋小路建造的紅磚小鎮,寧靜美好,阿曼達開始重複她的一天,慢慢的走回了她的房子,那是她父母留下的藍色小房子,側麵的爬山虎已經陪伴了他們很多年,能夠避免陽光的直射讓室內更加涼爽,她喜歡從窗戶往下看,那鬱鬱蔥蔥的植物。阿曼達是個年輕卻安靜的女孩,不太愛和人交往,但是喜歡看書,她有好多的書,一些是她淘來的,一些是爸爸媽媽留給她的,她自己也會記錄很多的文字和繪畫,她把自己研究出來的藥劑和藥效記錄下來,有時候找不到合適的動物,她就拿自己當實驗品。她住在懸崖和樹林中,這裏四季都有風景,她會在春天采一些漂亮的野花插在陶土花瓶裏,會自己移植一些草本材料放在房子裏。她用爸爸留下的工具做了一個木頭的工作台,小小的,有很多的抽屜,因為她一個人搬不動太重的東西。對了,她也一直在考慮養一隻小貓,黑白色的小貓就很可愛,她會給它縫彩色的靠墊,小貓可以抓流蘇邊玩。有一天,一個拍著皮球的小男孩兒暈倒在了她家門外,他的拍球聲吵醒了她。把他從門外撿進來,她看出了他臉色發青,給他喝了一瓶最基礎的解毒藥劑,她試過的,即使沒有中毒喝了也不會有害,果然男孩兒站了起來,麵色恢複了正常,重新拍著皮球玩耍,阿曼達覺得他好吵,打擾她睡午覺了。然後就有人拿著鐮刀和火把圍住了她的藍色小房子,為首的農婦抱著那個小男孩,隻是現在他不再拍皮球了,他垂落著頭,沒有了呼吸。不是這樣的,阿曼達想說,他明明很健康,她給的藥治好了他的病,但是他們還是堅持割開了小男孩兒的肚子,他們說要為他放出惡魔的血液。“淨化儀式!燒死女巫!”在一聲聲的高喊中,他們點燃了火把,點燃了房子,也點燃了她,阿曼達的四肢被固定在木板上,在烈火焚燒中痛的出現幻覺,那一張張臉孔被火焰扭曲,變得比黑夜更加恐怖。為什麽?為什麽說她是邪惡的女巫?為什麽要燒死她?阿曼達在想,可惜直到最後也沒能想出答案。關上了藍色小房子的門,阿曼達有些遺憾,她安靜的望著窗外,爬山虎發出了新的嫩芽,她在想,如果這一切沒有發生,她真的很想做幼崽診所的醫生。她想起了幼崽奶聲奶氣的握拳說著:“做大做強!走出小鎮!走向世界!”現在她懂了,真好。夜翼版.蝙蝠俠盯,不是吧,就是說了一句夜巡也要帶鏡子,打擊的紅桶直接呆住?一陣眩暈,傑森發現自己維持著原來的動作,空氣的味道變了,帶著濕氣的灰蒙蒙,在說歡迎回到哥譚。他低頭,手裏的鏡子多了一個藍色的圖標隱隱浮現,那是女巫玩偶畫的圖案,一個小小的藥劑瓶,仿佛在證實一切不是一場發夢。通訊頻道裏正在瘋狂打問號,紅頭罩收起了這麵鏡子:“走吧,fake batman。”好消息,今天東區出沒的罪犯有福了隻是在摸黑搶劫的常規操作而已,怎麽就把他兩隻手都打斷了?跪在地上的持槍青年滿臉不忿,紅頭罩知道這裏是有一個小醜幫的據點,梆梆又是一拳,打的這普通搶劫犯腦子嗡嗡,還要聽對方的逼問:“認識酒吧裏的人嗎?”“fuck!說了我剛路過,我不”又是一拳,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可能還是傷的,搶劫犯眼前一黑,都說了不認識!這一拳根本就全是私人感情,“嗷哧!”痛的他抱頭倒地亂竄,甚至將目光投向站在牆上的黑漆漆,蝙蝠俠不是一般都讓羅賓捆著他們這些罪犯,扔到哥譚警局嗎?怎麽還不出手?不是,難道就看他被紅頭罩暴打嗎?蝙蝠俠你說句話啊,蝙蝠俠!隨手扔下這個罪犯,紅頭罩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起了自己的寶貝雙槍,很好,這觸感,這彈夾,終於不是限量六顆了,他直接給酒吧緊閉的後門鎖來了一槍,火花四濺。夜翼版蝙蝠俠沉默不語的表示疑問:“?”紅桶怎麽回事,帶崽對他的影響怎麽一點兒也不是慈愛方向,帶孩子的壓力真的這麽大嗎?