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吃是物理的吃,還是他理解的那個……?丸子頭少年瞳孔地震,大受震撼。『喂喂……』作為旁觀者的成年悟發出了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這個謠言有點過分啊你!』『創作者的自由,你少管!』五條悟咧嘴露出八顆牙齒,笑得意味深長:“嘛~誰知道呢~或許你也可以不信邪地試試~”*某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戶外的溫度並不算低,一大一小兩個五條悟坐在同一條秋千椅上曬太陽,手裏各自捧著一份黃油土豆,吃得眼睛微微眯起十分享受。少年看了眼盒中熱氣騰騰帶著奶香味的土豆,不吝誇讚:“果然超好吃哎~”青年語氣得意:“這可得到麻辣老師五條悟推薦榜排名前三榮譽的極品美味,怎麽可能會不好吃。”“主要還是因為是同一個人,所以口味完全一致吧?”“……我可沒有你對蘇格蘭的那種超強濾鏡哦~”雖然蘇格蘭做的甜品是很好吃,但排名怎麽也不可能超過他最愛的毛豆泥生奶油餡的喜久福吧?在某種程度上,小悟對甜品的評價在感情濾鏡的蒙蔽已經徹底歪掉了!五條悟不服地喵喵叫:“本來就是景光醬做得更好吃!會覺得那種提前做好的包裝實物比新鮮出爐的甜品還好吃的你才更奇怪吧!”蘇格蘭從屋裏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白發少年正在氣勢洶洶地對著空氣吵架。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對五條悟身邊這個看不到的新朋友,也是少年口中那隻“想要養的貓”有了一定的了解,同樣喜歡甜食,性格跳脫愛惡作劇,很少會離開五條悟的身邊。五條家送來的新咒具已經到位。但他即便透過咒具,也依然沒法看到這個“新朋友”的存在。比起咒靈,對方的存在,更像是日本民俗中的“鬼魂”或者其他什麽。他曾經問過五條悟,這個“新朋友”的名字。少年的反應極其微妙,用那雙瞪得溜圓的blingbling的眼睛看著他,愣了有十秒的時間,就像要動用頭腦風暴進行臨時現取。“……叫jojo!”成年悟不情不願地抗議:『哈?偷其他番的名字,會被投訴版權問題的哦!』耳邊充斥著青年的喵喵咧咧,少年卻顯得更開心了,語氣輕快地重複:“嗯,就是jojo!景光醬就這麽喊他吧!”好吧,jojo……蘇格蘭朝著兩人的方向招了招手,聲音溫和:“我炸好了新鮮的天婦羅,你們要嚐一下嗎?”“我對天婦羅其實一般啦~”五條悟嘴上這麽說著,卻還是一躍而起,三兩步竄到了黑發青年的身旁,黏黏糊糊將半個人掛了上去,並熱情推薦手裏的黃油土豆,“景光醬要不要嚐嚐這個?超好吃哦~”成年悟在寬敞許多的秋千上攤成一個大字,將頭往後靠了靠,重重地歎了口氣。真沒出息啊,少年體。*五條家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祖宅,對於幼年時的五條悟來說,雖然也曾留下過一些短暫的快樂記憶,但更多的記憶卻是上至長老下到女仆過於克製的恭敬順從,以及日複一日的枯燥學習。他沒有那麽討厭五條家,但也沒有那麽喜歡。如果可以,他一點都不想回到這個曾經禁錮住自己軀體的狹小世界,回憶起那些乏善可陳的點滴。但這次事關重大,他又有心要動用五條家的力量去掀翻咒監會的那些爛橘子,當麵對五條家大長老的再三要求,他也沒有繼續堅持。族中議事堂內,五條悟翹著二郎腿坐於中間的主位上,用手支著腮,姿態隨意。他邊上的矮幾上根據他的喜好,放了各式甜品小吃,甚至還有和傳統建築內飾格格不入的肥宅快樂水。五條家所有核心族人齊聚於此,都以誠服的體態伏於下方。“悟大人,您讓我們查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在咒監會高層中,確實有人的額頭出現了異常的縫合線,是來自於加茂家三年前推舉上來的最年輕的長老加茂平,說是出任務的時候出了意外,九死一生才造成了這樣的傷口,目前看來應該是由束縛所造成的。”“他手中掌握著一部分‘窗’的權柄,和日本政府的一些官員過往甚密……”“啊……”五條悟突然出聲:“我對這塊不感興趣。”負責匯報調查結果的族人將臉伏得更低:“不知大人是想知道哪方麵的內容?”“我現在,隻想知道他最近的具體行蹤哦~”不管對方手頭有什麽千年計劃,趁著他還來不及完善安排,找到他,然後直接殺掉就好了!第 74 章被上位者那雙璀璨奪目的蒼天之瞳中的殺意震懾住的五條族人, 背脊戰栗的同時,心中又湧出無限神往,慌忙俯身應下:“明白了, 請悟大人再給我們一點時間。”五條家對他言聽計從,但辦事能力並不算出眾。白發少年扁了扁嘴,有些不太滿意這個結果。他的視線微微下移, 落到了從他坐下開始就將毛茸茸的腦袋擱在他膝蓋上躺成一個長條的成年悟臉上, 有著一絲淡淡的怨念:『五條家就沒有什麽能用的人才嗎?』成年悟接收到他的信號, 回以一個毫無愧疚心的明朗笑容:『那倒也不是,不過我不太關心這種事啦~』在咒術界, 大多數人信奉的都是武力,天生擁有強大術式後來又變成最強的五條悟, 暫時蟄伏於咒監會的權力之下也是一種自我束縛, 而並不是真的用武力解決不了問題。而五條家明明身為禦三家之一,畫風也和其他兩家格格不入,對“六眼”毫無底線的盲目崇拜, 讓全族上下都透著一種濃濃的邪|教感, 看起來一點自我意識都沒有。