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又在看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琴酒抬著下巴,居高臨下盯著我妻真也。第47章 被親迷糊了我妻真也害怕這樣問下去, 自己會一不小心將原著漫畫的事情泄露出去,於是小小聲說:“我看電影上的大老板,組織老大哥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子,才這樣想的。”琴酒挑眉, “什麽白癡電影。”這麽淺顯。我妻真也訥訥, 說不出反駁的話, 他看電影不挑品質, 隻要能出聲的都愛看。可他看琴酒說這話的語氣,感覺連自己也一起罵進去了, 於是語氣下意識帶著撒嬌和委屈說,“別罵我呀, 我真不是白癡。”琴酒還是抵擋不住這種語氣,他坐在駕駛坐上, 過了好久僵硬的肌肉才變軟, 才能正常駕駛開車。我妻真也想到琴酒漫畫中的多疑性格,不想再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於是很刻意地繞開話題, 帶著一絲絲的好奇,像小動物撓牆吱吱叫一樣。“你們認識十幾年了?怎麽認識的?”琴酒看他一眼。我妻真也實在是好奇, 他淺棕色的眼珠子轉轉,“我想多了解了解你呀, 我多麽喜歡你,好不容易有一次知道你過去的機會,我總得把握住機會。”琴酒:“那你回去繼續戴上黑金鏈,我修好了。”我妻真也坐立不安, 副駕駛像是有釘子一般讓他坐不住,“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快告訴我,我想了解你。”琴酒對我妻真也的表現挺滿意,這可以從他的氣場變得輕鬆看出來,他語氣平淡地說,“大概十一年前,我被生父賣進地下打拳賽場,一次賽事結束後我奄奄一息,要被當成賽後垃圾扔出去。”琴酒眼中有著一絲自嘲,“是那個人看我還剩一口氣,仍要在我身上加碼下重賭,我被下重藥清醒過來,贏得當夜的拳王稱號。”“然後那個人看我身手不錯,將我帶進現在所在的殺手組織,給我指出殺手道路,說這個行業最適合我。”他用冷淡到仿佛局外人的語氣,說完自己的過去。輕飄飄的,好像這件事隻是風衣上的一粒灰塵。我妻真也嘴巴很幹,他睫毛顫抖不知道怎麽說。琴酒當時可能也沒有多大,可能才十三四歲。他想想自己十三四歲的時候在幹什麽,好像還處於上下學都要被哥哥接送的程度。那當時琴酒是怎麽忍過去的呢?琴酒看到我妻真也在發抖,他舌尖抵抵上顎,忽然很想知道我妻真也聽到那件事的反應,他引誘性地詢問,“你知道我的生父後來是什麽樣的結局嗎?”我妻真也抬頭,捂住他的嘴,然後不顧他還在開車湊近過抱他,小聲絮絮念,“沒想到你過去這麽可憐。你要是小時候遇見我就好了,我會把你帶回家,把你好好洗幹淨。然後你就會成為我的家人,你那時候肯定比我大,不過應該還是比我的哥哥小,我把我的哥哥分你一半。”我妻真也看著琴酒,好像看見十幾年前,在拳場用生命為代價打倒一個又一個對手的小男孩,眼中水漬漬的,哎呦一聲,心疼地摸摸琴酒的臉,“你好有心機啊,你這樣子把過往告訴我,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你。你別怕,以後你不會再這樣了。”琴酒的臉上糊上兩隻熱乎乎的手,他低著眼簾,“我的生父,那個男人是我”我妻真也親親他的側臉,聽到琴酒說起那個男人,他垂垂眼睛,“是他活該。”我妻真也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對父親這個概念沒有定義。可是一個狠心把孩子送進火坑中的父親,還有心嗎。生而不養,生而不好好地養,是莫大的罪過。我妻真也一邊親著琴酒的側臉,一邊細細地說著好話哄他,仿佛這樣可以彌補一下琴酒殘破的童年過去。“沒關係,你以後就有我了,我會好好疼你,我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你那晚說有了孩子就給珠寶教騎馬,你想要嗎?我也送給你珠寶,和你一起騎馬。”琴酒被我妻真也的動作搞得七上八下,車子在馬路上開得亂七八糟。可後麵的車子受不了了。前麵的黑色保時捷到底在幹什麽。車子時速時快時慢,現在更是開得扭起麻花來。、後麵的車子忍不住踩油門超過去,路過的時候還搖下車窗罵:“開的亂七八糟幹什麽呢,打/炮呢!?”我妻真也忽然被罵了一句,沒聽清那個車主說的什麽,摸不著頭腦,懵懂問琴酒:“他說我們打什麽?”琴酒被打斷有點不爽,停下車,搖下車窗,從車窗中拿出槍對著外邊晃了晃。車主偃旗息鼓,趕緊跑了。