紅頭罩一腳踹開了酒吧的門,果然,無論是槍聲還是踹門聲都完全不影響那震耳欲聾的音樂和狂歡。拜托,這裏可是哥譚,槍聲和節奏裏的鼓點有什麽區別?人群簇擁下,舞台的正中央不是舞女,也不是舞男,紅頭罩隻看了一眼,就毫不猶豫地開槍!一是他不缺子彈了,軍火庫回來了,另一個則是他受不了了,小醜幫的那群瘋子,他們在舞台中央擺了一個小醜的雕塑,然後一群人圍著在跳舞,他隻覺得自己眼睛很痛。而且那是什麽造型,小醜為什麽穿著白大褂打扮成醫生樣子。一槍下去,雕塑沒碎,台上飆血了,哦,原來不是雕塑,是小醜幫的cosy,沒區別,紅頭罩一樣的開槍,滾下去!“嘿!紅頭罩,我們最近可沒犯事,老大還在阿卡姆呢!”有人不滿的抗議。紅頭罩隨手就給了旁邊的人一拳:“我的地盤不能出現小醜幫,有意見?”有意見憋著!目光掃視過這群人,小醜幫的瘋子,看起來確實沒什麽特別的,除了如出一轍的莫名其妙的笑容,不對!紅頭罩的危險雷達在狂響,笑容,小醜,該死的!是笑氣!人群中的一個人已經撲了上來,毫不猶豫地捏碎了手裏的罐子,然後是另一個這幫瘋子,他們全都不顧自己,直接感染了笑氣,很難說是他們自願還是小醜做的,畢竟那個瘋子是出了名的連自己手下都不在意。一邊應付著撲上來的攻擊,傑森輕鬆的一槍送走一個,一邊努力的閉氣,頭罩的過濾效果顯然阻止不了濃度這麽高的氣體“他怎麽還沒感染?”小醜幫的人一個個倒下,即使不被槍擊,吸入笑氣之後的人也是控製不住的大笑然後倒地失去呼吸,這間酒吧已經充滿了笑氣,紅頭罩怎麽還沒中招?這可是小醜老大安排的自殺式襲擊。一個徹底失控的小鳥,在毀滅之後重生,重生之後卻又毀滅別人,多麽有趣啊,他迫不及待地想看他的老朋友小蝙蝠會怎麽對待這個可憐的小鳥了。阿卡姆的六層病房裏,小醜躺在病床上哼著歌,白色的天花板,連燈都是塑料的吸頂燈,哎呀真是無趣,他閉上眼睛,哼起他自己編的不成調子的歌曲:“從前有隻小蝙蝠,他撿了一隻小鳥,哎呀,小鳥怎麽飛走了……小鳥被打死了……在小蝙蝠麵前被打死了……”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繼續哼著:“…….小鳥開始殺人了,小蝙蝠怎麽辦呢?”最後一個倒地的人意識模糊,但是視線中紅頭罩還是那樣一臉冷漠暴躁的站在那裏,他臉上還洋溢著控製不住的笑容,肌肉僵直的倒下,嘴裏呢喃著:“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前仆後繼的自殺式攻擊,傑森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沒有受到半點影響,嘴角肌肉沒有不受控製的牽拉,他活動了一下手指關節,很好,哢噠作響很靈活。突然間,他免疫笑氣的攻擊了?整間酒吧,狂躁的搖滾樂還在響著,卻隻有傑森一個人站著了,他突然拿出了夾克口袋裏那麵小小的鏡子,在他觸碰到的瞬間,藍色的圖案亮起,傑森在想,難道這就是那個遊戲所謂的獎勵女巫的饋贈?想起了那場大火,和火中的紅發玩偶,傑森的動作一滯,沉默著歎息了一聲,不得不承認,今晚紅頭罩的火氣多少有些因此而起。被暴打一頓的搶劫犯:“?”所以我隻是你不快樂的偽裝是嗎?手中的鏡子觸感凹凸不平,他想起幼崽喊的話,笑了一聲,當然不是因為笑氣,他在想幼崽留下的人事招聘。回憶起阿曼達對著他畫的圖案,她的確是個很出色的藥劑師,或者說是主治醫生,所以傑森有點感興趣了,這是免疫笑氣,還是什麽都免疫呢?傑森躍躍欲試,得想辦法去一趟阿卡姆了!而迪克aka和善版本.蝙蝠俠則是直接去到了酒吧的地下,出乎意料的是一路都沒有任何阻擋,甚至連守衛都沒有,小醜幫沒落了?