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美麗廢物穿成mafia前首領 作者:叫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妻真也嚇得白了臉,他抓住險些掉下去的工藤新一。待到我妻真也將工藤新一從斷口處拉出來時,他們三個竟然已經排到了救援位置的最後位。消防人員與警察在下方拉了一個巨大的彈床。我妻真也將身上的外套脫下,包裹好已經苦累睡著的小男孩,交給工藤新一,“你抱著他,你們先跳。”工藤新一剛想拒絕。我妻真也一挑眉毛,“你17歲,而我比你大一歲,所以現在你必須聽我的。”工藤新一沉默地抱著小男孩。火勢更大了。我妻真也熱的滿頭是汗。下方的安室透作為這次救援的總指揮,抬頭望向咖啡館重災區二樓分析火情時,無意間看見了一張幾乎快成為他的夢魘的那張臉。黑色組織因為死去一把手而群龍無首,管理極其潰散,內部消息隻要有心人調查一二就會分析清楚。他查出送到公安與fbi辦公桌的那份文件,有關於我妻真也的消息幾乎都是虛構。他因為自己害死了一個正常的好人而日夜難安,內心生起了隱秘的作痛,這種痛與他的好友死去時是不一樣的。這段時間,他幾乎日夜夢見那張照片。他夢見自己與少年像是正常知己相識,相交……然後他夢見了為少年拍攝照片、擁有那些照片的人,是他!他從夢中驚醒,潔白的床單印出人形。可現在,安室透在二樓的被困人群中又重新看到了那張臉。這個發現讓他欣喜若狂。他不顧同事的阻攔,穿越火勢,憑借著驚人優秀的身體體能來到了二樓。當時二樓的人隻剩下了四個。一個人老人恐懼跳床,下方的人鼓勵他讓他不要怕,快跳。二樓地板岌岌可危,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妻真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看到安室透的。顧不得對安室透誤解自己而生氣,他將已經昏迷的工藤新一與小男孩向安室透懷中一塞。“快帶著他們跳下去。”安室透紅著眼,“我”我現在更想帶著你一起活下去。“你還愣著幹什麽?”我妻真也覺得安室透真愣,於是撅著嘴推推他,“你快點呀。”安室透擦擦我妻真也臉上染著的黑煙塵,“你等著我。”我妻真也點頭,看見安室透帶著兩個小孩跑向安全的地方。煙霧越來越濃烈。他在快要缺氧昏迷時,夢見了哥哥。他的哥哥同樣穿越火勢,不顧危險,來接他了。周圍溫度太高,他的助聽器因為受不了高溫而產生耳鳴,最終因零構件軟化而報廢。可就算這樣,他還是舍不得摘下助聽森*晚*整*理器。他捂住耳朵,將自己縮成一團,整個人又冷又熱。他眼睛被煙霧護住,忽然感覺有人抱住自己。他意識快要潰堤前,想,是安室透嗎?還是琴酒,還是綱吉?在安室透剛剛帶著兩個小孩走出咖啡館時,聽見身後傳來轟隆轟隆的倒塌聲。這聲音與數周前的廢墟倒塌聲巧妙重合。安室透僵僵站在原地,懷中抱著的小男孩哭啼出聲。琴酒在回去的路上,看到市中心的廣告屏上插播一條緊急新聞,女主持人眼含淚水,“據報道,我市最大咖啡館新花咖啡館於11點38分爆發巨大火災,傷亡慘重,火勢尚未抑製,以下轉入現場直播。”他對這種時事從不關心,點了一根煙,雙手插在風衣兜中,壓低了帽簷,向著家的方向走。他回到家中時,家中空無一人,這種寂靜讓他心中難安。他撥打電話,同樣無人接通。最終,他輸錯好幾次係統監控密碼,才調查出當時的監控視頻,我妻真也在11點鍾出了門,方向是新花咖啡館。琴酒來到現場時,活著的傷員中沒有我妻真也的存在。