什麽玩意,打/炮還不讓人說了。不過旁邊的人長得真帶勁。不過被打斷之後我妻真也收手了,他覺得在開車時這麽做不太好。琴酒似乎有點意猶未盡。車子開了很久終於停下。停在了一家餐廳麵前。我妻真也下車時隨口問:“那樣,那個大人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嗎?”琴酒嘴邊有著諷刺:“不算。”我妻真也有點驚詫於琴酒的冷漠態度,可是想想琴酒要是對一個人感恩戴德也不符合現實。他收起對這件事的好奇心思。吃飯點餐時都是緊著琴酒的口味興趣來。琴酒第一次體驗被當成玻璃娃娃。感覺還不賴。他看著因為“伺候”自己而額頭蒙了層薄汗的我妻真也,勾勾他的下巴,做了喝醉酒那天想做的事情。他對著那雙唇親了上去。他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將那雙唇親的紅紅的,搓了搓對方因為缺氧蓋了層霧氣的眼睛,他問,“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我妻真也倉促咽下最終多出來的口水,也分不清是誰的,聽到琴酒的話,他一個哆嗦,居然被綱吉猜中了!琴酒居然問自己要不要和他在一起。我妻真也腦子裏一團模糊,不過他清晰地記得答應過綱吉的事,小心地說,“不要。”琴酒眼睛不友善地眯起。我妻真也親親他的側臉,帶有遺憾的說,“雖然我現在不能和你在一起,但你還是我的心肝,我最喜歡你。”第48章 小嫂嫂,沒受傷吧琴酒麵龐抽動一下, 罕見地沉默,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甜蜜又詭異的話。一方麵說他是心肝,一方麵又說不能在一起。……他掐一把我妻真也嫩的出水的臉龐,下達了最後通牒, “一個星期後我想聽到滿意的回複。”要不是有答應田綱吉的允諾, 琴酒但凡提前一天說這句話, 我妻真也都會同意。他抱著琴酒親了親, 一不小心沒控製住力道,在琴酒臉上留下明顯的紅印子。裝作無事發生地擦了擦紅印子, 隨後說,“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 在不在一起我都會對你好的,我最喜歡你了。你放心, 我是你的, 誰都搶不走。”琴酒發動引擎,似笑非笑。因為童年的原因他本身對感情看得不重,每次路過婚姻登記處時心中都平淡無波, 覺得這種名義上的事情看的可有可無,為什麽普通人會對它如此重視追求。可我妻真也的再三推阻讓他還必須要一個了。“組織內都在傳我和你在一起了。”琴酒微揚下頜, 性感的喉結暴露在空氣中。眼睛觀察我妻真也。我妻真也聽後滿臉擔憂。組織?他下意識是意味橫濱黑手黨。隨後反應過來是黑色組織後,他又伸手去摸琴酒的臉, 摸著摸著碰了碰琴酒的喉結,“他們真是的,向你身上潑謠言,老給你添亂。我就不一樣, 我就隻會心疼你,什麽都不會幹, 老老實實的。”琴酒:“你倒是會誇獎自己。”我妻真也將頭轉向一邊,小聲說,“我現在就是這樣的呀,我都沒給你添亂。”琴酒就著這樣的姿勢將我妻真也抱進預定的包廂。這家餐廳位置很隱蔽,沒有會員和預定是不能在這裏吃上飯的。“你以後別保護他們了,也別帶他們玩了,你保護保護我。”坐在包廂內的榻榻米上,他還不忘攛掇琴酒。當然這句話中帶上了私心。他希望琴酒是他找的最後一個“保護傘男人”。雖然琴酒有時看起來凶凶的,但也屬於柯南原著的戰鬥力天花板,能力不比異能力佼佼者差。“你想要我離開組織?”琴酒拿著啟瓶器打開一瓶威士忌酒,棕色的酒瓶在他手中晃了晃。我妻真也嘴巴張張合合,眼神中帶有迷茫。琴酒離開黑色組織這件事他從來沒有設想過。在原著的描述中,琴酒對黑色組織可謂是死心塌地,整個組織幾乎全靠他一個人才能維持下去。可現在置身其中接觸琴酒,才發現琴酒對黑色組織也並非全心全意。甚至連歸屬感都談不上。他留在黑色組織,從來沒離開過,可能也隻是因為,他從事殺手行業的第一天就在黑色組織。我妻真也對於這件可能改變原著劇情線的話很重視。他小臉嚴肅,跑坐到琴酒身旁,拿走琴酒的酒杯,準備的長篇大論在對上琴酒的目光時煙消雲散,他憋了許久才悶聲說,攥緊的手鬆開,“你的意願最重要。”琴酒點了一根煙,看了我妻真也半晌,麵龐一半在陰暗之中,似乎他能說出這句話有多麽稀奇似的。我妻真也腳上的木屐在地板上撚來撚去,“看我做什麽。我又不圖你錢,又不需要你留在組織掙工資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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