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慢慢來……等你們打到鹿台之時,我給你們一個驚喜。”抬頭看向虛空,葉祟仁滿是期待。


    西岐這邊,姬昌、姬發、散宜生三人已經回到西岐。


    這麽多年沒有見,自然少不了一陣寒暄。


    姬昌也將這些年的艱辛告訴大家。


    “主公德貫天下,仁布四方,三分天下,二分歸周,萬民受其安康,百姓無不瞻仰。


    自古有雲:‘克念者,自生百福;作念者,自生百殃。’


    主公曆經磨難,終於回歸西岐,這是猛虎入林,真龍歸海。


    紂王肆行不道,殺妻誅子,製炮烙、蠆盆,醢大臣,廢先王之典,造酒池肉林,殺宮嬪,聽妲己之所讒,播棄黎老,昵比罪人,拒諫誅忠,沉酗酒色。


    現在的殷商,東魯已反,我西岐何不也反了。”情緒上來了,散宜生直接讓姬昌反了。


    “是啊,紂王無道,酒色荒淫,罔有悛改,殷商遲早毀在他手裏,為了天下的百姓,我們有反了。”


    “別的不說,紂王殘害大公子,將其作成肉餅,我們當為公子報醢屍之仇!”


    “侯爺,直接反了吧!如今我西岐雄兵四十萬,戰將六十員,隻需主公一聲令下,我們就殺進五關,圍住朝歌,斬費仲、妲己於市曹,廢棄昏君,另立明主,以泄天下之忿!”


    ……


    散宜生一帶頭,大家都站了起來,慫恿姬昌反了。


    任何一個時代,資源都是有限。


    時代的時間越長,財富的差距就會越大。


    原因很簡單,掌控資源的人,他們操控資源會更加簡單。


    比如起義,推翻朝廷之後,就會重新分配。


    當時為了招募人才,官員掌控的田地,就會減少稅收,甚至免予稅收。


    為了家族的發展,大家都會考公,因為考公之後,稅收就少了。


    隨著考公之人擁有的田地增加,稅收就會少。


    朝廷的稅收少了,就會增加稅收,百姓會被進一步壓迫。


    如果遇上變故,百姓交稅不成,就會把田地賣給官員,從而減少交稅。


    可越是這樣,官員擁有的田地越多,各種壟斷就會跟著出現。


    官員擁有的田地越多,賦稅就會越少,朝廷就不得不再次增加賦稅。


    最終形成一個不斷逼迫百姓的惡性循環。


    當百姓沒有活路之後,造反就了唯一的選擇。


    散宜生他們之所以想造反,那是因為西岐的資源已經被劃分得差不多了。


    做西岐的大臣,與做天下的大臣,完全不一樣。


    “各位,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先王讓我做西岐之主,你是對我的信任。


    我成為西伯侯之後,也是一心為西岐百姓操勞。


    今日你們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我權當沒有聽見。


    乃是你們酒後胡言。


    但是你們記住了,這種事情,隻有一次。


    再說了,大王乃萬國之元首,縱有過,臣子應該多提醒,幫助大王改正。


    就大王錯了,我們也不能罵,他畢竟是人王。


    且‘君叫臣死,不敢不死;父叫子亡,不敢不亡’。


    身為臣子,應當將忠孝放在前邊……


    好了,今天到此結束,我累了。”盯著散宜生一行,姬昌當即嗬斥。


    姬昌也想反,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除此之外,姬昌忌憚黃飛虎和聞太師,有他們在,西岐絕對不是對手。


    姬昌的想法,就是養精蓄銳。


    東魯已經反了,朝歌的心思都在東魯,先讓他們打。


    現在的西岐,做好備戰準備即可。


    “我等告退。”被姬昌臭罵,大家瞬間清醒,不由得有些後怕。


    同時大家又好奇。


    姬昌經曆了這麽多,居然沒有反叛之心,真是說不過去啊。


    “等一下!


    各位,我打算在西岐建一座靈台。


    建造這座靈台,乃是為了祈福,讓西岐百姓過上好日子。


    但是我有擔心勞民傷財,大家可有良策?”見大家要走,姬昌趕緊換了一個話題。


    造反,西岐是肯定要造反的。


    隻是現在不是造反的時候,需要積累實力,所以姬昌才不表現出來。


    除此之外,姬昌覺得現在的西岐缺少一個契機,在沒有搞清楚契機之前,姬昌不會亂來。


    “侯爺,既然造靈台是為了祈福,而不是遊玩,何來勞民一說?