於是他走向再也醒不來的那群人中,他為那群人擦幹淨麵龐,還是沒有發現我妻真也。他站起身,聽見身旁的人說,“當時有一個白頭發小子:,將活下去的機會讓給了兩個小孩,哎呦,又傻又善良。”“聽說還有好多人的遺體就在咖啡館內,還沒有挖出來。”“唉。”琴酒頭痛欲裂。河合一郎夫人的話浮現在腦海中。“你這種魔鬼,上帝一定不會寬恕你的!與你牽扯的人必定終生在地獄享受永恒的痛苦!你永遠也不會幸福!”一語成讖。詛咒為真。第60章 哥哥,帶真也回家福澤諭吉抱起懷中的少年離開火災現場。他想將少年與那些等待救援的傷者放在一起。可是當他有將少年拋下鬆手的念頭後, 對方昏睡中淚流滿麵,喃喃地反複說著一句話。他低頭去聽。“真也想回家……哥哥帶真也回家……”少年臉色蒼白,下巴削尖似的瘦。福澤諭吉看了看一片混瑞安的現場,最終向著武裝偵探社的方向走去。小小的一間辦公室, 但裝修並不灰暗, 很幹淨明亮。這就是武裝偵探社最初的辦公地點了, 現在隻有三個人, 社長福澤諭吉,以及成員江戶川亂步、與謝野晶子。江戶川亂步腿蹺在辦公桌上, 手中轉著筆,他對與謝野晶子說, “社長到底去哪裏了,現在還不回來。盒飯再不買過來, 我就要餓成一張紙了。”“一頓飯不吃餓不死人。”江戶川亂步:……“叮叮叮, 歡迎光臨武裝偵探社。”門鈴聲響起。江戶川亂步歐耶一聲,“社長回來了,我去開門。”他和與謝野晶子一起開門後, 看到社長手中拿的不是午餐盒飯,而是, 一個昏迷著的少年。江戶川亂步與與謝野晶子齊刷刷探頭,兩人從福澤諭吉的臉掃描到了腳。福澤諭吉抱著我妻真也, “你們兩個要看到什麽時候?”江戶川亂步和與謝野晶子閃開。福澤諭吉將我妻真也放到沙發上,對著與謝野晶子說,“與謝也小姐,他的傷勢拜托你了。”與謝也道:“好的, 沒問題。”江戶川亂步慢慢蹲下身,盯著沙發上昏睡的人, 對福澤諭吉說,“我們見過他。”福澤諭吉說:“是。”他伸手擦掉我妻真也臉上的灰塵,“社長這次英雄救美,你們是剛剛從報道中著火了的咖啡館出來的吧。”福澤諭吉點頭,聲音寡淡,“我在買盒飯的途中聽到咖啡店著火,趕過去幫忙救人,到了火勢最為嚴重的二樓時,就看到他把求生的機會讓給了兩個小孩。”江戶川亂步推推眼鏡,哦呼一聲,“大善人呢。”忽然一隻手碰到福澤諭吉。因為與謝也的治療過於疼痛,昏迷中的我妻真也手無意識打向四方,打滾痛呼,“真也痛……”“快按住他。”與謝野晶子說。福澤諭吉抓住我妻真也的雙手,將對方禁錮在沙發上。我妻真也臉色愈發蒼白,剛止住不久的淚水又流出。“真也痛。”江戶川亂步看向痛苦不已的我妻真也,疑惑一句,“奇怪,與謝也的異能,在治療中從從不會讓人產生這麽強烈的痛苦。”與謝也的治療結束,她同樣若有所思,看向自己的手,“我治好了他因為吸入過多煙霧的肺部傷害,但是他耳部的聽力缺失”與謝也指了指耳朵的方向,實在鬱悶,“這個我沒有辦法治療。如你們所見,強行治療隻會給他帶來痛苦。”福澤諭吉點頭,他鬆開我妻真也的手,站起身,寬大的和服袖筒遮住了手,“辛苦了。”與謝也搖頭,“不算什麽。”餓到不行的江戶川亂步抓著與謝也去了外麵的餐館吃飯。福澤諭吉留在武裝偵探社內,看守病患。閉目眼神中,福澤諭吉聽到一陣綴泣,他睜眼看向仍在昏迷中的人,歎口氣,拿出紙巾為對方擦幹眼淚。注意到對方已經報廢的助聽器,已經明顯變形。福澤諭吉伸手摘掉它。等福澤諭吉將助聽器攥在手中正要放在辦公桌上時,昏迷的人已經蘇醒。福澤諭吉麵色不變,他問,“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這個男人在和自己說話。可自己又聽不見了。