悄無聲息的腳步靠近了最裏麵那扇門,出人意料的是沒有鎖,是半掩著的,夜翼版蝙蝠俠已經啟動了記錄功能,蝙蝠鏢也已經在蓄勢待發,然而打開門空無一物,這是間屋子,也隻是間屋子,能看到的就是四麵牆加一個空白天花板。然而牆並不空白,一整麵牆都是五顏六色的塗鴉文字,個人風格實在是過於突出,這感覺就像是愚人節打開一個惡作劇道具盒,裏麵當然不會是禮物,而是由彈簧彈出的一個巨大紅色拳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花裏胡哨的單詞“surprise!”糟糕的配色,刻意幼稚的字體,是小醜留下的字。不止如此,另一個人似乎也有樣學樣,另一麵牆,不同於上一麵的簡潔,黑白分明,密密麻麻的一句話,同樣也是個人特征非常明顯的幾行文字:“什麽東西喝水會生氣,生氣跑得快,身體被切開,切開能複原?”……誰塗鴉會寫這麽多字?完全失敗的街頭藝術,果然是哥譚老謎語人了,迪克一邊吐槽,一邊迅速把情況發到了蝙蝠家的通訊頻道,他倆怎麽混到一塊兒去了?通訊頻道裏,去了中//東,這段時間都神出鬼沒不回信息的蝙蝠俠突然出現,老樣子仿佛多說一個字要花錢一樣,惜字如金:“去阿卡姆。”喜報!今天掉落的不是垃圾桶旁,一陣眩暈後衛斯理從地上爬起來,抬頭看了眼屋頂,令人驚喜的是太好了,竟然有屋頂!小小的手撐著地麵站了起來,冰涼的觸感,地麵不是水泥地,而是很奇怪的突起的鐵質地麵,很簡陋但是反射著金屬的光澤。“哦,我的天哪,快看啊!這是哪兒來的可口的小餅幹,我真想一口把他塞在嘴裏吃掉”一個驚喜的女聲突然響起,她浮誇的喊著。回應她的是一個陰惻惻且口齒不清的聲音“我是真的想把他吃掉。”ok,這個人不會說話可以不說話。然後就是令人惡心的唇齒摩擦的聲音,就像真的在咀嚼什麽東西一樣,嘎吱嘎吱作響,聽上去不像是軟的食物,更像是有一定硬度的東西。“嘔!為什麽?為什麽把我和我的布丁分開,把我塞到這麽陰暗潮濕的地下,還有這個令人惡心的鄰居,我真是接受不了他的飲食習慣了,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懲罰!”女聲難以忍受的抱怨著“我不過是請守衛幫了我一個小忙,難道這也算得上需要懲罰的行為嗎?我都見不到小布丁了,真是過分!”回應她的是鄰居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你好,麻煩轉接人工服務好嗎?我申請重新降落,想想辦法吧!我用蝙蝠鏢和你換,衛斯理在心裏狂喊,僵直在原地,他真的都不想回頭了,他就知道他的睜眼buff就沒有消失過。然而,他真的無處可逃,前麵是一麵鐵牆,從牆上的彈孔和血跡來看,飽經滄桑,很有故事,但是絕對不是出口,幼崽緊緊的握著手裏的藥劑瓶轉身昏暗的燈光下,兩側的一根根密布的金屬欄杆還是反射出了冷色的光澤,他看見了那紮著雙馬尾的女性,白金色的頭發染著紅色和藍色,各在一邊,對方穿著一身條紋狀的病服,臉上用不知道什麽材料畫著撲克牌標誌的眼妝,大紅色的口紅,此刻興奮的揮舞著手:“小餅幹,看這裏!他還穿著這麽小的白大褂,真是位稱職的小醫生啊”不過,她自顧自地補充道:“就是有一點不好,長得不像小布丁啊,頭發應該要改成綠色的,還有!我知道了,再把嘴巴切大一點就好了!”“嘎吱嘎吱“咀嚼聲還沒有停止。衛斯理的眼神落在了那細密排布的欄杆上,這些東西很結實……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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