讓這樣一群人去搞權鬥,果然還是把咒監會的爛橘子全端了比較容易……白發少年捂住自己的臉,露出了些許痛苦神色,連那頭蓬鬆細軟的白毛都有些蔫蔫。底下的人不知自家神子為什麽會是這種表情, 隻能將頭伏得更低。“悟大人請放心, 隻要給我們三天時間……”這時, 後排一個年紀大約在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像課堂上的小學生般舉起了手:“悟, 我有事情要說……”“潤,這麽稱呼太冒犯了, 要叫大人!”他身旁傳來一聲低聲嗬斥。男子偏過頭,在長輩的視野盲區做了個鬼臉,看上去十分不以為然。五條悟認識這個人,是他的某個族兄五條潤。咒術天賦不怎麽樣,但很會賺錢,手上經營著五條家最賺錢的兩家公司,跟非術師那邊走得很近。成年悟如斯評價:『啊……潤說不定是個不錯的人選,性格也很有趣~』於是少年望向男子的視線中帶上了些許審視:“是什麽事,你說說看?”“咳,”五條潤清了清嗓子,直起上半身,不卑不亢直視著這個和自己有著相同血緣卻被全族奉為神子的族弟,麵上露出了些許年輕人才有的好奇,“我可能知道加茂平接下去的行蹤。”『嗤……這巧得都像y的一環了~』“最近頻頻登上熱門的首相候選人仲間隼人,明晚要在家中召開一場私人宴會,同時邀請了很多黨派要員和咒術界的人。據我所知,加茂平和仲間隼人平時就有往來,關係非常緊密,應該也會赴約。”“你知道得這麽清楚,不會也在被邀請之列吧?”五條潤臉上露出了些許狡黠:“哇哦,悟猜得很準哦~”五條家的大長老卻站起來,怒氣衝衝地一拐杖往他背上敲了過去:“你居然跟加茂家的人私下接觸,還跟非術師走得這麽近!”男子被打得跳了起來,一邊躲閃一邊哇啦哇啦大叫:“我隻是被邀請啊!作為被邀請方,難道還能挑選其他賓客嗎?和非術師做生意,免不了要跟政界打交道啊!大長老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我賺的錢,也有你的一份……”果然性格很有趣……五條悟支著腮漫不經心地想著。那個千年爛橘子跟一群政要混在一起,又是打算搞什麽幺蛾子?“你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多帶一個族弟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吧?”因為大長老停下追殺而逃過一劫的五條潤,猛地鬆了口氣,聞言望向少年那幾乎咒術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標誌性外貌,上下打量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要用什麽樣的措辭來提醒對方這一點:“雖然不難,但……”“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五條悟有些嫌棄地推了推不知道是不是出於故意,逐漸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過來的大白貓,才擺脫重負原地站起:“五條潤,你跟我過來一下。”顯然是要跟這個族兄私下談些別的什麽。議事堂中的所有人齊齊望向了站在人群中的年輕男子,目光中雜糅著懷疑和羨慕。但五條族人早已習慣了對自家神子惟命是從,雖然對此事心存疑慮,卻無一人提出異議。隻有大長老沉聲囑咐了一句:“好好為悟大人辦事。”五條潤頂著一眾如有實質的視線,摸了摸頭:“……是。”*也許因為家族術式“無下限”在沒有配備“六眼”的前提下,無法正常使用,和非術師幾乎沒有什麽區別,五條家的子嗣中非術師和咒術天賦薄弱者的比例很高。為了能讓家族傳承千年榮光,比起號稱“非術師者非人”的禪院家,五條家雖然同樣推崇咒術和武力,但並不極端,對於那些沒有咒術天賦但能在其他方麵給家族帶來貢獻的族人算得上寬厚,也給予了足夠的庇護和尊重。數百年的經營,讓五條家的產業橫跨咒術界和世俗界,曆史上甚至出過不少世俗界的大人物。五條潤就是咒術天賦不佳的典型,在咒術界施展不開,反而在世俗界混得風生水起。少年神子沿著長長的木質走廊,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五條潤抓耳撓腮地跟在後麵,東張西望,走路的姿勢十分隨性,比桀驁不馴的五條悟要更不像從注重封建禮教的咒術世家出來的子弟。五條悟回到自己的房間,揮退了左右的女眷。等兩個人處於一對一單獨相處的狀態後,五條潤周身的氣場卻莫名變得沉穩起來,聲音裏帶著些許試探:“悟找我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嗯,想讓你去把咒監會端了。”因為少年的態度過於理所當然,而懷疑自己聽錯了的五條潤,發出了短促的疑問詞:“哈?”“也沒有指望你一個人可以搞定,我已經幫你找好幫手啦~”五條悟的語氣輕快,“最好的賞金獵人,再加上一個頂級的殺手,你覺得怎麽樣?”幹慣了黑活的伏黑甚爾和琴酒,相信隻要錢到位,不會對執行這種任務產生任何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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