    再說了,侯爺愛民,大家都知道,百姓無比愛戴。


    隻要侯爺不強製要求,百姓就不會說什麽。


    除此之外,我們可以貼出告示,百姓自願。


    實在不行,我們就給工錢……”散宜生知道,姬昌是鐵了心要修靈台,所以全力支持。


    “哈哈哈,此言正合我意。”有了散宜生的支撐,姬昌就不擔心,隨即讓散宜生負責此事。


    之後的時間,散宜生開始招募勞工,全力修建靈台。


    動土之後,姬昌去視察,發現有骸骨被丟棄,頓時知道收獲民心的時候來了。


    隻見姬昌大聲質問,詢問骸骨從何而來。


    “侯爺,這些骸骨,是動土的時候挖掘而出。”散宜生很早就發現了骸骨,但是散宜生沒有理會。


    這就是當手下的藝術,知道姬昌是仁慈的人設,所以故意留著,讓姬昌裝杯。


    “哎,糊塗啊!


    來人,單獨開辟一處,將這些骸骨安葬。


    按理來說,他們比我們先來,我們怎麽可以因為修建靈台,而讓他們曝屍荒野呢?”一聲令下,姬昌當即讓手下安排一切。


    “侯爺仁慈……仁慈啊!”


    “西岐有侯爺,是西岐的福氣啊。”


    “侯爺千歲。”


    “侯爺千歲。”


    ……


    這番做派下來,姬昌的名聲再次得到傳頌。


    對於這個結果,姬昌非常滿意,當即讓散宜生一眾飲酒。


    姬昌不傻,知道這是散宜生故意為之,這頓酒,也是為散宜生單獨設置。


    席散之後,姬昌心滿意足睡去。


    時至三更,正值夢中,姬昌突然夢見了一頭白額猛虎。


    這虎非常威猛,脅生雙翼,直接對著姬昌撲來。


    “救駕,有猛虎。”這一幕,直接將姬昌嚇得不輕,當即大吼。


    然而不等大家救命,姬昌聽到台後一聲響亮,火光衝霄,頓時讓姬昌嚇醒。


    “夢……居然是一個夢?”睜開眼睛,姬昌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明白這隻是一個夢。


    冷風吹來,姬昌後背發涼,發現自己竟然被嚇出一身冷汗。


    “罷了,繼續睡,明天找散宜生問一問,這夢何解?”姬昌會卜卦,但是不會解夢,這個事情,還是得請教散宜生。


    “侯爺,你詳細說一說夢的內容。”第二天,散宜生被叫來,當即詢問情況。


    “昨夜你們離開之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東南有一隻白額猛虎,脅生雙翼,望帳中撲來……


    你給看看,這個夢是吉還是凶?”看向散宜生,姬昌將夢境的內容告知。


    “侯爺,好事情啊……好事情啊。


    這個夢,乃是侯爺得棟梁之臣,大賢之客的好夢啊。”思考一會兒,散宜生驚呼,趕緊道喜。


    “哦,這話怎麽說?”聽散宜生這麽一說,姬昌瞬間想到了西岐的契機,如果他沒有猜錯,西岐的契機到了。


    “侯爺,你可記得。


    昔商高宗曾有飛熊入夢,得傅說於版築之間;


    今侯爺夢虎生雙翼者,乃熊也;


    最為關鍵一點,侯爺還夢到了火。這是火煆物之象。


    今天西方屬金,金遇火,必然鍛造。


    金經過煉製,自然成器。


    侯爺剛回西岐,西岐就像是一塊金,經過錘煉,西岐必然蛻變。


    這是興周之大兆……恭喜侯爺……賀喜侯爺。”越說越激動,散宜生開始恭賀。


    “這樣麽?


    那這大臣何時出現?”知道有大臣即將出現,姬昌無比激動,希望馬上見到。


    “侯爺不急,我們隻需等待,自然可以見到大臣。”散宜生也不知道如何尋找應夢大臣,隻得等待。


    他們所說的大臣,自然是薑子牙。


    救回姬發之後,薑子牙就隱居於磻溪,垂釣渭水。


    獲得先天的根腳,薑子牙的眼界完全不一樣。


    這些日子,薑子牙一直在悟道,爭取突破大羅金仙。


    經過這段時間的領悟,薑子牙將自己的道與飛熊之命集合,隻要輔佐民主,即可突破大羅金仙。


    但是薑子牙非常迷茫,因為輔助西岐,他的成就有限,大羅金仙,差不多就是盡頭。


    “對了,我可以輔佐道祖,讓道祖一統洪荒。


    到了那一步,我說不定可以成聖。”抖動手裏的魚竿,薑子牙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當然,第一步還是輔佐西岐,滅商之後,看自己能夠到什麽地步。


    想要輔佐西岐,就得進入姬昌他們的眼中。


    掐指一算,一個人出現在薑子牙心中,那就是武吉。


    嘿嘿一笑,薑子牙開始接近武吉,打算以武吉為紐帶,結交姬昌。


    作為大羅金仙,修煉的道又是輔佐一道,自然需要被人請出去,薑子牙不得不用心算計。


    在薑子牙的暗示下,武吉終於沒有忍住,主動找薑子牙說話:


    “老丈,我在此砍柴,幾乎每一天都可以看到你,你執竿釣魚,倒是與一個故事有些像。”


    “哦,什麽故事?”武吉上鉤,薑子牙大喜,繼續裝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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